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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明珠绷住脸,两手紧紧裹住楼子,硕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程宗扬禁不住道: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你还说!乐明珠掉着眼泪,像小老虎一样扑过来捂住他的嘴。
程宗扬摊开手,耸了耸肩,把嘴巴紧紧闭上。乐明珠这才松开手,她抹了把眼泪,委屈地说:我警告你,这件事不许你对任何人说!还有,你要马上把它忘光光!永远都不许再想!
程宗扬连连点头。
乐明珠收起眼泪,然后又大声打了个喷嚏,急忙拿丝帕捂住鼻子,一边擤着鼻涕,一边囔声囔气地埋怨道:都是阿夕那个坏丫头……气死我了……
她在哪儿?
乐明珠指了指门外,刚才还在那里,帮我晾衣服。
程宗扬吸了口气,迈步过去。
经过繁琐而冗长的仪式,樨夫人终于拿起象牙制成的权杖,场中欢声雷动,铿锵有力的铜鼓与悠扬的竽声同时响起,白夷男女们载歌载舞,向新族长致敬。
他们的舞蹈比花苗人少了几分原始野性,却更加精致华丽。那些俊美的男女伴随着鼓乐翩翩起舞,令人心旷神怡。
樨夫人矜持地握住象牙权杖,身体却在微微发颤。
在旁观礼的苏荔轻移几步,低声道:身子不舒服吗?
对这个美貌而又精明的花苗族长,樨夫人仍心有余悸。当日她受鬼王峒使者的指使,将程宗扬等人引到地宫,这位女族长却留了下来。自己稍有异动,就被她制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樨夫人抑制住身体的战栗,勉强笑道:没什么。
苏荔微微一笑,轻声道:那些人已经被封在地下,不会再出来了。白夷族地势险要,只要派人守住关口,鬼王峒的武士再多,也攻不上来。
樨夫人对她的言语充耳不闻。白夷族的将来,鬼王峒可能的报复,此时在她心里都无足轻重。幸好,那些商人只是过客,只要他们离开,自己会献上族中所有的财富,乞求鬼王峒派来使者,即使比原来的使者暴戻百倍也无妨——只要他们能带来那种令人销魂的黑色膏泥……
忽然,欢舞的人群传来一阵不易察觉的轻微骚动,接着又平静下来,只是每个人都显得更加兴奋,音乐的节奏愈发激越。
一股淡淡的异香飘散过来,苏荔本能地屏住呼吸,美目陡然放出寒光。那股香气味道很淡,很快就飘了过去,不留痕迹。旁边的樨夫人却像被人点中穴道一般,连表情都变得僵硬。
片刻后,樨夫人神情恍惚抬起头,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她抛开正在狂欢的人群,匆忙走下高台。白夷人沉浸在欢乐中,丝毫没有留意到新任的族长已经离开。
樨夫人越走越快,最后几乎飞奔起来,她循着那股异香,步履不稳地闯进寝宫。
一进门,她就扑倒在地,颤声道:伟大的主人,你回来了……
一个脸上蒙着厚厚纱布的男子立在帷幕一侧,低头看着薰炉中升起的白烟。
樨夫人伏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道:樨奴知道主人会回来……主人回来了……樨奴……
那男子低沉地冷笑起来。樨夫人愕然抬起眼,看到纱布上那双生寒的眸子。
樨夫人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主……公……公子……
这就是鬼王峒用的那种黑膏吧?程宗扬抹了抹手指,回头看着樨夫人。
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在帷幕内弥漫开来。隔了一处宫院,外面的歌舞声清晰可辨。在程宗扬的威迫下,樨夫人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些黑色的膏泥,被鬼王峒称为销魂别香,点燃后散发的气息能令人神智恍惚,失去意识。在屠灭对手的村寨时,鬼王峒往往会先点燃销魂别香,再念诵咒语,即使上千人的村寨,也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操挂。
当日鬼王峒使者控制白夷族长夫妇之后,曾顺手屠灭了附近的一个蛇彝人村落。据说是鬼巫王命令,要屠灭南荒所有的蛇彝人。在那里,樨夫人亲眼目睹了鬼王峒的使者如何燃起那种黑色泥膏,将烟雾送入村寨。
接着随行的巫师念诵起咒语,睡梦中的蛇彝人被人操控着,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离开自己阴冷的土屋,聚集在村中的空场里。
鬼王峒的武士们早已准备好刀斧,在那里等候。那些强壮而凶悍的蛇彝人逐一跪在地上,伸长脖颈,被武士们一一砍去头颅。剩下的蛇彝人就那样木然看着,每砍杀一个,后面的就会抬起族人无头的尸首,抛到饲养蛇只的大坑内,然后再像木偶一样回来引颈就戳。
没有人反抗,也没有叫喊,那些体形诡异的蛇彝汉子一个个无声地死去。而他们的妻女就在一旁,赤着身子跪在亲人的血泊中,供那些凶手凌辱取乐。
樨夫人一边说,一边浑身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当时恐惧的气氛中。假如说她阶白夷族长曾经想过反抗鬼王峒的使者,但那一幕使樨夫人彻底绝望。数以百计的蛇彝村民被杀戮奸淫,却毫不反抗,这一幕足以令每个正常人过目难忘。
屠杀之后,鬼王峒使者挑选出特别美貌或者怀孕的女子,当作奴隶带走。这些女奴曾经在白夷族的地宫停留过一段时间,她们饮食虽然与常人没有区别,但神智完全被人操控,平时她们睁着眼一动不动,到需要时候,她们会像玩偶一样,被驱使着做出各种动作,接受种种凌辱,直到死去。
闻惯了那种烟雾,樨夫人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那种奇异的味道。隔了几日没有闻到,她感觉身体就像失去水分的花朵一样枯萎下来。时间越久,身体对那种烟雾的需求就越强烈,最后脑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种黑色的泥膏。她宁愿放弃一切,只要能尝到一点那种烟雾。
嗤,程宗扬将一杯水倒入薰炉,飘渺的白烟一沉,随即断绝。
樨夫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一面伸出手,似乎想捧住那些烟雾。
程宗扬拿起残余的泥膏,皱眉道:知道它不是好东西,还舍不得吗?
