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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假如青藤老人死了,也就是田水月已经死了,每隔百年替他完成他人心愿的又是何人?为什么这个人要用田水月的名字出来装药撞骗?目的又是什么?田水月是被这个神秘人杀死的吗?这个神秘人何德何能,有何逆天之力,竟然让一位圣境强者无声无息,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杀死?
这血渠离枯寂大峡谷那么近,那里的圣境强者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玄冥缓缓退后几步,望着木屋,那股危机从身上撤走,稍稍犹豫一下,玄冥喊道:“阁下是谁?”
本以为听不到回声,但是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玄冥,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玄冥皱着眉头看着屋内,没有发现什么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谁?”
“田水月,你不认识了吗?是的啊,成了我现在这幅模样,又有谁认识呢?”那道声音低叹一声说道。
“你在哪?”玄冥望着这幽暗的世界,盯着那上千座血池问道。
“你所看到的就是我!”田水月的声音突然变大,只是屋内的天地还是原来的模样。
“你怎么回事?”玄冥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道:“你现在是死了还是没死?或者是处于生死之间?”
血池突然冒出血光,上面的骷髅火焰炽烈起来,田水月的声音变得响亮:“都不是,而是处于生不如死之间!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成功的话,我会重现焕发生机,修为再进一分,如果失败,便是死了,或许死了也是一种好的结果,是解脱了!”
“那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反应?”玄冥没有直接答应,或者说心中也没底。
从血池中传来田水月悠悠的一声长叹:“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什么意思?”玄冥不解。
“你当初沉睡的太早,随意并不明白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田水月叹道:“在灭世之战之际,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度过这场世界大破灭的战争,所有的事情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对于有些前人所说的战争过后还有战争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那种在战后即为在世界上的地位而争名夺利厮杀的场景绝不会在此次之后出现。当初各个种族各个势力相处之融洽,互助之友爱,也让我觉得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而且那时候四圣兽灵王也不是说世界在改变,有些事可能不会发生的吗?然而结果是嘲讽的,是可悲的。我当初对那种战争过后就再度混战的场景最为嘲弄,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是自己嘲笑对象中的主角。我在有些人的怂恿下,率先扯起大旗,准备在大陆上开疆拓土,即便天地战场一片破败,混沌力量还在侵蚀也不能阻止我的野心,因为我知道这场战争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再有危机的时刻便是百万年后,那么,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呢?自立为王,试图在大陆上割据出一块属于我的地域。许多人仿效我纷纷而起,加上其他种族也想要在大陆上获得一席栖息之地。最后,属于欲界仙都内部的旷世大战开启!最后大战落寞。谁也没有讨得巧去,死的死,伤的伤,地盘还是那么大。本应该和睦共处的战友最后互相杀死对方,真是可笑!
我作为始作俑者,不仅是刽子手,而且被贪欲蒙蔽心胸,不愿放弃手中的权力,更是因为自己的圣者身份让我从内到外的无法无天,敢于做些人神同愤之事。起初,并没有人阻拦我,可是几十年后,死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为数不多的没有沉睡的圣境强者都过来劝阻我,我不听,对他们的话只是敷衍。似乎惹得众怒,三名圣境围攻我一人,即便我手中掌握数十万的大军也不能阻拦他们的脚步,后来,我与他们决战于血渠之上。”
田水月的声音戛然而止,长久的静默,缓缓流淌的时间让玄冥得以消化这已经被时间在人间抹杀掉的历史记忆,心头哽咽,不知道说什么。是谴责田水月贪心不足?还是咒骂那些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追名逐利之人吗?只是没有意义,就不要去做。
“我被打的重伤,可是我发狂一般的动用属于我自己的禁忌力量,其余圣者也是大为惊慌,下了最后的决定,最后三名圣者以轻伤的代价让我重伤垂危的从空中跌落进血渠中,他们没有继续追杀,可能是希望我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想了,也明白了,更是后悔,只是大错已经铸成,无法更改。我的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几乎是必死之局。无奈之下,我舍身成为血渠的一份子,在这滔滔而逝的血水中静静沉思。忽然有一天,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某种奇异的法门在我脑海中浮现。于是我便自创法门,可以脱离血渠的法门!”
