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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要到达百变广场的是偶,突然,被圣龙立轩放在体内的乾坤九天宝塔突然散发蒙蒙光彩。
刷!
圣龙立轩的身形在空中一闪不见,紧随其后的刘子琪等人脸色震惊的看着眼前。
风轻云淡,好像从未有人走在他们之前。
而圣龙立轩,又来到了那一个不知名的世界,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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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京华,也称龙城,为华夏帝王居住之所。
龙城分成五块,中央帝王居住之所,西面平民居住之所,东面王公大臣居住之所,南面商贾流动之地,北面祭祀之地。
在中央帝王居住的龙腾城之中有一个十分寂静的地方,玉清殿。占地方圆十里,被红色的四方高墙围住。内有一莲花池,每到夏天,粉白色的盛开莲花都会在绿色的莲叶间摇曳身姿。
一位少年正蹲在莲花池边戏水玩,面如冠玉的俊脸,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被随意束在脑后的头发。
一位身穿白色丝绸华衣的女子正站在莲花池旁边的茅草屋旁,眼怀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幸福弧度。
“季命,过来吃饭了。”女子轻声喊道,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到少年的耳中。
“母亲,知道了,马上回去。”少年回应着母亲的呼唤,站起身来,蹦跳几下,缓和着因为蹲下过久发麻的双腿,然后将沾满池水的双手在身上随意的擦擦,蹦跳着向不远处的母亲跑去。
女子伸出手在少年头上摸了摸,把他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到耳鬓,轻声道:“季命,进来吧。”
少年季命抬头仰望着母亲绝美的容颜,俏皮的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恩。”
饭桌上,女子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不停地柔声说道:“吃慢点,怎么就不知道温文尔雅,细嚼慢咽呢?真不知道无痕大师是怎么教你的。”
季命抬起头来,赶紧咽下嘴中的饭菜,嚷着声音道:“老师说,感叹人生甚短暂,事事种种何计较。不拘小节,心慰就好。”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慈爱的望着季命,等到季命低下头来再度吃饭的时候,低声说道:“真不知道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还有谁能照顾你,他吗?”
“母亲,你在嘀咕什么?”季命抬起头来问道。
女子望着越发出落得气宇轩昂的儿子,心中潜藏多年的遗憾和痛苦消散了一丝丝,说道:“没什么,赶紧去备功课,小心无痕大师考量你知识又不会,被罚站在门口。”
季命这才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对刚才母亲转移话题的做法瞬间忘却,不情不愿的站起离身,走到旁边的狭小书房,拿起经书看了起来。
女子再度凝神满怀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会儿,然后起身收拾饭桌上的残羹。
收拾完饭后的残迹,女子来到卧房,简朴的空间里只有一张普普通通的床,一条椅子还有如同农家单调的梳妆台,上面有一块圆形凤凰九天纹饰的铜镜,几盒胭脂水粉,以及铜镜背后的一个紫檀木狭长匣子。在床对面靠窗户的位置,有一张琴桌,上面放着焦叶式的七弦琴,造型精妙秀美。
女子来到梳妆台,弯腰打开长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根已经锈迹斑斑的铜发簪,眼睛柔和,如同望着记忆深处的情郎。
女子微微直起身子,将发簪用双手轻轻按在胸口,闭上眼睛,眼睫毛不自觉的闪动,喃喃道:“子清,命运如此,希望你不会痛苦。”
女子就这样长久站了一会,就将铜发簪放在匣中,走出门外,准备迎接季命的老师,无痕大师。
华夏国度,有儒释道三门的大圣大德,其中在都城京华就有可视为释门圣地的龙济寺、儒门大圣聚集的听心斋,以及道门诸位有德道长修行的地方天门。无痕大师是龙济寺的长老,尽管名声流传在外并不如主持跟云大师来的广远,但是一些知晓隐秘的人都知道,在无人的时候,跟云大师在无痕大师面前毕恭毕敬,就如同师徒之间的相宜程度。无痕大师还有一个不为常人所知的身份,当今皇帝的授业恩师。
无痕大师,一个清瘦的龙钟老僧,慈眉善目,发须皆白,一身破旧泛白但是十分洁净的僧衣,左手持一根高过人头的紫色九环锡杖,右手放在腰部前上方,拨弄着一串佛珠。
女子看到无痕大师自空中一步一步,如履平地般的走下来,毫不惊奇,小碎步快行向前,微微颔首道:“大师辛苦了。”
无痕大师眼目低垂,神情悲悯,朝女子欠身,道:“水施主客气了,这是小僧应当的,只是施主似乎应该考虑一下身后事了。”无痕大师说完,神情更加悲悯,像是在为水千琴的身世未来伤感。
水千琴却是洒然一笑,微微转身看向书房里的季命,朗朗读书声传来,嘴角不自觉浮现欣慰的笑意,然后对无痕大师说道:“只希望我儿与他能够平平安安就好,至于我,连我父亲都无法为我逆天改命,我实在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谁能够做到让该死之人不死。”
无痕大师沉默不语,右手拨动佛珠的速度陡然加快,道:“善哉善哉,水施主大善。”然后从水千琴右侧擦身而过,迈着看起来有些老迈、颤颤巍巍的步伐走进季命所待的书房。
水千琴站立良久,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向前走去,来到莲花池边,那有一条小船。
暖风袭来,水千琴如同被风吹起的柳絮,袅袅而上,身上衣服随意飘舞,像是被风托载着落在小船船头。
小船缓缓行向池塘中央,水千琴俯下身,纤长玉手轻轻搅动池里清水,然后坐在船头上,嘴角抿起笑意,在水中倒影里,她看到他负剑游学在深山野林时的青涩场景。
龙城皇宫,龙腾城,御书房内。
圣元皇帝正批阅着手中的奏章,只有一位年老太监站在圣元皇帝后方,毕恭毕敬,但是细看,会发现正微眯着眼睛打瞌睡。
圣元皇帝像是想到什么似得,放下手中的华贵御笔,望着书房外,围墙上的天空,远远低垂着一朵乌云,怔怔出神。
“永新,自看守者大闹京华,已经过去快十年了吧?”圣元皇帝轻声问道,声音温文儒雅。
圣元皇帝后面的年老太监睁开惺忪的眼睛,大放炯亮光华,一摆手中拂尘,用尖细的如同女人的嗓音答道:“回皇上,算来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圣元皇帝听后,出神良久,喃喃道:“十年啊,弹指即过,只是不知再有几个十年,人族才能永恒屹立?”
