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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所以……我这次可以暗暗祷告祈求一下,你能够多完成几个世界的人物,对吗?”
亚拉好声好气的商量语气,让萧潇有种被尊重的感觉。身为神魔之子,“异次元的魔女”,有着这样尊贵身份的亚拉,原本可以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她却不辞辛苦各个时空寻找对象,这些……显然是有着一定目的的。只是,既然玄冥说过她遇到事情可以找亚拉,想来亚拉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的。
罢了,不管亚拉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要不会危害她的亲人朋友,只要能为她争取足够的时间,让长琴的魂魄肉身重聚,她……就算不计后果莽撞一回,又有何妨呢?
“好,我答应了。能告诉都是些什么世界吗?可以的话……能让我自己来挑选吗?”在有限的条件下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萧潇十分出色的贯彻了这个处事原则。
“那是自然。”亚拉不以为意地笑笑,开始为萧潇讲解起来,“你们所在的空间是主世界,平常人生活在那里,并不知道还有一个‘镜’,又称里世界的空间存在。你们平时所看的电视、书籍等等,其实投影到‘镜’的里世界,统统会以具象展现出来。我便是管理这些世界的人,我现在有一个想法,或许会对你放下心里的包袱有帮助……”
萧潇听着亚拉娓娓道来,心情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放下心里的包袱吗?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她已经让家人和小樱为她操心太多,能够在异世界把心态调整好的话,对己对人都有好处的吧……
只是……亚拉,到底……为什么对她这样好呢?
*****
红日西斜之时,长满红叶的树被风吹过,树叶之间摩擦发出沙沙声,远远望去就像湖面的水波,如波如浪,起起伏伏,说不尽的美不胜收引人入胜。
“红叶……湖?”萧潇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映入眼帘的红叶,随着风儿吹拂轻轻摇摆,远看就像是湖面的波浪一般,那深埋在心底无法忘却的记忆,就这样轻而易举涌上心头。
解不开的心结,放不下的包袱吗?原来,她自以为可以忘记的事,实际上早已扎根心底,难以拔除……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萧潇禁不住握了握拳头,感觉到触感有些不同,微微诧异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她脸色大变,顺着记忆中的道路向前跑去,直到跑到一处隐秘的溪边,她弯下腰认真一看,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楚……蝉?”
摇晃的水面倒映出女孩的身影,可爱天真粉嘟嘟的脸蛋儿,粉白相间特色的南疆服饰,头上戴着翎羽玉环的发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长相……萧潇如同被雷劈到一半,愣了片刻,忽然发疯似的拔腿往远方跑去。
此时的她早已忘记这里是“镜”的里世界,早已忘记出发前亚拉对她说“当个旁观者,不要插手剧情”,早已忘记她体内静静躺着温养灵魂的太子长琴……她只知道这里是红叶湖,她重新成为了楚蝉……
乌蒙灵谷,云溪哥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灭村的事情到底发生没有?
她,宁可拼上性命也决不让同样的命运再次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来了无比坑爹的一卷,我果然对少侠很有爱,古剑怎么可以没有少侠,怎么可以没有老板,怎么可以没有相爱相杀捏?XXD
可惜啊,旁观者,啧啧啧……
洛娘:亚拉我乖乖的大女儿,乃确定这是为了让萧潇放下包袱,不是为了让她的心理负担更重,彻底对爱情啥啥的绝望,好专心为你完成任务?
亚拉(无辜望天):哎呀,我哪有……
长琴(黑化,拿出九霄环佩琴):不要再做梦了!你们以为有我在,那种情况可能会发生吗?
众人:啊,一不小心忘记了,BOSS您现在正和萧潇一个身体啊,近水楼台先得月神马的XXD
洛娘(傲娇状):哼,无知的凡人啊,你们真是太天真了!
天外音:长琴乃沉睡吧,等睡醒的时候,妹子说不定已经嫁作他人妇啦,灭哈哈哈哈~
萧潇(黑线扶额):我说,你们有谁问过我的意见吗?如果我说我对爱情绝望了,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长琴(轻拍):亲爱的,你想太多了,快洗洗睡下吧。
☆、78凤凰朱砂(二)
“怎么会……不——!!”
