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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咳咳,那倒不算什么……龙吟瑶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就这些了。而且她也没说你是奇亚族的呢!
她忍不住笑道:别生气哦,如果不是因为你跟阿冰还有阿枫都认识,我也不会这么好奇了。说起来啊……他们俩虽然都是我的好朋友,可彼此之间却并不认识的,所以……对於你这个奇特的存在,我自然要多问几句啦!
……
奇特的存在?我苦笑道:同时认识他们俩,难道很不可思议么?
嗯,当然。
她居然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可你不也认识他们俩么?龙吟瑶也是啊!
我们是女生啊,当然不一样。
她狡黠地笑道:而且我和阿瑶跟阿枫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基本上可以算是被孽缘拴在一起的死党吧!後来因为我爸爸和叶会长的关系,才认识了阿冰,进而又认识了阿月和她哥哥,当初我们一直以为,阿冰和雪城日会成为一对呢,没想到……
她说到这里,无奈地耸了耸肩。
嗯,我听雪城月说,似乎是她哥哥表白的时候语气不太对……
不过只是这样就能让阿冰对雪城日怕得如避蛇蝎,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呵呵,哪儿有这么简单……哦,到了。
她停下脚步,眨眨眼睛狡黠地冲我笑道: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我可不想背上泄漏好友隐私的恶名哦!
……
奇怪,她跑哪儿去了?
面对著空无一人的包厢,梅丽雅怀疑地又看了看门上的数字,明明是这里啊!
也许……在洗手间?
我看著满满一桌子几乎没动过的精美菜肴和名酒,不由暗自感叹这些富家子女的奢华。
没有……更衣室也没有。
她看著墙上的提示灯道:如果里面有人在,这里应该会有提示的。
那可能出去跳舞了吧!
那就更不可能了。她怕生得很,绝对不会去跟那些不认识的人跳舞啊!
梅丽雅焦急地转了一圈,糟了糟了,她本来就不认识路,要是跑丢了,我怎么跟她师兄交待啊!
她师兄?
我心里咯登一声脆响,轻轻咳嗽一声,若无其事地问道:那她师兄怎么不陪她一起来,反倒要你陪著?
她师兄说有要紧事要去处理,就把她扔在我家了。她连在外面吃饭要给钱的道理都不懂,要是被人给骗了,那该怎么办啊?
你不是说她武功很高么,那骗她的人岂不是自讨苦吃?
万一人家给她下迷药怎么办?
她说到这里,自己都害怕起来,急得直跺脚道:不行,不管怎样,我都得去把她给找回来。
嗯,这倒是极有可能。刚好那个查理总督察也在这里,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打算怎么找?
我看著桌上那杯没喝完的红酒,好奇地问她。
报警啊!顺便叫楼下的保安上来找。
梅丽雅说著,就拿起包厢里的电话。
报警?如果真是查理总督察干的,这不等於自投罗网么?一想到这里,我连忙按住电话道:先别急。
又拿起那杯红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问她道:这是你喝过的么?
梅丽雅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没,我走之前,这些都还没送过来。
哦,看来是你朋友喝过的。如果她真的被人下了迷药,我想这酒在送过来以前,应该就已经被放了药。
我忖道:你说她既怕生,武功又高,自然不会喝别人给的酒,也不可能让别人在她面前下药。只要查查酒到底有没有问题,就能知道她是被人迷倒了,还是自己跑丢了。
直接叫酒店的人上来查,不就好了么?
她歪著头看我道:这酒就算被下了药,我们也没法查证啊,总不能喝一口吧!
这个……
我笑了笑,如果酒是在送来前就下了药,那就有可能是酒店自己人动的手脚了。你贸然叫保安上来,万一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让她更加危险。
正说著,我突然发现酒瓶下压著一张字条,抽出来看了看,递给她道:哪,看来应该是你朋友自己跑掉了。还好没报警呢,不然可就要闹笑话了。
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她迷惑不解地抬头看向我,这里本来就没人,她还去透什么气?
等一下她回来,你问她不就知道了。可能她不习惯这种封闭的环境吧!
我拿著那杯酒走出包厢道:你要是担心呢,就在这里等她好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我也去,我也去。
她连声道:等我给她留个条子,让她回来後直接去找我们好了。
说著从外衣中掏出笔在那字条後面匆匆写了句话,便急忙跑来拽著我,深怕我将她一个人丢下似的。
……你这么一走了之,那个请你来的官员要是来找你怎么办?
呵呵,都是老熟人了,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啦!
梅丽雅毫不在意地笑道。
再回到包厢时,老燮已经恢复了精神,正全力投入第二场牌局。趁梅丽雅去给阿冰支招的当儿,我悄悄将酒递给阿兰,让她看看是否有问题。
闻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
阿兰拿著我端回来的那杯酒晃了晃,不过下没下药就难说了,毕竟下药的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让你一闻就知道有问题的。
那也就是说,只能喝了才知道是否被下药了?
