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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首之人见胖子发话,心下了然,便也乐得壁上观,微笑不再。
李玄听了,微微嵇首,淡淡道“贫道化外之人,只知寄情山水,积德悟道,那些什么名讳法号的,早已不知遗忘在那座深山幽涧了;不过亦如这位居士所说但有什么疑问只要贫道知晓,定当尽言。”
“好好,道长虽然是方外之人,但言语之间也能看出豪爽之士,“那胖子不咸不淡地说,邃冷笑两声又道“以刚才道长所言,对于这世间的荣华富贵,衣食住行都已统统不放在心上,因此鄙人就有些不解了,我怎么看道长也是个凡人身体,难道整天只是忘情山水,就没有衰老的时候,也不需要饮食起居?也不会风寒病疾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世间之人只要学道,就可以不吃不喝,也不用生产,一如道长这样,漫山遍野地只看风景,想来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但是这“道,能吃吗?能穿吗?能用吗?”胖子说完,有些得意地看着对面的道人,一心只想让他出丑,其他几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只看这道士如何回答了,一时间,竟把个戏法表演忘得干干净净,唯有吴建国面sè如常,心里却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深怕李玄难以作答,担心不已。
面对这样lù骨的话语,李玄当然明白自己刚才一番明指暗引,已是把那胖子得罪,当下他也不在意,只笑道“我辈参修悟道,唯道是从。广积功、遍布德,这本是顺应天地造化之事,然而道之为物,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像“洗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于那顺应中又有了那么一点反逆之意,总是这当中真谛玄妙之处,不是言语所能概括的。
一如居士所说,道者引内外之药,聚于〖体〗内,吞吐天地精华,行功炼气,当得年深日久,则可丹落黄庭,那时本身已非凡体,于那形劳神损,饥寒病痛已是分道扬辘,扯不上半点瓜葛,而世人学道总是要看一个机缘,若没有那机缘,即使将那〖道〗德圣经放在眼前也只是当作废纸而已。”
说到这里,李玄顿了顿,拿眼看向那胖子又道“我观居士样貌福态,顾盼清高,想来也是那衙门之中久居高位者,贫道在此有一言相送年年岁岁huā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如不在有生之年多积功德,只怕大限顷刻即至,后悔不及。”
其实就在李玄进到客厅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暗运推衍之法,把这几人底细大致了解了一番,无非也是些jiān营倒把,相互勾结之辈,因此,他的话语之中也还是隐含点醒之意,毕竟道者以善为本,言语之间便能点醒,自是大善之事,何乐而不为?
李玄话音刚落,就见那胖子拍案而起,满面怒容,指着李玄道“胡说八道。你一个臭道士,身无长物,清洁溜溜的,跟我说这些话想来不是羡慕就是嫉妒吧!”
李玄微微嵇首,笑而不答。
正在胖子尴尬的当口,那上首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圆场道“刘师爷息怒,像这种野游之人,说话本就没什么分寸,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呵呵,他既然是来演戏法,那我们何不看看他是否真有些本领,若是骗子,再奚落他也不迟。”
“是呀!何必为此伤了和气呢!”一旁的吴建国也说。
听了主人与吴建国的话,胖子这才狠狠瞪了李玄一眼,坐回原位,静待主人安排。
安抚了胖子,中年男子才对李玄正sè道“这位道长,你既会戏法,就赶快演来给我们看看,何必在这里逞这口舌之利呢?如果不会”到时只怕你难免要受些苦罪了。”这话一来说给李玄,其实是说给那一旁的胖子听,想他堂堂集团总裁,怎么也不会为了几句争辩之言与一个毫不相干的道士过不去。
李玄闻言,道“正要表演。
”说完看向客厅两旁的人立的高大huā瓶,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也不见他作势”只是张口吹出一团紫气,同时念道,“五行同源”四季随心。”话音刚落,就见那团紫气在空中略一盘旋,便自分成六股,细如游丝,各自钻入那两旁的huā瓶中,没了声息。
客厅内几人先见李玄能口吐紫气”包括那胖子,都不约而同有些惊讶,只是那六股紫气自钻进huā瓶后,等了半饷任不见反应,统统拿眼向李玄瞧来。
见状,李玄便把手往上一招,嘴里道“起、起、起”连喊三声后,众人莫不摒住呼吸,静观其变。这时细细听去,那客厅两旁的huā瓶内,竟隐隐有些轻微的响动传出”惊疑间,几人赶忙起身各自朝那huā瓶望去。
只见那溜光圆润,布满各式huā纹的瓶口中间,三瓣nèn绿的兰草缓缓冒了出来”直到伸出瓶口约有尺半高下才停住。但见叶形优雅润绿,玟路清晰细致”虽才每瓶三叶,却能给人一种单调中的和谐清雅。
正在众人为李玄的奇术惊叹之时,就见那兰草微微颤动了一下,于那三叶的中心部位,缓缓抽出一根nèn茎,顶端渐圆,并缓缓伸出苞片,随着苞片的张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弥漫开来,厅内柔和的灯光照耀下,于那神秘恬淡中,又显出一种别样的素洁高雅来。
缥缈的huā香实实在在地萦绕在众人身旁,不觉沉醉其中。过了片刻,还是吴建国最先回过神来,感叹到“奇迹啊,道长这样的仙法,真是神乎其神,吴某佩服,佩服!”由于吴建国早先就知道李玄的手段,因此这话说来也不知是真感叹还是刻意在犯合某人。
吴建国说完,其余几人也相继回过神来,此时看李玄的眼神中也起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道长的神奇妙术,让王某佩服之至啊,不过我却还是有些疑huò,不知道长这几株兰草真的是实物吗?”中年男子盯着那huā瓣看了一会问道。
李玄听了,淡然道“王老板说笑了,贫道所施之法一不是幻像,二不是障眼,怎么能说不是真的呢?并且这株兰huā由于有了仙气的滋养,本身已是有了些不凡之处呢!”
