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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里的人一同大笑,王季玉傻乎乎的将薛珍头山的簪花插到寓意生儿子的地方,随后他说道:“你们先下去。”
一会功夫,喜房里走了个干净,王季玉对薛珍道:“我陪着你,任谁也不能把你我分开。”
薛珍脸颊绯红,心很紧张,一颤一颤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不去敬酒?”
王季玉心说,闹了方才的笑话,他哪敢再出去敬酒,嘴上深情的说:“不去,我要陪着娘子。”
前生他为宁欣做得违背常理的事情多了去了,今生为她做一件两件不也是正常的吗?
薛珍也会怀疑王季玉的别有所图,可眼下容不得她多想,王季玉对女子温柔体贴此时表现得淋淋尽致,他能在女子面前伏低做小,能让他示好的女子认为,她是他的唯一。
两世为人,薛珍沉沦在从未得到过的爱情中,在薛珍眼里,王季玉同权柄滔天的摄政王是一个人。
在王季玉眼里,薛珍是他躲开外面人非议的救命稻草,王季玉越是体贴,越是将薛珍当作最高的公主伺候,薛珍越是沉醉,难以割舍下王季玉。
婚礼是没有意料中的好,可洞房。。。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洞房,也许是完美的。
喜宴上没有新郎给宾客敬酒实在是有违常理,而且方才还闹了那么一出,威武伯脸上着实有些挂不住,好在还有考秀才中了头名的王季珏打圆场,不然威武伯府会更丢人。
宁欣在长乐公主离开后,迈步向花厅走去,今天的婚礼实在是太热闹了。
王季玉不出现敬酒只会让宾客议论纷纷,认为他没有担当。
在麝月出现后,宁欣以为薛珍会拂袖而去,没想到薛珍竟然同王季玉拜堂入了洞房,薛珍是不是傻了?能做出这样决定的薛珍,在宁欣中跟傻子差不多。
原本宁欣有些在意薛珍,现在看来。。。这人就不是个聪明的,威武伯府会因为多了这么个自以为很聪明的二少奶奶而更加的窘迫。
“不怕蠢人,最怕得是自以为聪明的蠢货!”
迈进花厅,宁欣听见齐王世子愤慨的说出这句话,含笑的说道:“可喜可贺,世子殿下恢复神智了。”
李冥锐忙挡在宁欣前面,解释道:“世子殿下,她不是有意的。”
齐王世子手心拍了一下脑门,小声的嘟囔:“蠢。”
宁欣不是故意的才怪!齐王世子打量李冥锐,只有他无论怎样都会保护宁欣,任何仇视宁欣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也只有他才能。。。才能让宁欣忘记前生。
不懂情,不懂爱,又不互相信任的两人在一起是灾难,所以他上辈子才会败得那样的惨。
宁欣戳了一下李冥锐的后背,眼里笑意真诚了许多,“你眼下最该担心得是齐王世子,好吧。”
“世子殿下英明神武不需要担心。”李冥锐身体绷得笔直,他像是一杆横扫千军的长枪,“没有人会进来花厅。”
“呦,世子殿下,恭喜啊。”宁欣从李冥锐身后露出小脑袋,似笑非笑的说道:“连伯爵府都有你的人了啦。”
齐王世子闷得胸口很疼,冷笑道:“你太高看伯爵府了,你以为长乐公主会轻易的饶过薛珍?长乐公主搅和了婚礼,他们的洞房。。。啧啧,不知风流倜傥的王季玉能不能满足薛珍!”
宁欣眨了眨眼睛,问道:“是永久的,还是临时的?你知道吗?”
。。。。
李冥锐望天,端坐着喝茶却口出污言的人是齐王世子,他身后的人是身娇肉贵的宁小姐,他们两个能不能别当着他的面讨论这种很有深度的问题?他们都是处男处女!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李冥锐已经将他们想得很厉害了,没想到他们还会做出乎意料的事儿。
宁欣从李冥锐身后走出,坐在离齐王世子最远的椅子上,扫了一眼面红的李冥锐,可怜啊,只有你才是雏儿。
希望淳朴的李冥锐不要被有着无女不欢称号的他带坏了。
“宁小姐,喝茶。”李冥锐将没有碰过的茶盏递给宁欣,随后他坐在了宁欣身边,警惕般的防备着齐王世子。
齐王世子深深的吸气,李冥锐是他最为看重的人,也是他谋夺皇位最为关键的一人,所以他不能生气,不能生他和宁欣的气,江山为重。。。江山为重!
“长乐公主找不到神医传人,药效我估摸着能持续三个月。”
“有薛珍在他跟前,长乐公主再想做点事儿怕也是难了。”宁欣倒不认为长乐公主做错了,有仇报仇,恩怨分明,“若是我的话,会做得更绝。”
“这话我信。”齐王世子率先点头,“长乐不如你心狠。”
“因为世上的贱男人太多,女人若是不心狠,哪成呢。”宁欣翻了翻眼睑。
齐王世子面色阴沉的反驳,“下溅的女子也不少,她是不是更该死?”
