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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她快要抓狂,我连忙安慰她道:别急别急,我会炖鱼汤的。
同时心下暗暗纳闷,难道她所说的这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她炖一锅鱼汤么?
埃菲尔将勺子递给我,腼腆地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炖鱼汤。你是我第一眼就看上的人,一定是万能的上帝可怜我这个孤苦伦仃,连鱼汤都不会炖的老太婆,所以才派你来搭救我了。
说着,竟还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我听着她那比笑还难听的哭声,忍着鸡皮疙瘩尝了口鱼汤,还未等说话呢,她突然红着脸道:哎呀,这不是等于间接接吻了么,哎呀呀,这可真是羞死人了……
边说边害羞地用手抚住了脸,却还用两只绿豆眼从指缝中偷偷瞧我。
我瞅了一眼在一旁憋笑憋到快要岔气的师兄,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道:婆婆,您这鱼汤可真是够腥的。要知道,想要炖好鱼汤,首先就要去除鱼本身的腥味儿。
哦?那该怎么做?
埃菲尔带着一脸不耻下问般的虔诚道。
嗯,去除腥味的方法很简单,首先要放干净血,然后取出鱼体内的腥线,如果是海鱼,可以刮掉鱼头上的皮,然后用白酒、米醋,辅以葱、姜、蒜等调料去腥。
说着,我拿起一条堆在一旁的大白鱼,用手指捋去鱼鳞,接着用指甲抠掉它头上的鱼皮,迅速剖开鱼肚清除内脏,捋净鱼血后用一块白布包裹鱼身,接过埃菲尔递来的白酒和醋,对着鱼嘴灌了进去,然后又用真气让酒和醋在鱼的周身迅速混合产生化学反应,顿时一股醉人的香气便从鱼身上弥漫开来。
醋和酒能化合成乙酸乙酯,这就是它散发出来的味道。这样做,就能有效去除鱼腥。
我换了一锅清水,将鱼放置其中,用真气迅速升温,水却炽而不沸,这是高压锅的原理,能让水达到超过沸点的高温。接下来放入葱、姜,或者胡椒等等的调味品。当然,如果您喜欢原汁原味的鱼汤,只要下锅前确定清除干净了腥味,倒也不必放这些。等鱼肉八分熟后改小火慢慢炖至汤色浓白,再放入盐来调味,一锅鱼汤就大功告成了。
此时,我哪里有工夫去小火慢炖,直接真气催熟,既能让鱼肉糜而不焖,又滑嫩胶腻,香醇肥厚的鱼脂与鱼头、鱼骨中的胶质被我用真气催逼而出,汤色立时乳白一片。
最后,我又点缀性地撒了一些盐后,将汤勺递给埃菲尔道:您来尝尝吧!
埃菲尔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后,举着勺子,呆呆地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
我紧张地刚想拿过勺子尝尝鱼汤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突然间却被她一把狠狠扑到在地。
惊异中,我浑身真气连连反击,却如泥牛入海般毫无作用,又拚命施展出阿呆私传的寝技想要脱身,却被她如铁箍般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慌乱中,我忽然感觉一阵带着刺痛的湿腻在我脖子上嘬来嘬去,只听埃菲尔欣喜地狂叫道:可人儿!嫁给我吧!我要你天天给我烧菜做饭!哦,你一定就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脖子上热烘烘潮乎乎的吮吸感让我直恶心得浑身痉挛,周身麻痹无力,头晕目眩间只能无力呼救道:救命啊!非礼啦!师兄,救命!
喂!我师弟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婆婆!您、您怎么着也要先培养一下感情才能这么干啊!
好半天后,师兄才拽开满脸通红的埃菲尔,只剩下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手脚还在不住地抽搐。
哎呀呀,一不小心就失态了呢……
埃菲尔娇羞地捂着脸,直摇头。
我则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
看来……你果然就是我命中的救星。
埃菲尔用着更加含情脉脉的眼神打量着我,娇滴滴地翘着兰花指道:我可算是盼到这一天了。
我犹如一只受惊的羔羊般万分戒备地看着她,随时准备一有异动便立刻拔腿飞奔。
别这么紧张嘛,我只不过是稍稍地情不自禁了一下而已……
天……刚才那样还只是稍稍?那您要是完全地情不自禁起来,我今天还不得死在这里?
我承认,我表达感情的方式是稍微激烈了点,但我绝对是一个谦恭有礼的淑女。
见我毫不信任地瞅着她,埃菲尔耸耸肩道:……好吧,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下你们将要面对的第一项挑战。
……
我愣了愣,一时间没弄明白她说了啥,等一下,刚才那条鱼难道不是您说的第一件事么?
不不不,刚才那只是证明了你就是我命中等待的人儿,
埃菲尔抛了个让我胆战心惊的媚眼道:接下来才是正题。嗯,这就好像大餐前的开胃菜一样,你应该明白的吧!
