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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价。虽然辛苦;但来往一趟利润也十分丰厚;大寒山庄的皮货确实物美价廉;是八大山庄里最好的。
孟帅当然对皮货毫不感兴趣;反而对一些花花绿绿的外地产品兴趣十足。在雪山上呆久了;他最喜欢一些鲜艳夺目的颜色。虽然不缺什么东西;还是随逛随买;入手不少。
到了一个摊位前;孟帅低头一看货物;颇为惊异。
原来这处摊位;竟是卖乐器的。倒也没有大型乐器;无非是笙箫长笛;也有几把琴瑟古筝;摆了几个架子。
这些东西需要的人当然少;北方世界自有特产乐器;玩琴弄萧的便少;可是再少;也架不住供货更少。全山庄只有这么一处摊铺;生意还不错。
孟帅不玩这些;不过看着有些乐器精巧好看罢了。尤其几案上一根玉笛;通体碧绿;犹如春天的新芽;晶莹可爱
看了一眼价格;这笛子价值十万玉;也就是一百万标准印坯;考虑到这笛子还是一个十二重的封印器;倒也算合理。
只是孟帅不学乐器;也不稀罕上面的封印;买这个玩意儿回去;就是直接买着玩儿了。为一时新鲜花十万玉;纵然他不缺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正要离开;孟帅余光一扫;看到笛子上刻了两个小字;似乎是“潮生”;心中一动;要拿起来看个清楚。
这时旁边有人叫道:“别动——”
一抬头;就见摊铺主人过来;道:“这位公子;咱们这乐器都精贵;净手之前可不要随便动。最好拿手帕垫着点儿。”
孟帅收回手;问道:“敢问这笛子上的潮生两字是什么意思?”
摊主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是个棒槌;根本不是正经买乐器的人;不然怎会不知;懒洋洋道:“这是说这支笛子是潮生岛出品。”
潮生岛?
某处角落里的记忆泛起;孟帅依稀觉得有些耳熟;道:“潮生岛是哪里?”
摊主更加不耐;道:“就是东方世界潮生岛啊;天下琴音武道;就是他家居首;虽然偏僻;可也是数一数二的势力。琴瑟乐器;能打上他家标示的;立刻身价百倍。”
孟帅道:“百倍么?可我看也不算太贵啊。”
摊主悻悻道:“那是因为这笛子不是潮音阁正品;是潮生岛某个后辈的练手之作;不然哪会在这地方售卖?你要不要?就算是小作品;也是精品。”
孟帅想了想;觉得就算为了记忆的几个字;也可以买下来;回头就当做牧笛;吹给琼牛催奶吧。当下道:“要。给我包起来。”说罢爽快的付了钱。
买过了笛子;孟帅深知不能继续败家了;回到城中的“得意居”美美吃了一顿羊肉汤锅;便离开大寒山庄继续前进。
六五四地气垂金锁;红衣飞流星
一出大寒山庄;立刻便有了道路。
大雪山上是没有路的;就算人踩出小径;眨眼之间也会淹没在万千风雪中。要想在雪山上生存;只有攀岩走壁;踏遍冰雪;自己踩出一条路来。
雪山不但自己没有路;也不允许任何人修路;大寒山庄靠着雪山那一面是没有现成的道路的。仿佛北面城墙就是世界的终点;出去之后;就只剩下绝境。
但大寒山庄另一端;靠近其他山庄的方向;可是修好了大道。而且因为大寒山庄的财力雄厚;官道修得宽阔而平整;在雪原上开出一条深灰色的通途。
既有官道;便可驰马。雪原上跑的马;是灵兽“踏雪乌”;乌身白蹄;比之似龙驹更加神骏;真正的踏入了异兽等级;相当于先天守一武者。
本来租一匹踏雪乌也不算贵;但孟帅已经有了自己的坐骑;就是风源马。风源马品级不低;远胜于踏雪乌;度更远在其上;只是容易受惊;不过至少在受惊之前;卖相也好;能力也好;都十分亮眼。
不过孟帅并没有策马狂奔;也不赶时间;保持匀前进;当然也不慢。就像在高公路开车;开在中间一道;不也不低。有那喜欢飙车——或者是驰马的;不免马蹄翻飞;从他身边一掠而过;他也不在意。风源马更不在意;它虽然是良骥;却不是烈马;不在乎别的马越。只有逃命的时候才会爆出高。这样的性子被林岭评价为“跟你天造地设的一对”。
孟帅在马上看着;只见差不多的武者;马背上除了带着兵刃;就是带着酒囊;有的策马狂奔之余;摘下酒囊狂饮;长虹吸水一般灌下烈酒;或长歌当哭;或仰天大笑吗;绝尘而去。可见北方饮酒之风何等激烈;等闲武者;灌下两三斤烈酒根本小事一桩。
孟帅一年来常饮林岭珍藏的好酒;酒量见长;不过很少痛饮。且林岭的酒虽好;劲力虽强;却少了山野村醪那种毫不掩饰的刚烈;孟帅也少了江湖游侠儿那目空一切的狂气;相组合之下;便没有那般策马狂歌;痛饮烈酒的气概。孟帅见到那些慷慨悲歌之士;也是心生感慨;热血沸腾。
虽然沸腾的热血只一会儿便平静下来;但孟帅对如此北国男儿心生好感;比起大雪山上绝世强者的清冷;这些武者更有人气;更合人心。
奔了一程;前面有一驻碑;写的是“小寒山庄五十里”;另有一分叉口。
显然;若要进小寒山庄;需要走上分叉;倘若急着赶路;便沿路直行;便能绕城而过。
孟帅虽然不着急;但刚从大寒山庄出来;补给充足;没必要再去最为落魄的小寒山庄;便要策马直行。
正这时;背后银铃声响起。
那是马头铃;许多疾驰的骏马头上会带有铃铛;因为它们跑得太快;铃声提醒其他人注意闪避。
孟帅一回头;就见一匹如烈火般鲜红的骏马疾驰而来。
那马来得太快;刚看见身影;已经到了近前。孟帅一闪眼间;就见马上有一骑士;身穿大红的斗篷;人与马俱是鲜红如火;好像在燃烧。
惊讶之间;红马载着人从孟帅身边掠过;进入岔道;往小寒山庄奔去。
就在孟帅以为一马一人就要飞快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时;就见大道旁突然斜冲出一人;拦在路当中。
红马疾驰之中;骤然受阻;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马上骑士喝叱一声;缰绳抖直;牵住马;终究还是方寸之内停住。显然那马不但神骏;马上人的骑术也真了得。
虽然有惊无险;马上骑士还是惊怒非常;喝道:“谁?于什么?”
