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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他再厉害,也是我徒弟。”夫人娇嗔道。
“哈哈,是,是,是,以后的第一道场说不定就是他的天下了。你我也该——”
说不下去了,他说不下去,妇人也听不下去,她忽然尖叫一声飞身而去,与此同时三道身影加上姓武的那位宗师也飞身上来,一拳轰向吕牧,童氏抱起那少年,大拇指在其后背连划三道,右手食指点在他人中穴上。
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他的屏风掌拍出的时候,掌风竟然将吕牧的火给吹开了,吕牧眼见这个即将破乳开光境的天才少年要和他拼命,便给了他一个机会,佛手匕穿透了他的手掌,破了围困他的两扇屏风。
很可惜,一招就把他们的天才刺的差点死了,真是要把这些人的心都伤透了。
“开光境!”姓武的宗师叹道:“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有如此修为,这么说的话,刚才三师兄并非是饶了你,而是被你金钟击上,他以脚尖试探,知道自己没把握接下才突然收招退了下来。”
那位细眼薄嘴唇的三师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僵硬,本想装的大义凛然、不欺弱小,却还是给人看破了。
“拥有禅火,加上开光境的修为,岂不是要逆天了!”人群中传来惊叹,山门前立刻安静了下来。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司马手软撇了撇嘴,回头看了看山脚,只见黑压压的一团人已经接近,但是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上山,上山就意味正面面对金鹏第一道场,不过他们似乎看到了金家这边被阻挡在外,他们就更不着急追了。
徐向后,裴不前两人走了过来,准确的说是怕,他们浑身浴血,头发凌乱,显然经历了一场血战和大逃亡。
司马手软的眼睛亮了起来,惊叹道:“没想到你们两人真能挡得住这么多人一炷香,我司马手软佩服!”
“司马先生抬举了,咳咳……我们……动用了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两大杀招,被水母阴姬用一水功击垮,裴师弟伤了脚,我的镜子彻底被虎虎虎那个家伙轰碎了。行动受限之后,我吃了公子论一记断碑手,左手算是废了,裴师弟挨了吴家长老一戟,后背张开了一个血口,封住穴道才不至于流干了血而死。后来我们联手放出六字真言,他们倒不敢硬撼,但我们却耗尽了玄力,没办法,我们只能联手开启刻碑术,可惜的是,那位先生在点化我们的时候,因为扛不住那种压力,我们喊停了,最后一笔我们没有学到其中的奥妙,棋差一招,被虎虎虎和水母阴姬联手破了刻碑术,要不是跑的快点……咳咳……”
说着,就趴了下去,不比趴在金千两身上的霍比特好多少。
“承情了,两位先生。”金干拱了拱手:“金某不会忘了两位的大恩,只是现在,山门被堵上了,我们在这耗了一刻钟了。”
一刻钟不算很长时间,大概也就拉屎撒尿放屁加在一起的时间,可这里却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被吕牧镇住了。
十几个宗师加上数百名弟子,没一个敢撄其锋芒。吕牧也注意到了山下的动态以及两位徐家长老逃上山,便大喝一声:“你们再不让,小衲可要来真的了。”
啊!
刚才那几招还不算来真的?那到底怎么才算真的。
“狂什么,我才不信你有开光境界!”
那妇人高徒被打的晕了过去,她心中有不甘,怒气填胸,震荡着水桶腰就攻向吕牧,这时候打出了真火的吕牧真的再也忍无可忍,所以无须再忍,不得不了辣手摧花(被牛粪埋了的花)了。
他也有他的方式。
他不用金钟罩九鼎,不用佛手匕,不用小日印,他开跑。
乱跑,胡乱跑,胡乱的小跑,大跳,然后用他贯以对付女人的方法——摸,小摸,大摸,上摸,下摸,左摸,右摸,用左手摸,用右手摸,该摸不能摸的摸,不该摸也不能摸的摸,总之,他吟起了一首诗。
雾漫漫其腿修长兮,吾将前后左右上下而摸索。
她是水桶腰,可腿非常好看,长得也不错,可惜生活不够节制,吃成了水桶腰,女人若是老是挂念着自己的缺陷,她的脾气一定不能好。
现在,她急哭了,她毕生绝学碰不到吕牧一根手指头,反而被后者连打带摸,偏偏后面的弟子们竟然跟着附和了起来,摸一下,他们就惊呼一声。
“我跟你拼了!”她脱去宗师的外壳,就成了一个泼妇,要拼命,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吕兄弟,手下留情。”
第六十七章 一双绣花鞋
眼看着这水桶腰女人气急败坏,逼不得已,恐怕连自爆都有可能使出来。
她倒是很有节操,可惜品质差了点,吕牧已经决定罢手了,他摸她纯粹是朝着好的方向出发,以便教育教育这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毫不讲理的野蛮女人,也好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神。
眼见自己的师姐%7C师妹%7C师父%7C师叔身份的人被一个少年如此调戏,他们也真的是醉了,更是怯了,怕了,惧了。如果不是有人及时跑入山门通知这里的长辈们,只怕吕牧要在这里闹翻天了。
来的是谁?
