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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苗少女柔声说着,将滑嫩的阴户放在程宗扬手上,软腻的穴口压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进去。
程宗扬一手裹住阿夕下体,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俯身压了下去。
肩头碰到一枝不知名的花朵,鲜红的花办飘落下来,一片片洒在阿夕雪白的胴体上。花苗少女玉体横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那双小巧的鸽乳并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向上翘起。当程宗扬捻住她的乳头轻轻揉搓,阿夕的脸颊渐渐泛起潮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阿夕还是处女,程宗扬欲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他压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了口气,少女白嫩的肉体一颤,顿时软化下来。
好舒服……阿夕声音颤抖地呢哝道。
你们花苗女子可以随意跟人欢好吗?
阿夕星眸迷离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程宗扬也不再客气。他手指轻轻一滑,指尖没入花苗少女柔腻的肉缝中。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把他指尖轻轻探入阿夕穴内,发现她下体早已经春潮涌动,露湿花心。
话语和举动可能会骗人,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程宗扬抛开所有的疑虑,手指剥开她软嫩的秘处,在少女下体挑弄起来。
阿夕身体娇嫩得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犯罪感。她仰身躺在草丛间,娇小的身体仿佛一枚光洁的玉坠。她雪白的双腿分开,裸露出少女的禁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又白又嫩,软软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动。
程宗扬吸了口气,挺身将阳具放到她腿间,龟头挤入肉缝,顶住蜜穴入口。
有一点痛,但不用怕。程宗扬安慰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后挺起湿润的蜜穴,主动套住他的阳具。
阿夕娇小的阴户鼓起,柔嫩的阴唇圆张着,被鼓胀的龟头塞满,阴唇被撑成一条细细的红线。穴口紧紧箍住龟头,就像一张柔腻的小嘴紧含着阳具。
主人的肉棒好大……
程宗扬发现,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胆、最奔放的——处女。身下的娇娃丝毫没有处女的羞涩和娇弱,她敞开双腿,用光洁的玉户套住龟头,主动挺起蜜穴向上套程宗扬能清楚感受到她穴中那层柔韧的薄膜被自己龟头顶得变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睁着,唇角带着娇媚的笑容,下体竭力一挺。肉棒猛然没入半截,紧紧插在少女小巧的性器中。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嫩穴中淌出,染红了她白美的下体。
阿夕眉头微微蹙紧,旋即松开,她娇笑着张开双臂,拥住程宗扬的腰身,将他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阿夕肌肤冰凉,体内却一片火热。她未经人事的蜜穴又紧又密,阳具仿佛塞在一个柔软的肉套中,被娇嫩的肉腔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挺动,温润的蜜汁混着鲜红的血迹从她穴内涌出,涂抹在火热的肉棒上。
叮铃叮铃……
一双雪白的纤足翘在程宗扬肩头,花苗少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身体的挺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夕白嫩的小腿翘起,在空中摇曳生姿,她纤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柔软,摆动着迎合主人的进出。程宗扬第一次射精,几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处女的嫩穴套弄出来,自己只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气。
当自己在阿夕炽热的蜜穴内喷射时,花苗少女用蜜穴吞下肉棒,然后停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望着他。
程宗扬射出久蓄的精液,长长呼了口气。还没等他回过力气,身下的少女已经换了姿势。
阿夕转过身,双膝跪地,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和别的花苗女子一样,阿夕臀后也有一道透明的蝎甲,丁字形没入臀沟,只是更加软嫩。她股间那朵玉苞刚被阳具肆虐过,被干得微微分开,沾满落红。
阿夕分开光洁的雪臀,一条莹白的蝎尾从臀沟上翘起,虽然尾钩有着剧毒,却丝毫不令人感到恐惧,反而显得软嫩可爱。花苗少女娇柔地挺起赤裸的雪臀,接着剥开滴血的玉户,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她蜜穴间涌出,长长拖在草地上。阿夕轻轻扭动着屁股,娇声道:再来……
程宗扬刚刚射过精的阳具立刻重新勃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坚硬。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对着她刚刚破体的嫩穴耸身挺入。
呀……阿夕昂起头,蜜穴猛然收紧。
随着程宗扬的挺动,身下那具娇嫩的女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像那晚万舞的舞姿一样,越来越热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着雌蝎交配的动作,用小巧的性器夹住阳具,那张白嫩的屁股雪球般蹬动着,来回吞吐着肉棒。那条莹白的蝎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摆动,划着圈子。
