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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事前的情报收集必不可少。
当我问及石碑上还写了什么提示没有时,埃菲尔露出了似乎是赞许的笑容,轻轻抽动着那一对能同时插进好几支雪茄的巨大鼻孔道:你师兄当初可是问都没问就直接上去生拉硬拽了,很好很好,你可比他细心多了。
师兄在一旁红着脸辩解道:我当时哪有什么心思去拿钥匙,只不过装装样子混时间罢了……
你这种态度本身就是错误的!
埃菲尔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又扭头冲我笑道:这石碑上说,这根石柱是由一种奇异的物质构成,它在常温下坚不可摧,但是在某种情况下又会变成一种液体。
哦?难道这是一种金属?
我纳闷道。
不不,并不是金属。嗯……
埃菲尔眨了眨眼道:如果让我来形容的话,我倒觉得它像是一块极难融化的冰。
冰?哦,您的意思是说,它是一种结晶体,具有一定的熔点……
等一下,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种物质之所以奇特,是因为它可以孕育出更加奇特的生命。当然,那些奇特的生命无法存在于这个世界里,毕竟这里相对于它们的故乡来说,这石头可不适合用来输送养分。
埃菲尔又眨了眨眼睛。
冰?孕育生命?
我思忖半晌后,突然了然道:婆婆,您是说,这其实是另一个世界中的水?
呵呵,可以这么说。石碑上的文字和你们的语言形式相差太大,我也只能解释到这个程度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埃菲尔说着打了个哈欠道:我去洞口小憩一下,你们如果取出来的话,就来叫我吧!漂亮的年轻人,我看好你哦!
说着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第二十四集第五章
冰?
师兄皱眉道: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算它是块冰,我们也不能把它给融化了啊!
我沉吟着道:师兄,老头子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嗯?那老东西还这么有爱心?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他说他曾经独自一人在南极旅行,一天晚上他猎杀了一只海豹,饱餐一顿后,用细铁丝将剩下的肉挂在一根粗大的冰笋上风干。可当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那块肉连着铁丝掉在了地上,而那根冰笋却完好无损。
哦?
师兄惊异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被风刮下来了?
不不,不是风。师父一开始也没想明白,于是他又将肉挂在了冰笋上。过了半日,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那铁丝已经深深嵌入冰中,可冰笋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裂缝。
哦……
师兄醒悟道:原来是因为那块肉……
对,因为那块肉实在太重,以致于铁丝狠狠勒在冰笋上。因为压力能产生热量,冰便开始逐渐缓慢融化,铁丝也随之嵌入冰中,而当时天寒地冻,融化的部分又会再次凝结,恢复原状,所以,铁丝便这样奇迹般地穿过了冰笋,掉在了地上。
这么说,只要我们将重物挂在那根黑线上,等上一个晚上,它就会自己掉下来了?
师兄喜出望外,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临阵退缩了啊!
是不是这样还不知道呢……
我皱眉道:这石碑我们也看不懂,婆婆说的话里似乎还有别的含义……唉,先试试看吧,总之先要找出它的熔点,看看到底多高的温度才能融化它。
说干便干,当下我们就开始了实验。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先选择在石柱一角上进行初步的测试。只见师兄点燃了雪茄,小心翼翼地贴在石柱表面,半分钟后……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几百度的温度对它是不起作用了。
我抽出剑来,真气瞬间将剑身炙得通红一片,慢慢贴在石柱表面……依然是毫无反应。
天,不会吧,上千度的高温都没用?那要是吊重物得吊到何年何月去啊!
师兄再次绝望道。
不不,按理说不可能会有那么苛刻的条件……
我搓着下巴沉思道:毕竟这是个对人类开放的游戏世界,必然会考虑到参与者的实际情况。如果真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那放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师兄使劲儿拿雪茄捅着那石柱道:带兵打仗我倒是不怕,找个怪物单挑也不是难事儿,可偏偏这种动脑筋的事情……唉,年纪大了,脑子早就生锈了……
也许……并不是靠高温来融化的……
我皱眉道:毕竟这不是我们世界里所存在的事物,很可能并不遵循我们的物理规则……
不是吧,整个宇宙都遵循的定理,单单这根石柱例外?
谁知道呢,说不定它是某个特殊的平行宇宙中的物质。
你当这是科幻小说啊?
可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本身就不能用常理来度量啊!
我不去理会师兄的抱怨,兀自低头沉思,游戏世界……游戏世界,难道说非得要某种很奇特的条件,才能将它融化?就好像……就好像睡美人需要王子的一个吻那样?
