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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哈哈一笑;道:“试探?你果然是好大的脸。试探我;你凭什么?还真当你是皇帝老子;给个甜枣别人就要谢主隆恩?就算你是皇帝老子又怎么样;皇帝我也不是没杀过。”
滕重立脸色发黑;道:“当时你要是吃了我的丹药;现在我自然当你是自己人。可你不识抬举;那就只好留在隐人峡了。”
孟帅道:“随你便。不过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滕重立道:“缓兵之计?”
孟帅不理他;道:“还记得齐跃死之前;想要往怀里掏东西么?”
滕重立不屑道:“无非有什么底牌;人都死了;手段再多有什么用?”
孟帅道:“是什么手段都不要紧;可别是报讯的装置。”
滕重立脸色一变;道:“你是说——”
就听有人哈哈大笑;道:“有趣;好久没见到两个这么伶俐的小鬼了;这一趟是来对了。”
笑声中;一人大摇大摆从白雾中走了出来。
三八七秃鹫俯首;破茧成蝶
只见那人身材高大;相貌猛恶;留着一丛络腮胡子;肩头上停着一只巨大的秃鹫。
孟帅瞳孔一缩;看见了对方那身衣服——颜色青灰;便如灰老鼠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孟帅也有一件一样颜色的;不过在袖口多一条银边。
这人是百鸣山的外门弟子
滕重立显然也认识这身皮;脸色骤变。这一次可不是装模作样;是孟帅见到他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见到他变了颜色。
孟帅自己惊慌片刻;倒也平静下来;虽然那人不怀好意;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倒不是说外门弟子一定不如他这个候补内门弟子;但至少证明此人没有进入先天。
只要是先天以下;至少还有的打。
按理说;这时候就应该放下以往的恩怨;和滕重立联手;不过看他的样子总是有点不对劲儿;似乎失去了抵抗的意识。
那人笑道:“两个小子;过来;过来;让胡爷看看你们。”
滕重立的呼吸声粗重的孟帅都能听见;只听他大叫道:“且慢;师兄。你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我身上最值钱的;不过一个外门弟子的铭牌;你本来就是外门弟子;根本用不上。你身份也高贵;为什么要受齐跃差遣?”
那胡爷笑道:“什么受他差遣?你也太给他做脸了。你知道他哪来的胆子谋算你?”
滕重立惊道:“竟然是你?你指使他的?”
那胡爷道:“你说呢?到底你也是滕家的人;一般人还真不敢打主意。不过对胡爷我来说;你就是个屁。只是我没想到;你还算个响屁;竟然把我找来的两个废物一屁崩飞了;倒是大爷小瞧了你。还要我亲自动手。过来吧;别耽误时间了;胡爷之后还有事。”说着拍拍颈上的秃鹫。
滕重立的身子微微发抖;突然侧前一步;抓住了孟帅;道:“快动手。”
孟帅道:“你要跟我联手么?”暗道:你不是想让我给你打头阵;你还跑吧。我脑门上写着“圣母”俩字了么?
滕重立道:“联什么手?快把你的底牌叫出来;不然后悔迟”
孟帅一震;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道:“你说什么呢?”
滕重立骂道:“这当口还装特么什么像”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扑出来;速度之快;远非肉眼可见;滕重立本能的曲臂抵挡;惨叫一声;手臂上已经被戳出一个血窟窿。
那秃鹫盘旋;嘎嘎大叫;声音惨厉;悸动人心。
滕重立恶狠狠道:“这是先天以下凶兽排名第一的恶灵秃鹫;能啄食灵魂;死在它口下连转世都不能;真正永世不得超生。你想落到那样的下场么?快把底牌叫出来。”
那秃鹫再次下旋;这次扑向孟帅。
孟帅想也不想;也不去看对方;一个空镜印出手;与秃鹫在空中撞了一下;那秃鹫无功而返;再次盘旋。
滕重立道:“你还等什么?”
孟帅皱眉道:“少废话;这不是来了么?”
