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让他更吃惊的是,棉被下面依旧没有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套叠放整齐仿佛染着血渍的女子服装。
“什么回事?我明明看着他们把银子放进去——”陈坚早已涨红了脸,勃子上青筋暴凸一手便把箱子提了上来然后倒了下去。
“哗啦啦——”什物满地散落,什么剪刀,房契、娟纸、绣花鞋……都是一些洛阳城里杂货店最为常见的物事。
银子最终还是没有现,望着一地散乱的东西,陈坚几人早已失神地呆在哪里,不知所措。
此刻的杨笑也是满头雾水,孟姚氏说要给自己留些好东西,难道这些就是好东西?一张娟纸轻飘飘从杨笑的面前掉了下来,落在的脚边,依稀可见上面似乎写着柳文振的三个梅花小篆!“柳文振!”杨笑浑身一震,口中不由地嘀咕了一下,“这关他怎么事?”杨笑想都不想,便从脚上把娟纸捡了起来。
然而,除了卷那三个柳文振的字体外,整张娟纸密密麻麻的蚯蚓字,杨笑是一个也不认识。
白纸黑字,能说明地下这些东西的也就只有它了!“臭婆娘,你来看看!”杨笑神色凝重地便把手中的娟纸递给了上官宠儿。
上官宠儿秀眉微蹙,瞪了他一眼,似乎怪他还是口不遮拦,臭婆娘、臭婆娘的这般乱叫自己,但些刻见他脸色凝重,也不作计较,伸出洁白皓腕,把那娟纸接了过来。
随口念了出来。
“大兴三十五年,三月农历初八午时,柳文振之二公子柳俊晖潜入洛阳东城街陈员外府中,称午睡之时,将年纪二八,貌美如花陈员外的千金沾污,然后用其棉被活活闷死。
经查证案例属实,以棉被为证!另附柳二公子柳俊晖亲自画押书面凭据一张。
“大兴三十四年,重阳节酉时,柳俊晖潜入西门街刘寡妇房中,强行苟合,刘寡妇坚贞不曲,破口大喊,柳见势败便用剪刀将其刺死。
经查实无误,以物证剪刀为凭,另附柳二公子柳俊晖画押书据一张。
……这张满满的小篆纸,上官宠儿足足念了有大半个时辰,所列案件高达三十余条,那里面全是与京畿柳文震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有儿子的、有妻妾的、有外戚的也有内戚的,甚至连他本人也是恶贯满盈!着这些案例,上官宠儿芳心剧憾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痛心!她平素里自诩天下第一文将,但确没有想到,在她的眼皮底下一个京畿府尹的家族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到现在居然还逍遥法外!“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杨笑喃喃自语,“孟姚氏啊孟姚氏,你果真是留下了好东西给我,哎!此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的说你了!”“你明白什么?”上官宠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凤目希冀地望着眼前的小恶贼。
杨笑回过头来看了上官宠儿一眼苦笑道:“我终于明白了太子为何无法朝政,文武百官为什么不支持太子,哎——民心啊民心,哈哈哈,这一些就是民心!”“你是说这些?”上官宠儿有些惊讶地指着这四十个箱子道。
“嗯!”杨笑点了点头叹道,“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四十个箱子里全部装的都是证据,都是这些身披官袍为非作歹的罪证!四十个啊四十个!文武百官还有几个是清廉的?”杨笑说到最后是满脸的痛心与失望。
“我不信!”上官宠儿轻咬贝齿,她决不相信在她治理下的文武百官会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这比骂她臭婆娘还要厉害十倍。
“你不信?”杨笑冷笑了一声,“我开给你看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细丝,走了过去,啪啪啪……如风卷残云般地连开十几个箱子。
然后依次从里面找到同样的一张娟纸念道:“兵部副侍郎闵中行、工部尚书成名扬、户部侍郎平章事崔生、户部尚书徐教德、兵部尚书元素……”“别念了!”上官宠儿珠目含泪,小手紧紧地捂住双耳,大声地叫喊着。
见她痛心疾,杨笑心中也是不忍,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娟纸走了过去,轻声地安慰道:“臭婆娘,这又不是你的错,又拦在身上又何用呢?”V
正文第一百五十七章:肩膀出租
上官宠儿凝凝噎噎地的抽泣了一会儿,这才现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尤其是在这可恶的小恶贼面前,他此刻心里一定在取笑我了。
想到这里,上官宠儿连忙停住哭泣,轻拭了眼角的泪水,一双凤目紧紧地盯着杨笑,那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长长的睫毛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使那双黑色的玛瑙更显得秀气勾魂。
俏脸上嫩滑如玉,晕红中带着几分妩媚!杨笑本想再劝些什么,却不由被眼前动人的一面所震憾。
此刻的上官宠儿无疑是最美丽的,褪去她那虚伪孤傲的外表就像一朵盛开的海棠!杨笑心中蓦然想到,自己两次三番惹她生气莫非就是想看她美丽动人的一面。
