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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狐披风精致无比,又显得很是轻薄尊贵,让人不敢小觑。
“哼,这些蛮夷之人还真是张扬!”宋璟宥因说道,言语中不无嘲讽。
“北闾与我朝原来是邦交,这一番使臣一到,怕又有什么风波了。”江渊眉心微皱,说出心中揣测。
“那个人应该是北帝的继承人叶赫鹿了,听说这次北闾突然上京是为了求亲。”宋璟宥曾听宋阁老提过几句,这个北帝很是狡猾。这次南疆战事,朝廷除了派兵镇压之外,还派兵要求北帝援助,没想到这北帝很是嘚瑟,连上了三道折子要进京面见圣颜,皇上顾忌北闾也来添乱,这才答应了。
“这是他们皇家的事情,保不齐又是哪个郡主县主倒霉了,反正不与咱们相干。”江渊冷笑,这种用女儿做筹码的事情,自古就层出不穷,不足为奇。
宋璟宥微微愣神。
是啊,皇家的事情。
应该不会扯到自己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预告:
有人要和亲
有人的身世之谜
有小萌物出现
感谢大隐隐于室的地雷
求更新,求速肥,来颗地雷激发作者潜能吧!
☆、王子入京求佳人
金殿之上,天子威重。
北闾使臣陈述完对上国的敬意,紧接着便是这次来最重要目的——求亲。
“尊敬的上国皇上,此次我北闾王臣来至都城,一是送达北帝陛下对上国的朝供,二是有意想求娶上国最尊贵的女子,嫁与下一任帝王叶赫鹿为王妃,恳请尊敬的上国皇上准许。”使臣恭恭敬敬地说完,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王子叶赫鹿。
淇徵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最尊贵的?”
最尊贵的女子莫过于皇家的女子了,可是自己膝下之女最年长不过十二岁。若是说适龄的宗室女子或者先帝膝下的公主也并不是没有。
只是,这北帝未免也太狂妄了,哼!
“上国皇上容禀,并非是我邦偏生狂妄。只是素闻,贵国女子人品贵重,想来我北闾与贵国相交,不如互通婚姻,结为秦晋之好方更为亲近友好。这“尊贵”二字,亦并非身份家世,反而是人品才学为上最重,不敢妄求其他。”使臣又解释道。
淇徵怔了怔,没想到这使臣竟是如此痛快,遂朗声大笑道:“好!朕允了。只是请问叶赫鹿王子是否有中意的人选?”
叶赫鹿一直沉默着不曾说话,此时才算像有了生气似的,“回陛下,本王自己的王妃,并不求身份地位,如此只求陛下让臣自己挑选。不知陛下是否答允?”
淇徵倒是小瞧了这位北闾王子了,要自己挑吗?
“王子快人快语,朕这便命人将朝中各大臣府里的适龄女子集结于册供王子挑选。”
淇徵说毕,果然命首领太监戴权下去将诸般事宜安排妥当不提。
且说这叶赫鹿初次来到北闾,两国的地域风情并无相同,实在是看的新鲜。
这一日,叶赫鹿在都中皇上御赐的别馆看画,实在无趣,“怎么这些画像的女子都一个样貌?没意思,实在没意思!”
“杨乃安!”杨使臣听到叶赫鹿突然说话,忙不迭地跑了进来。
“陪本王……哦,不,本公子出去逛逛,这里实在闷得很。”叶赫鹿瞟了一眼案上展开的画卷,更加加深了要出去的决心。
“王子殿下,这……”杨乃安的责任就是替北帝看顾这这位殿下,北帝也没说不让殿下四处乱逛,这个应该没什么吧!想到这儿,连忙追了出去,“殿下,等我啊。”
这个叶赫鹿此时已经换上了平常服饰,都中又最是繁华的所在。
这叶赫鹿东逛逛,西逛逛,正是百无聊赖。
“听说云烟阁的花魁今日抛绣球求娶,咱们快过去瞧瞧,说不定还能一睹花魁娘子的芳容。”两个商贩摸样的人商量着从叶赫鹿身侧穿过,倒是引起了叶赫鹿的兴趣。
“花魁?”叶赫鹿玩味地一笑,轻轻地念出了口。
杨乃安乍一听,忙上手劝道:“公子,那种肮脏地方可去不得啊!您……”
叶赫鹿打落杨乃安的手,不耐烦的说道:“怕什么?不过看看而已。”
杨乃安实在无法,这个王子殿下什么都好,就是贪恋美色太过。自古以来忠言逆耳,这杨乃安亦是老臣,作为王子的太傅不知道私下说了多少次,犹不能改,深感无能。
哎
“殿…公子,你等我一下啊。”杨乃安摇摇头叹息一番,还是追了上去。
这云烟阁是都中头等的官坊,自与别处不同。这阁子建在都中最繁华的长街上,倒不必那寻常的烟花之地尽在角落,坐落的很是显眼。
这一届的花魁娘子乃是一个叫云儿的,今年才十六岁。这云儿最是个风流绝顶的角色,什么清雅孤高,琴棋书画都与她不沾边。只是弄得一手的好琵琶,惹得都中无数的公子少年一掷千金,争相要一睹芳容。
此时,云儿站在阁楼之上,头上的虹影纱被风吹得缠绕在云儿细软的流纨香体,眉目也柔媚无比。
叶赫鹿坐在对面的酒楼之上,看着对面女子魅若罂粟,娇似桃瓣的面容,不明深意地笑着抿了一口酒,“好!”