我愕然半晌后才明白自己彻底地被人耍了,看着那个无敌老妖怪兴奋的背影,此刻真是连揍扁她的心都有。
从身旁走过的师兄宽慰地拍拍我的肩膀,羽,自作聪明可是要不得的……
……
看在你是我师兄的份上,这个仇我忍了!
在埃菲尔的引领下,我和师兄来到一座长满了青苔的古祠前。
只见古祠由一整块巨石雕砌而成,高约四米,宽两丈,依山而立,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一个山洞的入口。
却见古祠前石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黑黝黝的巨锁。
埃菲尔指着那锁道: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这道门。你们将要做的第二件事情,在门内会有提示。
哦?只要能打开这道门就行了?
我喜出望外,抽出剑就要动手。
埃菲尔一把拦住我道:你要干什么?
开门啊!
你想怎么开?
当然是砍开了!
你没看到门上挂着锁么?
看到了,所以我要砍开它啊!
埃菲尔瞪着我半天没说话,一旁的师兄插嘴道:羽,这把锁是无法被破坏的,而且一旦破坏,协约就视为作废,这座石屋立刻便会消失不见的。
啊?
我愣了愣,紧接着了然道:那就直接在石门上开个洞好了。
说罢挺剑便作势要砍。
你成心的!你绝对是成心的!
埃菲尔气得几欲抓狂道:你压根就不想完成这三件事情,你根本就想让我一辈子这么痛苦下去,对不对?
算您说对了,我要是不气气您,刚才那口气还真咽不下去!表面上我却故作惊异道:难道连门也不能破坏么?
羽,快别闹了。
师兄苦笑着说:救人要紧,你就先听婆婆把话说完吧!
我叹了口气,收起了剑,冲着还在生气的埃菲尔赔了个笑脸道:那婆婆您来说说,该怎么个开法?
哼!
埃菲尔瞥了我一眼,领着我们走到古祠旁一片树林里。
却见树林中的空地上有一块巨碑耸立,碑身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巨碑后有两块并立着的一人高的方形石柱,一块通体黝黑却又晶莹滑润的圆柱长石横卧其上。
看见那把钥匙了没有?
埃菲尔指着被一根黑色细线吊在圆柱长石上的心型钥匙道:你们必须取出那把钥匙,但又不能破坏石柱和绳子。这块石碑上说,如果石柱断裂,那个洞穴就再也无法开启,而如果绳子断了,这个游戏世界就将被彻底封闭,你们也出不去了。
开玩笑的吧?
我倒抽一口凉气,如果我们出不去的话……
放心,你们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埃菲尔冷冷地看着我道:在钥匙没取下来前,绳子如果断裂,我也会消失的。
不过所幸的是,就算这个世界毁灭了,这条绳子也不会断。
师兄笑着缓颊道:我曾试过它的强韧性,似乎是用一种我们那个世界没有的物质做成的,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揣度它的坚韧度。
我这才放下心来,打量着那块吊着钥匙的长石道:那把它抬起来,不就能拿出钥匙了么?
不行!绝对不行!
埃菲尔立刻出声制止道:这块黑色石柱是一个导体,连接着这两根方形石柱,它们中间流动着某种神秘的能量,一旦能量断流,洞穴立刻就会封闭了。所以我说过,它是绝对不能断裂的,当然,就算抬起来也不行。
我头痛道:天,又不让抬起来,又不能弄断绳子,这让我们怎么拿?
突然间我灵光一闪,旋即却又连连摇头。唉,这个时候,让我去哪儿找那个正满世界巡回演唱的龙吟瑶来帮忙呢?
埃菲尔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嘎嘎笑道:在这个世界中,除了我以外,所有的精神力量都是无法使用的。
唉,那我们只好另想法子了。
我叹了口气,冲埃菲尔一揖到底道:婆婆,我实在是没法做到,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出去吧!
别这么快就放弃啊!
埃菲尔狡黠地笑道:其实你们来找我,还真是找对了,眼下能帮你们救出那个女孩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而能否打开那道门,就是救出那个女孩子的关键所在。
您唬我的吧?
我压根就不信,他们还能把那个女孩藏到石门里不成?
反正我没有骗你。我可以以我的年龄起誓,除了我之外,整个世界都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们了。
埃菲尔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废话,现在这个世界除了我们之外,就您一个人!我无奈地瞅瞅师兄,却见他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羽,我想我们确实是别无选择,现在放弃的话,就等于认输了。
你真信她的鬼话?
我难以置信道。
什么鬼话!
埃菲尔怒道。
婆婆虽然有点老不正经……
谁老不正经了?
埃菲尔气得扯着头发直跳脚。
师兄没理她,接着对我道:但我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不照她说的去试一试,想在这么多游戏世界里找到一个人,那可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就算我们幸运地找到了,很可能赫氏也已经被夷为平地了,难道你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么?
一想到让我有着无数美好回忆的赫氏将会毁于一旦,又记起告别时依然愁容满面的埃娜,我便默然无语了。
好半天后,我抬起头道:好吧,试试就试试。
想要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事前的情报收集必不可少。
当我问及石碑上还写了什么提示没有时,埃菲尔露出了似乎是赞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