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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那不容于世俗伦理的惊世才华,如果把他们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奇技淫巧统统拍成纪录片记录下来的话,估计连续不重复地播放个十几年都没问题。什么奸尸啊、肢解啊、吃人啊、上百人的乱交聚会啊、活人工艺品制作鉴赏会啊、让一群娈童美女当自己的马桶啊,还有举办通过观察内脏颜色来辨别美丑的专业比赛啊,凡是人类能够想像得到的东西,这里面都有,就连人类无法想像得出的变态玩意儿,这里也有。
栾茹湘被我这番话吓得面色如土,手软腿软地拚命向后拖着我,颤声道:少……少爷……我……我们还是别进那、那么恐、恐怖的地方了吧!
我不为所动地拽着她,边走边安慰道:你怕什么啊,都说了那是以前了。现在这里面也就是正规的战争而已,连虐待战俘都不可能,谁也不敢再胡来了。
真……真的么?
她犹自不信地浑身发抖。
当然,你觉得我会骗你么?
不……不会……
她惨白着一张小脸勉强摇摇头,却口不对心地身子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紧接着便突然如丢了娘的小女孩般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拽着我的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可、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少爷……呜呜……能不能……不去了啊?
此时不光是我,就连旁边路过的游客们都纷纷惊讶地驻足围观起来,不少人还在议论纷纷。
这是在求婚么?怎么还哭得如此伤心?
唉……负心薄幸,现在的年轻人啊!
现在连避孕套都买不起的穷鬼,也能来天堂岛了么?
快,拍下来发网上去,标题就叫《虚幻与现实的残酷对决》副标题就写《无业男沉溺天堂岛,竟置娇美女友于不顾》关键词设定成天堂岛和美女……
我满头大汗地赶忙将栾茹湘拉起来,搂在怀里好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唉,早知道不跟你说这些了。你看周围也有不少女士呢,基本没几个会武功的,她们都不害怕,可见我真的没有骗你哦!
我边说边缓缓输入真气为她定神,感觉着她那娇软纤细的身子在我怀里不住瑟瑟发抖,仿佛刚刚从虎口下逃出来的兔子一般,顿时让我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我不过复述了一下埃菲尔之前说过的话而已,怎么就把她给吓成这样子了。
在我真气帮助下好容易定下心神后,栾茹湘终干鼓起勇气用哭肿了的眼睛偷偷向旁边瞄了几瞄,发现果然如我所言一般,刚松了口气,却又被无数好奇的围观群众看得满脸通红,臊得赶紧把脸埋在我怀里,极为不满地抱怨道:少爷……都怪你!
喂!是你自己胆子太小了吧!
用师兄给的兵符传送到指定的转生台后,拉着栾茹湘在隆隆的炮声中越过无数赶去前线增援的同盟士兵,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找人的我,终于在某个几乎被炸平了半个山头的小山后的临时指挥部里找到了师兄。
英雄啊!你终于来了。
蹲在战壕里正在修理战场传音器的师兄冲我翻了个白眼,又纳闷地看着栾茹湘道:这位女英雄又是谁啊?
诺娃!
刚从前线撤下来的库蒙惊喜地大叫了一声,带着满身的血污就扑了过来。
在栾茹湘的尖叫声中,库蒙被一拳狠狠的揍飞出去。
栾茹湘转头声泪俱下地对我控诉道:少爷,你还说这里安全呢!怎么刚停下来就遇到了变态啊?
我头痛道:呃……他只是太高兴了而已,并不是想侵犯你。
此时贝纳特和皇泽旭两人也刚刚从后面转生台赶来,看到栾茹湘,不禁大喜过望,皇泽旭上来就想给栾茹湘一个热烈的拥抱,结果毫无意外地被她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在地上。
少爷!……
她刚泪眼婆要地再次回过头来,我就摆手打断她道:都说他们只是太高兴了而已,你不要这么反应过度好么?
接着,我又对着想重蹈覆辙的贝纳特道:你们也别那么热情好不好?她根本不记得你们了!
库蒙呻吟着爬起身来,纳闷道:她怎么会不记得我们的?
幸免于难的贝纳特无奈道:她当初反抗得太厉害,被教宗彻底控制了神智,你难道都忘了么?
哦……
库蒙难过地摇摇头,怪不得……不过她管羽叫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摆摆手道:呃……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还是先把劣势扳平了再说吧!
听着那连绵不绝的密集炮声,我皱眉看着远处山头上那些在猛烈炮火下已经被轰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的同盟防御阵线,虽然还有着从其他复活据点源源不绝赶来的兵力来补充并奋力抢修防御工事,但也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绝对劣势。只怕敌军只是在不断消耗着同盟军的复活时限——游戏世界内固定居民的复活虽然不需要宝石,但有时间限制,一定时间内不能连续复活,时间长短与复活对象的体型大小和战斗力强弱有关——在两个小时的复活时间限制下援兵一旦后继乏力,防御工事被彻底摧毁,就会立刻展开全面的攻势了。
看到这里,我摇头纳闷道:你们就任由那些笨重的大炮如入无人之境地架到眼皮底下来了?这还怎么打啊,这边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啊!
