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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为邪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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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尘暗自冷笑,这姐俩配合的倒是默契,难怪没有孩子的刘氏在府里的地位看起来比秦氏还要高一点。抬眼看萧清反应,只见他冷下脸来,招来奶娘将萧霖抱走后沉声道:“正在兴头上,净提些扫兴的东西作甚!”

刘氏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臻氏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叫了声“爷”,“总归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府里连下人们都有恩典,总不好叫身为主子的秦妹妹一个人受苦不是?”

“那也是她自找的。”萧清哼哼着不为所动。

“秦妹妹是有错的,可也过了这么长时间,想来已经悔悟了。莫说现在怀着身子,单是……”臻氏说到这里突然停了来,凑过去附到萧清耳边低语。

起了八卦之心的雨尘本想展开神识窃听个,转而想到这是懿王府的家事,自己知道的多了说不准就会惹上麻烦,便打消了念头,只眯着眼观察萧清的反应。在臻氏的一番低语后,萧清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短暂的衡量之后略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反正也是后院的事,随你吧!”

臻氏松一口气的同时重新坐好,目光落到雨尘身上,思索道:“已经这时辰了,再把秦妹妹叫过来怕也只能干瞪着一桌子残羹冷炙徒增伤感,没的更加让爷扫兴。不如让蒋妹妹到厨房拿些月饼和水果亲自去走一趟,一来代为传达爷的体恤,二来,也可借此机会缓和两人的关系。”

雨尘听后第一反应当然是鬼才要和她缓和关系,不过萧清刚对臻氏说了“随你”,自己寄人篱下总是不好逾越。何况今晚月圆之夜,大好的“修炼”机会她也不想平白浪费,臻氏这么安排刚好也给了她一个提前离席的机会。

秀娟为其带路,出了臻氏的院门走一段,拐下一处岔道后雨尘展开神识,秦氏的小院已经依稀可见。

随着距离的缩短,秀娟的步速也明显放慢下来,雨尘将此细节看在眼中,想起了秀娟原就是秦氏院里的丫鬟,正巧卡在自己被塞进懿王府的点子上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误,被饱受孕期综合症之困扰的秦氏抓着不放,得亏臻氏福泽深厚,及时将她从火坑里捞了出来,之后义无反顾地扔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火坑,即打发她到了其他丫鬟们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宁以死明志也不要过去伺候的落雨阁里。

虽然一开始秀娟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要跳槽,不过嘛,自从拿了郁霖跃的玉佩叫她当掉之后,这丫头隐隐有被雨尘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迹象,一直在落雨阁伺候的也算尽心尽力,而为了弥补竞易粉墨登场那天不小心吓晕她的精神损失,雨尘很慷慨地挥了挥手,“你忙你的吧,地方就在眼前,我自己过去行了。”

看着秀娟如蒙大赦的表情,雨尘更加肯定这丫头以前在秦氏那边生活的并不幸福。打发她走也是出于一点私心的考虑:这一趟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以雨尘对秦氏人品的嫌弃程度,也不得不提早做好觉悟,但凡秦氏再敢让她有一点不顺眼,管它今儿中秋节还是除夕夜的,照样虐她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

目送走秀娟,雨尘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加快脚步,走到离秦氏院门还差十几米远的地方,忽觉心口处燃起了一股灼人的热度,这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她在初“见”竞易的时候有过一次体会。稍微稳一稳情绪,撑开结界在元神中不无戏谑地问:“反应这么激烈,难不成院里面有你的仇家?”

竞易片刻没做回应,似乎在努力收敛那些怒气值,状态稍稳后简洁地“嗯”了一声,雨尘当场石化,“不要太狗血了吧?你的仇家是……秦氏?!”

算算竞易的年龄,与秦氏结仇的点若真是“贱婢,敢与老娘争皇子”……呃。

还好,竞易并没给她太多时间不着边际地yy下去,斩钉截铁地给出了否定答案,接着追加道:“要说她姓秦的话,十有**也有牵连。”

火爆师叔复仇记,嗷嗷,雨尘有心八卦,却觉心口那股热度又有复燃的趋势,只好以人身安全为重,一边安抚竞易一边收起结界,集中大部分气息至心口处包裹住竞易的灵体,算是在它周身渡了一层保护性的封印。

“耐心,我先过去打探下,搞清楚状况再做计议。”

雨尘边说边迈开步子,不一时站在了两扇虚掩的木门跟前,思索几秒,为免打草惊蛇决定以曲线救国为方针,翻过墙头不由愣了一下,居然连个守门小厮都没有。

偌大的院子也是一片寂静,就差立个牌子告知路人“此处有猫腻

正文 第二十章 秦氏身亡

更新时间:5…21 3:01:11 本章字数:2561

雨尘盯着秦氏的堂屋中央,某法阵遗址内的两幅躺尸,其中一个还是一尸两命,心中百感交集了一会子,最终五十六种抓狂,汇成一句话:这懿王府怕是没法儿继续待下去了,可惜了那块肥沃“宝地”。

虽然过程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她这也算正当防卫……吧?!

