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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怀中男人的轻呼,小腹一紧,彖的欲望被完全挑起,一手继续交互把玩著那两颗软小,一手开始不耐烦地乱扯起腰带。
“皇上!”
“什麽?……为什麽要加强戒备?”总算把腰带扯掉,手掌也就不客气地滑进衬裤中。
“因为……南曦国说要赔偿我国损失,同时…也要感谢圣上的雍容大度,准备把他国中最珍贵的宝贝送来宫中,算时间差不多正好是在过年前後,所以……”克制著喘息和身体中的骚动,一边陈述,一边伸手把窗户掩上。
“他要送什麽?”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用身体把他压在窗棱上,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下。
有点害怕他後面的行为,虽说和彖这样已有四个月,可是身体及心理上的不适总是无法消失。每次的媾合给他身体带来的损耗也不少,如果彖任起性子要他,其後果也就更加不堪。
“清……单大约在明後日会到。”他不会就这样把我按在墙上……?!
“噢,如果赔偿物不合朕意,朕是不是可以借口找他们麻烦?”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故意把外衫从他肩头扯下裹在他的手腕处。
开始醒悟到他意图的唐池暗中大喊不妙!但显然,他的醒悟已经迟了。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一只大腿被抱起,臀瓣被分开,什麽硬硬粗粗火烫的东西挤了进来。
“皇上……不行,这样……不行。我,我做不到。”一点都没有被滋润的身体又是这样不合理的体式,让那里顽强的抗拒著外来物的侵袭。
不耐烦地皱皱眉头,这唐池的身体虽让朕销魂,可是每次让他习惯却要花一番功夫,想要训练他,可也需要他平日为自己处理朝政琐事,倒也不能把他当性奴看待拿来改造。如果唐池能像那些後宫女人一样,在朕临幸之前先做好准备就好了。
做皇帝的,向来只有嫔妃服侍他的份,哪有他去服侍别人的说法,他会这样想倒也不奇怪。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却苦了以後的唐池。
不给他逃跑挣扎的机会,从袖中摸出冬天防止皮肤干燥的蚌油,胡乱挖了一团抹进那紧闭的窄小,一只手抱著他的大腿,上身按住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借著那一点润滑强行把他身体打开。
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任额头上的虚汗直流,唐池没有再吐出任何词句。在他看来,每次和彖交媾一开始的这份痛楚,就是他打破人伦常理丧失一个做兄长的资格老天所给予的最先惩罚,不能避免也无法逃脱!
觉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忍耐,身子一挺,把自己埋了进去。在里面摇晃几下,嫌埋得不够深,略微拔出一点,再次插进去,如此反复数次,总算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呼!……舒服!你里面……好暖和,”在他耳边轻笑著,抱著他,轻轻摇晃他的身体,让他重心全部放到臀上,自动把自己吞得更深,“朕早就想试试这样做一次。可是後宫那些嫔妃没一个能让朕满意。还是你好,池……”
唐池再次闭上眼睛,他觉得有时候彖的无心之言真的很残忍。自己的身体何时也成了比较的对象,你是因为在那边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来到我这里的麽,对你来说,我是一个不会叫痛可以忍受你任何无理行为的结实玩具麽,的确,我不像那些娇柔的女子,不像她们那样容易损毁,可以经得起你各种各样的折腾,可是这样玩下去,迟早一天我也会坏掉的。……或者,我一直就在等待那天的到来?
