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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李云龙这个臭小子一定是他领的头。”陈旅长挥舞着手里的皮鞭,越想越不甘心,“娘的,我到成了给他们擦屁股的了。不行!立即给李云龙打电话,我要骂他。”他立即让电报员又接通了李云龙驻地的电话。张口便骂。
那头李云龙一通龇牙咧嘴,掏掏耳屎之后,舔着笑脸道:“旅长好啊,哎呀,都这个点了。”李云龙装模作样抬头看看天。问候道:“您吃好喝好啊。”
“我吃个屁。我现在就想狠抽你一顿。你给我马上过来。”
李云龙可不傻,这时候过去会死的很有节奏感。于是他道:“不行啊旅长,我这边事多走不开啊。那什么,不快要打仗了吗,我总得准备准备。等我空闲了,我打上两瓶酒,包十斤酱牛肉去看您老啊。就这样啊。呔!”李云龙牛眼一瞪,把要私藏手枪的虎子吓了一跳,立马乖乖的给放下。
“那把枪是勃朗宁的款,是我的,都不准给我动,动我削你们,你看你看旅长,我这一不在啊就翻了天了。我赶紧去管管去。”李云龙赶紧卡上电话。
“我滴娘唉。咱们旅长一怒,谁都受不了。哎呀,我的枪。赶紧擦擦。”李云龙往椅子上一坐,扭一口小酒,他这小日子过的,甭提多逍遥了。
“喂、喂,说话!”
“行了,老陈。那小子是离了窝的狼,除了咱们老总和他姐谁都管不住。索性啊,这次是立了个小功。”左参谋喝了一口水,放下,背上枪,整装待发。“我去接阎老西去,咱老总说那阎老西要来,可是我啊压根没接着这方面的电报。得,我亲自去看看。”
“老总神机妙算。我敢打赌你一定能接着人。”陈旅长笑着说。“注意点安全。”
“知道了。我走了。”
中央军队。总部。
“现在陈老和吴上校到达哪个地方了,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温绍致电正行走在太行山中的电报员。
太行山,陈老一行。
“指挥,温上校的电报。”电报员跑步前进来到坐在轿子上的陈老面前。
“我不接了。你跟他说我的具体位置就行了。”陈老摆摆手。然后假装生气的和前头领队的吴上校八字眉抱怨:“你看看这个温绍,把我当个小娃娃看了。老了老了,不中用喽。现在要让一个小将军管着。你们啊,都不听使唤啦。老头我好命苦呐。”
“温绍也是担心您。按我说,陈老您就不该来。南京各方面条件都好,适合养身。您现在……”想到陈老的职位已经被罢免,现在就顶着一个军事顾问的虚衔,八字眉只能长叹一声。这就是政治。
陈老也不是没有那个能力,只是自从那个孩子被人偷走之后,陈老这心似乎对什么都淡了。
“养身关键在于养心,只要我心静,在哪里都一样。更何况。”陈老淡笑一声,似笑非笑,似讽非讽,一双老眼几乎把什么都看透了。
“你也是从南京被派过来的,南京什么情况,你比我这个老闲人还要清楚。政堂风云,我早就不喜欢了。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让给别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吧。打鬼子才是最实在的。我这把老骨头啊,自估还能杀他十几二十个小鬼子。”
八字眉点点头:“陈老,我心里想什么,瞒不了您,也从不瞒您。对于现在我的心境,就是要在朝堂当一个弄潮儿,如陈老这般看淡名利,我自问做不到。我毕业于名校,十几载兢兢业业、寒窗苦读学了满腹诗书策略,若不能发挥所长,得其高位,实为人生憾事。
可是现在,日本侵略者入我国土,如入无人之境,晓在此不说什么害我同胞,当为同胞报仇雪恨的漂亮话,只一点却是发自肺腑,身为这个被侵略国家的人,看着同我一样黑头发黑眼睛的人被残忍杀害,被欺辱,晓的心里当真怒极!不说国家大义,只对于我也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而言,这是被日本侵略者打在我脸上了。有人打我的脸,辱我的身,我就是他的命!”
“好。晓此话实在。我喜欢。我的眼光不差,不枉费我欣赏你一场。”陈老点点头。
“吼——”四野之中,狮吼声震!
“戒备!”八字眉立即掏出枪来站在陈老面前。
“上校,这地方不近山不靠水,哪里来的野兽。”八字眉身边的战士问。
“放我下来。”陈老抬手示意。慢慢走下软轿,环顾四野,一片荒芜。陈老也暗自奇怪,那吼声是哪里来的。
正在众人都纳闷的时候,又接连传来两声狮吼以及幼儿欢笑之声。
“大毛、二毛,站住!三毛跟上!”一声稚子怒喝在旷野之中竟然显得有股子威严的味道。
紧接着又传来两声示弱的狮吼。
“这是……陈老您看那边山头上!”八字眉手一指远处山坡。
陈老戴上自己的老花镜一看,“哦?!危险孩子!”