起先进了院子,在屋门外听秦氏跟那设阵的道士询问几句,似对这法阵能否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有些许不放心。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若不能做到一击必杀,反过来被人抓了污点,不但自己今后在府里抬不起头来,连带肚里这块肉的地位都得受影响。

那道士却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以“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专业”的姿态向秦氏滔滔阐述了他设下这个法阵的科学依据以及运作原理,最后对法阵的效果一言以蔽之,“莫说只是一块被修真界淘汰出局的废柴,就是真正的神仙,一旦启动也保管叫它飞灰湮灭!”

雨尘一听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块被修真界淘汰出局的废柴。嘿,巧了,自己还真就是神仙——虽然实习期没过就被回炉重造——也刚好没体会过飞灰湮灭是个什么滋味,于是推门进屋。

按照这法阵的设计初衷,雨尘应该在家宴散场后不明原因地猝死在落雨阁里,现下却出了意外,当事人直接上门撞破了他们原本应该在绝对保密状态下施展的手段。按照越是突发事件越能检测职业素养的标准,那道士就相当敬业,思索了几秒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调转气息开始启动法阵。

于是雨尘目测了个法力最集中的地方站过去,在秦氏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安然无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先前夸下海口的道士不禁有些动摇,在雨尘打着哈欠问秦氏“能不能先把果篮儿放下再找个凳子坐下交流”的时候,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专业产生了怀疑,终于在雨尘溜达到八仙桌旁搁下果篮儿端起一碗作为道具的,已经沉淀了小半碗香灰的水来,绕着他来来回回晃悠了几圈,清晰无误地用水迹勾勒出法阵的法力分布图,道士彻底崩溃。

精神崩溃的道士职业操守尚存,总归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于是放弃法阵直接与雨尘展开斗法。

雨尘在法阵里看似轻松地待了这么一会子,其实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面对道士的突然发难,第一反应当然是把先前用来封印竞易的那部分气息借调过来应战,结果被解封的竞易根本没给雨尘亲自动手的机会,直接三下五除二把那半吊子的道士给ko了。惨剧波及到秦氏这个无辜小孕妇的时候,才暴露出双方的实战经验都是多么匮乏——开战前竟没一个想起来撑个结界的。

话说虽是正当防卫,雨尘觉得自己跟竞易两个欺负一个,本来就没太多胜利感,就算有,想想竞易刚与道士斗法的时候兼职了一把城管,强拆了秦氏半间屋子,她也没那个心情享受了。

而竞易作为真凶,倒是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对雨尘的担忧鄙视之,“略施一点手段提前这两人,哦,确切说是三个人的断气时间,再给你那丫鬟脑子里灌点儿东西作为不在场证人,制造出这个女人勾结道士设阵害你,却因操作方式不当,不幸在你到达之前就被反噬的局面,凭你现在所余的精力应该不难办到的吧?”

难。

难的不是技术,而是雨尘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说实话雨尘现在的思路有点儿小乱,虽然修真者在斗法中因实力不敌对方而送命的场面她也没少见过,秦氏虽是普通人,但蓄意害人在先,挂了也只能算作报应,可她肚里怀的,却是萧清的骨肉。就算萧清因为她所不知道的某种原因,看起来再怎么不待见秦氏,也总改变不了血浓于水的这个事实。

萧清过往对她的好,那种没心没肺,甚至一厢情愿的好,此时统统化作了对她的羁绊。要她在这件事上对萧清瞒天过海,而后留在懿王府像个无事人一样继续接受他的好,雨尘深怕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心理障碍。

她打算跟萧清摊牌,至于“私了”还是“公了”,就算全照萧清的意思,她也有自信金蝉脱壳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于是纠结的点又绕了回去:这懿王府是没法儿继续待下去了,可惜了那块肥沃“宝地”……

这是竞易第一次与她意见发生分歧。之前虽然寄住在雨尘身上,却一直是靠郁霖跃的玉佩滋养着,除了偶尔在雨尘照顾不到的地方出来帮点儿小忙,比如凌华宫外为她挡箭那次,其余都是自我封印状态,对她的私事一律不予过问。

可这一次……

她和雨尘不一样,雨尘作为随遇而安的自在散仙,也许觉着只要风水好在哪儿修行都差别不大,而她,是目标和定位都十分明确的复仇者,无时无刻不在希望自己变的更加强大。并且这种强大,有很大一部分前提是寄托在雨尘身上的,只有雨尘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将她炼化成实体,她才有机会一举端了仇家的老窝。

如此时不我待的节骨眼儿上,偏要被一些本来没有必要的琐细纠缠,就算可以像雨尘说的那样金蝉脱壳,光是找到下一个像懿王府这样适合修行的地方就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

明明有更简单的方式,为何偏要把自己往麻烦堆里推呢?竞易感慨着,暗红色的灵体在雨尘未察觉的地方开始慢慢扩散……

雨尘得以重新掌控回自己的意志时,人已经躺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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