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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润灯光下,一时看不清她相貌,只觉体态妖烧而不失风雅,款款行来,步伐优美总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妩媚之气。
此时,总有大胆的色狼男人凑趣迎了上去,几人簇拥着,浅浅谈笑,举步登亭,她这一进来江龙亭,站在高处,江边席宴上,众人也都看清了春兰的容貌。
如此宴会,春兰居然没有盛装而来,她只穿一袭月白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青丝秀发散开,云鬓用一根青色丝带松松地挽住,恰似在闺房中一般闲逸懒梳螓,青丝半挽,双腕如顾瞳如点漆那一张秀美的脸儿刚刚沐浴过,奶白如玉,天然纯朴。
如此绝色美人,宛如深闺大院中的千金小姐,无比贵气,可是周身上下却无处不透露出一股让人心痒的气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正出难耐的娇声之声。
这样妖娆妩媚的美人儿,叫人看了顿时遐想翩翩,只想把这水晶一般的妙人儿抱在怀中,好生蹂躏一番。
今晚,跟在春兰身边的那些侍女,也个个俏丽,娇躯过处异香自出,郁然满座。
龙天看得目瞪口呆,脸色发红,直到她们上了江龙亭,这才一拍林阳的肩膀道:“林师兄,这个春兰真是太美丽了,而且她这个排场,冬梅姑娘今晚只怕要吃亏,早知如此咱们也该好生准备一下,总不能一出场便让人比了下去。”
林阳微微一笑,眉宇间透露着无比的自信道:“师弟,你放心就是了,不要急,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你也是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兵马大元帅,难道不懂得静观其变,稍安勿躁吗?”
龙天愕然,随即望着林阳无声的一笑,拱了拱手,表示受教了,他越接触林阳,真的越来越震撼,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主意多,心机深,但是待人又好,摸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兰的名气,自然是人尽皆知,而且她与江龙亭中的许多官员名士都有过几面相交,算不上熟,但是很多人都主动跟她寒喧,春兰浅笑嫣然,妙语如珠,江龙亭中的气氛顿时更加热闹。林阳与龙天在下面看着,暗暗称赞了一下,便与许多看客一起再往远处望去,不一会儿那两顶轿子同时到了亭前,夏花,秋香同时登场。
凄惨
“夏花妹妹。”
“秋香姐姐。”
四大头牌中,夏花与秋香向来交情最好,一同到来,出了轿子,便相互打了声招呼。
秋香怀抱琵琶,身段儿高挑,但是脸上居然蒙着淡淡一层白色纱巾,只见一双杏眼明眸下翘挺的鼻子,娇媚的小嘴,影影绰绰却叫人看不清楚,反而更加撩人。
只是这秋香的性子似乎比较冷淡,只同交好的夏花打声招呼,便带着自己的六个侍女往江龙亭上走,远远比不得春兰那种满面春风、见人便笑的妩媚姿态。
不过专门四大头牌而来的客人们却未因此扫兴,光看夏花的模样就值了今天上门的贺礼了。身着一袭半袒胸的大袖罗衫,头盘成惊地髻的夏花额间一点梅花妆的花铜,红唇皓齿凭添几分清丽,她的身材曲线曼妙异常既觉丰腴又觉苗条,丰腴是臀,苗条的是腰,修长的是腿高耸的是白玉馒头,再加上那毫无瑕疵的容貌,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龙天的目光随着夏花那销魂款摆的臀部一直追到江龙亭上去,这才对林阳叫道:“林师兄,这个夏花太美了,不过,三大头牌都到了,冬梅姑娘要是再不来,那架子可就拿的太大了。”
“呵呵,没事,她不会被人说成耍大牌的!”林阳神秘的一笑,小饮了一口美酒。
与此同时,江龙亭中,张士文不免冷哼了一声,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不低,但是恰好能让宾客们都听到,“真是对不住诸位了,今日太子殿下与郭大人邀齐了我天香阁四大头牌,这春兰姑娘,夏花姑娘,秋香姑娘,都已到了,可是那冬梅却还端着大架子,真是让人恼怒,小三子,你去看看冬梅她怎么回事?哼,莫非还想要人三顾芽庐么?”
“哎,是,二阁主,小的这就去看看!”小三子是跟在张士文身旁的仆人。
就在这时,只听江龙亭前一个清幽的声音道:“冬梅来迟一步,烦请诸位大人恕罪。”
众人纷纷扭头向那里望去,就见江龙亭前站着一主一婢,婢者青衣怀抱一筝,主穿一袭白衣,不染纤尘,浑身素雅,全无雕饰,与春兰反朴归真的模样倒有几分相像。
只是比起春兰的妖烧之态,却是不如,因为此刻冬梅脸上虽强带欢容,但一双黛如远山的眉儿轻锁,如烟菏愁却是挥之不去,仿佛带着悲伤的忧愁。
冬梅主婢二人走的是亭子另一边,而且正赶上所有客人都望着江水观赏夏花秋香的姿态,以致她悄然到来,竟无一人察觉。
春兰到来时,无论是修为多高,官位多高,名声多高的人,都频繁起身招呼,发骚似的称呼春兰姑娘之声络绎不绝,就算比起夏花与秋香出场的神气,冬梅也是不如,岂止是黯淡无光,在人家耀眼的光环下,简直是说不出的凄惨。
她一主一婢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那儿颇有一种冠带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味道。
无论是江龙亭中的人们还是围绕着龙江两岸的酒席上的人们,此刻喧嚣热闹顿时一静,有些人的目中已露出不忍和怜惜的神情来。
龙虎与郭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迎上前去,郭仁哈哈笑道:“冬梅姑娘来了,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春兰本料冬梅此来必也摆出极大的排场,眼见她如此情形,脸上也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她眸波微微一转,妩媚之色隐现嘴角,便浅浅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暗道:“哀兵之术就想赢我?你真是太幼稚了,不过你还有半个月就要离开天香阁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么多!”
