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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待再问,师兄却死也不肯去抓那根绳子了。
我无奈道:你对赫氏就只有这么点感情么?
要问,也该我问你了!
师兄像个孩子般气呼呼地看着我。
好吧好吧……
我只得抓住绳子,你问吧!
你可小心着点,别太使劲儿了。
师兄一脸终于轮到我了的坏笑,我的问题可是很激动人心的哦!
……别废话了……
咳咳,你跟阿兰……嗯,上过床没有?
……我可不想诬蔑女孩子的清白……
我瞪着他道: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
这可是很正经的问题啊!俗话说,食色性也,况且你们情投意合的……
师兄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绳子,惊异道:想不到你小子意志这么坚定。
当然!你以为我是你么?
那好吧,你喜欢阿兰么?
不知道……
你这是在说谎么?
师兄看着绳子怒道:根本没效果!
那你让我怎么回答?
那……你认识的那些女孩子里,你到底喜欢谁?
我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好难好难……
蝶叶兰身世可怜,性子偏又古灵精怪,时不时还爱撒娇赌气,经常让人头痛无比,可要说不喜欢,那就绝对是骗人了。
埃娜平日里性情温柔、精明强干又成熟稳重,可是在我面前时却总显得特别娇憨可爱,喜怒哀乐全都老老实实写在脸上,要说不喜欢她,我都先给自己两巴掌。
雪城月落落大方,八面玲珑,娇俏顽皮却又敌爱敢恨,行事往往出人意表,若有她这样的女朋友,这辈子就绝不会再感到无趣了,难怪当初我只看了一眼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要说不喜欢她吧,连我自己都不信。
龙吟瑶嘛……咳咳,这个问题人物就让我暂时忽略掉好了,提起她,我的头就不是一般的大。
阿冰嘛……呵呵,阿冰自然是什么都好,温柔体贴,气质高雅,平日里那可是相当的淑女,关键时刻还能毫无畏惧地挺身而出……可这些都不再是我喜欢她的地方,我只在乎和她在一起时的那种轻松惬意,那种肆无忌惮般地胡闹调侃,让人时刻都有一种淡淡的温馨萦绕心头,偶尔令人心神荡漾的会心一笑,或者嬉戏打闹时的无心触碰,都会让我脸热心跳,回味良久……
喂喂!我说羽,你发什么呆呢?
我猛然间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来此刻可没工夫发呆,只得头痛着期期艾艾道:这个……这个嘛……
行了,啥都别说了。
师兄宽慰地拍拍我的肩,将那把心形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刚才我怕你过于激动,所以没敢打扰你的沉思……
咦?它什么时候出来的?天哪!我不是还没回答么?
我看着那把已经从石柱上取下来的钥匙,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就在你歪头想事情的时候,它就自己掉出来了。
师兄哈哈笑道:刚才你是没瞧见,你那副又苦恼又高兴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好笑……书上是怎么说的来着?对对,凭窗凝望,蹙眉浅笑,我当只有思春的小姑娘才会这样,没想到你也……哈哈哈……
你才思春呢,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满脸通红地在那里说自己不认识什么绯月琳的……
我没好气地提醒他道。
师兄脸上一红,立刻顾左右而言他道:咳咳……好了好了,救人要紧,咱快去开门吧!
果然,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埃菲尔眉开眼笑地拿着那把钥匙,边踮着脚开锁边冲我教诲道:你现在也该明白了吧,对心中美好事物的思念,连石头都能被感动得融化,这就是爱的伟大力量。只是,不知道你当时心中想的人儿是不是我呢?
啊?难道那不是外星人开发的测谎仪么?
我强忍住想呕吐的欲望,惊讶道。
……
埃菲尔跟看外星人一样瞪着我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拿出来的?
随着黑色的大锁嘎嘎开启,两扇厚重的石门竞自动向两旁滑开。然而在石屋中等着我们的,并没有马兰的女儿,而是刻满了象形文字的另一座巨碑,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居然还配了插图……
羽,我想杀人……
师兄捂着额头对我道。
我能理解……
婆婆,这次的题目,难道又是什么极其暧昧不明的解谜游戏么?
师兄攥紧的拳头骨节爆响,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怒气道:您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关于冰的解说,害得我们有多苦!若不是误打误撞下碰巧解开,只怕要等到下辈子才能拿到钥匙了!我们可没什么闲工夫再在这里陪您玩这种小孩子扮家家酒的游戏了!
别急别急。
埃菲尔连忙摆手,如背书一般飞快地说道:刚才那只是一个关于心的测试,是为了防止某些心怀邪念的人来解开封印的必要措施。毕竟只有对美好事物怀着极其强烈的渴望和思念之力才能将石柱融化,而心中充满黑暗的人是无法在那种急于达成愿望的情况下还想起什么美好的事物的(真佩服这老太婆,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居然连大气儿都不带喘的)……如果让一个占有欲极强、嫉妒心极重,还野心勃勃、欲望横流的家伙解开了这个封印,即使他想毁灭整个世界,我也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啊!
