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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甚至他身上没有多少气场,坐在那里有种随时会被湮没的感觉,唯一值得称赞的或许就是他的稳如泰山。
这样一个人……宫崎耀司若是在街头遇上他,或许会称赞这个男人的淡定稳重,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是天堂的首领,宫崎耀司或许忘了自己曾是帝国顾问并双龙会黑龙的职位,也曾惊起多少人不可思议的感叹。
破苍静静的看着眼前清傲俊美的男人,他有种常人无法看到的坚韧与执着,心思永远藏在那看似清澈的深情后,破苍想到宫崎耀司对伊藤忍的情深无悔到如今的冷酷绝情,他担心自己看不透这个男人的真心,若有一日宫崎耀司也如对伊藤忍一样对待安然……所以他要亲眼见一见这个男人,哪怕暴露出他和安然之间的关系,除了扫清他们之间的障碍,也为了亲自验证这个男人的情。
只是亲眼看到宫崎耀司的时候,他突然释然了,安然不是伊藤忍,她的骄傲宫崎耀司永远折辱不了,就算宫崎耀司背弃了安然又如何,安然绝情的性子更加骄傲,一旦远去就支离破碎,永远不再。
破苍笑了,那一瞬间世间光华凝聚,不曾想到会有这样一种魅力,让人有种呼吸都被剥夺的窒息,唯恐对这样的画面造成一丝一毫的冲击,想要追随想要虔诚的膜拜,感慨世间曾赋予人们见证这样的风姿。
宫崎耀司眼中有赞叹有激赏却没有丝毫迷醉,他目光清
澈而坚定,慢慢的走到了破苍对面坐下,扫一眼赌桌,他微微挑眉:“炼狱之手。”
哪怕此时破苍就在他对面,六位出色优秀的高层气势强盛,宫崎耀司依旧淡然。
“修罗之影。”破苍轻轻颔首,嘴角有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他身体后仰靠在椅背,看起来惬意悠然极了。
“见到阁下真是不易。”宫崎耀司挺直着背,无比自然,他也露出了平淡的微笑,仿佛曾经的多次邀见以及一路风雨,都只是小意思。
“但你还是来了。”破苍回答道。
“你意料之中。”宫崎耀司道。
两位同样黑发黑眸同样来自东方同样出身于上帝之城同样获得了称号同样是一方首领的男人就这样平淡的对话着,天堂六人在此时此刻才发现两人如此相似却又不同,无形的气场碰撞,竟压迫的几人不能动弹。
“或许,来一场赌局是个不错的主意。”两人看似不着痕迹的对话了许多之后,破苍突然提议道,他笑着从手边拿过盅,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的几个骰子,“你想要知道的,或许它们能给你答案,你觉得呢?”
“怎么玩?”宫崎耀司黑曜般的瞳闪烁,他十指交叉而扣,撑着下巴微笑。
“听声音好了,同时十二盅骰子,十二胜局,十二个月,如何?”破苍唇边同样带着惑人的弧度,他微微挑起下巴,目光笃定而深邃,“我赢几局,安然每年来天堂住几个月,你赢了几局,可以问几个问题,我想这是双赢,并不亏吧?”
所以说,最狠的在这里等着呢!十二盅骰子同时摇晃,而直接把平局的情况清走,以十二局分胜负的情况来定,而只要破苍没有全输,安然就来定美国了。
宫崎耀司突然有种狠狠揍眼前这个狡猾男人的冲动,他虽然并不擅长赌局但听声音这种倒还能玩玩,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破苍的深浅——安然就算在美国住一个月他都嫌长了好不好!
“可是我觉得并不划算。”宫崎耀司的确想知道很多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容忍这笔交易,本来安然和破苍之间的关系就够他闹心的了好不好!
破苍的眼底有着笑意,或者说能够看到宫崎耀司吃醋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偶尔恶劣一点想必是能够被原谅的:“哪里不划算?有些情报可是无价的,或许一辈子都不会为人所知。”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只要有一人知道,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不是吗?”宫崎耀司淡淡的说,讲价这种事情,就是要有来有往才是。
“可是有些人就算知道,她也永远不会透露。”破苍语气笃定,
他轻笑着看着宫崎耀司微沉的脸色,“这种羁绊,宫崎君未必明白。”
“在下的确不懂,不过……”宫崎耀司果断反击,“也有些羁绊,你就算明白也无从插手。”他和安然未来的羁绊,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来到这里也只是为了见见这个强势的宿敌——破苍不同意,难道他就要放弃吗?可笑!
“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破苍轻叩桌面,笑着说,“或许来副牌消遣一下时间不错,阁下觉得呢?”
“如君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卡了三天还是四天来着的?忘了
发现好难写TAT,天气又冷,躲在被子里还冷飕飕的
下章转回日本,果断不自虐了
耀司VS破苍,自行脑补吧!毕竟相关篇幅已经五章了……大家一定想安然了对不对?
