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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一躲;道:“猜对了就猜对了;你动什么手啊?”
薛明韵道:“我是佩服你——也佩服他们。找不到龙虎和旋丹;竟然能直接找到南方世界;弄到鸾凤和鸣丹;真是厉害。”
底下也有骚动;不过也只是惊奇。鸾凤和鸣丹是南方世界凰金宫的特产;与龙虎和旋丹起名;也有催生阴阳;跨越先天的好处。比起龙虎和旋丹不知所踪;这东西倒是有来处;可是有等于无。人人都知道;可以去南方凰金宫求取灵丹;但谁能求到?一方世界之主;又是五方世界中最骄傲;最封闭的大势力;一般人连一个面儿都见不到;何况求取丹药?
比起龙虎和旋丹;鸾凤和鸣丹似乎有更深的寓意。
是不是代表;大荒盟找到了比鼎湖山更重要的靠山?
薛明韵双手握拳;在桌上一砸;虽然没出巨大的声音;但还是让桌子动了一下。芳姨按住桌角;道:“姑娘;别急。”
孟帅也按住她;道:“急也别让人看出来。”
薛明韵这才罢了;咬牙道;“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南方凰金宫;好大的来路。”
孟帅道:“南方凰金宫?比你们四大家族怎么样?”
薛明韵咽了口气;忿忿道:“比不上。我是说我们比不上。”
孟帅道:“差得远么?”
薛明韵瞪了他一眼;道:“问这样尴尬的问题;我都不好说。好吧;她们是第一等的势力;我们是第二等。可是第一等是君;第二等是臣;不是实力计算的;是……”
孟帅道:“天渊之别?”
薛明韵闷哼了一声。
芳姨道:“姑娘别急。虽然南京凰金宫厉害;但一对鸾凤和鸣丹而已;怎能代表他们有什么亲密关系?我们是本家;这中间的关系远近又不同。”
薛明韵叹了口气;看向天字甲号房;道:“那里面……住的南方来的客人吧?”
孟帅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人;呆呆的看向那个方向。
鸾凤和鸣丹的出现;极大地缓解了刚刚九华清露造成的尴尬;价值不说;还自带话题;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现在底下无不议论大荒盟和南方世界的关系;猜测五花八门;更有种种荒诞不经的传言。甚至连大荒盟东家做了凰金宫上门女婿只等传言也不胫而走。
安都桦在后面看着;不由暗自佩服;对椅子上的青年道:“公子神机妙算;力挽狂澜。咱们大荒盟能转危为安;全凭您的本领。”
那青年脸色微变;道:“谁在传我和凰金宫的事儿?快去阻止;不可传到天字甲号包厢里。”
安都桦道:“是。”吩咐人去了;心里却是十分疑惑;其实他也不知道那青年怎么搭上凰金宫的;他也猜想;是不是那青年用了什么美男计之类的。虽然那青年面上有瑕疵;但是个人魅力很强;或许就搭上了某位上面来的贵客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来问道:“公子;那位上宾……和您……也没什么?”
那青年道:“现在自然没什么。”
安都桦低低道:“现在啊……”
那青年自然听得懂他暗示什么;但这件事他也不否认;道:“不过现在还是将来;那是女宾;年纪又轻;自然顾忌脸面。纵然有事;也不许外人多口。”
安都桦心里有底了;连声道:“是;是。”
那青年还算看重安都桦;心里也算他是个心腹;见眼前无人;倒不妨给他交个底;道:“这位贵客从上面下来;是为了找人。她将这件事托付给我;预先给了报酬;就是鸾凤和鸣丹。等拍卖会一完;你带着人要任务;就是去找她要找的人。只有将这件事办的于净妥帖;她才会另眼相看;你懂么?”