田水月的声音有些骄傲,但是很快低沉着道:“只是当我真正脱离的时候才发现,离开的只是我的**,我的本质灵魂还有大半留在血渠中!急于脱身的我妄图以我残缺的力量与血渠争锋,结果惨败,我的**被血渠的至尊力量拦腰斩断,最后只能留下这十分衰弱的神魂保证自己的**生机不灭,但也没有力量与血渠中的力量沟通得以复原。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我发现自己的**生机还在减少,大约是九十万年前,也就是那时候我在大陆上寻找自愿献出自己神魂的生灵以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只是这种方法的效用越来越少,直至今日,我不得不以闭上六识沉睡的方法来拖延时间,以求机缘的到来。”
玄冥突然打断田水月的话音道:“当初围杀你的圣境都有谁?”
第三百零九章 三十年沧桑剧变(八)
黄山漫天,玄冥依旧没有踏入房屋内的天地半步,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那所谓的田水月的尸体,脸上郑重神情显而易见,手中的剑不自禁的抬起来,似乎有些事让他觉得不正常,但又不清楚是哪里。%d7%cf%d3%c4%b8%f3
田水月寂静无声,没有说话,玄冥也没有继续询问,过了一会儿,田水月才开口道:“其中有万诚圣者。”
玄冥长叹一口气道:“那我没有办法帮你了!”
田水月有点急了,道:“就因为他说过,与他动过手的人,不准许其他人去救助吗?”
玄冥不管田水月看没看到,微微摇头道:“不是,你说我是那么怕事的人吗?”
“那你什么意思?”田水月不解。
“你难道感受不到我现在的修为?”玄冥疑惑着问道,感觉田水月受的伤也太重了,离得这么近,竟然还不能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境界,即便是重伤的圣者,也应该不会这么弱小吧?加上之前自己来这里,田水月还是没有感觉到,都是有些不正常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玄冥心中一跳,忍不住追问道。
田水月也好像是急了,连忙问道:“你现在的境界是多少?快点告诉我!”
“帝境巅峰。”玄冥干脆的说道,浑身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危机正在慢慢来临。
田水月沉默一下,急促道:“你来这里想要什么?”
“血瘀果实。”玄冥望向房屋内的天地说道。
幽暗的天地内,在远方的连绵黑色山脉中突然发出三颗形状各不相同,但都是黑红色的果实,以光的速度到达玄冥身前,玄冥连忙接住,有些吃惊,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
“快点走,不要犹豫,如果你真的想救我,就等你实力恢复之后再说,至于现在,抓紧时间离开,否则你有危险,我可没有能力救你!”田水月急促说道,那些骷髅鬼火好像被狂风吹卷着东倒西歪,。火焰大盛。
玄冥好奇的想要问为什么,但是身后的狂风突然停止,心神一颤,连忙转过什么,只见天地间的黄沙都落了下来,地面流动的黄沙也安安静静的不动,狂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血红色云彩布满的天空,像是娇艳欲滴的果实,随时都能滴落下璀璨迷人的血液。
田水月一声长叹,似乎看到某个即将到来的未来,有些愧疚道:“对不起,我让你陷入险境了!”
玄冥感觉危机在慢慢降临,并且道心有感,怎么也躲不过去了,便转过身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田水月道:“实话告诉你,我那属于圣境的识觉已经衰微到没有,所以你来到这里我都感觉不到,至于你现在的境界,我也无法感知,如果我能够感受到,我肯定不会让你停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玄冥微眯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如同静止的沙漠,和之前的场景相比确实是有些不正常,但也不至于让他有危机感吧?
但是那种危机感又确确实实的存在,怎么也挥之不去。
田水月似乎对玄冥现在能够逃离不抱任何希望,便准备解释清楚,道:“你以为是因为万诚圣者当初重伤我,所以后世便没有人愿意救我的吗?我当初是和万诚圣者的关系不好,但也不至于让他要对我赶尽杀绝,其实,如果能救,万诚圣者早就救我了!”
“嗯?这其间有什么隐秘?”玄冥感觉到很不寻常的味道,心中的疑惑可能通过田水月下面的话就能获得解答。
“当初我坠落血渠,并不是因为万诚圣者几人,而是蛰伏在血渠中的一头圣境魔兽偷袭才让我重伤落下,万诚圣者等人想要救我也是无能为力。”田水月似乎在回忆往事场景,至今觉得不真实,或许这就是自己贪名逐利所要付出的代价,不仅自由被禁锢,就连生命都时时刻刻的受到威胁。叹了口气接着道:“后来,万诚圣者一起围攻那只魔兽,那只魔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能够和血渠相融,实力大增,而且几乎等于获得不死不灭的生命。”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玄冥有些不解。
田水月反问道:“你知道在我身上是如何发生从声名不显到惊才艳艳的转变的吗?”
“愿闻其详。”玄冥说完,抬起头,眼睛冷冷的望着小木屋的远方天空,那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