李冥锐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对抗齐王世子,他清楚宁欣不会顺着齐王世子的话说。
果然,宁欣慢慢的说道:“世上没有凭空得来的好处,殿下清醒后还在装疯卖傻,也就别难怪旁人做下错事,她是不守妇道,但殿下做得就没有错处?不是谁都心甘情愿守着一傻子过一辈子。”
第八十五章 择路
这话一出,齐王世子脸上挂不住了,将茶盏狠狠的扔到桌上,“你的意思是本世子错了?她明知道本世子是个傻子,却心甘情愿的嫁进齐王府,那就得守妇道。做了齐王世子妃,她不守妇道,还是我的错?”
李冥锐蹭得一声站起身,挡在齐王世子和宁欣中间,憨厚的说道:“两位,两位,消消火!消消火啊。”
不知为什么,李冥锐有一种感觉,眼前这种剑拔弩张的状况会经常出现的,也就是说他——李冥锐会长期的夹在齐王世子和宁欣之间,他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灭火器。
“你闪开!”齐王世子对李冥锐命令,“闪开,本世子听听她怎么说。”
李冥锐没有移动位置,“殿下,您听后会上火的!”
齐王世子瞪着李冥锐,这叫什么话?听后会上火?莫非李冥锐以为他玩不过宁欣?就算上辈子他输了,这辈子他岂可再输?
相比较李冥锐的紧张,齐王世子的愤怒,宁欣此时显得极为平静,特意沉了沉声音,“我也没有说齐王世子妃做对了啊,世子殿下是发得哪门子火?”
“李公子,你且让开。”
“好。”
李冥锐侧身让开位置,但他对齐王世子的防范并没有降低,他如同一只守护巢穴的银狼,谁敢来犯必然会付出代价。
银狼是韩地特有的野生动物,极难驯服,银狼勇猛异常,爪子锋利,银狼捕猎的动作极为敏捷迅速。
雌性银狼和幼崽大多生活在巢穴里,因此银狼的巢穴比银狼的性命还重要。
在韩地,驯服的银狼往往可以卖出天价来,商人追利,可对银狼这种生物来说,他们大多无可奈何,捕获银狼容易,驯服银狼极是困难,即便侥幸驯服了一只银狼,往往被驯服的银狼活不过一个月,因此银狼被韩地百姓视为忠诚,高傲,保家的圣物。
在雪夜,银狼仰天对月长啸时,它身上的皮毛会发出丝丝的银光,银白色的皮毛如同秘银一般流光溢彩,往往看到这幅情景的人会跪地叩拜银狼,叩拜上苍赐下神物!
齐王世子眸光深邃,先前的怒气随之飘散,他似回到了前生的故地,他还是天下诸侯之首,他顷刻便可颠覆大唐皇帝的宝座,银狼。。。他曾经随着师傅,偕同师妹去寻找过银狼。
对月咆哮的银狼,也让他震撼过,因此他曾经下令不许韩地百姓捕猎圣物银狼。
在李冥锐身上,他看到了银狼的影子,料想宁欣也是因此才格外看重他的。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掏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齐王世子重新拿起茶盏,以茶代酒敬向宁欣,喜相逢啦,师妹!
“世子殿下大才。”宁欣举了举茶盏。
这首词只有他才能写出来,这首诗是对他前世的总结,宁欣抿了一口茶水勾了勾嘴角:“都付笑谈中。。。世子殿下果然豪迈,丰功伟绩不过是百姓口中的谈资罢了。”
齐王世子淡笑:“最后那句送给宁小姐。”
无双郡主再名震天下有怎样?她不过是传说中的人物。
宁欣深知齐王世子话中含义,说道:“敢问殿下一句,您清醒是在此事之前,还是之后呢?世子妃是不是感觉到无望才破罐子破摔?还是世子殿下。。。”
顿了顿,宁欣直视齐王世子,“还是殿下借此机会打算另娶美人?”
李冥锐皱起浓眉的眉头,“这样不好,世子殿下,这不是男儿所为。”
齐王世子忍了忍,干笑两声:“宁小姐误会了,本世子绝对没有借此事令娶的心思。”
“是吗?”宁欣眉梢不解的高挑,
齐王世子平静说道:“即便你不相信我的品行,也应该相信我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相信我所求。”
“我又没有说不信。”宁欣低头吹拂茶水,茶盏里波纹晃动,“只希望殿下莫要行事太过。”
“你同情王月茹?你可知她在算计你?”
“知道。”宁欣含笑道:“我是不会认同不守妇道的女子的。”
放下茶盏,宁欣慢慢的起身向花厅外走,背对着齐王世子摆了摆手,“再会。”
李冥锐站在原地,过了一会问道:“世子殿下,她算计宁小姐?”
齐王世子手臂撑着额头,大有深意的目光扫过李冥锐,“小悟空啊,你不必为宁欣担心,这世上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
“我知晓宁小姐聪慧过人,可我愿意为她担心,不管她需不需要,我都牵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