☆、一五六·判决与毁灭
在日本;宫崎耀司的离去并没有带走什么;除却偶尔的思念之外;安然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惬意了。
那天把心里话同幸村精市说完后;真是酣畅淋漓,安然觉得畅快极了;她有了更多的闲心去关注幸村雅雪的事;就算幸村精市还想找她——不好意思,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自然被宫崎耀司的手下拦住了。
至于找上藤真家,她那天都说了幸村雅雪想要害自己;幸村家应该不会没有理智的把藤真家拖下水。
于是安然此时坐在了法院里同奈奈一起听着审判。
幸村家终究还是放弃了幸村雅雪,除了幸村精市和幸村妈妈,其他人都不曾出面。
当听到法官做出最后审判判处有期徒刑五年时,幸村雅雪的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幸村精市失却所有力气,幸村妈妈则尖叫出声。眼前一片混乱,安然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叹气,她无意中对上幸村精市那双失却神采的冰冷眸子,愣了一下又转了开来,不过是□而已,比起险些失去生命的真纪,九牛一毛也不为过。
只是,这还没有开始,又怎么会是结束……幸村家,终究低估了天草铭的怒火,或者其中还有宫崎耀司的推波助澜?日本风雨不定,多方势力掺杂其中,幸村雅雪,还会是杀鸡儆猴的榜样。
不知道在叹息什么,安然微微合上了眼,享受最后的平静吧,幸村雅雪,你只会是天草家露出獠牙后第一个牺牲品,总要有人站出来为天草家的嚣张跋扈做陪衬,那些外来势力,也该歇歇了。
“怎么了?”察觉到好友的情绪波动,奈奈淡淡的询问。
“没什么。”安然随意笑了笑,想到真纪透露的结局——精神病院……幸村雅雪,或许监狱才是更幸福的地方,至少五年后出来,还正当年少风华。
牢狱生活,众叛亲离,精神病院无处可逃……
毁了幸村雅雪的,究竟是爱情,还是亲情呢?
或许她不曾回国,不曾遇上这一切,她还会是那个骄傲的幸村雅雪?
安然冷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把幸村雅雪想得太过清高。
幸村雅雪,已经和曾经的养父母越前一家疏远了多远的距离?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血缘力量,凉薄无情的紧。
她拢了拢领子,这天终究有些冷了。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想必日后也不会再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安然也要把目光转向另外的地方,云湮那里,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不知不觉有点儿期待。
或许她也被云湮的恨意感染,沉浸在她的故事中,希望这样的仇
恨予以解脱。
她同样记得藤崎川彦试探时告诉她伊藤忍和东邦对耀司的折辱,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那些人?
只不过报复,并非要亲自动手。
安然笑意吟吟,却遮不住那一丝冷意。
在耀司那一次性命垂危之际,她想要找上Ivan,可不只是单纯的冲动而已,只要展令扬还是东邦的支柱一天,那么那个计划就迟早有实现的一天。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一无所有的伊藤忍,归处何在?
伊藤忍的骄傲,绝不会成为丧家之犬一样接受伊藤家的怜悯,哦,对了,他早已经除名,该叫做名务忍才是,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会再回到耀司的心中,不会再造成任何威胁。
为了爱情,女人总要有点小心机的。
******
窗外的天气并不好,那样的阴霾往往会影响人的心情。
云湮也并不例外。
她手中的书页已经许久没有翻动了,仔细看去,还能见她双眼中的失神。
要变天了呢……
她在笑,唇角扬起,极美,但是那双黑色的瞳孔,却有一种森然的冷意。
是因为哀伤?还是因为憎恨?没有人知道。
今天是手冢暮落的忌日,在这样一个萧瑟的冬天,没有人知道,曾经的展云霁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跪在亡母的墓前,哀恸无比憎恨无比。
连云湮自己都忘记了当时的心情,只记得那个冬天冷得刺骨,天地昏暗,世界在那一刻遗忘了自己抛弃了自己,孑然一身,只有西风悲哀的在空中唱着葬歌。
“活着……”
云湮淡淡的笑,手冢家遗传的凤眼微微上挑,有一种优雅的美丽,但是配上她凉薄的语气,无端多了些讽刺的感觉。
“是为了什么呢?”
曾经这个问题云湮问过自己,因为她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想到将要爆发的风暴,就恨不得放声大笑,但是她忍住了。
“妈妈,你更爱那个男人,还是我呢?”她指尖摩擦着少女时期母亲的遗照,轻声呢喃。
“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真的,因为入魔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云湮眼底有一种偏执的恨与疯狂,但是她其实是清醒着的,“我会留着那个男人的命,因为我舍不得妈妈你在地下还要被那个男人套牢了心,他不会再是高高在上的展爷,我会让他孤独一生的……他已经承认了你是他的妻子,那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