林阳江龙亭下坐着,侧耳倾听亭子中谈论些什么,此刻见到冬梅到来,嘴角上不禁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先抑后扬,嘿嘿,这也是一种手段,眼下参加宴会的客人,大多是男人,男人的同情心一旦泛滥起来,嘿嘿,看看龙天当日在天香阁冬梅房间中,那冤大头的模样就知道了,哼,哪个男人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呢,这一手应该赚些同情了吧!”
无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林阳安排的。
冬梅在郭仁和龙虎两位大佬的陪同下,姗姗向前,主人如此,旁人倒不好不起立相迎了,张士文虽说狂妄,背地里也许也瞧不起龙虎与郭仁,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前,他也不敢托大,人家一个太子殿下,一个封疆大吏,明面上还真惹不起啊,无奈,只得陪着站起,但是心中对冬梅更是愤怒。
冬梅出场黯淡无光,却换了个郭仁与太子龙虎双双相迎的待遇,较之春兰,夏花,秋香,三女可就又胜一筹,但她倒未恃宠而娇,刚刚落座便擎杯,起身向亭子中一干人等敬谢:“郭大人乃是咱们楚国之鼎柱,奴家慕名久已,在座诸位莫不是朝廷重臣,便是当今名士,或者一代修行高人,三位姐妹也是名声远震,冠绝一方,贱妾风尘薄命,马上就要离开天香阁了,但却得蒙垂顾,实在是感激不尽,这一杯水酒借花献佛,聊表贱妾的心意。”
龙虎笑道:“冬梅姑娘太客气啦,本太子一直慕芳名,思未得一见。今老师郭仁郭大人即将离京赴任,幸得姑娘前来,能得一见,也是本太子的福气,哈哈,来来,吾等满饮此杯。”
龙虎也够不要脸的了,本来就相熟,但愣装没见过冬梅,这一切,当然是林阳教的。
郭仁也是个老风流鬼,不过他特意得林阳嘱托央他今日饮宴定要邀冬梅前来,知道这个冬梅,弄不好名花有主了,便断了念想,林阳的女人他可不敢抢,要知道,楚国第一才子不过是抄袭了林杨一首诗就被他活活气死,自家若是抢了他的女人,不说能不能抢过来,就算没抢过来,依照林阳的性子也不会放过他,那张嘴和满腹才华令郭仁惶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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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郭仁也知道这位冬梅姑娘马上就要离开天香阁了,前途一片迷茫,而且还饱受天香阁其他头牌姑娘的排挤,颇为可怜,有心帮衬一二,饮酒之后便抚须笑道:“冬梅姑娘兰心慧质,歌舞双绝,老夫半月前已经见识过了,可却未近距离与姑娘相聚,今幸相逢,得见姑娘真容颜,但见姑娘芳姿,心神俱醉,果然绝代佳人也。”
冬梅有意无意的瞟了张士文一眼,见他只是捻须冷笑,便把眼一垂,浅笑应答:“贱妾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怎么能让老大人这样跨强,老大人真是过奖了。”
“哈哈,老师说的不错,冬梅姑娘你太自谦了!”龙虎也在一旁捧着。
于是,有两人相帮,张士文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刁难冬梅,于是酒宴正式排开,宾主同欢,其乐融融。
这样的场合,四大头牌再如何艳冠群芳,其实也是陪衬,郭仁即将上任诸友同僚前来相贺,既是交情也是增进感情,四大头牌陪坐谈笑,侍酒布菜,既要服侍人还要心眼活泛,随时接答免得冷了场面,但是又必须点到为止,不能喧宾夺主,要是一上来就把主人抛在一边,四大头牌争风相斗起来那就太不识趣了。
这样的应酬本事四大头牌都是驾车轻熟,陪客侍酒,妙语如珠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人们该说的也已经说了,同僚士子们该敬的酒也已经敬了,这才渐渐转向完全的娱乐。
张士文终于等到了机会,立即哈哈一笑扬声道:“今晚佳人荟萃,名士云集,又有妙手脍炙,美酒佳肴怎可缺了歌舞诗词助兴呢?大家不如行个酒令如何?”
林阳听了不禁叹了口气,道:“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其实娱乐手段少得可怜啊,这个张士文怎么这样乏味无聊?”
行酒令,考较的是一个人的学识与渊博,其实并不简单,除了郭仁等几个有身份的高官,四大头牌自然也在其列,酒令儿一圈圈行下来输了就要罚酒一杯。
照理说春兰诗词功夫在四大头牌中最高,而且当日经过林阳古诗百首的冲击,近几日更是灵思如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