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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咆哮憨憨的有点像哥哥呢。”
大山敲了敲她的头,挟起一块子菜塞她嘴里,“乱讲话,快吃你的饭吧……”
除夕夜,晚饭是在外公外婆那儿吃地团圆饭。
韩父韩母一早就邀请他们一起过节,除夕不陪在老人身边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因为只有韩盼一个女儿,所以这几年,逢年过节,韩家唐家都聚在一起过,这次也不例外。
年夜饭自然是极丰盛的,韩父唐父散居在全国各地的老朋友老部下,也送来了不少各地的土特产,山珍海味极大丰富了餐桌的内容。
韩父拿出一瓶茅台,唐父拎了一瓶五粮液。美酒飘香,大山也被破例允许喝一杯。只有璐和董洁两个人喝饮料,唐母、韩母,包括韩盼和唐春燕面前都倒了一杯酒。
董洁以前也喝过酒,不过是红酒和酸酸甜甜饮料一样的香槟,白酒她可不沾。
她这人有时候好奇心比较强。那个啥,茅台和五粮液,她还从来没尝过,只是闻名已久,真的很想——尝尝呢。
中午的饭还在肚子里不曾消化,现下她可没有多少胃口,心不在焉的随便挟了两筷子菜,忍不住眼光就老溜到坐自己旁边大山的酒杯上。
不时给她挟菜地大山,自然注意到她的目光,瞅了空,凑她耳边悄声道:“你在动什么歪念头呢?告诉你,酒你可不能喝,这是烈酒,度数很高呐!”
果然是知妹莫若兄,董洁低声求道:“可是真的好香啊,我就是想舔舔,知道是什么味道嘛。”
大山想了想,用筷子在酒杯中沾了沾酒水,“喏,这样可以吧?”
“你当我是小猫呢?”董洁伸手到桌子底下,忍不住掐了他大腿一把。
大山疼的差点叫出来,韩盼注意到他挤成一团的脸,奇怪道:“大山,怎么啦?”
“没事,刚刚吃东西不小心咬到舌尖了。”
韩盼给他挟了块鱼放进碗里,“很疼吧?慢点吃!”
董洁收到大山飞来的白眼,低头偷笑。
吃吃喝喝中,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一阵阵鞭炮声渐次响了起来,客厅的电视里,春节晚会已经开始了现场直播。
趁大家目光都被电视中的一个小品吸引过去,董洁飞快拿起大山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
咳咳,一股火样般的烧灼感,顺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里去。她立刻伸出舌头,好辣!
这个调皮鬼!大山急忙端给她饮料,“快,喝点饮料冲冲。”瞧见坐另一边的郝璐正瞪大眼睛看着,小手伸出指着董洁便要说话,急忙把手放唇边,“嘘!”做出噤声的手势。
董洁一口气喝下大半杯饮料,冲淡了火烧般的灼热。哎,她还真是与白酒没有缘份,无论多好的酒,她喝着都一个味道——辣!
忍不住附到大山耳边说道:“我发誓,以后打死也不喝白酒了!”
吃罢年夜饭,长辈们开始发压岁钱了。
“来,红包拿好,快快长大!璐璐,这是你的,拿好!”
“谢谢爷爷,谢谢奶奶。”璐兴奋的小脸涨的通红。呵呵,过年收压岁钱是小孩子最开心的事了。
大山和董洁也从每个长辈手里各接了个红包。唐援朝送红包的时候打趣道:“大山,你可是咱们家最有钱的大老板,应该你给我们红包才对吧?”
璐立刻打蛇随棍上,“大山哥哥,你要给我红包!”她不客气伸手道:“你最有钱了,又买房又买车,大过年的,不应该给你可怜的妹妹包个大红包吗?”她学着电视里看来的截道的土匪口气喊道:“打劫了打劫了,红包拿来!”
大山凑趣的举手投降道:“天哪,土匪来了!”
董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的红包,“哪,这是大山哥哥给你准备的。”璐左手不客气的接过,右手仍然伸得长长的,“哇,我也要给啊?”
璐想了想,缩回手道:“好吧,咱俩一样大,你就不用拿了!”
董洁作揖拜谢道:“谢谢璐璐小姐的宽宏大量!”
璐咯咯笑着跑到一边,急不可奈的开始一一拆开红包,盘点起自己的收获了。
收拾干净后的桌子,铺上桌布,唐春燕摸出两副扑克,“来来,咱们来玩牌,打升级!”
唐父和韩父已经摆开了棋局,唐母和韩母一边收拾守岁的小食品,一边闲话家常。
只有唐援朝和韩盼凑份子,缺的那个人,自然由大山顶上。
董洁坐在大山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唔,她是玩牌高手,以前常和电脑玩,大山也聪明,几圈下来,直杀的唐援朝和韩盼连连叫苦。
看他们玩的热闹,唐母和韩母也搬椅子坐过来观战,一边抽空瞅几眼电视上的节目。
董洁剥了一颗巧克力,塞大山嘴里,自己也吃一颗,唔,酒心馅的,好吃!
