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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雨薇点点头;道:“全是外门的?”
滕重立道:“大部分都是。”
乌雨薇漠然道:“跟我来。”说着自顾自的往林中深处走去。
那薛明韵笑道:“走走走;咱们跟着这位漂亮姐姐走。”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异常;十分出众。
乌雨薇登时听到了;霍然回头;盯着薛明韵。
薛明韵也真是显眼;所有人里面;只有她一个女子;长得美貌;且穿的鲜丽;在一众灰袍子中极为显眼。
乌雨薇盯着她;道:“你不是我百鸣山的?”
薛明韵笑道:“现在还不是。我是——”她刷的一声;打开折扇摇了摇;道;“我是个浪迹大荒的小女子。”
乌雨薇目光森然扫过;在六道雪花上一定;一腔煞气登时一收;道:“你是……哼——你走吧。剩下的人跟我来
薛明韵道:“你有什么事啊?叫我也去听听呗。”
乌雨薇冷然道:“没你的事;赶紧离开。”
薛明韵眉毛一挑;杏眼圆睁;道:“你这位姐姐;枉自长得好看;却好生不讲道理。你们个个都去一个地方;怎么就我要离开?莫非是有意排斥我;欺负我一个女孩儿家?好吧;那我也说;我这里有要紧事;需要人手;你们都跟我走——”说着伸手点了一圈外门弟子;道;“跟我来。”说着也转身就走。
众外门弟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她们两个三言两语就杠上了;还打起擂台。纵然这几位平时对薛明韵大献殷勤;但终究抵不过乌雨薇的积威。不听薛明韵的最多得不到美女青睐;得罪了乌雨薇是要死人的。
薛明韵走上三步;现一个人都没赶上来;气得小脸煞白;道:“你们这些人”说着回来;指着滕重立道;“你跟不跟我走?”
滕重立额上见汗;道:“薛姑娘;你……还是别闹了吧。”一时后悔;这才知道这丫头是个魔星;实在不该招惹
薛明韵见他不答话;白了他一眼;转而走向孟帅;道:“你呢?你站在哪一边?”
孟帅无奈笑道:“我么……”
薛明韵手中扇子哗啦一声合拢;在他肩头敲了一敲;道:“磨磨蹭蹭的;快说;站在哪一边?站在我这边;是不是?”
孟帅嘴角一抽;道:“嗯……额……”
薛明韵空出一只手;扭了他一扭;拽到自己身后;道:“过来吧你;站在我后面;我看你还敢走?还有谁?我这里还缺十员大将;招满为止。”
她连续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乌雨薇眉头轩起;冷冷道:“幼稚。走吧。”说着转身入林;众外门弟子跟在后面;一个不少。孟帅倒是站在原地没动弹。
等他们走远了;薛明韵一跺脚;道:“不去算了;咱们走。”说着拉着孟帅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两人走了几里路;眼见四野无人;薛明韵放开孟帅;道:“好了;这回没事了。”
孟帅拱手道:“多谢姑娘救我一次。若无姑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脱身。”
薛明韵笑道:“救人只救自救的人。我看只有你反应过来了;有点儿想要逃离的意思;这才把你拉过来。像那些浑浑噩噩的;犹豫不决的;机会送到眼前不要的马牛之辈;那就只好随他们去了。”
孟帅轻叹道:“他们倒不是全然无觉;只是乌师姐积威很深;他们不敢反抗。我看就算乌师姐叫他们现在跳油锅;他们也未必敢不跳。”
薛明韵道:“那乌师姐有那么厉害?有多厉害?”
孟帅道:“应该有吧。不过我还真不知道有多厉害。如果我知道;说不定刚才我也不敢反抗了。”
薛明韵笑了起来;道:“你说得虽然拗口;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说跳油锅也不敢不跳吗;说不定前面真的有油锅。倘若她要真是为了找帮手;不会只是问一问人数;连多少人都不自己数一下;更不必说查问来历了。刚才我要不自己出声;她未必看得见我。这样的态度;哪里是找人手;分明是找……”
孟帅道:“炮灰。”
薛明韵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孟帅点点头;道:“开始我还以为她是领了师门任务呢。不过后来她带路却是往鼎湖山外面带;这个节骨眼上走回头路;绝非正常。唉;不知道他们这一去;还有没有回头再见的日子了。”
薛明韵突然一笑;手中折扇打了打孟帅的肩头;道:“喂;你这次欠我一个人情。”
孟帅道:“自然;我说了多亏了薛姑娘了。”
这一次他还真是欠了薛明韵的一个人情。虽然他身份不同;要是强行离开也能做到;但绝不能有薛明韵做的自然;不惹人怀疑。他等于是躲在薛明韵这个盾牌之后;被挡住了大半火力;搭了顺风车。
且薛明韵亮出了四天号的身份;就绝了乌雨薇大半灭口的念头。根据破窗理论;如果同时走漏了两个风声;当一个人无法灭口的时候;另外一个人被灭口的可能性也小了很多。孟帅真是少了许多麻烦。
他一向是恩怨分明的人;薛明韵帮了这个忙;他绝不会不认;因此直接毫无推脱的答应下来。
薛明韵很满意他的爽快;笑道:“你知道该怎么报答我么?”