楚蝉跌跌撞撞的从草丛出来;映入眼帘的是触目惊心的红,如火如荼,张扬热烈烧遍了整个村子。曾经清澈见底的溪流汇聚成鲜血的海洋,曾经蓊蓊郁郁青翠欲滴的草木;上面沾满着村子里的人死去的怨恨和哀鸣。
她……还是晚了一步。
膝盖无力而沉重的砸在地上,石子和沙砾无情刺进肉里,楚蝉却恍若毫无所觉……
“刷——”几道清冷凌厉的银光闪过,仿佛只是人产生的错觉,只一瞬就迅速消失无踪。
“那是……”楚蝉瞠目结舌地站起身来,身体不稳地往前踉跄两步,满脸的不敢相信和惊愕;“御剑……术……”
村子里的人全都不在了,那刚刚的御剑术到底是……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间;楚蝉赶紧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脏,朝着记忆之中的地方走去。
寒冷至极的冰炎洞里面,静静躺着大巫祝韩休宁的尸身。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毁掉的洞口进来,楚蝉诧异讶然地看着死去的韩休宁,忍不住上前一步拿起放在她身边的木制面具,小手颤抖着轻轻抚摸上面的纹路,一阵按耐不住的悲伤蔓延至全身……
“云溪……云溪……”他没有死,没有死对不对?不然,来的路上不会看到那么多族人的墓碑,虽然都只是很简单竖了个牌子,可是……会这么做的除了族人没有别人。
刚刚来的路上她已经清点过,包括大巫祝在内所有人都死了,那些牌位上的人她都认得,唯独……少了云溪的。
这么说,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云溪他……没有死?
“太好了,太好了……”禁不住捂住脸痛哭起来,眼泪仿佛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的刷刷流下,楚蝉心中又是心痛又是欣慰,好不容易发泄完悲伤的情绪,她恭恭敬敬给韩休宁施了一礼,拿起那个木制的面具,犹豫了一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云溪哥哥没有死,那么说,刚才的御剑术……或许是路过的剑仙救了他?只是不知道,那样高深的御剑飞行术,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不过不管怎么样,好歹云溪哥哥还活着。那样……她心里好歹能舒坦一些。
接下来,去寻找云溪哥哥的下落吧!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给每座坟墓前放上一束花,楚蝉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按照自己的记忆拿了些东西,简单的收拾好行李就上路了。
站在连接两处悬于半空的吊桥上,楚蝉最后观望了一遍乌蒙灵谷的景色,将那些触目惊心的鲜红刻入心底,长长吁出一口气,直接施展腾翔之术离开了这里。
楚蝉离开乌蒙灵谷后不久,乌蒙灵谷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那场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之后,乌蒙灵谷十年间再也没有下过雨……
*****
三月三日,琴川。天空墨云铺陈开来,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位于关帝庙的西学堂之内,正传出女子清泠悦耳的嗓音。
“‘至秋三月……青女乃出,以降霜雪。’青女是主管霜雪的女神,喻指白发。这首诗以青女来形容……”
“先生,不知道先生和青女比,哪个更为美貌多情些?”束着玉冠的青年坏坏地笑道,手里正拿着女先生教授的《昭明文选》。他看着那个清雅如兰的女子,眼底隐隐流动着邪念。
“要在下说啊,翻遍整个琴川,也找不出比先生更美的女子。当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养在深闺人未识’……”
“诗可不是拿来给你糟蹋的,何白圭,课下完成千字文一篇,明日授课之前交予我。”女先生冷冷望了青年一眼,合上书页已经泛黄的诗集,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大家下课吧。”
女子的神情冷漠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声音却清澈如同欢唱的溪水,柔美明媚
这位女先生成为学堂的先生,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当初她以女子之身教书,不知道遭受多大的非议,可是这些年她以自身的能力和学识,得到了琴川当地人的认同。只是……习惯性调。戏一下清冷的女先生,似乎早已形成了某些人的习惯。
看到玉冠青年对先生不敬,蓝色短褂书生打扮的少年,立即怒目相向不满斥责,“何白圭!‘已冠而字之,成人之道也。’你可知道,为何你到现在还没有字?”
“呃……为什么?”束着玉冠的何白圭睁大眼睛,似乎颇为好奇的看着蓝衣少年,“方兰生,我何白圭都搞不懂的事情,难道你这个只喜欢研究志怪杂谈的会懂?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哼,就是因为你如此的幼稚,你到现在才会没有字!楚先生可是有大才的女子,连孔先生都对她交口称赞,只有你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三天两头要跟先生作对!”方兰生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表情明白清楚的写着他很不满。
楚先生虽然身为女子经常为人怀疑瞧不起,可是他最尊敬同时最喜爱的就是楚先生。楚先生不但能将《昭明文选》里的诗词讲解得通俗易懂,生动有趣,她也懂得许多其他先生并不知道的志怪传奇,而且从来不会因为他喜欢看求仙问道的书,就责备他不好好将努力用在读书上,天天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楚先生是五年前来到琴川的,说起来年纪和他差不了多少,当初先生要教授他们时,得知这个消息,他也曾经怀疑过先生的能力。可是事后证明,先生虽然年纪轻轻,学识却十分渊博,涉猎之广让人自惭形秽。大概……除了何白圭这种个别例子,大家最喜欢的先生都是楚先生吧。
方兰生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跟何白圭照例唇枪舌战,直到今天的课业全部结束,他撑着伞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