樨夫人明艳的面孔变得黯淡,似乎想下决心不再看它,终于还是没能移开目光。
它有什么好的?程宗扬只沾过一点粉末,那感觉跟喝醉了差不多,身体轻飘飘,很暖和而已。
但对樨夫人来说,她经历过的,却是无法忘却的奇妙感受。就像是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即使明知道是灯蛾扑火,也无法戒除。
第九章双飞
很欣快,像在云里飞。仿佛化身成神明,身体每个部位都充满喜悦……
樨夫人艳红的唇角失控般微微抽动着。
鬼王峒的客人由宾客变为主人的那个夜晚,他们曾喂樨夫人吞服过一小块。
樨夫人记不清后来所发生的事,她只知道,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远远超过她的想像。
软弱的女人。程宗扬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樨夫人眼中掠过一丝羞愧,接着又变得骚媚起来。
为了这个东西,你就甘愿作鬼王峒的奴隶。程宗扬带着几分讥讽的口气说道:如果是它呢?他摊开手,亮出掌心一颗红色的药片。
吃下去。
樨夫人略微怔了一下,然后媚笑着伸出舌尖,舔住那颗药片,吞了下去。
凝羽从帷幕后露出俏脸,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看不出来。
阿夕很乖地并膝跪坐在地上,从脖颈到脑后,有一抹淡淡的月光流淌。凝羽一手按住她的颈子,反覆探寻她被人操控的痕迹,却一无所得。
她似乎对你很倾心。凝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能感觉到,一看到程宗扬,手下的花苗少女体温就急剧升高,动情般微微发烫。
那当然,谁让我足够风流倜傥呢?程宗扬开了句玩笑,然后蹲下来,有些纳闷地说道:究竟是谁干的?
不管是谁,他似乎并没有恶意。
你的意思是,他很贴心地给我做了个漂亮玩具?
不是吗?凝羽微笑着收回手,你来吧,莫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好意。
程宗扬看着阿夕。对她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阿夕忽然展颜一笑,张开手臂搂住程宗扬的脖颈,将火热的身体贴在程宗扬怀中。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蜜肉间淌落,滴在洁白的岩石上。
美艳的兔妇人赤条条趴在地上,双膝分开,那张白生生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耸著臀后的兔尾。在她敞露的大腿根部,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鼓张着,在雪白的股间微微收缩。
樨夫人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娇美的性器间,红艳的蜜肉湿淋淋翻开,在空气中蠕动着,不住淌下湿滑的淫液。
在她面前,是一具雪嫩的胴体。樨夫人美艳的面孔埋在那雪团般圆润的臀间,卖力地舔吮着,口鼻间发出叽叽咛咛的湿腻响声。
呀……
阿夕粉嫩的脸颊布满红晕,她无法自控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充满媚意的呻吟声,然后又低下头,含住主人勃起的阳具。
程宗扬坐在榻上,背后靠着被褥,舒服地半眯着眼睛。凝羽非笑似笑地看着他,忽然掩住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程宗扬半闭着眼,懒洋洋道:累了这么久,我享受一下都不可以吗?
你昨天说双飞,就是这样吗?
程宗扬挤了挤眼,低声笑道:昨天你还不愿意,现在是不是也想玩?
凝羽脸上微微一红。虽然与程宗扬已经有合体之欢,但终究是两人之间的私密,对于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她本能地有种抗拒。但这两个女子,一个神智被人操控,一个妖艳淫浪,一心讨好主人,对程宗扬的话毫不违抗。
两个女子脱去衣物,赤裸着雪白的胴体,一同来服侍程宗扬。程宗扬一时兴起,让樨夫人去给阿夕口交,那个白夷美妇毫不犹豫地就去做了。阿夕也听话地挺起雪臀,让她舔舐自己的性器。那种香腻淫靡的艳态,让凝羽看得耳热心跳,脸都红了。
咦,你头发上有只蝴蝶?
凝羽疑惑地拂了拂发丝,忽然程宗扬张臂一把搂住她的腰,满脸坏笑地把她拉到榻上。
凝羽红着脸想推开程宗扬的手臂,程宗扬却不放手,反而扯掉她的小衣,一边笑道:樨奴过来!
樨夫人神情恍惚地抬起脸,然后媚笑着摇臀摆尾地爬到榻侧。程宗扬抓住凝羽的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