孟帅道:“请姑娘指教。”
薛明韵道:“你笨呀?我是做什么的?照顾我的买卖啊。”
孟帅恍然笑道:“这倒不错。不过……在下穷的够瞧的;怕是照顾不上你那个档次的买卖。”
薛明韵道:“不信。四天号不是大街上的杂货摊;向来不外传。你年纪轻轻就知道我家商号;必然有来历;怎么会穷?不管;我从家里出来还没开张;这样下去如何了得?不拘多少;你先买我一件东西;我得有个开门利是。”
孟帅不由好笑;掏了掏袖口和领口;道:“大姐;不如这样;你搜搜我;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你都拿去;能值得什么就算我买了什么。倘若一件都买不起;钱你都拿去;算我谢谢你帮我这个忙如何?”
薛明韵面露失望之色;道:“你果然没有钱?我这里好东西可多呢。”
孟帅笑着摇头。其实他虽然买不起;却有可卖的东西。只是他和薛明韵还不算熟悉;不敢把珍藏的一对丹药拿出来;不过看得出来这小姑娘伶俐中有些刁蛮;人却不坏;倘若两人有机会继续交流;真有足够熟悉的那天;把那东西给她看看也无不可。
薛明韵沉吟一下;眼睛又是一亮;道:“你身份不低;虽然一时没钱;但人脉总有吧?你快介绍笔大生意给我。
孟帅嘀笑皆非;道:“人脉啊……我倒是认识一两个师叔。可以介绍给你;不过有没有大生意;我说的也不算。”他比较熟的就是牧之鹿;其他的要么就是不熟;交情不到;要么就是不在;比如便宜老爸;堂尊林岭之类的;身份是够高;可是人不在眼前。其他人真不认得了。要是把牧之鹿介绍给她;倒还算是双赢的买卖。
薛明韵喜道:“真的?那好;你快给我介绍。”
孟帅道:“那也得等我回门里吧?我先去个成丹节好不好》这等盛事对你这做生意也是大事;你也想参加吧。”
薛明韵道:“当然要参加。不过又何必等着你回门派?你那师叔难道就不来参加成丹节?我跟你同去;等他来了你给我介绍便是。”
孟帅道:“成丹节人来人往;哪儿就凑巧见到了?”
薛明韵道:“这有什么难处?成丹节人虽然多;但大部分都是凑热闹的小人物。真正有身份的人云集的地方无非两处。一是鼎湖山的成丹节祭礼;二是山下的拍卖会。你我去这两个地方找;总能找到。”
孟帅无奈道:“这两个地方身份是够;问题是我身份不够啊。我又没有请柬;门都进不去。”
薛明韵道:“我有。”
孟帅“啊?”了一声;薛明韵手中戒指一晃;明明白白是个空间戒指;道:“不过是入门的请柬;好稀罕么?我都有啊;你跟我进去就是。”
孟帅拍了拍脑袋;道:“姑奶奶;这两个地方你都有请柬?那里面可全是大人物;你随便搭上线都容易;还需要我来搭桥?”
薛明韵摇头道:“你不知道。这回我们四天号一下子派出了四个新的执事。风花雪月四家各一个;我只是其中之一。大家都有请柬;明着竞争哪能定胜负?还就要靠各人私下里的关系。况且大荒盟和我们不是一条路;进了拍卖会也不好明着拉客人。这成丹大会之前的一段时间;可是至关重要。别说了;跟我走吧。反正你要带我去找人;这几天也走不了;不如跟我一起去做做生意;有了好处我给你分红。”说着不由分说;拉住孟帅往鼎湖山去了。
三九七新近入职;龙虎和旋
又走了一天时间;鼎湖山已经遥遥在望。
“这里就是鼎湖山?”
孟帅怎么也想不到;这鼎湖山竟是一片火山区。中间那座火山山顶上积着白雪;雄伟矗立在蓝天之下;白云生发;壮美异常;便如前世所见的富士山的明信片。
鼎湖山主峰之侧;不少火山环绕;大大小小不下数十座;有的山顶还隐隐冒着白烟;显然是活火山。
虽然还隔着数十里;孟帅已经感觉到温度渐渐升高;身上虽只穿了一件夹衣;竟也觉得燥热;恨不得脱下衣裳来
要不是身边还有一个少女;他至少能扒下一层外衣。
薛明韵也好不到哪儿去;手中熏了香的折扇不再当做摆设;不住的扇风取凉;香气一阵阵往孟帅鼻子里钻的;钻的他鼻子发痒;再加上火山灰侵入鼻端;难受异常;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薛明韵道:“早就听说鼎湖山建在一处地火旺盛的宝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这里就能感觉到地火的兴盛了。”
孟帅道:“地火旺就是找火山口么?这还是活火山。也不怕哪天爆发起来把山门埋了。”
薛明韵道:“鼎湖山开门立派上千年;能生存下来;大概总有防止爆发的方法吧?炼丹最重要的就是火源;很多炼丹师都会住在地火脉上;也不算稀奇。”
孟帅道:“亏了我们封印师需要火的时候少;我可不想住在火山上。炎热不说;火山灰迷眼睛;硫磺气还有毒。
薛明韵眼睛一亮;道:“你是封印师?”
孟帅暗道:坏了;走了嘴了。只得笑道:“刚入门的封印师。比学徒好点儿。”
薛明韵笑道:“太谦虚了。你其实是个天才封印师是不是?”
孟帅摇头道:“我要是天才;现在就在璇玑山高就了;哪能混到百鸣山去?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