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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弦含笑点头道:“尽管放马过来!”
耀阳大喝一声,再蕴足五行玄能,足能焚毁天地万物的天火暗劲行经长戟,戟身顿时变得通红,转眼间挥出成一个半弧,以难以言喻的优美之势砸向倚弦,但其势狂猛却如大海惊涛,不过一戟简单砸出,却以狂霸之势将倚弦所有可以反击的可能压灭,完全锁定了倚弦的所有方位。
倚弦暗暗心惊,料不到耀阳竟有如此成就,心念急闪,长矛自然按八卦妙法递出,由死转生化惊变杜,配合独特的脚下步法,长矛掠空,四平八稳,准确无误地将耀阳这一戟的走势挡住。
“好!”耀阳没有丝毫迟疑,一戟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攻势,五行归一的元能催发长戟有若铜龙冒着炽白的火焰,以势不可挡之威吞噬倚弦。耀阳之势强如涛海威岳,若泰山压顶,强悍无匹,若非倚弦新悟八卦妙法,初遭此击恐怕已是手忙脚乱。
耀阳没有片刻停息,展开狂野攻势,攻得痛快淋漓,毫不拖泥带水,也无任何阻隔。但倚弦却亦是守得飘然潇洒,长矛闲点无不怡然自若。
战场之上,烈焰冰雪同时呈现,诡异而浩荡的撼势让凌厉凄烈的寒风不敢接近。耀阳和倚弦不需要只词片语,对招间毫不保留的攻防,让同出一源的两人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一举一动的妙处。
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却让两人如海绵吸水般尽数将之吸收,一招接着一招,每一招都有新的变化,每一招都有新的进步。
两人全力而为,不知对了多少招,最终倚弦喘气道:“好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下了。”
耀阳何尝不是全身疲累,而且对招中所学的并不是一时就能融会贯通的,他深知若是纯粹相较法道修为而言,他仍是稍逊倚弦一筹,闻言立即停手道:“小倚,算你行,我认输了!”
倚弦一愣道:“我们还未分出高低,你怎么就轻言认输呢,这可不像你,记得小时候我们俩玩摔跤,你从未服过输!”
耀阳弃掉长戟,道:“小时候难免争强好胜,再说,你我兄弟,又不是外人,输赢自家事,有什么丢人的!”
倚弦心头大慰,两人对视大笑起来,转而同时忍不住仰天长啸,将心中的兴奋与畅快表露得更加痛快淋漓,仿若重又回到少年时光一般。
耀阳与倚弦一起回了将军府,三女远远出迎。
倚弦对着三女拱手行礼,又是一番称呼上面的纠缠不清,好不容易入了府,耀阳蓦地想到应该入宫亲自禀报战况的事,正待动身之际,忽听府外快马蹄声,片刻后,金吒入得厅来行礼落座。
耀阳一惊,问道:“金吒将军,难道有何重要军情不成?”
金吒忙摇头道:“大将军不要误会,鬼方忙于利茸的灵丧之事,哪有闲工夫来扰我西岐安宁,南域联军势单力薄长途劳顿,躲我们还来不及,哪还敢来自取其辱!末将此来,是为了替侯爷传个口谕!”
耀阳的心这才定了下来,问道:“哦,是什么口谕,想不到我正准备入宫,侯爷就急着给我来口谕了!”
此时,一名婢女端来盅茶,金吒端起一口饮尽,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侯爷体恤你今日征战大功,又知你刚刚与妻妾见面,便命我通知你,而是特许你今晚可尽享团圆之乐,明日才入宫禀报战况。
耀阳大喜,招呼金吒在府上吃过饭再走,金吒憨厚的笑了笑,道谢道:“大将军如今不在城楼之上,末将便要一力担当将责,所以先行告退了!”
耀阳想想也是,只能准了金吒离去。
看着金吒离去的背影,倚弦点点头道:“陈塘关李家果然不同凡响,三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非比常人!”
耀阳对此极为赞同,笑道:“咱们俩都见过金吒和那吒,就差个木吒了!”
倚弦想到那个鬼方公主的事情,便问道:“耀阳,你知道那鬼方公主玉璇现在在还在西岐城么?”
耀阳心中震了一下,想起昨晚与玉璇一夜风流,不由回头看看笑语吟吟正在一旁闲聊的三女,心中暗有愧疚之感,但又奇怪倚弦怎么会知道玉璇,甚至还有意问起呢?他有些忐忑不安地道:“你怎么会知道玉……鬼方公主之事的,难道她有什么问题吗?”
倚弦正色道:“问题大了,你可知道致成落月谷藏兵,鬼方、南域联军包括胁持三位嫂嫂的主谋是谁吗?”
耀阳已经大感不安:“是谁?”