“哦!按你的说法,这huā难道还是仙草不成?”一直没发话的那名老者忍不住打趣问道。
李玄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李玄才说完,就见先前那名胖子道“仙草?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能种出仙草来?怕是不太可能吧,要真是这么容易,那道长为什么不给自己也种些仙果什么的,吃了不就成仙完事了吗?又何必还要清灯黄卷的苦修,在这世俗凡间停留呢?”
胖子这话似乎引起了其他几人的共鸣,纷纷看向李玄,等待他的回答。
听此言,李玄只是笑道“这位居士的话很有道理,不过那种吃了就能让人白日飞升的仙果贫道现在却还种不出来,以贫道之能最多也就是种出些略带点特异功能的huā草。”
“喔!那不知道长刚才眸种的这几株兰草都有些什么特异之处呢?”胖子接着问。
李玄笑道“常闻兰huā高洁,乃huā中君子,秉承这种特xìng,我所种的这几株便有了辨别人间善恶之能,倘若人触mō之,这huā朵就能根据其人善恶本xìng显出些不寻常的奇异来,至于是什么奇异,总是因人、因时而异,就连贫道也是说不清的,那就要看触碰它的人善有多厚,恶有多深了,记得上回是按黑白两sè来分善恶,不知这次是否一样。”
胖子与几人听了,脸上皆是半信半疑之sè,yù言又止。
吴建国悄悄看了几人神sè,然后故意问道“道长空口无凭,怎么让我们相信你所说是真的呢?总得有个事实依据吧!”
听罢,李玄依旧一副高深的样子说道“如果这位居士不信,不妨试试。”
李玄说完,吴建国故作尴尬之sè。一张脸竟然微微泛起此红光。见此景象,李玄也不禁在心头暗暗替吴建国汗了一把果然不愧是久经商海的老油条,连演技都这么娴熟。
话说旁边那几人本就不太相信一株兰草能断善恶之说而此时又见吴建国的窘态,以为吴建国真有什么见不得人事,因此心虚,好笑之余,心里不由生出了些幸灾乐祸的念头,纷纷拿眼瞧向吴建国那胖子更是开口道“吴老板,道长所说的很有道理啊你不妨试试,我们也很想知道这株草有没有那样神奇难道吴老板真个有些害怕不成?”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建国。
吴建国听了,一本正经说道“刘师爷这是哪里话,吴某这就试给你们看看。”说着挽起袖口径自走到huā瓶边,小心翼翼地把手缓缓伸出那模样,俨然一副害怕那huā茎上有刺似的。
吴建国站在huā瓶边,神sè有些不自然,他一手轻轻捏着那nèn绿的huā茎,盯着那兰草看了半饷不见颜sè幻化,这才舒了口气,回头对着几人说道,“哈哈!各位请看,不就是mō一下吗?这有什么难的!”表情隐隐有些〖兴〗奋。
胖子等人见并没有像那道人说的那样有什么奇异的事发生,虽说胖子几人原本就不太相信这huā真如李玄所说的那般神妙但此时真的被吴建国应证了心头不禁有些失望,只因先前见吴建国面lù犹豫之sè,还以为他也跟自己几人一样,都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现在吴建国已经mō上了,却也不见有什么奇异的事发生于是三人各自心照不宣,齐齐在心里鄙视了那道人一把,道人早先在三人心中建立的良好形象被戳得千疮百孔,只是面上却丝毫没有显lù出来,反而还装着信以为真的样子,一来满足一下吴建国的虚荣心,二也是为自己几人下的出场制造些氛围。本来几人犯不着为了一个善恶之名应这童雅之约,但毕竟几人当中已经有人先作示范了,说不得他们也只能老一老面皮,跟着赶一下后场了。
看着吴建国微微得意的神情,胖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快,随即笑道“我就说了,以吴老板的为人,怎么会有出入呢?你们说是吧!”说完,看了身旁两人一下,两人齐齐附和。
吴建国看了几人一眼,便笑呵呵地走到李玄身旁,问道“道长,这兰草没反应代表什么?”
李玄道“这个huāsè不变应该是善恶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