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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生老母可以说貌合神离,陈以利害,诱以关窍,不是没可能釜底抽薪,直接瓦解敌对阵营,为夫君你的彼岸之路铺平道路。”
“嘿,以上这段话,相公听听就罢了,这是我们用来迷惑金皇与阿弥陀佛的想法,真实的情况是,阿弥陀佛绝对不可能容许你登临彼岸,甚至比金皇与古佛的意志还要坚定,这是大道之争,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而老母的目标主要是我,古佛与相公则是一具‘三尸’的仇怨,非是不可以化解。”
“祂们这种已成道果雏形的古老者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完满道果,以求彻底的超脱,而受到纪元的数量限制,又值此末劫,真的是有你没我的局面。”
“在有心放纵的情况下,元始天尊、阿弥陀佛等古老者都‘观摩’了道尊超脱的过程,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与道尊之路可能残留的问题,以求得到更适合自身也更完善无缺的方法,于是有了昊天上帝的陨落,有了太古纪元的终结,有了伏皇的异常,而从本纪元起,祂们开始隐身幕后,试验着各自道路,这个过程里少不得彼此的碰撞,扶持天帝,兴盛殷商,封神之战等都是这件事情的延伸,是道路之争,是大道之争。”
“相公是元始天尊第二次做减求空的产物,又背负了李聃之名,阿弥陀佛怎么可能容许你登临彼岸,助自身最强大的对手更接近乃至证得道果?”
“祂控制了伏皇,一直藏于生死原点最深处,昔日真武突然出剑,斩杀了酆都大帝,让菩提古佛的三尸有缺,却不见祂有任何干预,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坐视菩提古佛失去完满,距离道果反而后退一步?对不知多少个纪元以来的盟友都如此,何况相公你?”
“至于弥勒与祂的‘地上佛国’对阿弥陀佛为何那么重要,相公还猜不到吗?做减求空的产物,更类似元始天尊的办法,而非道尊佛祖之路。”
“因此,表面看起来,我们布置良多就是为了勾连阿弥陀佛,行釜底抽薪之计,完全不了解其中的关键,自投罗,让阿弥陀佛能将计就计,以此胁迫金皇,在弥勒之事上达成交易,而实际上这是为了迷惑祂们,让祂们以为我们伎止于此耳,为真正的努力做掩盖。”
“有关道果之谜,金皇不知我会了解甚多,阿弥陀佛则难以猜测祂知不知道我知道,总之,祂现身于我的梦境,没直接回绝妾身的请求,则说明祂确实将计就计了,也间接表明了祂们几位彼岸者的态度,给相公你希望,让你有尝试证道的把握,也就有离开九幽的勇气,藉此彻底了断此事。”
“否则相公你一直躲在九幽,身怀两大神兵,又有杨戬、七杀道人相助,九乱天尊则不会容忍真正彼岸进入此界,关键时刻,齐天大圣还能帮手,就算放出魔佛,彼此先抵消了大部分实力的情况下,也顶多占据上风,根本奈何不得相公你,双方会僵持到末劫最后,纪元终结。”
“到了那个时候,谁也看不清未来,变数太多,即使古老者也未必幸免,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相公你引出九幽,提前了断此事,让燃灯掌控到诸果之因,让弥勒拿到无极与开天印。”
“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将计就计再就计,相公你于真实界内的准备可以大胆一点,加快一点,将根基夯实,让积累更足,这是祂们的‘默许’,也是妾身请阿弥陀佛‘做客’要营造的大势。”
“当然,过程也得隐蔽点,否则祂们为了不让相公你‘怀疑’,赌气行两败俱伤之事,多少会让门下大神通者干涉,演上一场打戏,就像之前青绿玉匣的争夺大概试探出了祂们的底线。”
孟奇收回思绪,对当前的状况又有了更新更深层次的了然,对接下来的行动更多了几分把握。
彻底炼化东皇血肉、掌握了妖异血桃点点滴滴后,自己于无极印上的积累已足够深厚,随时可以尝试凝聚虚幻道果,也就是半个道果,甚至能从中斩出关系寿元与时光的半成形果实,助自身回溯过去,“体验”未来。
自己目前登临彼岸最主要的问题在于两方面,一是回不到真实界,“过去和未来”转移到了九幽,对完整的、真实不假的回溯过去、占有未来缺乏尝试,就像那种模拟了几百遍却从未经历过考试的人一样,比不得昔日青帝的准备,二是诸果之因与开天印还欠了火候,这方面若有机会需得补足,没有也不必强求,就专以无极证道。
就在他分析着自身时,眼前突地一亮,多了一块古朴沧桑的石碑,写着七个斗大的“杀”字。
七杀碑!
看来七杀道人做出决断了……孟奇感慨一声,这件“礼物”来得正好,就像刚瞌睡便有了枕头。
当年自身回到中古,留下了一段历史,靠的是彼岸余波,不过七杀碑也有这个能力,且不像绝刀与人皇剑那样显眼,如今那段经历的“自我”虽然已被转移到九幽,但中古依旧有痕迹与烙印留下,借助七杀碑的定位,与“诸果之因”的神异,自己身在九幽,也能尝试将“无上心魔”送回中古,唤醒那些烙印,为将来登临彼岸留下“过去路标”!