看鞋子就知道了,也许第一道场的很多晚辈都没见过文七八,但都听说他穿着一双美丽的绣花鞋。
枯瘦的身子配上这一双绣花鞋,令人忍俊不禁,又不敢笑。
文七八是被逼出来的,他本来是不打算出来,而且他正与九九禅师和第一道场禅尊,也就是他们的师伯花飘零商量,是否破例一次参与这次斗争,帮助吕牧和金家退敌,花禅尊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第一,不能。
好几代人都没敢破例,这个例不能在他手里破了,如果为了他一个人的利益破了原则,怎么对得起先人?
第二,不值得。
这里面他们最在乎的只有一个无名,这个人名不见经传,又没有什么背景,帮他对付二皇子终归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水母阴姬和伏虎禅尊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他们都是散修,说不定会招来更多的散修,万一来个天人境界的绝顶高手,他们道场就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吕牧在外面叫阵,里面也是心急如焚。
九九禅师道:“一个的价值并不在表面,更不是在眼前,我敢笃定无名公子是八部众国内最有潜力的,他的世界并不在这几个国家之间,而是辽阔的域外道场,不管怎么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对手的好,我们这次不帮他,他熬过去这关之后,会怎么对我们,想都不敢想。”
文七八附和道:“见死不救,非我作风,你们不去,我去!不管他是谁,有困难我就会帮,若毁了原则,就让我晚辈来当吧。”
这句话把禅尊顶了个大黑脸,禅尊道:“好吧,你去,不过你要记住,散修咱们可以对付,但是皇城里的家族,你万万不能出手。”
“放心吧,那几个家族根本就奈何不了无名,根本无须担心。”文七八起身就走。
所以他来迟了,可是他没看到吕牧这方和几大家族大战,反而是吕牧在调戏他的徒弟,他头皮一麻,顿时为难起来。
——这算怎么一回事?
吕牧立刻停手,柔顺的长发落了下来,他一敛神威,道:“前辈,如果不欢迎在下,尽管亲自来说,别一边示好,一边玩心计,我吕牧虽然草莽一个,但也知道义气和信义是什么。”
这一顿说,直把老实刚直的文七八说的老脸通红。
——是啊,这小子说得不错啊,是我们太不地道了啊,咦?他刚才说他叫什么?吕牧?
“公子不是无名?”
“那是以前遭杀身之祸不得不隐姓埋名。”
“所以,你就是在天魔城拼死将九九师弟送出天魔死城,因此而殒命的吕牧?”
“不敢,那一片小小岩浆怎么困得住道场巨子,更何况,当天他们要杀的就是我,不是因为救人我才死的,不用给我戴高帽子。”
“这——”文七八难为情道:“小友莫要生气了,刚才是我们不对,老夫这就给你道歉。”
说吧,躬身作揖起来,这下可把第一道场的大辈小辈们吓坏了。
看来,这年轻人的确来头很大,一个人单挑这么多的宗师,打伤了几个弟子,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本想到场内出来个大人物震一震这个狂上天的小子,却没想到德高望重地位和修为到了如此地步的文七八禅师竟然还要反过来跟他道歉。
——咱们输在他手里,不亏,不丢人,倒是肖瑜书(水桶腰)这下可惨了,本来想教训人家,反过来被人一顿调戏,还搭上了一个徒弟,他的徒弟仗着得到屏风掌的真传也是不可一世,勾走了不少少女的心,受到长辈们的呵护和偏袒。反过来一想,倒是这个无名公子给他们出了一口气。
人在想问题的时候都能多从几个角度想想,权衡利弊再去爱去恨,去做去闯,这世界就美好多了。
肖瑜书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嚣张了。
看到这干瘦刚直的老者竟然给自己行此大礼,对刚才的气话也稍许愧疚,一弯腰,道:“前辈,刚才是小子一时激动,还望海涵。”
“哎。”文七八一摆手:“既然小友和九九师弟都能称一声老哥哥,我文七八自然就不能以前辈自居了,叫一声老哥哥便是。”
吕牧搓了搓鼻子,自然不客气起来,他问道:“贵处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是有的,有约在先,他们不得插手皇家的事情,但文七八却道:“没有,我们正商议如何御敌。”
说罢,看往山下。
天已然大亮,太阳升起之后,立刻就火热了起来。吕牧站到了金家的阵营里,文七八也走了过来,见霍比特奄奄一息的趴着,虽不至于生命危险,倒也像蔫掉的土豆,于是探视伤口,见他后背已经凸起几根骨刺,刺破了皮肉,并且还有生长的势头,思索片刻,问道:“这位兄台可是中了阴姬的一水功?”
“嗯,是被偷袭的。”
“真是福大命大。”正说着,突然一脚踩了过去,霍比特发出一声撕裂的大吼,倒把金千两吓了一大跳,不明就里就要开骂,吕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