师兄瞪着我道:废话!我们组织了七拨敢死队去炸那些重炮,都被那变态三兄弟给杀得一个不剩!我还是仗着身法灵活才死里逃生,小贝和阿旭都死了两回了!
皇泽旭恨恨地啐了口血沫道:以前我们碰见的无非都是些皮糙肉厚的近战鲨头,全靠着变态的超高速挥砍近距离瞬间秒人而已。这种根本近不了身的家伙我们可真是没辙了。
对啊,这种远端的鲨王从哪儿冒出来的?
贝纳特好奇道:以前根本没看到过。
师兄苦笑道:还不是埃菲尔那个新政策惹的祸,高阶军官可以拥有低级空间的使用修改特权,其能衍生出的商业价值简直无法估量,所以政府才会不惜血本地大肆鼓励所有银徽以下退役或赋闲将官都来参战。结果在这帮有证的职业杀手助阵下,黑星国两周内连失十二个复活据点,八十万嫡系部队损失得只剩下不到三十万,上百个鲨头都相继被政府那帮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用效率极高的人海战术堆死了。这哥仨本来只是负责固守皇城的鲨王而已,实在是被打得不行了,才被黑星女王派了出来。
由于天堂岛所有战国游戏世界中的军衔是通用的,而我们现在这个游戏世界则是规则最为简单的一个,不光武器装备相对落后,而且只有红帆、黑星两国,一攻一守,非嫡系只能加入红帆国,这样就避免了很多无谓的纷争和内部消耗,既不会引来武林人士的同仇敌忾,也不会有太复杂的三方或多方势力纠缠。正因如此,政府军才会大量涌入这里(嫡系,为了方便区别游客和游戏世界内的固定居民,对仅在游戏世界记忆体在并固属于某阵营的军人的称呼,嫡系高级将领被简称为鲨头,超级强者被简称为鲨王,低阶将官和士兵则被称为鲨包或者炮灰。非嫡系,则是对战国游戏世界内所有参战游客的统称)师兄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结果现在好了,红帆国是连战皆北,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啊,一周内光死在那哥仨手下的非嫡系人头数就超过了七千多,那帮来挣军衔的混蛋们一看暂时晋升无望,为了节省复活的费用就都不来参战了。如此一来,情势更是急转直下,仅仅不到十天的时间,红帆国被打得不但让人家收复了失地,自己还连丢了十六个复活据点,百来万军队损失了近九成。若非如此,红帆女王也不会突然想起我这个闲散的大将军,更别说还特地派使者到我经常做业务的空间去给我送信了。
我恍然大悟地瞪着他道:原来是你的老情人给你来信求救了啊,所以你就美其名曰帮我刷军衔,硬是把我也拽过来了?
什么老情人,你别瞎说……
师兄尴尬地咳嗽两声,正义凛然道:如果不是女王允诺说只要能扭转败局就能破格晋升我推荐的所有将官,我才懒得来打这场几乎输定了的仗呢,还不是看到能让大家都得到好处么!挽狂澜于即倾,方能显我辈之英雄本色啊!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我身旁响起,突然现身的埃菲尔手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递给我道:其实我可是全为了主人你,才想出这个新政策哦!
早已对她的神出鬼没见怪不怪的我,接过咖啡纳闷道:啊?为了我?
是啊,主人你身为天堂岛之主,却无法公开现身,导致很多事务都只能让我来出面代理,这样你不觉得太委屈了么?
我没羞没臊地立刻回答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啊!
哦?是么?那还真是令人遗憾……可如今天堂岛因为没有法律上认可的合法所有人——毕竟人家也不算是真正的人类嘛,所以所有的收入都被归类为公益性盈利收入。这么大一笔钱,如果没有合法的个人或联盟代表来接收的话,日后可是会被政府以各种稀奇古怪的公益名义逐步鲸吞蚕食掉的啊!
埃菲尔耸了耸肩道: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这每天近六十万银鲁克的收入不算什么的话,我捐了就捐了吧,权当是做慈善事业了。
等等!
师兄激动地大喝一声,每天六十万银鲁克的收入?
是啊,这还是税后的。
埃菲尔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按照每人每天二十银鲁克的最低消费标准,以及天堂岛每天四万七千人的历史最低人流量算,唉……这六十万也只是指最冷清的淡季收入呢!
师兄兴奋地两眼放光道:哦?那高峰时期的人流量是多少?
嗯……因为交通不太便利,所以最高也仅有十五万而已,其实也不是很多啊!
埃菲尔摊着手叹气道:这点小钱,自然不会放在主人眼里的,看来我还真是多此一举了呢!
被这一连串数字冲晕了头脑的师兄,立刻掐着我的脖子对埃菲尔拚命点头道:我们当然会笑纳您的好意了!是吧,羽!
咳咳……谈……咳咳咳咳……
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放、放手!
拚命推开师兄的栾茹湘挡在我身前,气哼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