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饿了,要我帮忙么?
呢……不用了。
我这才想起冰箱里根本就空空如也,看来只能去天堂岛了,不由皱眉问道:这个时候是吃正餐好还是甜点好呢?
你这里还能点餐么?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我。
嗯,说来你可能不信……
我刚想吹嘘两句,但转念一想这个时侯埃菲尔手下那帮厨师说不定都睡觉了,只能立刻改口,算了,你最好还是别信吧!
阿冰白了我一眼,抱着抱枕上楼去了。
十五分钟后,当我将一大篮子热腾腾的中式餐点摆在客厅的餐桌上时,阿冰依然没从楼上下来。
栾茹湘惊异地看着那满满一桌子丰盛无比的菜肴,小心翼翼地问:少主人,这……这是你做的么?
啊,我让朋友做的,你快趁热吃吧!不知道是不是合你的口味,所以味道都比较清淡。
我递给她一副筷子,见她没有接的意思,又递过去一副女士专用的银质刀叉,她却依然不接,我不由好奇道:嗯?你难道有什么宗教忌讳么?
不不……只是我怎么好意思让少主人你为我如此破费……
她相当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眼睛却在外心地偷瞄着我的表情,我想……我这样冒然跑来,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我皱眉道:呢,我是不是你的什么少主人都还难说呢,麻烦嘛……你先吃了再说吧!
她一听这话,愈发惶恐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要是打扰了你们,我、我这就出去……嗯……嗯……我明天白天再来好了。
说着就慌慌张张要出去。
我一把按住她道:这么晚了,你能上哪儿去?老老实实吃完了先,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可……可是……
她犹豫地抬头看着楼上,少主人不是还有客人么?
她哪算什么客人,你安心吃你的吧!
我拿着筷子和刀叉,问她道:你要哪个?
都……都可以……
她红着脸用蚊蚋般的声音呐呐道。
正在这时,已经换好衣服的阿冰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满满一桌子的丰盛菜肴,惊讶得嘴都合不拢:羽……你从哪儿变出来的这么一大桌菜啊?
嗯,都说了你可能不信了,这是我刚从天堂岛拿来的。你也吃点吧,不过你马上要睡觉了,别吃太多。
我从厨房拿出一套干净的餐具递给阿冰,又分别给她们各自斟了杯饮料。
阿冰兴奋地坐了下来,看着对面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栾茹湘,笑嘻嘻地举起杯子道:栾姐姐,来干一杯吧!
见我转身要走,她不由好奇道:羽,你不一起来吃么?
我指着局促不安的栾茹湘叹了口气,我怀疑我在这里待着的话,她一口都吃不下去。我去楼上看会儿书,你们吃完再叫我好了。
到了楼上,我拨通了菲丽斯的电话,姐姐?……还没睡吧?
咦?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菲丽斯故作惊异地问道。
咳咳……别说得我好像多寡情薄意似的。
唉,你呀……对了,阿兰这几天很不高兴呢,你连续两周都没来看她了,到底在忙什么呢?
嗯,最近晚上我师兄一直为了准备刷军衔在陪我特训,一周前听说一个高阶战场出了大事儿,所有刷军衔的政府军都纷纷从那里退出了,我师兄立刻人来疯一样非要拉我去,说是让我体验战争的感觉,顺便修行。而且,第二学年一下新开了十几门课,加上以前的和选修的都超过三十门了,我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啊,连二百五十一号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了……对了,栾茹湘跑到我这里来了。
咦?她跑到你那里去了?我们这边一群人都在找她呢,今天下午用广播喊了一下午还以为她跑到哪个深山老林里迷路回不来了。
哦,你也不知道她过来的事情?我看她好像因为长期被精神控制,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居然管我叫什么少主人……你说会不会是德兰多尔想要夺取我的身体,所以已经提前让他们准备认我当新教宗了?
啊!这件事情,你师兄还没告诉你么?
咦?什么事情?
关于你身世的事啊,我以为你师兄肯定会告诉你呢,所以也就没多嘴了。
我身世?难道我是德兰多尔那个混蛋的……不是吧?
不不不,你别想多了。上次诗剑岛空间管理人薛婷已经把你的身世告诉了我们,你妈妈是敕摩教的圣女伊秦,栾茹湘则是护教左使,算是你妈妈的直属下属,所以叫你一声少主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敕摩教……圣女?……伊秦?我妈?
我一片混乱地抬头看着天花板道:我都不知道的事情,诗剑岛是怎么知道的?
诗剑岛一直在监视着德兰多尔的一举一动,而德兰多尔早在十几年前你还没出生前就盯上你了,在你刚刚出生后,他就让政府剿灭了敕摩教,同时派人想把你抢回来……结果你妈妈在临死前将你送到了你师父那里。栾茹湘也是在那时和你妈妈失散后,被德兰多尔抓住的。
哦……听上去似乎的确没什么破绽,也很合理……这么看来,栾茹湘倒并不是因为教宗的精神控制才把我误认为是什么少主人了。
你难道还在怀疑她么?
