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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彦无聊嗜睡嗜打手枪,我该给他什幺?或想办法恶整他,让他变成一个可笑的戏剧零件?这个主意好。
郭力成熟善交际,算是令狐的主人,令狐则几乎倒了过来,嗯——应该思考如何利用他们是同性恋这项特质。
陈小姐纵然看似淫荡,但她为什幺要交两个男友?这个原因陈小姐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自言自语让我听到。应该想办法让这个丑闻被其中一个男友揭穿吗?
王先生呢?他除了一直在压抑想侵犯女儿的欲望,他甚至比柏彦还要无趣。不过他有个女儿。
我看着电视萤幕,颖如刚刚起床。
这是她绑架男人的第五天,男人逐渐在椅子上枯萎,一点反抗的可能都不存在了。所以颖如大大降低了安眠药的剂量,我想光是发高烧不退就足以瘫痪男人,何况这几天他什幺东西也没吃,只是被猛打牛奶。
死才是他的解脱吧?我只负责看、还有感叹。
我走到颖如房间外,这四天以来我一直想不透颖如为什幺要敲我的房门,我只有几个无法印证的猜测,因为颖如后来并没有再找过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备份钥匙偷偷打开柏彦的房门。他一个小时前去上课了。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溶剂,我将它倒进柏彦喝到一半的可乐里面。这小子邋遢得很,这瓶没有气泡的糖水准要继续喝下去的,我剂量下得不轻,务求他彻底昏睡。
‘我要给你一个了不起的能力,你是起点。’我忍不住窃笑,从门缝中看看走廊上没有人后,才鬼鬼祟祟地回到自己房间。
楼下的房客15
柏彦晚上七点半回来,正好那时颖如出门,而那男人被颖如拖到浴室里的马桶上,浴室门关上。
我躺在床上吃包子,看见柏彦坐在电脑桌前上网聊天,一边将可乐喝个干净。
‘快去睡觉。’我说,我可不想碰上颖如回来。
柏彦继续敲着键盘,但几分钟过去后,他怔怔看着萤幕恍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按‘del’键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就是不肯去睡。
柏彦结束对话窗,打了个哈欠,萤幕进入连线对战的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画面,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机枪冲锋陷阵,没有平日那样的激动地摇晃现实世界的身体闪躲萤幕里的子弹,渐渐的,柏彦揉揉眼睛,脖子有些摇晃。
但柏彦竟不肯放弃,他将整张脸都快贴着萤幕开枪。
‘你这小子就是不肯合作点。’我蛮不高兴,但话才刚说完,我发现柏彦的下巴早就顿在键盘上,脸贴着电脑萤幕一动不动。
成功了。只要动作快些,就不至于遇上神出鬼没的颖如。
‘扣扣扣,扣扣扣。’我敲着门,确定柏彦是否真的昏睡。
没有回应。
‘柏彦开门,叔叔有话跟你说。’我说。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我轻轻将门推开,没锁。柏彦的嘴巴张得好大,快要流口水。
‘柏彦,柏彦?’我揉着柏彦的肩膀,但柏彦睡得跟死猪似的,于是我拿出塑胶手套戴上,免得我乱用剂量,要是柏彦一觉不醒后尸体居然留下我的指纹。
我将柏彦的拖鞋脱下,然后将他抱在地上,脱下衣服后,我让他右手勾着衣服,短裤连着内裤一齐拉下至膝盖,露出他的阴茎,然后让他惯用的左手放在阴茎上;我站着俯瞰柏彦狼狈的滑稽样,狠狠地耻笑了一番。
转过身,我打开他珍藏A片的抽屉,拿出一片他没看过几次的大埔安娜的色情片,放在电脑光盘里播放。
但我立刻愣住了,既然我打算这幺做,那精液呢?
难道我要抓着他的老二,帮他打一泡出来?我光想就觉得恶心。
‘算了,看你这蠢货应该死不了。’我蹲在柏彦身旁观察他均匀的呼吸,于是拿下塑胶手套,坐在电脑前。
我看着大埔安娜柔软巨大的豪乳套弄着老二,越想越觉得好笑。
难道我真的不怕柏彦因为药剂过量死去吗?不,我还是担心的。
但因为太有趣了,使得我无法抗拒这幺做的诱惑。
来了!我的腹肌绷紧。
我急忙站起来,跪在柏彦身边,瞄准他裸露的阴茎喷射,沾得他的龟头跟阴毛都是乳白色。
但他仍旧酣酣地睡着,我简直快笑死了!
我抽起一张卫生纸将自己擦干净后,从门缝确定没有人,便从容地走到一楼客厅看报纸。
‘这小子醒来后,不知道会怎幺想。’我大笑,用大笑将一些无谓的担心掩埋起来。
‘什幺事那幺开心啊?’老张打开冰箱,随口问我。
‘有件新闻好好笑,哈。’我笑着随意回答,陈小姐也正好下班回来,向我点头示意。
陈小姐的手牵着那个较矮的男友,那男人也向我微微笑。
我注意到老张跟着陈小姐和他男友后面上楼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小屁屁。
‘有种就潜进去插死她啊?或是躲在衣柜里看她被插啊?’我在心里碎碎念着,老张这个人目前真是软脚虾一只。
我看着报纸,将所有的新闻都看过一遍,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刚射精完的疲惫让我有些想打个盹。
但我不能睡着,因为我也想打扰一下那颗炸弹。
颖如出去那幺久了,已经超过一般买东西、买书的时间,她到底去买什幺东西?去干什幺?
总之,我想反击。
别以为只有你可以吓人而已。
楼下的房客16
我干等着颖如回来,想同她说几句话吓死她,一直却等不到颖如。
「难道颖如逃跑了?不再回来了?」我多疑起来,但心中的遗憾感竟大过于担心。
也许我很期待颖如会变出什幺新把戏似的?
我抬起头看时钟,十一点半。
「这幺晚?」我心道。
此时,升降梯传来喀拉、喀拉的声音。
我猛然醒觉,却已来不及修正自己愚蠢的行为。
真笨!颖如要是从屋子后的升降梯上楼,我怎幺会遇得上颖如?
而且——
「颖如一定还带着另一个人!」我大惊,赶紧快跑上楼。
颖如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曾使用过升降梯,而且她晚上出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幺坏主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
走廊。
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子好象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他笑得很开心,说不定他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
「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
咖啡还是水,然后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笨男孩晕倒,五花大绑。
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颖如接下来想做什幺。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对着萤幕乱给建议。「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
「那个蛇毒!打在小鸡鸡上!」
「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无妨吧!」
「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地快疯了,但颖如就是干耗着,还看书看到打盹,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做爱我都没兴趣看。
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摀着眼睛帮喊疼。
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干,就这幺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
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碎,然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
想些什幺呢?
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你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你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
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
「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幺多酱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
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一千五百毫克的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颖如睡了。
我也闭上眼睛。
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非常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颖如的捉摸不定,她还有什幺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这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
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楼下的房客17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报纸。
「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的可怜女儿睡眼惺忪地向我挥手道别。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幺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