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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也不禁粉脸绯红,恨恨地跺了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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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峤宫一处偏殿之内,灯火通明,两派落座着各派弟子杯盏交错,高谈阔论,颇为热闹。
今日宴会倒是并非老宫主主持,乃是灵峤宫大弟子水静灵的宴请各派的弟子论道。
叶进一声不吭地躲避在一处角落之中,慢慢地品尝着杯中的美酒,精神波动仔细地将周围的动静收入了耳中。
在场作陪的全部都是灵峤宫中未出阁的女弟子,美貌脱俗,气质出众,顿时成了一道极其靓丽的风景。都说灵峤宫内第一出产灵丹妙药,第二则是出产美女,各门派的年轻弟子们除了背负自家掌教交好灵峤宫的任务之外,也各自打算从宫内勾搭一个女弟子,充实一下自家门派的丹药库房。
昨天把水静灵和纳兰飞儿气了个半死,以这二女的小心眼,如果不报复的话,那才是怪事。
叶进忽然精神微微一动。一个脚步声逐渐靠近了他来。
一个青袍男子已经喝的两眼发红了,端着酒杯绕过桌子,朝叶进缓步走来了,笑地道:“呵呵,在下出身长青派,久仰叶兄的大名了,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在下段华阳。”
叶进眼观六路,早就看出了这厮刚刚和那蓝袍人的动作,哂然一笑,随即淡淡地道:“叶某人也不过刚刚出道而已,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怎能当得起久仰二字?”
“呵呵,当然是……”段华阳缓步朝叶进移了过来,忽然打了个一个响亮的酒嗝,脚下似被绊了一下般,一个踉跄就朝叶进扑了过来,手中的酒杯“恰到好处”地对准了叶进的脸庞泼了过来。
“哗。”一杯酒就结结实实地照头向叶进泼了过来。
“真是雕虫小技。”叶进看着朝自己迎面泼来的酒水,不禁冷笑了一声,只是脚下轻轻向侧一踏,就避开了这道清亮的酒线。
而在避开这道酒线的一刹那间,他抬手发出了一股微不可查的劲风,带动起了这道凌厉的酒线。
而这股酒线却结结实实地泼洒在了他背后的那个身穿彩衣宫装少女的脸上,这个宫装少女生的颇为美貌,一直都被旁边诸多子弟围起来交谈,哪里想到遭遇了无妄之灾,素衣女子顿时尖叫了一声,被泼了个满脸花,湿答答地酒水顺着衣襟流淌了下来。
闯下大祸的段华阳的脸色猝然煞白,不禁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人酒浴图,一时间傻了眼。
这个素衣女子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顿时也傻了眼。
而刚刚和段华阳窃窃私语的那个男子差点没晕过去。
几个名门弟子见自己的心上人受辱,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就围上了这个倒霉的段华阳。
“我……我……我,我不是针对青姑娘,我是向……”段华阳手足无措地分辨着,正欲说出向叶进,但猛然看到了旁边森然冷笑的叶进,顿时缄口不言了,任凭几个义愤填膺的名门子弟把自己臭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只能连连向宫装少女致歉不已。
“刚刚段兄和那位蓝袍仁兄商量了没几句,居然就跑过来摔了一跤,还在这位小姐的脸上泼了一杯酒,这可真是太巧了。”一个清亮悠悠的声音穿了过来。
这个声音飘忽不定,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了。
几个名门子弟听到了旁边叶进的一句话,随即把目光转向了那个煽风点火的始作俑者,怒目而视。
那个蓝袍男子立时色变。
转移了目标之后的叶进,笑眯眯地冲着那个蓝袍男子举了举杯,那个蓝袍男子脸色顿时一变,他做梦都没想到叶进居然这么快就把战火引到他的身上。
叶进的《律令天音》已经被他修炼到了十级层的境界了,发出来的声音完全可以传音销魂,却是让人根本捉摸不到发声的源头何在,却又能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叶进看着蓝袍男子,嘿嘿笑道:“嘿嘿,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滋味不错吧。”
蓝袍男子面色微变,冷笑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
叶进凝视着他,点了点头道:“刚刚所有人都看见你在干些什么,你现在却是死不承认,嘿嘿,看来你不但喜欢煽风点火,更是有些泼皮无赖了。”
蓝袍男子勃然大怒,正欲开口,一股香风拂来。
“叶兄真是博学多才,连如此精深的音功都懂得。”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淡淡地声音来。
一身盛装,宛若出水芙蓉般明艳照人的水静灵缓步走了过来,她的旁边跟着纳兰飞儿。
她淡然轻笑,对着气恼不已的素衣女子道:“莲清,你下去补个妆再说吧。”
那个叫做莲清的女子恨恨地一跺脚,怒视了段华阳和那个蓝袍男子一眼,然后转身就朝一旁走了过去。
宴席开始之后,一干名门弟子自然是不甘示弱,互相展示起了各自的所学了,互相讨论,展现各自才学。
纳兰飞儿开口问道:“久闻京师叶家,乃是第一大豪门,大玉王朝历代公卿将相都出自叶家,叶家是官宦世家,叶兄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如何会放着功名大业不顾,反而追求这渺茫的天道呢?”