程宗扬欲火愈发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臀,用力抽送。阿夕跪伏着,雪白的胴体向右侧弯转过来,细白的腰身弯成一道玉白的弧线。那张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撑得分开,小巧的玉户仿佛整个被程宗扬粗大的肉棒干到体内,只看到一根肉棒插在她臀间的雪肉中。
阿夕鼻尖微微发红,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着,迎合着程宗扬的进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体内喷射。
阿夕白生生的肉体躺在青草红花间,眼睛亮晶晶,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一连两次射精,几乎耗尽了程宗扬的体力。他挺起身体,口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阿夕就那样静静看着他,忽然眼波颤动了一下,目光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谁?阿夕说。
程宗扬认真看着她,没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娱蚣咬破的伤口早巳消失不见。
你是谁?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细针刺破,涌出一滴鲜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扬手上,用梦幻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阿夕!苏荔的声音在峰下响起。
呸呸!武二郎一脸晦气地吐着唾沫,一边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着。
乌鸦本来就晦气,半夜三更撞见这么大一只,难怪武二爷心里不爽。
旁边苏荔扶着阿夕,低声问着什么。
阿夕清醒过来,她似乎忘了刚才与程宗扬发生的事,披着破碎的衣衫,光着脚坐在草地上,小声道:我没有受伤……是阿伶姐……一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来……那只怪鸟突然来袭击我们。阿伶姐被他抓死了……
程宗扬帮武二郎把鸦人的尸体投进深潭,在一旁擦着手。他记得阿伶,那个与石刚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刚知道,会很难受吧。
苏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阿夕小声争辩几句,然后哭了出来:阿葭姐姐也死了……都是我……
程宗扬心里微微一痛。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花苗少女为什么会赤裸地走到林中,与自己有了片刻的欢愉。记忆里,阿葭的面容已经模糊,她洁白的胴体却分外清晰。两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却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就像一场无缘无由的梦幻。
乐明珠跑前跑后,却不知道该帮什么忙。阿夕没有受伤,让小丫头着实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受伤走不动了呢。
我吓坏了。阿夕说。
程宗扬越发觉得不妥。阿夕丝毫没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为什么要隐瞒?难道她装作受伤,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
程宗扬不准备再糊涂下去。
你还痛吗?程宗扬微笑着说: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女工苏荔愕然看了看程宗扬,又看了看阿夕。武二郎哈了一声,一手指着程宗扬:你小子!
乐明珠却白了他一眼,阿夕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阿夕神情顿了一下,然后娇羞地垂下头,脸慢慢红了起来。
啪!苏荔扬手给了阿夕一个耳光。
族长……程宗扬讪讪道。
不要说了。是阿夕的不是。苏荔站起来,我们回去。
云氏商会的店铺内,云苍峰、程宗扬、苏荔、祁远、武二郎聚在一处。
黑鸦使者?云苍峰皱起眉头。
这是他随身带的。程宗扬拿出那张空白的丰皮纸。
云苍峰瞄了一眼,便即说道:这是一种传讯的秘法,只有信送到地方,字迹才会显露。
程宗扬翻看着空白的丰皮纸:上面的字迹没有显现,是不是说信还没有送到地方?
武二郎不耐烦地说道:这不废话嘛!
猛然闾,程宗扬想起自己背包里也有一张白纸。那是王哲交给自己的锦囊,被香蔻儿打开过,上面也是空无一字。
程宗扬将羊皮纸放在案上。那么,他这封信要送到哪里?
按照乐明珠的说法,黑魔海被岳帅重创后,几乎在大陆绝迹。此刻黑魔海的信使突然在南荒出现,本身就是一桩不寻常的事情。何况他还带了一封秘法书写的信笺。
而南荒有资格收到这封信的,只有一个可能。
程宗扬与武二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鬼王峒!
武二郎抱着手臂,一手摸着下巴的胡髭。嘿嘿,黑魔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竟然跟南荒的土着勾搭上?
程宗扬提醒道:别忘了,鬼王峒的使者说过要到白夷族来。你猜,这家伙会不会是在这里和鬼王峒的使者见面?
苏荔缓缓道:下午我见过白夷的族长,听说我们是往鬼王峒送亲的队伍,族长脸色有些不豫,但也没多说什么,聊过几句,便送我们离开。
程宗扬盘算了一下,这么说,鬼王峒的势力还没有伸到白夷来?
武二郎冷哼一声:二爷倒要看看,鬼王峒的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白夷族并没有什么出色的武士,但地势险要,再有武二这样的强人援手,胜算至少多了三成。
问题是面对动辄屠村灭族的鬼巫王,白夷族是否有勇气与他为敌?程宗扬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不好!白夷人要投降!
苏荔挑起眉枪,还未一战,便要投降?
程宗扬道:白夷人今天狮子大开口,要五万银铢,很可能是因为鬼王峒的人要来!嘿,这些白夷人想拿钱来买平安!
苏荔皱眉道:这些白夷人好生天真,平安岂是能用钱买来的?
此事大有可能。云苍峰起身道:我立刻便去见白夷族长。鬼王峒行事阴毒狠辣,欲壑难填,若这五万银铢果真是鬼王峒索要的,我云氏绝不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