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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对您很孝顺……”
“我希望夫人这次生个女儿。”
燕国公叹息一声,愧疚且自嘲的说道:“是我没有用,靠着锐儿,偏偏还想要面子……如果我年轻的时候争气点,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女儿……她只能生女儿!”
老管家见主子这幅模样,有几分不忍,提醒:“国公夫人许是盼着有儿子的。”
陷入往事的燕国公并没听见老管家的话,颓废般的靠在椅子上,总算是明白了,在李冥锐心里只有宁欣!痴情的世子是他们燕国公府的骨血?
宁欣虽然不错,但不值得他如此……燕国公枯干的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宁姐儿是不成的,换个人呢?
……
燕国公夫人正用燕窝,李妈妈从外面走进来,燕国公夫人斜睨了她一眼,“怎么?”
“回主子,国公爷没能劝住世子……”李妈妈脸夏得煞白,手脚像不听使唤的僵硬着,“世子爷原本不晓得那群碎嘴的人议论了什么,她们向世子哭诉的时候,提了一句……世子爷。”
“世子爷怎么把你吓成这幅模样?”
燕国公夫人用汤匙搅和着燕窝,从她微颤的眼睫可看出,她也是不平静的,“说吧。”
“主子,世子爷命人将他们以诽谤侮辱主子的罪名送去了五城兵马司。”
“什么?这点事值得送去五城兵马司?”
“世子爷亲自给谢大人送了书信……”
李妈妈想到李冥锐像是冰渣子一眼的眸子,心有余悸的说道:“您也晓得谢大人被世子爷整得够呛,听说谢大人怕了世子爷,想方设法的修补同世子爷的关系,这点小事儿,世子爷一句话,谢大人还不下死力气?奴婢看他们许是没有活路的,万一熬不过……被扣上谋逆的罪名都有可能。”
中军都督谢大人也做过缉拿大臣府邸奴才仆从的事儿,谢大人什么人都敢抓,中军府的牢房什么人都收,相反领兵的事儿,他不太在意,他已经将中军完全训练成特务,所以在同李冥锐手下的神机营交手时,他才会输得那么惨!
皇上也从没指望着他能训练出铁军拱卫京城,真正守护京城的兵力,皇上岂会交给只能做走狗鹰犬的谢大人?
哐当,燕国公夫人手中的汤碗落地,极品燕窝撒了一地,“李冥锐……也太狠了。”
“如今那些乖乖准备离府的人,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奴婢听说原本准备去找世子夫人求情的夫人奶奶们一个个都紧闭了唇舌,并教训身边的仆从,不得再非议世子夫人。”
李妈妈道:“主子,如今国公府里,谁也不敢出声,以后世子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够了!”
燕国公夫人紧紧的咬着嘴唇,面色铁青,胸口的闷气无处发泄,宁欣便是这辈子不能生,有李冥锐就够了,抚摸着小腹,“我便是能生,没个有用的男人,还不得受她的气?”
“主子,老奴看还是暂避锋芒的好,您也需要静养不是?”
“我还能躲一辈子?”
燕国公夫人眼里闪过几许的冷冽,“不争只有死路一条,我……我不能放弃。”
“主子!”
“你不必劝我!为了儿子我也得挣下去。”燕国公夫人唇边勒笑,“他们连燕国公都敢压,真真是不知死活,即便燕国公府的爵位我儿子得不到,也不能让他们顺顺利利的承爵!”
“明日,你给准备马车,我去找静怡师太!”
“是。”
李妈妈不敢再劝主子改变心意,静怡师太是有点手段,可她真能抗得住世子夫人?更重要得是世子爷同世子夫人一条心,无法破坏世子夫妻的信任,做什么都没用!
燕国公夫人漆黑的眸子执着般的闪动着,不能放弃,只要李冥锐生不出,他必然得另过继子嗣,谁有我儿子适合?
夜晚,烛火通明,斑斑珠泪滴在烛台上,宁欣亲自剪掉了过长的灯芯,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过来。”
宁欣回头,坐在床榻上泡脚的李冥锐直直的看着自己,他黑亮的眸子盛满了渴望的味道,憨厚的脸上带出一分的祈求,他仿佛被宁欣抛下了一般。
心一软,宁欣放下下剪灯芯的剪子,迈步走近他,俯身下去试了试木盆里的水温,“不够热么?”
李冥锐抓住了宁欣的手腕,用一旁干净的毛巾将她手指间的水珠擦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
“多大的人了?怎么同小孩子似的?泡脚都要人陪?”
“坐下。”
“好。”
宁欣紧挨着他坐下了。
李冥锐嘴角弯弯的,得寸进尺的说道,“褪去鞋袜。”
“干什么?”
“自然是同我一起享受泡脚的乐趣!”