见眼前的小恶贼脸现诡色,痴痴呆呆!上官宠儿心中便更加笃定,蓦地想起了这小恶贼在楼下时所说的话,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眼前的这四十个箱里装的不是银子,他这是存心让自己丢了脸面!“小恶贼!”上官宠儿粉脸涨红,仰起螓,怒气冲冲地大声喝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存心想看我的笑话?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杨笑满头雾水,被她一阵炮轰又愣神地呆在那里,待望着那梨花带雨的绝代娇颜时,心中方才恍然大悟。
此刻一旁的了凡大师似乎也看出了这天下闻名的上官何谓生气,说的也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她已屡次在众人面前失去威仪,这让她以后又以何种心态驾驭朝庭、驾驭百官!了凡大师心念至此,暗中便对陈坚众人传音道:“陈施主,此乃杨笑与上官的私事,我们不便在此!”其余众人暗暗颔,俱装着一付失神落魄样子悄悄地退出了密室。
“臭婆娘!”杨笑回过神来轻声叹道,“你说我会满意吗,你说我会高兴吗,这是我杨家的江山,一颗看似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哪知里面烂得已经只剩下那一层树皮了!”“贪污**、以权谋私、横行霸市无恶不作!他们不思为国为民,我是狠不得杀光他们!”杨笑说到最后是字字铿锵,句句顿挫!整个人仿佛天神一般威严、凛冽见眼前的小恶贼生气起来,别有一分威严,上官宠儿不由地弱了气势:“你——你——这还不是说我没用!”她虽顶了一句,但语气已经没有原先那般激烈了。
“哎!”杨笑回过头来苦笑道,“你为我们杨家呕心沥血,老皇帝看在眼里,天下百姓看在眼里,又有何人敢取笑你……”见她低下了螓,杨笑继续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再看看这里面!”说着指了指那些敞开的箱子又道,“有一些案例是生在大兴九年、十年,你那时正值花信,还是一个在张掖想着嫁人的小姑娘,这一些难道也是你的过错…。。”听到小恶贼说到这里,上官宠儿回想少女时候的情景不由俏脸晕红,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骂道:“流氓!”看她脸色已霁,已然恢复作为女子所应有妩媚和娇柔,杨笑不由暗中得意,口中便花花了起来。
“嘿嘿,我怎会是流氓呢!哪个少女不怀春,我在想你那时一定是张掖的第一美女,”杨笑说到这里走到她身边贼兮兮地问道,“臭婆娘,我问一事?”上官宠儿秀眉微蹙这小恶贼满脸诡异,心中一定是不怀好意,却也忍不住接口应道:“怎么事?”“你偷偷告诉我,你那时想怎样的男人,像我这样还是像隆王那样?”“你这混蛋!”上官宠儿怒喝一声,一脚踢在杨笑小腿上。
“哟呵!”杨笑跳了开去,哈哈大笑道,“你还会佛山无影脚?”“看我不打死你!”上官宠儿娇喝一声追了过去,轮起粉拳在他胸膛上嗵嗵嗵地一阵敲打,“叫你让我落水,叫你让我丢尽脸面……呜呜呜——”杨笑站着不动,就当按摩一般任由上官宠儿泄心中的怨恨,那知她打到最后,竟然不顾脸面趴在杨笑的胸膛上放心大声哭了起来。
哭声恸地,就连站在外面的陈坚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本想进去看过究竟,却被耳目灵敏的了凡大师给阻止了。
望着银盔内那耸动的柔肩,杨笑不由唏嘘长叹,臭婆娘平素孤芳自傲,哪知心里却压着这么大的委屈。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慢慢地小了下来,上官宠儿抬起头来,看到小恶贼身上那件被自己哭湿的衣衫,不由羞赧万分!“我的肩膀够厚不?”杨笑看着怀里的臭婆娘嘻嘻一笑,“以后有委屈找我,肩膀出租,一个时辰五两纹银!”被他这么一说,上官宠儿这才现自己依旧趴在小恶贼的怀里,不由更加羞愧难当,想都不想便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杨笑的脚面上,然后跳开了去。
“哎哟!”杨笑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骂道:“臭婆娘,你不给银子就算了,你还踩我干什么?”上官宠儿抿着朱唇,仰起螓,一付你能把我怎样的姿势。
哎!杨笑自认倒楣啊,自己哪敢对她怎样,她是老杀才爷爷的得力臂膀,再说了自己对女人,那一向是拿“枪”办事的,哼!要是孟姚氏这般对我,老子二话不说直接推倒,然后再推倒,最后——算了让她再逆推一次,杨笑想到孟姚氏脑中yy的同时更是狠得牙痒痒,丫的孟姚氏逆推了我两次,我居然都不知情,难道你就不能在我清醒的时候逆推?见他脸色诡异,一会儿陶醉一会儿咬牙切齿,上官宠儿便知道他一定在想着龌龊或是害人之事。
“小恶贼!你在干么,还不过来办事?”杨笑回过神来,看了一地的箱子,问道:“你准备怎么办?”“怎么办?”上官宠儿俏脸又寒了下来,冷声道,“我带回去一个一个收拾,主子一定会同意我这么做的!”“你想怎样收拾?”“按大隋律法,该流放的流放,满门抄斩的绝不放过……”上官宠儿铁面无私一脸杀气地道。
杨笑摇了摇头道:“不可!”“为什么?”“你这般大动干戈,朝政如何维持,引起动乱怎么办,难道kao你一个人来支撑?更何况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晚上应该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