倒不是怀疑,只是怕她还在被控制着……
我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咦?那我爸是谁?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是德兰多尔啊!
当然不是,不过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菲丽斯说着,似乎有些奇怪地问我,羽你对自己的身世就一点感触也没有么?怎么好像很淡然就接受了?
嗯?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妈都已经不在了,而我又没跟她见过面,脑子里一点概念都没有,难道我还要假装痛哭一番不成么?
菲丽斯很无语地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怪不得你师兄都懒得告诉你,估计也是猜到了你会是这种态度……羽,再怎么陌生,她也是你妈妈啊,抛弃你并不是她的错。对了,你知道么,你一直戴着的那个佩亚面具,其实就是你妈妈的遗物。我想你师父在你入世后把它交给你的原因想让你能凭这个面具找到自己的亲人吧!
哦,原来是这样……
我歪着头想了想,那我妈临死前说过什么没有?
你妈妈临死前用精神力将你送到了百里之外,所以你师父也没见过她,当然更不可能听她说过什么了。
嗯……那我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虽然敕摩教在当年慈名远播,尤其护教左使栾茹湘更是家喻户晓的活菩萨,但关于敕摩教的圣女,几乎没人见过。
哦,那就是说肯定不会是个坏人了?
我想应该是的。
我松了口气,道了声晚安就想挂断。
菲丽斯急着叫道:你给我慢点!哪有你这样的,太没规矩了!
啊?怎么了?
我纳闷道。
你啊!要么半个月也不来个电话,来个电话吧,也是光顾着问自己想问的问题。你就不关心我最近的情况?阿兰最近过的如何?你这家伙……要是我徒弟敢这么干,早给我骂死了!也就你那个没心没肺的师父能教出来你这样的家伙!
啊!咳咳……姐姐,我听你声音平和,中气充沛,脉搏稳健,呼吸绵长,就知道你心情和乐,身体平安,精神健旺,不但功力有了精进,而且还愈发显得年轻了。你心情如此不错,阿兰自然也一切安康,顶多就是偶尔有点小脾气,但对你也是言听计从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问的啊?
你……你……你这家伙,别仗着自己油嘴滑舌的,就想蒙混过关!
我没有啊!我是真听出来了。
哼!
菲丽斯啪的一声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地看着行动电话,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奇怪,一向对我们这些小辈亲切有加的菲丽斯,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儿?难道……久违了几百年的更年期,终究还是没能放过她么?
呵……
阿冰掩嘴打着哈欠,在门外叫我,我们吃完了,我先去睡觉。
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放下书,起身道。
不用了,我去阿兰屋里睡,这么晚了,宿舍肯定进不去了。
阿冰摇摇头,走进隔壁的房间说了声你去陪栾姐姐吧,就卡地关上了门。
下楼来到客厅,我沏了两杯热茶放在茶几上,冲着还在厨房不知道洗着什么的栾茹湘道:别洗了,过来坐吧,我有话问你。
栾茹湘慌慌张张地擦干手,跑了出来道:少主人,你想问什么?
啊,先坐吧!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顺手递过去一杯热茶,你现在对教宗还有什么印象么?
刚坐下来的栾茹湘明显瑟缩了一下,好一会才点头小声道:他是个坏人。
哦,你还记得被控制时的事情么?
嗯……其实……不太记得了呢!
她犹豫地努力回想着,我……我……我只记得他总是用一副很平静的表情说『诺娃,我说过不准给敌人疗伤的……』接着……我就……我就……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
给敌人疗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不过德兰多尔的敌人倒也未必都是坏人,比如我啦!
啊!少主人,我……我……我现在已经不被控制了!
她明显误解了什么似地拚命解释:我被控制时什么都想不起来,连以前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我现在都想起来了啊!洗碗、扫地、洗衣服什么的,我都想起来了!还有……
啊!我知道了……
我头痛地摆摆手打断她,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你的少主人的?
嗯……其实……我是偷偷听她们说的。
栾茹湘仿佛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般低下头去,我……我知道偷听是不对的……可我一听到是在说我和小姐还有少主人的事情,就……就忍不住偷听了。
她们?菲丽斯和阿兰么?
嗯……阿兰,我知道,菲丽斯就……
栗茹湘歪着头想了想,不过我总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师父,我饿了……』、『你练完了没?』、『练完了!』、『那先帮我把这份文件处理一下,、『师父,你这是在虐待童工啊!』之类的。
看着栾茹湘唯妙唯肖的模仿,连阿兰不情不愿的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