别开玩笑了,这种东西你就算把它整个塞进嘴里,它也不会给你变个老婆出来。
懊恼的师兄攥住那根黑线上吊着的钥匙,来回扯拽着道:妈的,还以为终于有办法能解开这道谜题了,想不到还是个死胡同……
我瞅着那把带着心形饰柄的钥匙,心中一动,好奇道:这把钥匙……师兄,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
师兄闻言瞅了瞅道:嗯?除了它的样子比较特殊以外,我倒没发现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说的就是它的样子啊!这种形状的钥匙,似乎不多见啊!
嗯,我倒是有点印象,很像是豪华酒店出租的蜜月套房的钥匙……怪了,难道这道谜题的制造者是个新婚不久的家伙?
师兄迷惑不解地把玩着那把钥匙,而那个洞穴里,则锁着他的新娘?
该不会是要一对新婚夫妇来,才能拿下来吧?
我揣测道。
谁会闲着没事儿,来这妖怪横行的地方度蜜月?
师兄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咦?师兄,你刚才说这很像蜜月套房的钥匙?难道……你也跟人度过蜜月?
我突然醒悟过来,哈哈笑着揶揄他道:不然没结婚的人哪里有机会去见识这种东西?
哪……哪有……碰巧见过罢了……
猝不及防的师兄登时满脸通红。
就在这时,他手中的那根黑线突然间闪亮了一下,虽说只是极短的一刹那,却把我和师兄都吓了一跳。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我摸着那根黑线,只觉入手极为滑韧冰凉,完全没有看上去那般硬涩,还带着一丝麻酥酥的感觉。
见师兄没有反应,我又问了句,它怎么突然闪了一下,你看见没有?
我看见了。
师兄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刚才几乎把我吓了个半死,还以为把它拽断了呢!
等一下……
我感觉手中的黑线似乎被什么勾住了一般,竟然无法任意滑动了,仔细朝石柱上瞧去,我不禁惊喜万分道:师兄,你快看!它卡进去了!它嵌进石柱里去了!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刚才做什么了吗?
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师兄喜得志乎所以,拽住我的手连连问道:它怎么突然就……就进去了?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刚才这绳子可是在你手里的啊!
对啊,刚才我就是这样……这样……
师兄又来回扯拽着那黑线,扯了半分钟后突然抓狂道:天哪,刚才到底是怎么卡进去的?
别急别急,深吸口气,冷静,冷静……
我抓住急躁得要发疯的师兄,连连安慰他道:来,跟我一起深吸口气……千万要冷静,好好想想,刚才我们都干了些什么。
稍稍冷静下来的师兄抬头回想道:刚才我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就这样扯着绳子……对,就这样,可现在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说话!刚刚我们都说了什么?对了,蜜月!新婚!新人蜜月旅行!
我如同念咒语般对着那石柱喊道:总统套房!豪华五星酒店!怎么样怎么样?有反应了么?
没有……
师兄郁闷地停下扯拽,奇怪了,刚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一定还漏了什么细节。
细节?
我上下仔细打量着师兄,努力回忆闪光前几秒钟发生在师兄身上的一切事情,当时我说……师兄,你是不是也度过蜜月……然后,对了,然后你脸突然红了,接着……
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师兄急忙否认,我哪里脸红过?
突然间,那黑线又闪亮了一下,下一瞬间,只听见我和师兄急促的呼吸声,两个人直勾勾地盯着那根绳子,却见它已完全没入石柱,陷进去半公分有余了!
难道……这是一个测谎器?
我狐疑道:只要你一说谎,它就有反应。
谁说谎了?
那好,我问你,你刚才吃了晚饭没有?
没有。
师兄倒也非常配合,可那绳子却没什么动静。
你抽烟么?
那是啥?我是一个没有丝毫不良嗜好的人……
你平时最喜欢干什么?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师兄脸不红气不喘地胡诌道。
我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的黑绳,摇头道:看来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你撒起谎来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呸!这只能说明刚才我根本没说谎!
歪头想了半天,就在他毫无防范之时,我冷不丁问道:绯月琳是谁?
啊?不……不认识……
绳子上异芒连闪,瞬间又陷入了几毫米。
我信心大振,再接再厉道:绯月琳和你是什么关系?
同学……不不,同事关系……
绳子持续闪亮。
那你跟她接过吻么?
没有!怎么可能!
绳子倏然间光芒四射,如烧红了的刀子斩入牛油般呲的一声瞬间切下去三四公分。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那绳子切过后留下的狭长裂缝,此刻正如融化的树脂般在缓慢粘合,这才松了口气道:真危险啊,刚才那个问题太激烈,差点把它给切断了……
还待再问,师兄却死也不肯去抓那根绳子了。
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