倚弦缓缓将初次在南域大军营地中见到玉璇和跟踪玉璇到落月谷、谷中秘洞巧遇三女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道:“这鬼方公主隐藏很深,看样子也很有些手段,我怀疑这次城北胡兵作乱之事,十之八九也是她搞的鬼。”
旁边的人儿、妲己、冰儿三女连声称是,梅若冰更微皱纤眉道:“当日就是她派人谎称你有事要我们过去相见,我们才没有防备跟了过去,谁知进入她一早布下的陷阱,受法阵控制而无力还手,被她使了封印掳掠过去。”
“怎么可能?”耀阳更是心中大震,不由大惊失色,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当然知道,这种事情经过自家兄弟和女人嘴,便绝对不可能骗他,但他仍是很难接受这个玉璇便是从前那个鬼方胡女的事实。
尤其是当他们发生关系以后,他对这个玉璇更是多添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却让他甚为挂心,此时突然闻言玉璇一直都在欺骗他、利用他,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得他不信。
人儿嚷道:“怎么不可能,她还害得我们被关了这么久的时间,想起来就恼火,如果她现在胆敢在我面前出现,我一定要将她挫骨扬灰,然后将其灵魄堕入十八层地狱饱受酷刑,否则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气!”
耀阳前思后想,联想到的确自从玉璇来到西岐后,西岐大军就处处落于下风,不由黯然道:“想不到玉……这个女人真的是鬼方的奸细……”
倚弦看出耀阳异样的情绪,道:“不如现在派人去她常住的地方找找看,如果她已经离开了,那就表示这一切的确是她所为!”
耀阳迟疑一下,略为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传了随身一名刘副将带齐兵马前去“骊园”验证事实真相。
倚弦对刘副将道:“刘将军切记要小心,只因那鬼方公主乃是懂得法道妖术之人,你们一旦遭遇她,尽量小心行事。”
人儿正愁心中闷气无处发,闻言喜道:“我也觉得应该小心一点,这样吧,我跟刘将军一起去吧。”说完就跟随刘副将跑了出去。
耀阳苦笑一下,不知道等会儿如果可以见到玉璇的话,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共历生死,倚弦如何看不出他的神情,虽不是很清楚,但仍可以非常确定他有心结,便淡笑道:“那鬼方公主见攻城失败,又知道三位嫂嫂已经被救,定不会坐以待毙,现在应该早已离去,刘将军此去恐无所获。”言下之意颇有宽慰的意味。
耀阳知道自己关心则乱,否则怎么可能会想不通这个浅显的道理呢?此时见到妲己和梅若冰投来的狐疑目光,耀阳更是不敢正面对视,转身避开她们的眼光,却只能看着倚弦苦笑不已,表示无奈。
倚弦安慰地对他微笑一下,气氛有些怪,耀阳为了打破这个僵局,随口问倚弦道:“你刚才说过是杀了尤浑,对吗?”
倚弦知道他为的是岔开话题,也顺着他的话道:“没错,怎么了?”
耀阳吃惊道:“你不知道,那家伙的真实身份可是妖君厉煞,你小子能杀他,真是乖乖不得了,不过老实说,你小子没有用什么阴谋诡计吧!”
倚弦知道他无话找话,不过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
耀阳摆出一副不解气的样子,道:“嘿,上次那家伙打得我那么惨,本来我想趁现在修为大进去找他报仇,谁知被你这小子先下手了,现在你叫我找谁去啊?这比帐先算在你头上了。”
倚弦笑骂道:“臭小子,我帮你报了仇还不好吗?你小子别恩将仇报。”
两兄弟自是笑骂一番。
在耀阳有些不安的焦急等待中,时间慢慢过去,几刻钟后,刘副将和人儿失望而归,玉璇果然已经不见。耀阳叹了一声,神色黯然,由此可以完全肯定方才城中之乱是她所为,那种被欺骗的感觉难受极了。
哪知刘副将拿出一封由薄绢而制成的信,道:“禀报大将军,我们虽然没找到鬼方公主,但在骊园寝宫中搜到这封信,上面写着好像是那鬼方公主特意留给大人的!”
“哦,信?”耀阳听得精神一振,正欲伸手接了信封,谁知旁边的梅若冰比他还快一步,先将信抢了过去,哼道:“这妖女的信有什么好看的?”
人儿也嗔道:“不错,她一定又是施了什么诡计,把信扔了吧。”
耀阳心中不悦,却还是和气地道:“冰儿,别闹了,把信给我!”
梅若冰神色很不高兴地道:“我这是在闹吗?”
耀阳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忙柔声道:“好了,把信给我。”
梅若冰脸色更是有如寒冰,冷道:“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这封信,难道你跟这个妖女有什么关系不成?”
人儿一听也急了,叱道:“这妖女有什么好的,别忘了是她把我们抓走的。也是她令到耀大哥差点功败垂成,你可千万不能跟她有什么。”
梅若冰微怒道:“今天你不将这事说清楚,就别想拿信。”
耀阳心中本就有愧,又对玉璇之事烦恼得很,听到这话不由脸色一紧,心头一阵火起,双眼利光闪出,喝道:“你要跟我讨价还价,要挟我,是不是?”
梅若冰没想到耀阳会因此发火,不由一时间呆住了,人儿也怯生生躲到妲己身后,不敢再说什么。冰雪聪明的妲己见状忙拉住梅若冰,从她手中拿了信递给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