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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夏沿着台阶不断向下,走进一个巨大的地下墓室。几十个石制精美雕刻的棺材整齐列在墓室里。穿过棺材群,梁小夏终于看见了供在台座上的五把宝剑。
五柄剑有长有短,都是泛着淡黑色的黄金剑,到底哪一把才是真正的血腥黑金宝剑?怎么她偷个东西都要来赌博?梁小夏站在陈列台前考虑了一会儿。
不想了,都带回去,到时候让诺厄老头自己挑。
梁小夏的手刚刚够到最左边的一把剑。
“别碰!”镜月提醒,可已经晚了,手指触及宝剑,剑身刹那变得漆黑,一团黑雾从剑柄中冒出,冲着梁小夏的脑袋裹去。
手上的时俟突然发光,将那团黑雾吸了进去。整团黑雾像面条一样,被时俟吞了精光,时俟在脑海中传给梁小夏一阵“好吃!好吃!”的信息,好像心情也不错。
“那是什么东西?”梁小夏惊魂未定,问镜月。
“诅咒,实体化的诅咒。”
“我如果让那东西进入体内会怎么样?”
“我估计,最轻的结果也是全身溃烂而死。”镜月说完,梁小夏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刚刚在鬼门关前荡了一圈,幸好有时俟,这把臭名昭著的诅咒之弓,简直是已经成了精的咒王。
剩下四把剑的接收很顺利。
每柄剑冒出的黑气都被时俟吃了个干净,梁小夏脑海里甚至还响起一个饱嗝,时俟向梁小夏传达信息“吃不下了,需要消化”。
梁小夏没有碰那些棺材,和诺厄的约定只是盗取血腥黑金宝剑,不是当职业盗墓贼。
又将墓室检查了一遍,她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开始寻找出去的方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二章 追查
爱情是一条规律,肉欲是一个陷阱,醉和嗜酒成瘾是不同的,醉是要某一个女人,嗜酒成瘾是要所有女人。
——维克多?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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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蝎狮镇守的大厅里,“乒乒乓乓”打斗声隐隐传来,原路回去的风险太高,梁小夏很容易被抓狂的蝎狮及卫兵联合碾成灰,只能寻找别的方法出门。
墓室背后墙上雕刻着艾格玛瑞亚开国国王的征战浮雕。
“看我的眼,
淌我的血,
走我的路,
挥我的剑。”
浮雕的下角刻着这么一行小字。
这是一道谜题,梁小夏想了一会儿,随便开了一个比较新的棺材,取出宝剑划破里面时间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取了一点黑褐血液粘在手上,抹在国王的眼球上。
果然,血一沾上眼睛,梁小夏眼前一晃,就出现在了地宫外面。
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眼前的景象,让梁小夏恨不得将开国国王的画像砸成碎片。
她被传送到了一间卧室里。明亮大窗隔着厚天鹅绒窗帘,十二层薄纱幔帐床帏,墙上巨大的挂毯,象牙床柱。房屋里的摆设不太多,可件件精品,每件工艺品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瑰宝。这样的高规制装潢,非常高调地彰显了主人的地位。
宽大软床上,一个裸身的肥胖中年男子,满身黑毛。搂着一个同样只盖着下半身的短发少年(平胸),正惊恐地看着她。
梁小夏上辈子的记忆垃圾山里,冒出了几个“年下”“断背”“禁忌”之类的汉语词汇。真的见到这一幕。她没什么绝美的对跨越年龄性别恋爱的唯美祝福,只惊悚地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扔到地上猛踩。
“谁!”中年胖男人肚子挺大,听到响动后。就看见卧室正中间站着一个矮个子黑影。梁小夏来做贼之前,包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无法通过外貌辨别出她的样子。寝殿外,卫兵重重把手,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叔叔!”旁边的小少年紧张地拽着胖男人的胳膊。他处在变声期的嗓子有些尖,突然对着卧室外面高声大叫:“来人!卫兵!来人!有刺客!”
难道这个小少年就是那个傀儡国王?那这个满身毛的大胖子,是不是就是柯西莫亲王?