声音清亮;是女子声音;却又比女子的声线生硬。
这时;孟帅已经看清楚;那马上骑士果然是个女子;身穿红色骑马装;外披斗篷。尖尖的脸蛋;长眉入鬓;英气勃勃。竟有些男女莫辨。
不管她是男是女;都是俊逸人物;倘若是男;便是俊男;若是女;也是美女。
而另一边;拦路的却是个紫衣人。
若说那女子是雌雄莫辨;这人就是年龄模糊;他似乎很年轻;又似乎已有三四十岁;沉稳老练之极;双手合抱;拦在路当中;就像是拦路的强人。
此地会有拦路强人么?或许吧;就算北方世界也会有不开眼的强盗;但不是这么个拦法。强人拦路;自有路障;绊马索;哪有以自己血肉之躯上去阻拦飞马的。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被踩死在路上。
那么;此人是谁?
那人大喇喇的拦在路当中;道:“你就是朱鹳朱仙苑?”
孟帅吃了一惊;没想到那红衣女竟然是北方世界少三杰之一的朱鹳。如此风采;果然比苍鹰、白鹭;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仙苑轩眉道:“是我。你是什么人?”
那人道:“接下我十招;我便告诉你。”说着双手接环;往前一按;一道沉重的金色流光从天而降。
金锁坠地
强大的气流带着无穷的重力坠下;仿佛泰山压顶。周围的尘土已经开始飞扬;似乎真的被沉重的金锁砸在地面;微微震动。
孟帅目光一缩;倒不是震惊于对方的武技;而是在这一招金锁坠地中;看到了封印的痕迹。
封印入技;莫非是……
朱鹳喝道:“来得好。”袖子一卷;一团火气倒卷半圈;又再次反向旋转;如钻头一般;冲破金锁的重压气氛。
飞火流星——破
沉重的金锁地气被冲破之后;剧烈的摇晃起来;火气在其中穿插纵横;见一个牢固的金锁光圈冲的七零八落;眼见便要完全消弭。
那紫衣人神色威凝;双手不退反进;一圈圈凝重的真气压来。
锁地式
周围刚刚被金锁坠地压出的土气一起上涌;漫天烟尘;滚滚成流;往上方抬去。下有土地封锁;上有金锁碾压;在中间的朱仙苑两头受力;压力陡增。
朱仙苑厉叱一声;双手袖口同时卷起;一正一反;都是卷起一半;再次反转;两袖抖动出团团袖花。虽然袖子的旋转;一团团火气抖动而出;绽放着像四周飞出。
飞火流星雨
流窜的飞火激烈无比;与沉重的地气相交;虽不见得占上风;却也刺出无数凹陷;让地势不成地势;这一系列武技中的“锁”字诀;便已经失去了效力。
正在这时;飞火流星集中处;地势出现了裂口;朱仙苑身子一动;如一团火云;猛然扑向那紫衣人;凌厉的去势让周围的空气险些燃烧起来。
那紫衣人双手回圈;不再维持催动金锁坠地的气势;五指捏紧;拳骨咯咯作响。
出拳——
朱仙苑的袖子如刀;携着丝丝火气切割过去;那紫衣人的拳头如石;万千地势凝结成一点——
拳袖相交——
两道身影陡然飞退;土气和火气在一片激烈碰撞之后一起熄灭。朱仙苑身子在空中飞舞;一连串气浪尾随。而紫衣人则倒退几步;每一步退后;都留下一深深脚印。
乍合乍分;不分胜败。
若论退后的距离;自然是朱仙苑的距离远些;但地上退和天上飞自然不同。那紫衣人虽然勉强控制退后的脚步;不露出踉跄之态;但紧咬的牙关处渗透的丝丝血气;也证明他并不好受。
精彩。
孟帅在旁边暗自点头;两人都是阴阳境界的高手;这一战虽短;也已十分精彩。武者进入阴阳境界之后;阴阳二气再次分化;能接触到五行之变。不过哪只是些许皮毛。只是带有丝丝“气”而远非“形”;更别提“意”了。但饶是如此;有五行之气的阴阳高手远非其他人可比;只有接触五行;才算站稳了阴阳境界。
刚刚朱仙苑身含火气;对方则土气护体;都是其中高手。
朱仙苑身子落地;脚步轻点;稳稳落地;再次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紫衣人缓缓道:“好;不愧是朱鹳。少三杰之。虽然外人都说你是第二;我却知道你在苍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