我皱眉道。
呵呵,怕什么,这里就有现成的试毒员啊!
阿兰冲我狡黠一笑,扭头对正埋头打牌的燮野明喊道:燮大哥,来,给你杯酒定定神,祝你连战连胜,一洗前耻哦!
燮野明也不疑有他,接过去就一口喝光,还笑嘻嘻地说了声,阿兰难得这么乖啊!
……
来不及阻拦的我实在无语,瞪了一眼阿兰。
她却对我做了个鬼脸道:放心吧,燮大哥已经被我训练出来了,一般的迷药顶多只能让他感到发晕,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么说……你还经常给他下药了?
我表情僵硬地看著她,你该不会以後也这么对我吧……
啊!你看你看,七旬老头集体买春!
阿兰立刻指著电视叫道。
……
仅过了不到半分钟,就听阿冰突然奇道:燮大哥,你这哪是对子啊,分明是一个六和一个九……
啊,看错了。
燮野明拿回牌,晃了晃头道:奇怪,怎么突然间头晕晕的,难道喝醉了?
这是一张J和一张Q,燮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咦?我怎么看著两张都一样啊!
我和阿兰对视一眼,同时叫了声,不好!
我起身就要往外走,阿兰拉住我小声道:把我的外衣拿来,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万一有什么事儿,你又看不见……
笨蛋,他们的目标是梅丽雅,我不去,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找到他们么?
阿兰,你们有什么事儿么?
听到动静的埃娜看了过来。
没事儿,我想出去走走。
阿兰笑著披上外衣,拉著我便往外走。
我也去,我也去!顺便看看我朋友回来没。
梅丽雅也立刻站起来。
这……
阿兰回头看了我一眼,对她点头笑道:也好啊,那一起走吧!
酒里真的被下药了?
走廊里,听我说明真相的梅丽雅惊呼出声,那她干嘛还要留下字条……
当然是别人怕引起你的怀疑,才故意留下来的。
我提醒她道:你还记得那张纸条背面是什么吗?
背面?
梅丽雅想了想,是帐单吧……
那就是了。这种帐单只有结帐的服务员才有,而你的朋友怎么会拿到空白的帐单呢?分明是那个下药的酒店人员发现迷错了人,匆忙间留下的。我在饭店打过工,这些细节我还是知道的。
梅丽雅焦急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一来我也只是怀疑,二来我怕你报警啊!
我无奈地笑道。
那……那现在总可以报警了吧?
你要是报警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阿兰冷笑道:如果我是罪犯,当得知有人报警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湮灭罪证。你该不会想害死你那个朋友吧!
梅丽雅紧张地咬著嘴唇,说不出话来。
放心,她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你。
阿兰安慰她道。
我?为什么?
很简单啊,
阿兰上下打量著梅丽雅,邪邪地笑道: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谁能不动心呢?
梅丽雅浑身哆嗦一下,无助道: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傻等吧?
办法倒是有,不过……可就要牺牲一下你咯!
阿兰冲她眨了眨眼。
阿兰,万一他们不来,可怎么办?
梅丽雅单独进入包厢两分钟後,我有些不自信地问阿兰道。
那……那个女孩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阿兰耸了耸肩,又笑著拍拍我道:放心啦,那帮老色狼怎么肯放过她?即使被误拐了的那个奇亚族女孩再漂亮,他们也不会就此满足的。哼哼,对於他们来说,越是高不可攀的女子,就越有吸引力,如果是一个只要付钱就能上床的,即使比梅丽雅还漂亮,他们也没多大的兴趣呢!
……
这么说来倒也有一些道理,我稍稍放下心,趁著四周无人,教训她道:你刚才怎么能那样对待燮野明呢?他可是很关心爱护你的啊!
那又怎么样?
阿兰噘著嘴瞪我道:你说,你是疼我,还是疼他?
疼……他?
我实在搞不懂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原来……我在你心中连燮大哥都不如……
阿兰说著一撇嘴,眼看著泪珠就要夺眶而出。
我连忙安抚她道:当、当然是疼你了……咳咳,不过这跟我要说的事情有关系么?
有啊!
阿兰噘嘴道:既然你疼我,干嘛还要维护他?
……
面对如此荒谬的辩解,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阿兰见我不说话,小心翼翼瞄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
我无力道。
唉……好吧好吧,其实我也不想欺负他的,可谁叫他总是长著一副来骗我吧的模样呢?
阿兰委屈地撇著嘴道:我也知道他对我很好,可是……可是……对了,你相信圣诞老人是耶稣的父亲么?
……当然不信……
可他就信了!他还说怪不得圣诞老人总喜欢在耶稣的生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