梁小夏掏出弓箭,对着柯西莫就射出一箭。只要将他刺死,她也算帮诺厄把事情一步做到位了。
昏暗房间中一道光影闪过。少年下意识将身边的叔叔一推,梁小夏的箭扎在了他的肩头,箭头刺入*。
“来人!给我抓住他!”柯西莫亲王捂住侄子的伤口,对着大门愤怒高喊。
大群卫兵穿着全套甲胄,拿着兵器冲进寝殿。
今晚看来是没机会了,梁小夏冲上寝室另一边的阳台,翻过阳台栏杆,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如一只轻巧的灵猫,弓身落地。
梁小夏借着月色下的暗影,飞快奔向远处。
“快找医者过来!还有。那个刺客,追!一定要将他追回来!”柯西莫随便裹着床单,狠狠一拳砸在床头。
“禀告亲王,刚刚有人闯进地宫陵墓去了。”柯西莫话音还没落。一个小士兵急匆匆闯了进来。
“那个该死的侏儒刺客!封城门,全城彻查!”柯西莫的怒火又被浇上了一瓢滚油。天空闷雷滚滚,他在寝殿内的咆哮声被雷声盖了过去,梁小夏已经听不见了。
皇宫内被梁小夏搞得一团糟,执勤的士兵分成两拨,分别赶向议事厅和寝殿。梁小夏躲在黑色的树荫里,避过几波疾跑的士兵。全力奔跑出城。
刚翻过城墙,扭头就看见后面打着火把,牵着狼狗的士兵。狗不断沿着梁小夏走过的路追逐,“关城门!全城戒严!”骑兵在后面举着大剑,对城楼上站岗的哨兵吼叫。
乌云压月,浓黑欲坠。
雨下得突然。像是突然间被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哗啦”密集落下。闪电劈过夜空,瞬闪后,整个大地又陷入黑暗。
梁小夏在雨中奔跑,被浇了个湿透。秋叶的雨冷得她嘴唇青紫,追逐的狼狗在跟到密林里后,被瓢泼大雨冲散了最后一丝追踪的气味。
老天帮了她一半,害了她一半。甩掉了那些跟踪的尾巴,可她必须冒雨,在天亮前赶回贵族学院。马车四个小时的路程,她必须靠双腿在两个小时跑回去。
雨天的马拉松比晴天痛苦一万倍。大雨里梁小夏根本认不清方向,模糊靠着记忆不断向前跑。长靴里灌满了水和泥浆,每一步都迈得泥泞。
“给我一件斗篷,我带你回去。”在梁小夏全力奔跑了半小时后,镜月终于出手了。
镜月换上梁小夏的防雨斗篷后,打横抱将她抱在怀里。梁小夏心突突跳了一下,看见镜月还光着脚站在泥地里,问:“要不要给你一双鞋?”
“不用。”
话音刚落,镜月的下半身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化成一团模糊的元素,如她召唤出的风元素使仆一般,悬浮在半空中,向前高速移动。
给两人施加了一个隐匿术,梁小夏好奇地看着镜月那团不断旋转的雾一样的可以称为脚的东西,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类。这点很明显。”他两对长长的耳朵动了一下,那是只有上古精灵才有的四只耳朵。
风呼呼地刮,雨点打在脸上很疼。梁小夏扭头向镜月怀里靠了靠。
镜月的怀抱很软,但是像冰窟窿一样冷,隔着防雨斗篷向她透寒气。梁小夏靠在镜月胸口,他没有心跳。胸膛万年平稳沉寂。连续折腾了一天一夜,梁小夏在胡思乱想中终于忍不住,闭眼深度冥想。
“到了。”镜月站在梁小夏的套房门口。又变回了她头上的小发坠。
梁小夏刚刚醒来有些迷糊,全身又湿又冷。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她打开房门。客厅的挂钟正指向六点。
钻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梁小夏泡进去的时候。全身每个毛孔都幸福地感叹。又温暖又舒服,精灵最爱洗澡了。
梁小夏洗到一半,头上顶个毛巾,脑袋又歪躺在了浴缸边沿上,呼吸起伏。
……
醒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侍女杰娜在外面敲门。不知道睡了多久。梁小夏泡在水里伸了个懒腰,全身骨头“咔咔”乱响。
“小姐。学院管理处刚刚来这边通知,火已经停了,学校要做修缮,所以今天放假。”杰娜一边帮躺在长椅上的梁小夏擦头发,一边汇报。
“放假?那我们今天回去看看吧。”梁小夏懒洋洋的。
她还是得回去一趟,现在不在场证据她有,嫌疑能被撇清。但是她得回去确认一下,自己那一箭到底有没有射死那个断背的小国王。
达拉姆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地宫遭窃,国王被刺。士兵在街上到处抓人,拿着画像对比。寻找一个矮个侏儒或者矮人。城墙上把守的士兵比昨夜梁小夏进去的时候多了五倍。城里只准进不准出,救火的大队士兵有了暴雨的帮助,很快扑灭了火焰,集体回城援助。
梁小夏是从城外进入的。检查的士兵只是扫了一眼就让她进去了。一个小贵族,一个弱侍女,和图画上的通缉犯毫无共同点。
回到贝隆坡47号,梁小夏皱了皱眉,家里一向冷清的大门口,堵满了成队的士兵。黑脸的斯格拉切赫,第三军团长,带着一群穿着暗红色斗篷的人站在士兵后面旁观。
梁小夏见过一面的贝隆坡行政官,正站在她家大门前:“开门,有没有人?赶快开门!”和她第一次见到的彬彬有礼的气质相差甚远,喊了两声后,又威胁道:“奉命搜查,再不开门就要破门了!”
难道是事情败露了?不会吧,她昨晚干的事情如果被发现,怎么没见军队在半路上截住她?
48号,梁小夏家的邻居,檀香将军和他的夫人正站在大门口观望。46号的大门闭的死死的。斯格拉切赫不搜别人家,带着这么多兵,只搜她们家,很明显是来找茬的。
“叔叔,怎么办?这个西摩曼家好像没有人!”行政官问斯格拉切赫。
“那就把门砸开。”这么小的事情还要来请示他,斯格拉切赫哼了一声。
正当士兵们举起手中的长戟,准备砸开庄园大门的时候。玛塔基尼踱步走出,身旁是母亲多兰,错两步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