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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姚氏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了一下往另一厢房走去,那里“囚禁”着琴府的重要人物——琴少爷和李奇。
还未靠近窗口,屋内便传来一个男子的怒吼声:“哼,你还来作什么,我们劝你别费心机了”
孟姚氏嫣然一笑,自顾自地踏进门槛走了进来,道:“琴少爷,我怎得就不能来了?你一个大男人气胸怎得比我们女子还要小的多”
“哼”琴少爷怒喝了一声骂道,“枉你长得一付花容月貌,哪知心比毒蝎更甚——”
“咯咯咯——”孟姚氏蓦地大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笑得琴少爷不由自主地脸红耳赤,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你——笑——笑什么?”琴少爷有些气虚地说道。
“琴少爷行走江湖,尔虞我诈,技差一筹落入他手,怨不得别人。这一些你父亲难道没有教你么?”
“我——我——你——你——”琴少爷见话儿被她抵了回去,一时尴尬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少爷,你坐下”厢房角落里一个声音蓦地淡淡地说了一声。
琴少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愤然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见那人回话,孟姚氏凤眸蓦地一亮,笑语嫣然地道:“李大哥,莫非——”
“我当不起你大哥”李奇截住孟姚氏的话儿,淡淡地说道。
“唉——”孟姚氏长叹了一声,一幅楚楚可怜之样,惹是没人见过她的手段,准以为是个受人欺负的小媳妇。
“你要知道,我来这里终归是没有恶意的你看看我如今孤身一人,你应该知道我的诚意——”
“嘿嘿——”李奇冷笑了一声道,“果然够诚意,既然你如此有诚意,为何不让二小姐来见我们?”
孟姚氏听得一愣,脑袋里顿时转了百八十圈,这铁塔般的汉子看似粗犷,可心儿比针眼还细。一念至此,孟姚氏兀自加大了收他的决心。
“她过得很好,吃住与我在一起,而我又不曾绑你,你们要走便走我决不拦你——难道我没有诚意么?”孟姚氏微微翘起了嘴角,反问道。
李奇仿佛不屑与她辩论一般,兀自闭起了双眼靠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们不走,我自然也知道你的心意”孟姚氏冷笑道,“无非就是想知道我的布署——”
李奇听到这里,虎目不由地睁了开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孟姚氏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地说道:“李大哥,你有一身好本事,当年在禁卫军里便崭露头角,落峡谷一战更是有勇有谋,屈在琴府有点暴殄天物——我知道你的雄心壮志,如今东北辽东四郡兵祸连连,难道你就无动于衷么?”
“哼——”李奇鼻哼了一声,不由地耻笑道,“辽东四郡,亏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三十万大军兵驻东北,你们干了些什么?拒敌关外?罔顾辽东四郡的大隋子民不仅如此反而引十万军马偷偷潜回你们有何居心,你们都当天下是傻子吗,嘿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
李奇一番连珠炮的自问自答,赤luo裸地剥开对方的真面目,孟姚氏感觉自己被煽了一记耳光一般,粉脸一阵火辣辣。
“不安内何以拒外”孟姚氏俏脸一沉,冷声道,“天下无主,有德居之”
“呸——天下无主?”李奇听到这里蓦地仰天大笑了起来,“洛阳有皇上,有太子还有上官文将更有数十万热血的大隋子民,你居然说无主,真是可笑你此番师出无名天下何人会服?”
“那是昨日之事了,昨夜过后大兴宫明阳殿一片废墟”孟姚氏凛然地道,“这不是天下无主又是什么呢?我今日来是最后劝你一次,我实在是不想屈了任何一个有才之人”
李奇腾地站了起来,瞪大双眼喝道:“我不知道你耍了什么计谋,但我知道一句话,邪不胜正”
“咯咯咯——”孟姚氏再度发笑起来,道,“我以为琴少爷不成熟,哪知你也是这般,真是好笑——”
“好笑吗?”李奇不为所动冷冷地道,“你莫忘了皇帝还有一个长孙儿”
“你说是杨笑?”
李奇淡淡地道:“原来你也知道,你的计谋再好杨师父定然知晓,再说他是老皇帝的长孙,老皇帝岂有不听他之理”
回想起与杨师父并肩作战的情景,李奇虎眼顿时精光闪闪:“即便你兵临城下,杨师父也会打败你的——”
“你对他倒是满自信的”孟姚氏称赞了一声,摇头道,“可我真想不出此时洛阳城还有什么人马能抵得过我们十万大军他又有怎么方法逼我退兵。”
“杨师父的计谋岂是你能想得到的”李奇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耻笑道。
“好”孟姚氏也不生气,兀自*了一下小手,正色地道,“我也不与你多费唇舌,我从来都不打赌的,今日与人赌上一赌”
“赌什么?”