安都桦道:“明白。属下必然半个妥帖。这是咱们大荒盟一等一的要紧事;比拍卖会还要要紧些。”
那青年点头道:“你知道就好。说得不错;比起拍卖会;贵客的事情更加要紧。这是本;固本清源;有了根基;枝叶才能繁茂。你找到人之后;先来告诉我。”
安都桦道:“可不是得先告诉您嘛。”
那青年道:“要找人;也要在恰当的时间找到;方能事半功倍。我来掌握这个时机。”
安都桦略一琢磨;明白过来;那青年要趁着这段时间和贵客套关系;这功劳是杀手锏;当然要在合适的时机拿出来;说不定就是一鼓作气;将那位拿下了。”想到这里;他心领神会的道;“属下明白。”说着退了下来。
这时;孙主事进来;道:“公子;百鸣山把二百万丹结了;您过目。”说着双手捧上了一个储物戒指。
那青年点头;道:“带上戒指;跟我去天字甲号房;把钱给那位贵客送去。”说着往外便走。
正当他们出去的时候;最后一件宝贝被推上了前台。那盒子三尺来长;和那卷轴的盒子一样是长条的;只是不似那卷轴是方形截面;这个盒子是扁长形的。
这个形状出现;众人心中便有数了;这是件兵器。看形状;八成是剑。
一般的剑;就算再锋利;也不会摆到这里来卖;既然能放在这里;当然是封印器。而且说不定在外面早有名头。
宝刀宝剑;在武者当中也是俏货。一把宝刀说不定就能压过对手一筹;救自己一条性命。且武功境界提高;封印器的能力也在加强;对武功依旧有加成;绝不会有空手胜白刃这种事情生。
且丹药是消耗品;宝剑却可以传承的。对于武者来说;丹药算“流动资产”;刀剑可以算“固定资产”;很多人愿意在封印兵刃上花比丹药更多的钱。大荒盟将一件刀剑放在最后做压轴;也算合理;因为丹药已经没有比鸾凤和鸣丹更珍贵的可能;刀剑的话;在价格上还有冲一冲的余地。
薛明韵轻叹道:“是刀剑啊;估计没咱们的事儿了。”
孟帅点头;他们埋下的几个钩子里;也有一把剑。不过那只是小坑;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价值并不太高;就算入选五个盒子;也不能做压轴;跟鸾凤和鸣丹更没法比。
看来最后这件东西;还是他们大荒盟出风头了。既然他们自信这东西能压过鸾凤和鸣丹;肯定也不在事先收集的情报里;又是一出“惊喜”。说不定会引起一场新的话题。
薛明韵不由懒懒的;道:“这回咱们是高开低走啊;我都想离开了。”
孟帅道:“这不算什么。后面还有较量呢。大荒盟这场大会有露脸的;也有丢人的;回头怎么评价;还看后续如何炒作。要是你能抓住机会;大加炒作他们丢人的一面;叫大家不注意他们的风光;那还是你占了上风。”
薛明韵道:“说的是。看来我是不能提前走了;若不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看清楚;我怎么全盘打算;安排后面的事呢?”
孟帅给自己倒了杯茶;道:“走什么呀?我是真想知道;大荒有什么样的封印器;能够压过鸾凤和鸣丹。”
拍卖师这时展示了盒子;然后道:“此物底价——三十万。”
又涨了十万
众人再次轰动了。本来以为鸾凤和鸣丹已经到了头;就算这东西能过和鸣丹;最多高上一两万;甚至底价相同也未可知。但大荒盟一下子报上一个这么高的底价;岂不是说这东西价值远在鸾凤和鸣丹之上?
就算刨去刀剑兵刃在价格上的先天优势;此物也要是大荒没有;从五方世界下来的奇珍异宝才是。
大荒盟可以啊
这个念头在在场众人脑海中一闪而过。若只是一件鸾凤和鸣丹;还可以说是凑巧偶得;但若大荒盟一连拿出两件上界来的珍宝;那么就可以真正的推断;大荒盟确实是遇到贵人了;背后有大靠山。
倘若这个靠山直接来自上界;那么连七大宗门都得琢磨琢磨;对大荒盟的定位要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有大靠山么?
就是要你们这么想。
那大荒盟的公子一路上楼梯;一路这么想着。不动神色的面容上;嘴角稍微翘起;显得有几分得意;连面上的疤痕都散出光彩来。
这次真是因缘巧合;弄到了这两套宝贝;生生造出了大荒盟有大靠山的印象。
其实么……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青年自己知道;大荒盟还没搭上真正的靠山。不但没搭上;因为鼎湖山陷入乱象;他们原本的靠山也有些不牢靠起来。
如果这次鼎湖山衰退;不愿意支持大荒盟;而大荒盟又没有新的靠山;那么整个生意一落千丈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露出败象。相反;还有强撑;弄出比以往大上百倍的声势来。只要让人不起疑心;大荒盟撑过几十日;在靠山倒塌前找到新靠山;这些内里的困难不暴露人前;无声无息就过去了;谁也不会知道。
当然;如果能得到贵人垂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那青年看向上面包厢的目光;有些希冀。
若非当初面上挨了一刀;他是有把握把那涉世未深的女宾客拿下的;可惜现在难上许多。但无论如何;他要试试;凭借自家的魅力尝试一番。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变得和蔼;甚至有些文雅了。
来到包厢门口;他屈指敲门;道:“上使在么?小生田慕。”
敲了几下;屋中无人应声。
他等了一会儿;神色微变;突然一推门。门应手而开。
里面空无一人。
五零三压轴之宝;悍然出手
田慕呆了一下;先是惊疑;接着一丝怒容爬上面来;突然一跺脚;道:“来人”
门口有大荒盟的人;进来躬身道:“公子。”
田慕指着包厢;道:“这……这里面的人呢?”
那人道:“已经走了。”
田慕怒道:“什么时候走的?”
那人道:“就……就鸾凤和鸣丹一卖完;客人就走了。”
田慕道:“连钱都不收;人就走了?她们走的时候说什么了没有?”
那人道:“我在外面;听不到什么。就听到一句:‘大功告成。;”
田慕皱眉道:“大功告成?”就卖了一个鸾凤和鸣丹;就大功告成了?这上面来的贵人;至于这么眼皮子浅?
还是另有所指?
不及细想;他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那人道:“是那位最小的贵客。”
田慕眉头皱起;道:“这事儿不好了;莫非她的事儿自己办成了?”
虽然如意算盘打空;田慕还是稳住了心神;缓缓坐在天字甲号房的大椅子上。淡淡的香气存留下来;不知是否是那位贵客的脂粉香;沁人心脾;大荒世界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