那胡爷悠闲地看着两人在秃鹫攻击下挣扎求生;彷如看戏。驯丨兽师就这点好;不是大敌;一般不用上战场;况且他运气好;弄到了一只恶灵秃鹫;比一般的灵兽更凶猛得多。虽然他只是外门弟子;但敢自信;在先天以下的武者当中战力数一数二;就是那几个核心弟子也比不上。
突然;他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他心头一紧;猛然回头。
只见背后站着一个白衣少年;十四五岁年纪;面如冠玉;神色寡淡;按住他的手微微一紧;道:“鬼门关。”
一个巨大的骷髅头从少年的手指之间冒出来;一口将那胡爷吞下;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片刻之后;黑烟散去;地下只剩下那胡爷的尸身。
那少年的神色毫无波动;精致的五官像是琢磨出来的玉雕;美则美矣;却不会动;胡爷从生到死本是他一手促成;但自始至终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最后目光稍微动了一下;却看的是天上的秃鹫。
那秃鹫原本威风八面;胡爷倒地的一瞬间;突然身子一僵;大叫一声;从天上坠落。
这时;那少年隔空一招手;道:“你来。”
一团绿光凭空出现;包裹着秃鹫缓缓下降;往那少年手上飞去。
那少年伸手接过;手上绿光盘旋;秃鹫在其中犹如翡翠牢笼中囚禁的金丝雀。少年漠然的目光转过;看向孟帅;目光中终于露出了一点感情;眼睛也眨了一下;道:“我要养。”
孟帅豪气的一挥手;道:“给你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带着秃鹫走了过来。
滕重立却被吓傻了;他知道孟帅有后手;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怪物。哪怕孟帅挥挥手;叫出七八个先天大师恐怕也不能和眼前的震撼相比;先天大师还能想象;这少年的手段委实不能想象。
他喃喃道:“果然……果然是……”
果然是前几天在后面追过他们的少年;当时孟帅还追到林中去过。
孟帅道:“这是小白。滕兄你果然敏锐;竟然能猜到小白和我是一起的。
滕重立脸色变了变;道:“我……我只是怀疑。一开始你追过去火急火燎;明明呆了不少时候;回来却说没见到人。白天我见过他的身手;根本连一片衣角也摸不到;你要是没追上;早就该回来了;可见是假话。还有……”
孟帅道:“当时我也没想到那是小白啊;因此说得多了些。还有什么?”
滕重立道:“还有;我刚刚跟你确认你为什么认为我要杀你。你说在野外无人处怀疑同行者理所当然;这也算不打自招吧?倘若这……这位兄台不是你的人;你被袭击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应该是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可你第一个怀疑我;这不是不打自招;说明你和他是一伙儿的么?”
孟帅恍然大悟;赞道:“滕兄;我见过的人里;论敏锐你数一数二。我和小白确实是故友;不过他不愿意见生人;宁愿呆在树林里面;这才不给你们引荐。”
滕重立哼道:“是么?你们是故友重逢;不是一开始安排好的?”心中暗自冷笑道:骗谁;还不愿意见生人;要呆在树林里;这等理由蒙傻子么?无非是你早有警惕之心;留着你这位神通广大的好朋友做后手罢了。
只是他这次全猜错了。白也还真就不愿意见人;喜欢森林。而且孟帅乍一见到白也;确实是没认出来。
谁能想到;一个月之前;白也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眨眼之间;看来竟有十四五岁;快跟孟帅差不多大了。
十岁长到十五岁;相貌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孟帅一开始没认出来;追到森林里才相认;还是看出他特有气质和绿光才敢认他。
至于白也为什么会长大;连白也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进了黑土森林之后;睡了一觉;醒来就长大了;然后也不用跟孟帅打招呼;自己跑了出来;出现在孟帅眼前。
这让孟帅想到了一个词“破茧成蝶”。当然长了四岁也不至于是成蝶;但至少也相当于幼虫的蜕皮;或者说是进化?反正白也完全颠覆了人类的生物习性;不知道该把他归为哪一类;姑且说他是“蜕变”吧。
白也蜕变一次之后;力量有所增强;到底有多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据说山林的力量增加的多;左手黄泉的力量并没增加多少。且他还一本正经的宣布;自己和黑土世界签订了契约;以后可以动用黑土世界的力量。
孟帅听了一阵心酸——他这个正主都没捞到的好处;让白也一下子就做成了。于是他强烈要求白也不要随便动用黑土世界的力量;毕竟这东西也是有极限的;用一次少一次;真用光了不知道去哪儿补。
白也本身的力量已经很强;如果要他动用黑土世界这样的底牌;恐怕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到时候孟帅自己能保命也不错;还管什么黑土世界。
无论如何;白也能回来孟帅很高兴;代表他的底牌又多了一张——就如今日;若无白也在;恐怕有的麻烦。
滕重立不知其中缘故;只觉得白也又神秘又强大;心中栗栗;就听白也道:“这人也要死么?”
孟帅略一沉吟;滕重立心惊肉跳;大叫道:“我愿意把铭牌给你;你不要杀我。”
孟帅转头对白也道:“你要不要当百鸣山的弟子?我给你弄个铭牌?”
白也道:“不要。我喜欢山林。”
滕重立一惊;道:“你不要我的名牌?”目光一动;道;“你也是内定的;哪个大家族的人?”
孟帅淡淡一笑;滕重立已经接着道:“那好极了;我们还有什么冲突?将来还是同门;并肩携手还来不及呢。兄弟;咱们相逢有缘;又是并肩战斗过的。你的才气和武功我是真心欣赏。想邀请你去我滕家为座上宾;你的家族也可以我滕家结盟;好处说之不尽;如何?”
孟帅笑道:“和滕家结盟?且不说我没有结盟的意思;只说你在滕家有那么重要么?”
三八八一团和气;话不投机
滕重立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孟帅道:“我没说什么;我只是奇怪;一个名门大户出来的公子哥;出来求学;连一个侍从都带不起么?”
滕重立悻悻道:“百鸣山不许弟子从外面带人;你难道不知道?”
孟帅道:“那护送到山门呢?你家里人都不管你的安危么?”
滕重立冷哼道:“求学路上一向安全;家里也有意放我出去锻炼。”
孟帅道:“倘若是别人说这话我也信了。不过你可是刚刚说过;你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