第一百一十章旧怨难忘
(三更奉上!)
“姑娘问得好。”叶进淡然一笑:“我们叶氏家族子弟历来都是以严格礼法治家,立于朝堂之上,叶进自幼攻读诗书,又得名师指点,本也是立志于朝堂之上,在官道之中做出一番事业,但奈何叶某人遭遇家族小人陷害,官路前途已然尽毁,叶某这才转而入了青阳门中修道。”
“哼……只怕答案不尽不实吧?”纳兰飞儿冷笑了一声,淡淡地道:“我确是听说了,叶兄是因为调戏万家之女,这才被贬斥出了府邸?”
“纳兰姑娘,请慎言!”叶进心头顿时火起,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抹凌厉。
他脸色一沉,淡淡地道:“我们叶氏子弟,自幼读的都是圣贤书,要立于朝堂之上,况且大丈夫功成名就,还怕没有娇妻美妾?我叶家怎么也算是京师豪门大族,若我叶进愿意,房内还能少得了娇妻美妾?我何必还用冒的前途尽毁的危险,干出如此龌龊之事?叶某光明磊落,只是拙于谋身,况且当初我年纪尚幼,一直在府中深居简出,也未经历人情世故磨砺,被小人陷害中伤也是在所难免,虽是从此不能立于朝堂之中,但也不能因此堕了志气。正所谓大道三千,皆通混元,叶某虽在家中身败名裂,但从此入身修道界中修行,也是不想荒废青春和一身所学。”
这一番话被叶进说出来,堂堂正正,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气势,又是节节佐证有理有据,让人顿时感觉到无可辩驳,让人立刻就感觉到叶进是蒙冤出户的。
最重要的是,叶进如此坦诚地到处自己的事情来,让别人想要抓他的把柄也抓不到,谁要想在这方面做文章,也整不了他了。
就连纳兰飞儿被叶进那冷厉的目光一瞪,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
水静灵见气氛已经僵场,对纳兰飞儿道:“飞儿,今日邀请诸位道友前来,乃是为了论道,莫要坏了这气氛,你且下去吧。”
纳兰飞儿狠狠瞪了叶进一眼,悻悻地走了下去。
水静灵调解气氛的确很有一套,宴席渐渐进入了热烈的高潮之中,周围众美环绕之下,一干名门弟子自然是不甘示弱,互相展示起了各自的所学了,互相讨论,展现各自才学底蕴。
叶进也很喜欢这种自由讨论的气氛。也加入了其中就开始高谈阔论,从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星相斗数,岐黄医卜等等都有自己一套独特的理论和见解,其中又夹杂了一些奇闻异趣。听的在场众人都入了迷。
前生的才高八斗加今世的学富五车,此时此刻的叶进又岂会是一个博学多才可概括,一番长篇大论的忽悠之下,在场别说是那些年轻的子弟了,从一开始只能插两句嘴,到最后成了整个讨论会的主角,就连一些年长的名门弟子也完全只剩下了点头称是的份儿。
还有一些门派的弟子也纷纷将自家门派中困扰的一些难题提了出来。
整个宴席虽然没有什么歌舞,但有了叶进这个博学多才的大家,在宴席上高谈阔论,畅谈古今,让在场众人听的津津有味,无不刮目相看。
世家子弟的博学多才与仙道中人的洒脱飘然,双重的结合之下,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始对他肃然起敬。
这一次正是谈论的灵兽驯养之道,朱天行是龙门派的弟子,门内也是道武双修,朱天行是专修道法,但是近年以来为了辅助道法,门派之中开始流行起了豢养灵兽之法。只是豢养灵兽之法一直都不得其法,所谈的都是小道而已。
“……驯养灵兽,培养灵兽的信任感,关键要抓住灵兽幼年期,最好是让刚出生灵兽刚一睁开眼睛时候,看到的就是驯兽者,视之为父母,如此驱使灵兽,才能够如臂指使,运转自如。”
“说得好。”朱天行大为赞许,随即又问道:“这个,叶兄,有些比较高阶厉害的灵兽,颇通人性,而且已然成年,只怕不好驯养,叶兄是否有办法?”
“朱兄,有些高阶的灵兽,不止是光光是开启了灵智这么简单了,这些灵兽更因为自身的强大,更是极有自尊。”叶进笑道:“不过这样的灵兽,当然也有办法制服,只不过更要付出些功夫和代价。”
“哦?叶兄说来听听!”朱天行眼睛亮了起来,急忙催促道。
“这个……”叶略扫视了周围一圈之后,犹豫了一下,随即笑道:“在座的都是修道界中俊杰,只是说出来,怕是答案有些不堪入诸位高贤之耳,若是扫了诸位饮宴的兴致,那岂不是失礼?”
朱天行不禁心痒难搔地道:“叶兄,朱某人是个急性子,你何妨说出来就是了。”
叶进笑道:“朱兄可真是性急,你若想知道答案,待宴席散了之后,咱们再慢慢探讨好了,若是搅了寿星的兴致,我可担待不起这罪过啊。”
叶进愈是这么说,周围的众弟子们愈是心痒难搔了起来,就连水静灵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来,随即笑呵呵地道:“呵呵,叶道兄,你就说出来吧,咱们都是修道之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