“就赌我能不能攻下洛阳城,如若你们杨师父阻止不了我攻下洛阳城,那你就要投降于我”
“好”李奇虎目精光暴涨,咬着牙狠声地道。
见李奇已入了彀,孟姚氏兴致盎然地迫了迫小手,笑道:“你是男儿,一言九鼎。从现在起,你跟着我们看看我是如何的势如破竹”。
正文第两百二十八章:试敌
且说孟姚氏带着软禁中的李奇和琴少爷,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渡过了鸿沟,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十万大军早早地驻扎在汜水东岸。(请记住我们的)(**:**手打)
此时天色尚亮,孟姚氏派出两仟人马往南山砍伐竹子、藤条,连夜命木匠造竹筏百余条一字排在汜水河上。准备第二日清晨亲率五仟士兵前去引敌。
且不说,虎牢关这里战事一触即发,单表距此南百八十里外另一道天险——东岭关。
东岭关地处许昌与登封之间,是南来西去的重要交通枢纽它背有嵩山屏障,南有颍河绕城,俨然自成“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东岭关守将王恒年近四旬,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虎背熊腰。是大兴十五年殿试武举第二名,承父亲王重余业,坐镇东岭关亦有五年之余。
八月十五的拜月节,王恒作为守关将领自是无法离关参加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每逢这个时候,皇家也会在第二天发文东岭关以示嘉奖。
此时,太阳已落在半山腰,红彤彤的余晖映的天边云朵一片炫烂多彩,也映在颍河的水面上波光荡漾。
站在城垛上,王恒眼望着洛阳的方向一身戎装的他此时的心里里正如背后颍河面上的水光一样涟漪阵阵。
八月十六已过将近一天了,往年的此时皇文早已六百里加急飞奔而至,可今年却迟迟未见。
作为守关将领他自然关注着朝中的一举一动,隆王与太子夺嫡之战,他听从父亲的拜把兄弟——虎牢关守将姚罗云的建议——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守东岭关
再后来又听到隆王与太子的夺嫡之争,更是把远在辽东守城的金吾、龙虎两将军给卷入其中。所有的这一些在历代司空见惯皇家迭事,却让他有了一丝的不安。
总感觉有些事情会牵扯到自己,这不事情终归还是来了。今日凌晨,从虎牢关加急过来的斥候似乎印证了他所担心的事。
那是自己的义叔——虎牢关原守关将领姚罗云派人送来的亲笔书信,说是天下第一文将已罢黜了自己的职位,委派心腹大将——当年在沙漠戈壁发迹的郭薏仁将军全权接管
信笺上还说,他自己也会在十六日凌晨带着两仟亲兵前来同守东岭关。那书笺中虽然没有透露些许什么,但王恒却依旧从中看出了浓浓的铁戈之声。
“将军”一个手提着陌刀的守兵,跑了过来,打断沉思中的王恒,“从穆家集回来信息,这几日嵩山南麓突然莫名地多了许多陌生的樵夫”
王恒抬起头来,刚毅的脸上蓦地闪过一丝异样之色,作为军人家庭出身的他,打小就耳濡目染地各种战争轶事,更何况自己亦亲自守关将近四五年之久
打扮樵夫?真是幼稚还不如打扮成慕名而来的香客来得恰当这几年来东岭关虽然没有什么大战事,但作为南来西去的重要通商枢纽,还是经常会有一些江湖宵小前来打劫。于是王恒便在必经之路——穆家集内遍布眼线,那些宵小的一举一动无不了如指掌。
“此番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草寇,可曾查清楚?”王恒淡淡地问道。
“还不清楚穆家集传来的消息说,那些樵夫与往常的盗寇不同,他们起居有素,也不曾忧民,只是日出进山、日落出山——”
“哦——”王恒虎眉拧在一起了,“这倒有些奇怪了——”
“将军,属下也认为他们不寻常,他们应该是找寻什么东西?”那小兵有些小聪明地说着。
“那你认为他们在找什么?”王恒见眼前的小兵颇有些主见,忍不住问道。
那小兵低下了头,沉思了有顷,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们樵夫打扮,如果说去找东西好像也不妥当,那些樵夫训练有素,应该是大户出身的家丁仆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何必打扮呢?再说了这嵩山上有著名的少林寺,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如果是丢了东西,找回来的希望是十分的渺茫——那会是为了什么呢?”
王恒听他这番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得脸露嘉许,难得啊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卒子能想这些已经颇不容易了,如稍加培养定成为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他们找什么?”王恒蓦地哈哈大笑,“你都说他们训练有素了,他们能找什么?”
“哦——”那小兵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将军,你的意思是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当兵的?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又偷偷摸摸的?”那小兵说到这里又不理解了起来。(看小说就到)
“哼——不光名正大,那是我们的敌人”王恒眼中精光一闪,沉声地道,“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更说得通了,他们找的应该是偷关的捷径”
“将军那可如何是好?”那小兵听到这里不由地惊呼起来。
王恒不在乎眼前这位小兵的大惊小怪,他此刻想的却是,是否应该立即把眼前的这位小家伙弄来当亲兵。
“你叫什么名字?录属于哪个校慰?”王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