他以绝刀隔断了山峰与外界的勾连,右手抚摸着“杀”字碑文,眼中凸显出了愈发古老愈发玄奥的道一琉璃灯。
因果混杂,越近末劫,越是纷乱,黑白流光静静照在了七杀碑上,咚咚咚的心跳声仿佛来自于虚幻。
…………
罗城酒楼,孟奇正与任秋水相对而坐,点评天下剑法。
任秋水沉默半响,方才道:“你对剑法如此了解,似无所不知,那你修炼的又是哪门剑法?”
孟奇嘿了一声:“我啊?”
“我修炼的是‘截天七剑’。”
截天七剑?任秋水右手猛然握紧。
就在她精神波动之时,对面的孟奇眼里忽地闪过一抹紫芒,就像电光般绚烂。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祖师级人物'
紫芒一闪而逝,孟奇双眼恢复了正常,脑海里潮水般涌入了数不清的东西,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表面上则保持着悠然的笑容,竖起手指,与任秋水接踵而来的试探较量了一击。
接下来便得尽职尽责地维持好这段历史,不让彼岸大人物们“察觉”异常。
我知道你们会知道,但我假装不知道。
…………
时光如水,岁月变迁,天乐三十七年的宁辛城。
刚击杀了天地门掌门林康的不仁楼刺客正往窗户奔去,他身材不高不矮,不壮不瘦,泯然众人,但对结果异常笃定,丝毫不怀疑自身会失手。
突然,他瞳孔一缩,只见眼前的窗户无声无息打开了,外面负手站着一位五官俊美、渊渟岳峙的青衫男子,双眸幽深如海,泛着点点让人心悸又迷幻的紫芒,然后抬起修长有力的右手,按在了主动投过去的自己额头。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低沉似有魔性的声音不知为何带上了几许戏谑。
…………
西游世界,上古年间,雷火交击,诸天崩散,天庭即将坠落。
孟奇的身影正抬首看向天际,看向那一片暗红的高空,看向那充满了混乱与冷漠的可怕眼睛!
诡异的眼睛似有察觉,毫无规律的漩涡略显变化,仿佛望了过来。
仅仅一瞥,孟奇的身影顿觉心头狂跳,每一个思绪每一个想法都在试图独立出来。
就在这时,他眼中一抹紫意浮现,诡异莫名,神秘至极,竟不比天道怪物的双眼逊色多少,所有的混乱所有的癫狂尽数烟消云散。
四目交接,视线碰撞,时光却开始倒流,安静的长河变成了咆哮的怒海。
…………
借助七杀碑的隐蔽,而非绝刀与人皇剑两件个人色彩浓厚的绝世神兵,孟奇定位了真实界内与自身有关的历史,将以往于过去留下的痕迹悄然种植了无上心魔,以作为将来登临彼岸的“路标”,“照亮”无边苦海。
冥皇遗迹内部,七杀道人膝横长剑,双目紧闭,对孟奇的所作所为似乎没有半点兴趣。
那口无花无纹的幽暗长剑散发着近乎举世无双的杀意,将七杀道人周围的一切活物纷纷夺取了生机,就连祂身边虚幻长河内的“过去身影”也纷纷被斩杀,只留下对应痕迹,每一个刹那,七杀道人仿佛都在死去,然后又借助冥海剑的力量归来。
邪物难掌!
但它们却自有其他绝世难及的长处,就像魔皇爪的污秽、诡异、神秘与隐匿之能。
忽然,七杀道人眼睛睁开,满是对尘世的厌倦,低声道了一句:
“他对占据未来种种可能亦有探索?”
…………
东海之上,碧波不见边际,有着数不清的岛屿。
季兴乘坐着华丽的楼船,回到了出生的地方,身边是前呼后拥的朋友与伴当,足见他在这片海域的江湖地位。
“这座岛屿连名号都没有,看起来也普普通通,想不到却能出季少您这样的人物。”一位朋友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
季兴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村子与那座只剩小半截的山峰,将披风解下,丢给伴当,正色道:“诸位稍候,在下先去拜见家师。”
说完,不等任何回答,他迈开大步,登上山路,向着被天打雷劈过般的峰峦深处行去,那里有一座草屋,屋里隐居着自己的授业恩师。
目睹季兴的背影消失于道路尽头后,刚才说话之人啧啧感慨:
“不知季少的师父是谁,能教出他这等人杰豪强的怕是仙班中人吧?”
旁边当即有人附和:“附近七十二岛的岛主都对季少恭敬有加,常问老人家安好,明显是敬畏他背后的师父,不敢有任何招惹,非是仙班中人,以他们的眼高于顶,岂会如此?”
“季少师父如此人物却默默无名,隐居于此岛,也怪不得我们孤陋寡闻。”
“是啊是啊,不过或许他老人家鼎盛时曾经名动过这片海域呢?”
………
一声声议论飘入了季兴敏锐的耳朵,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是啊,若非遇到了隐居于此的师父,自己到哪里去学一身惊世骇俗的神功绝学?比大部分岛主珍藏的“星火**”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