“快,快派人去把那俩孩子救下来。”陈老一看,心都提起来了。
只见不远处山头上,立着两只一白一金的成年狮子,这还不是最揪心的,最揪心的是,狮子背上有两个小孩,白狮子身上的小孩正摇摇晃晃的挂在狮子背一侧,两爪揪着狮毛,陈老真怕这孩子一个撒手就从山头上滚下来。
而那只狮子身上的孩子呢,两只小藕臂正紧紧的抱着狮子的脖子,一张小脸就送在狮子嘴边,那狮子张开血红大口哦呜一声,尖牙白森森恐怖,好像要把那孩子小脑袋一口咬下来一样,可是把陈老的心肝肺都吓的缩成一团了。
“咯咯,咯咯……”那侧身缀在狮子背上的孩子,踢蹬着小胖腿,张着小红嘴,咯咯的叫着,不知道他叫的是哥哥呢,还是笑得咯咯。
“皮!闹!等着回去被打屁股吧。”从后面又赶上来一只雪白的狮子,狮子背上正坐着一个看似七八岁的俊秀男孩。
“哼!你坏……坏坏!”抱着狮子脖子的孩子真心想伸出一只爪来气势汹汹的指责某四告黑状,可是他两爪都不得空。嘴皮子还不利索,语气软糯,听起来就像跟那个大点的男孩撒娇闹小脾气一样。
陈老正带着人往山头上爬,别看他老,这身手还是很利索的。他们为了不引起注意,带了很少的人,都是一副农民打扮。枪支都藏在裤腰带上。
“丝、丝丝哥,人。”某四没听懂婴儿语,只听到最后一个字“人”,知道弟弟们都没事,这才把注意从弟弟们身上移开,抬头看向爬上山头的几个人。
只见这些人除了两个人外,头上都包着灰不溜秋的头巾,身上穿着粗布麻衣,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可是他们的眼神不同。
普通农民的眼神是有些呆滞和淳朴的,可这几个人眼睛里射出来的东西,是锋利和无畏的,那是独属于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的中高级军官。这些人他在部队总部里看的多了。
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的父亲,眼神尤为腥煞,除了对母亲的时候眼神温柔,就是对他和弟弟们也是难掩煞气。可是他不怕他的煞气,因为他知道,他父亲的官职,都是他凭己身血肉杀出来的。不曾谄媚,不曾弯膝,不曾妥协,他佩服,更与有荣焉。
是谁写的史书,要说他脾气不好,乱发脾气。他对待部下从来都是照顾有加。
“别怕啊,爷爷来救你们。”陈老爬上山坡,有些气喘。
大毛二毛三毛警备的看着上来的几人,毛都竖起来了。那是属于兽的警觉和敏锐的嗅觉,就像野兽嗅出猎人一样,被洗去的血腥瞒不了兽,更别说是被空间灵果滋养着长大的灵兽。
“吼——”三毛往前几步,率先发难,张开大口就吼。
“陈老,请勿靠近。我看这三个孩子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八字眉不是喜爱孩子的陈老,他看的更清楚。这三头狮子更像是三个孩子的坐骑,而不像是被狮子捉住当猎物的。
“陈老?”某四在口中咀嚼这俩字。一些记忆重新清明。这个老人是曾经照顾他,真心把他当孙子养的陈老。这些年过去了,他似乎更老了。
可是他不会忘记他自己的立场,以及陈老的立场,两个党派,没有争斗出结果之前,他不会认他,徒增烦恼。
某四没有说话。他没记错的话,陈老是属于中央军的。
看来中央军也到了。那么他们此来是要找父亲的?
一些熟悉的感觉涌入心间,陈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看着这俩小孩子眼熟,就是喜欢,打心眼里亲近。
可是这三头狮子眼神凶悍,显然兽性难训,他不敢靠近。有一点他是确定了的,这三头狮子不会伤害这三个孩子。
“你们叫什么啊,大人呢,你们这么小就让你们骑狮子了啊,真勇敢。你们父母呢,太不负责任了。”陈老生气怪责。
“我叫彭禛。”某四看见陈老疼爱的眼神,控制不住自己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啊?啊。”陈老还盯着宝儿和贝儿看个不停,越看越觉得像那个孩子,这心就激动莫名。心里就想着,这肯定是上天可怜他,又把那孩子捏做了两个送还给他。
“这是你弟弟吗?真可爱的孩子。我、我能抱抱吗?”陈老殷切的看着某四。
某四抿了唇,心有不忍。可是他不会拿自己两个弟弟的性命玩笑,在不清楚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之前,要防着。于是,淡淡的摇头。
“哦,不行啊。”陈老明亮的眼睛一下就暗淡了。
“陈老,咱们走吧。还有正事要做。”八字眉安慰道。
“哦,走吧。”陈老叹息一声。“万事都不可强求。我这辈子是没有儿孙缘了。”
“小兄弟啊,问你件事情,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就给你。”八字眉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温绍给的一块硬糖,拿出来在某四眼前晃晃。
某四直觉想揍面前这个满眼含笑的人一拳头。
宝儿努力的爬啊爬爬上大毛的背坐着,捂着嘴巴得意的笑。还不忘横某四一眼。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哒哒的马蹄从远处传来,伴随着焦急的女声。宝儿立马缩了缩脖子。摆上一副笑脸,坐在大毛背上拍着手叫妈妈。
贝儿正努力的往二毛背上爬,听着这声音,他也不爬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