李冥锐有先见之明的抓住了想要逃掉的宁欣,手臂伸到她双腿腿弯处,不用太用力就让娇娇的宁欣横坐在了他膝盖上,手臂顺着她的双腿下滑到脚踝,“欣儿。”
正挣扎的宁欣听见醇厚的声音后,用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嗔道:“我的香足不用泡……”
“香足,让我闻闻……”
“别!”
李冥锐已经退掉了她的鞋袜,将软若温玉的小脚握在手中,粗糙的手指轻轻碰触细滑的肌肤,宁欣只能软弱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李冥锐调皮的挠了她脚底……怀里的人身体颤抖,底气不足的喃咛:“李冥锐,不许闹我!”
双足绝对算是宁欣的敏感地方,还有一处是……李冥锐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将她耳朵上带的葫芦形状的耳环一起含到口中,舌头扫过她的耳孔,似吃了最鲜美的菜色,“闹了,怎样?”
一上一下两处短处被李冥锐袭击,宁欣只能用尽力气抓住他胸口的衣服,雾气蒙蒙的眸子泪水盈盈,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李冥锐又是心疼,又是恨不得再‘折磨’她狠一些。
“嗯……嗯……”
嘤咛声音从宁欣口中飘出来,宁欣带了一丝的哀求,“别……别碰……”
李冥锐揉着她足心,舌尖更是舔着耳环的细针,被粗糙的舌头弄得心猿意马,宁欣偏偏没有力气剥光李冥锐……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的敏感地带,宁欣不多的理智回想着敏感的地方是怎么让他发现的?
“叫情哥哥。”
“不要。”
李冥锐嘴角咧得更开,声音沙哑低沉,“不要好!我喜欢欣儿宝贝说不要……”
他越来越过分,宁欣越来越无力,可是情哥哥这种话……宁欣怎能开口?
他把她的脚趾当作琴弦在抚弄,出声的自然是难以忍耐的宁欣,她时而低沉,时而娇媚的声音,宛若最最优美的篇章……宁欣还要顾及门口的丫鬟和妈妈,压抑下的呻吟,让李冥锐觉得格外的好听。
“叫不叫?”
“叫!”
宁欣果断的妥协了,对李冥锐勾了勾手指,李冥锐靠近时,宁欣咬住了他的耳朵,打算趁着他疼的时候逃跑,可宁欣的如意算盘没打成,李冥锐拼着耳朵被宁欣咬掉……依然没有放手。
“你不要耳朵了?”
“你不是舍不得咬掉么?”
“你不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一只耳朵算什么?”
李冥锐彼时已经将宁欣压在身下了,撑着上半身,直直的盯着宁欣,当然他湿漉漉的双脚自然也被床上的锦被吸干了水珠。
宁欣双手推搡着他的肩头,“别这样,你还没泡够时辰……”
“我想听,你从来没叫过我。”
“……”
宁欣很想指着鼻子叫他一声无赖,可见他那副认真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心,狠狠的锤了一下他的肩头,自暴自弃的说道:“你欺负我……明知道我对你无法狠心……”
李冥锐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宁欣细腻的脸颊,喃喃的说道:“我想听……一直很想听。”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宁欣勾住他的脖子,双唇揍到李冥锐耳边,“情哥哥。”
“我就晓得你会得寸进尺……”
宁欣眼见着李冥锐剥她的衣服,李冥锐手上没停,如大雨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宁欣脸上,脖子上,呼吸粗重,“再叫,多叫几声。”
……
宁欣只来得及扯下悬挂起来的幔帐,厚厚的幔帐挡住了低沉娇吟的声音……外面的丫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经验丰富的准备热水,一会世子爷准要水,还不一定要几次。
**散去,李冥锐再三对宁欣保证,以后再也不闹她,乖乖的泡脚,从他闪烁且意犹未尽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他的真实心意……宁欣对他的保证没什么信心。
处理了一批世仆后,宁欣管家变得顺手起来,但凡她的吩咐,仆从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燕国公府邸奴才像是少说话,多干活的老黄牛!
宁欣并不是小气的人,她本身也有银子,见仆从老实听话,她给他们的月钱是过去的三倍,过年过节都有赏赐,四季衣服也全是新做的,用得都是顶顶好的料子。
怎么收买人心,谁都知道,但不是谁都像宁欣一样有银子。
二房太太在屋中生闷气,对长媳蒋氏说道:“她就不怕把嫁妆银子都赔光了?我略略算了算,每个月维持国公府的花费就要不少。”
宁欣吃用讲究,依附国公府的亲眷吃用比以前也都上了好几个档次,细算下来,每月的开支比以前只多不少。
蒋氏眼里闪过几许的敬佩,“母亲算错了账,真正算起来,如今只比以前更省银子,您想呀,赌场青楼不敢招待燕国公府出去的爷们,各房头也不敢在世子夫人手中抠银子,公中的账本少了支出的最大的几笔银子,光吃嚼用又能用去多少?况且……我听说,世子夫人光是卖纺纱机器的图纸就净赚了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
二太太擦了擦口水,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足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