这个世界毁灭了又能怎么样?
师兄扭头看了一眼远处蔚蓝的大海中那座如海市蜃楼般的宫殿,反正您一招手就又恢复原状了啊!
不不,
埃菲尔扭头避开了我们的视线,彷佛在掩饰着什么,叹了口气道:等解开这个封印后,你们就知道我的苦衷了……放心,绝不会再有什么解谜之类的题目了,这块石碑上详细写明了你们接下来要完成的任务。
真的?
我和师兄异口同声地质疑道。
你还相信她么,羽?
师兄扭头问我。
说老实话,打一开始我就没信过她……
我叹了口气。
你们再这样,我可真的生气了。
埃菲尔环抱双手瞪着我们,威胁道。
好吧好吧,我们姑且相信您不会再骗我们了。
师兄点燃了雪茄,悠闲地抽了一口道:您接着说,这上面想让我们去干什么?
埃菲尔又气哼哼瞪了我们好一会儿,才扭头看着石碑,面无表情地念道:当金色的大鹏张开双翅,旭日便从东方升起。当黑色的巨龙浮出水面,黑夜便从此降临。嗯……下面的话,大意就是让你们去杀了这两只怪物,从它们体内拿出昼夜二珠,拿来后,通向神圣祭坛的道路便会开启。
埃菲尔又指着那幅插图道:这上面闪着光的鸟,就是那只大鹏,下面大海里的这条巨蛇,就是那只龙了。它们俩同处于一个游戏世界中……
天,该不会是那个黑夜和白画极为混乱的冥途之海吧?
师兄瞪着那幅插图,脸上充满了惊愕,见我看向他,便解释道:那里除了茫茫大海,就是一些礁石和岛屿,宝石都在海底躺着,非常难找,而且怪物强悍异常,所以几乎没人去那儿找宝石。
你们给它起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不过那地方的确是经常昼夜颠倒。
埃菲尔对师兄打断她的解说非常不满,沦冷地看着他道:巴卡洛尼亚将军,我记得你上次不就找宝石找到那只鸟的巢里了么?结果差点被人家当早点给吞了。
哈哈哈,想不到这么糗的事情也被您知道了啊!
师兄尴尬地挠着后脑勺打哈哈道。
像你们这种天天在那些危险地带寻找宝石的家伙,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埃菲尔翻了翻白眼,一个个仗着会点武功就肆意妄为、胆大包天,还好没干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不然我有你们好看的。
那是我早就告诫过他们,不能胡来的。
师兄邀功似地连忙道:我跟他们说,别以为在游戏世界里就可以寻花问柳、奸淫掳掠的,天上可是有两只眼睛在盯着你们哪!看来他们还都真听话啊!
哼,不听话,我就把他们全塞进怪物肚子里,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待上几个月!
埃菲尔头痛道:那些低级游戏世界里的平民百姓基本上没什么感情和认知,胡来也没什么。可高级世界里的人物都是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会恐惧、会仇恨、会接纳新的思维方式,甚至还会对外面世界的人产生感情,你们乱来一番拍拍屁股走人了,到时候还不得是我去收拾那个烂摊子?
是是是,我一定把您老人家的谆谆教诲一字不漏地转告给他们。
师兄连连点头赔笑道。
我可不是光说给他们听的,还有你!你这家伙,斯堪洛尼亚的女王现在对你是神魂颠倒,已经准备休了原配,让你当夫君了!还好我及时出手制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以后少给我干点勾引良家妇女的勾当行不行?
埃菲尔声色俱厉道。
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愕然的师兄无辜地高举起双手喊冤道:我跟他们的女王总共也没说上超过十句话的!成天就忙着操练阵形,带兵打仗啊!
反正你给我注意着点。
埃菲尔不容分说地白了他一眼,又指着另外一幅貌似地图的插图道:这个世界里是一片汪洋大海,海中央有一座小岛,那只鸟就在岛上。
接着,她指着地图左下角一片礁石密布的地方,至于那条蛇,在这里。它平时都潜伏在海的深处,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浮上来觅食。
那它多久才会饿一次?
我纳闷道:如果它死都不露头,我们岂不是拿它没办法了?
这个我倒是知道。
师兄笑着道:那条蛇喜欢吞食抹香鲸,尤其是对鲸类的血异常敏感。你随便找头鲸鱼给它放放血,保证那条蛇立马就出来了。
你说那条蛇喜欢吞食什么?
我没听清般地瞪着他。
抹香鲸啊!
那它到底有多大?
我浑身毛骨悚然。
大概……有赫氏的主干道那么长吧!老实说,把抹香鲸和它放一块儿,就像是蟒蛇身边的一只老鼠。
……
赫氏的主干道至少也有一两公里,我心惊胆战道:那……那只鸟儿呢?
跟那条蛇比起来,稍微小一点,大概……嗯,跟那座宫殿差不多大吧!
师兄指着海上那座堪比胡夫金字塔的宫殿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