杨乃安见叶赫鹿并未随着人群跟至那烟花之地,心里的担心终于少了几分,“公子说的是,这家酒楼的酒据说是百年老酿,味道自然甘醇醉人,又不轻薄无味。”
叶赫鹿目光紧随着云儿手中的绣球,上面滚滚的细穗子如同撩人的心思滑落妙人的柔夷。
底下的人群明显攒动,大有澎湃之势,可那绣球滚来滚去,突然被打进了一个八宝攒珠蜜合色轿子里面。
“谁如此胆大,敢冒犯我们家小姐?”随着轿中的一声轻罕,一个小厮走上前来,大声喝道,仿佛那沉甸甸的东西是砸到了他的脸上似的。
不止阁楼底下的人群,就连叶赫鹿的眼神也被这一声大喝吸引了过去。
“别惹事,小姐说了‘并无大碍’,还是赶紧回府罢。”那小厮还欲说话,轿子里突然钻出一个丫鬟将绣球递出,殷殷嘱咐道。小厮见自家小姐并未怪罪,便接过了绣球还与众人,喊了一声,“起轿!”
叶赫鹿本以为此事便没什么意思了,哪知这轿子突然拐了个弯,轿子上的纱帘突然被风吹开。叶赫鹿被眼睛看到的紧紧地吸引住,连滚烫的茶水都忘了,这一口喝到嘴里,果然烫得嗷嗷大叫。
杨乃安忙上前问询问。这叶赫鹿做了个手势,便起身边走便笑道:“回府。”
杨乃安伸出脖子瞧了瞧叶赫鹿刚刚发呆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啊,殿下方才看什么呢?
次日,叶赫鹿请求面圣,到了第三日果然上朝面圣。
“本王已有心仪之女子,求上国皇上应允赐婚。”叶赫鹿开门见山的说道,语气强硬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请求。
淇徵只觉好笑,听馆驿的探子说,这个叶赫鹿整日里最往外跑,也不看那些贵族女子的画像。如今,竟然有了中意的女子?便抬手示意这叶赫鹿继续说。
叶赫鹿得意地扫了眼两侧的朝臣,道:“本王也派人查过,这名女子正是宋大人之女,不知陛下愿不愿意信守诺言。”
淇徵微怔,哪个宋大人,还能是哪个宋大人,宋阁老的女儿?这个倒也不是不可以,便着意留心宋孟然的神态,这个老东西,倒是装的镇定自若!
“宋爱卿,你可愿意将女儿嫁与王子?”淇徵故意要问,只为逼得宋孟然就范,不得不为自己解了这燃眉之急。
宋孟然还能怎么办,只好含笑谢恩。
宋府
“什么?老爷要让媛儿嫁去那蛮夷之地?”奉樵县主身份贵重,宋孟然平时也要礼让二分。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哪里做得了主?
宋孟然叹道:“夫人莫要生气,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我也无法啊!”
“定是媛儿前几日去庙里上香被那王子看到了,哎,冤孽啊!不行,不行,我这就去找皇上。”奉樵县主得知自己的心头肉要这样被人割掉,急匆匆地便要备车面圣。
宋孟然一把将奉樵县主拉住,劝道“夫人,莫要冲动,这事我看也是咱们女儿的命,罢了罢了。”
奉樵县主哪里听得进去劝,提着裙子边往门外走,不想迎面竟碰到了黛玉和宋璟宥过来请安。
原来,宋璟宥上朝回来,已经轻描淡写地将事情都说给黛玉听过了。
此时,黛玉心里已经明了,因见婆婆一脸惊慌的样子,忙问道:“您先别去,且听儿媳说的有无道理,再见圣上也不迟?”
奉樵县主这才止了步子,黛玉见状便亲自扶了往椅子上坐去。宋孟然见奉樵县主竟然还挺听这个儿媳的话,不管怎样,心里也算安稳些,便也坐下不提。
“依儿媳所看,这事并不能去求皇上的。皇上既然当众让父亲给准话,其中缘由想来也是明白的。此时,咱们虽不能让媛妹妹委屈,却也不能十分乱了分寸。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即便是为这皇家的颜面,定要将这婚事紧着办了,给北闾王子一个说法的。不如,从长计议,最好。”黛玉思前想后,便先想来这番话来搪塞。
曹子建七步成诗,自己可不能瞬间有计。
奉樵县主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待上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教人请了宋媛过来。
宋媛听身边侍女悄悄说起,眼圈早已红了一圈,奉樵县主见了更觉得愧疚,连忙将宋媛搂在怀里道:“媛儿别哭,母亲必不会让你嫁的那样的远。”
宋孟然立刻打断道:“夫人,你莫要信口胡说!皇上的圣旨已下,这媛儿人家也认定了的,如今骑虎难下,这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宋媛本来就委屈,听自己的父亲竟然这么果断,便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奉樵县主爱女心切,也有些激动,“我已经失了一个女儿,难道老爷连媛儿也要这般无情!”
面面相觑,四周寂静。
“夫人,你说什么?”宋孟然半天才不可思议地回了一句。
话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