永新太监看着圣元皇帝的背影,轻声问道:“皇上,需要去玉清殿吗?”
圣元皇帝似乎还在回忆之中,没有回答永新太监的询问。而永新太监也像是明白什么一样,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希望他还来得及。”然后归于寂静,再度处于打瞌睡的状态,只是手中的拂尘轻轻抖动,表现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圣元皇帝回过神来,再度翻阅从边疆而来的加急奏章。
“镇南王,带领千名龙吟卫,归京华。”
圣元皇帝看着这份急报,眼睛里露出欣慰的神色,在心中低声说道:“好!!”
当晚,玉清殿上空月华倾泻而下,有女往逝,名水千琴。
华夏共有五座重城,若说京华城是因开国皇帝圣元皇帝坐守而成重城之首,那么阳城就是因为十年前镇南王南下镇守而成为血腥气最浓、英雄气概最长的第二大城。
每年源源不断的兵源输送到阳城,经过武殿生死般的训练,道阁悟道样的宁静,以及暗宗随时随处都存在的死亡危机的威胁。只要坚持下来,三年后就会有普通年轻修士的力量,奔赴战场,而且更容易存活,因为能在这一阁一殿一宗艰苦训练下坚持下来的,或多或少都学会了用狡诈和勇气换生命的智慧。至于那些没有坚持下来的,少部分被遣返华夏各大城池作为守卫军存在,更多的还是回家务农,或者有背景的做些生意。在军士中,坚持下来的称作勇者,未能坚持下来的,称为懦夫。可是这个世界上,懦夫太多,勇者太少。每年十万兵源,坚持下来的只有寥寥千人。
可是自从十年前镇南王南下阳城,镇守边疆,每年输出的合格边疆将士硬生生的被提升到原有的五倍,五千人。有人猜度过,说镇南王在边疆发动的攻击异族的战争是以往恒勇大将军的七倍以上,这或许就是原因所在。
据活下来的将士回乡之后描述,那十年里死去了漫山遍野的战士,血流成河,赤野千里。华丽的火光在天空交织出一道道图案,无情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地面上战士用已经存有好多豁口的战刀与异族拼死搏杀。兽族的咆哮声被战士癫狂时的大笑声盖过,嚷着:“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冲向前去,滚地的野兽头颅上有一双死不瞑目,浓浓不解疑问的眼眸,为什么人类比野兽还要野兽?灵族术士与人族术士比拼法术,当元力耗尽,一同落在荒芜山峰上时,只见人类术士如同野兽样露出狰狞笑容,从背后抽出自镇南王南下后被赠予的战刀。他们从未想过以前鄙夷的凡夫战刀会成为自己的救命武器。当灵族的身体在自己手中被涂上毒液的战刀砍中,化为黑雾消散时,他们站在山坡上嚎啕大笑:“千古艰难唯一死。”即使是战场中少数存在的妖族,也被这群如同被死亡逼疯的人类吓的心惊胆战,还来不及施展妖术或者显现出真身,就想退出战场了。
以至于兽族的龙尊和灵族的巫祝大将面对妖族的玄阴妖王时总是露出鄙夷的神色,而兽族和灵族的战士从妖族战士身旁走过的时候,也会低骂一声:“胆小鬼,滚出我的视线。”这时候,妖族总能露出堪比人族战士在战场上的英勇姿态,为自己的名誉而战,为自己生而为天地之灵的傲气而战。有灵族长老在暗中嘲讽道:“妖族不死,会死的不是妖族,怕死的懦夫!!”玄阴妖王对这些看在眼里,低叹一声妖族的诞生率实在太低了。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