吃完了,再拿块蛋糕,自己一口,喂大山吃一口。然后是苹果,你一口我一口,其乐融融。
第九十五章 踏雪赏梅
连续多日积累的热情、期盼和兴奋,在除夕夜达到顶点,也似乎留在了除夕夜。
守岁,守到十二点,迷迷糊糊跟着春晚倒计时一起鼓掌,再迷迷糊糊被大山塞了两个饺子,终于坚持不住,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唤不回渐行渐远的神智。璐已经沉沉睡去,董洁也终于跟睡神投降了。
仿佛只是刚一合眼的工夫,下一刻,便被推醒,“小洁,醒醒,该起了!”
困死了,董洁勉强睁开眼睛,窗外黑沉沉一片,“哥,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见她翻个身儿,驼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深处,大山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忍心硬拽她起床,昨夜熬的太晚,小姑娘现在正困得很。可是,他再次打开门——门外灯光已经亮起,外公外婆已经起床了,再过不久,就该有人来拜年了吧?
“哥?”
又湿又凉的毛巾,很有效的趋走董洁浓浓的睡意。
她闭上眼,懒懒的躺着,任大山一点点仔细擦干净她的脸,中间离开一会儿,洗过毛巾后连她的手一并擦过。
“乖,先起床,跟外公外婆拜年,还要给隔壁的唐家爷爷奶奶问好,天亮后,咱们早些回家,到时候再好好睡上一觉,嗯?”
董洁坐起身,“好啦,现在精神多了,我的衣服呢?”
大山已经先行换过新衣服,这时从被子下面拿出她的衣服,“刚刚给你放被子里暖了一会儿,摸摸看。还热乎着呢,快换上。”
穿上高领毛衣,同色系的条绒裤,董洁一边梳头一边问:“哥,你不困么?”
大山把床铺整理好,“起来活动了一会儿,现在不觉得啦。”
拜过年,跟外公外婆唠唠嗑。吃过早饭,兄妹俩就坚持回自己的家,“家里也有人在啊,过年了嘛,总得回去问个好!”
刚推开自家地大门,咆哮和狼牙第一时间扑了过来,围着两人跳来跳去,不停摇着尾巴。陈群和姜红叶也迎了出来。几个人互相拜年问好。姜红叶全身上下焕然一新,俏生生站在雪地里,更添丽色;陈群却是换了一身除去领章的八成新的军装。话说回来,他来来去去也不过几身旧军装穿来穿去。按理,他们给的工资不低啊,怎么就不见他添身新衣服呢?
大山奇怪的摇摇头。还是自己的家里好,清静,几个人在京里都没有什么熟人,大门一关,睡觉、看电视、吃零食,清闲又自在。
饱饱睡到午后,伸个懒腰。董洁终于肯张开眼睛。
“睡够了吧?”
半靠在床头看书的大山放下书本,“午饭时,见你睡的正香,也没喊你起床,饿了没?”
董洁摇头,“一点都不饿呐。不想吃!”
桌子上摆着几样水果点心,大山拍了拍她地肚子,“也好,这几天肚里油水足,那就吃点水果和点心垫垫吧。”
“哥,你在看什么书呢?”
董洁探身,拿起大山刚刚翻看的书本,“哦,哥哥在看法语书呢,真是个勤奋的好学生啊。对了。咱们是不是该给杨烨阿姨拜年去呀?”
“我刚刚也正想这问题,杨阿姨免费教我们这么久的法语了,大过年的,不登门问好实在说不过去。都怪哥哥粗心,上午就应该想到才是。我去收拾几样东西,咱们马上就走。”
很不巧,杨烨不在家。家中的老人说,听人讲这几天梅花开得正好,吃过午饭,杨烨和几个朋友相约去效外的梅园赏梅去了。
留下带来的几样礼物,大山和董洁不得不遗憾地离开。
“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
董洁低低吟咏道,忍不住向大山要求,“哥,我也想去看梅花!”
“明天吧,明天好不好?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早点来给杨阿姨拜年,问明白地点。”大山自己也动了心思,书本中常见古人咏梅佳句,夸它冰肌玉骨、独步早春、凌寒留香而品性高洁,他自己自幼长于北方,只见过书本上苍枝劲虬昂首怒放的独特风姿,有机会亲眼瞧瞧,当然欢喜得很。
“我以为梅花只长在江南,想不到北京也有,哎,真是孤陋寡闻了。”倒也是,既然那梅花不怕风雪,北方又如何种不得?想来沈阳未必没有,只不过这几年他自己忙于生计,没有那闲情逸致而无暇观注罢了。
所谓梅园,不过是解放前一大户人家,因了其主人太太是江南人,自幼便极喜梅花,于是专门僻出一块地方,移值了百十棵各色梅树以做赏梅之用,取名唤做“梅园”。
解放后,这块地方自然归了公家,因其每到冬天,梅花满树、满园飘香,而梅花自古便位列十大名花极受国人推宠,毛主席更为梅名诗,倒也侥幸躲过文革中横遭砍伐的命运,给北了处冬日地好去处。
尚未进园,远远地,芬芳浓郁的梅香已先绕鼻萦来。月未黄昏,暗香浮动,大山与董洁两个,便似闻香而动的小蜜蜂,只管向着花香渐浓处寻踪而去。
进得园来,霎时只觉满眼缤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