男人的频率变快了,撞击也越来越凶狠,逐渐的根本不在去控制分寸。
一边用口舌牙齿攻击著他上半身的柔软敏感之处,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在他身上大力搓揉,玩弄他的乳头和下腹要害,耳听他死命克制住的急促喘息、齿缝中偶尔会泄出的呻吟,精力旺盛的年轻皇帝暗中想到:“还是和唐池在一起玩的过瘾。後宫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他这样耐朕折腾,还没进行个两三下,立刻又哭又叫吵死人!不过,这侍中郎也太能忍了吧,竟然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哼哼,你越不想泄出声音,朕就越想听你哭叫的样子!”这样想著,动作也就随之越发狂野粗暴。
第二日,唐池脸色苍白步伐不稳的参加了早朝。虽然盛凛帝表示可以免去他的早朝,但不想把自己的价值放在一个玩臣位置上的他,仍旧强撑著列在皇帝侧後方参与国事相商。
南曦国的赔偿进贡清单当日送到。除去南国特产的珍珠宝玉蔬果两大船以外,另有黄金五万两白银五十万两的赔偿金额。清单最後还有特别注明:感大亚皇朝泱泱大度国君风范,久闻盛凛帝年少英伟功德盛世,为求两朝永相交好,特遣本国明珠珍珍公主前往大亚服侍君侧。望怜之。
对於珍珍公主的到来,朝中各人态度不同。下了早朝,周丞相不做多留,快速离去。到府第後,立刻书信一封,命人暗中传入宫中。
盛凛帝看到清单中附上的珍珍公主画像,大笑三声,让众人准备重礼迎接南曦国公主的到来。
下朝後,皇帝在上书房中笑著把珍珍公主的画像递给唐池看。
“哈哈!这个丫头倒是有趣,人家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画得美上三分,她倒好,把自己画的跟只猴子一样,还落款:珍珍公主自画。有趣有趣!朕倒要看看这只小猴子到底长得什麽样!哈哈哈!”
看著皇帝开心的笑脸,再看看手中活灵活现的自画像,唐池突然心中生出了不想让这珍珍公主见到彖的念头。
招招手,让唐池把画像给他。小心仔细卷好,重新放入画盒中。“看到这画,想到朕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也很喜欢随手涂鸦,虽然不记得画了些什麽,却感到很开心。以後有机会,让太监找出来给你看看。……唐池,你脸色不好,今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朕传杜渊和陈琛过来商谈就是。”
“谢皇上,臣没有事。今日关於户部传上的资料,不知陛下作何感想?”硬生生抛开心中莫名的酸楚,唐池让自己埋头於政事中。
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对等待的人来说有点长,对不想时间流逝的人来说则太短。
十二月二十一日,过年前十天,皇宫上下在盛凛帝的旨意下重礼迎进了南曦国十六岁的小公主“珍珍”。“天还真是冷!头儿,你干嘛硬要把我拉出来陪你一起巡卫啊?皇上都说了今晚让咱俩去参加宫宴的。唉,热乎乎的大殿不呆,放著美酒佳肴不用,我怎麽这麽蠢,头儿说让我出来我就出来了哩?”骁骑副尉的原谦诚自从被顶头上司的唐池拉出大殿後,就一直嘟哝个没完。
扫了他一眼,“你就这麽想呆在都是女人的大殿中?你以为皇上真的希望我们这两个侍卫列席他的家宴?周围都是他的嫔妃还有太後在座,你我二人坐在下首像什麽话?”
“唔……皇上叫小的留下也许只是顺便,但是头儿您,可是皇上亲口指名道姓让你参宴。你干嘛非要找著理由出来喝西北风?……还要拉上我……”瞪著满天的鹅毛大雪,原谦诚嘴里直嚷嚷冷。
留下做什麽,留下看他是多麽疼宠他的“珍珍”麽。才不过二十天而已,他的人已经完全被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吸引。对他来说,那天真无邪活泼动人宛如白云一样无垢的女孩子才是他心中一直追求的吧。没有後妃的虚伪做作浓妆抹、没有官员的奸猾狡诈奉承溜须、没有每天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那国家大事治国之策,他要的快乐和放松,那个女孩子都给他带来了。
“你要嫌冷,就先回去好了。今夜这麽大的雪,视线不佳行走不良,宵小鼠辈大概也不会选在今晚出来做买卖,我一个人足矣。”还没有走两步,身上已经改成银装。唐池心中很是觉得对不起副尉,因为自己心中纠葛,便把他也拉出来受冻。
“头儿在外挨冻,我这个做副手的哪敢留在屋内享福。嘿嘿!今晚上兄弟就陪你一起有难同当好了。”摸摸鼻子,谦诚嘿嘿笑了起来。
“就今晚?”唐池开玩笑道。
“就今晚!”原副尉斩钉截铁。
“你这小子!”唐池笑骂。
“头儿,你看!皇上他们怎麽从殿内出来了?”谦诚不可思议的指著前方四周被打上暖帘中间燃上火炉的亭阁。
“……赏雪。皇上喜欢雪景。”唐池把目光移到不远处的暖阁中。
暖阁中一共或坐或站了九个人,周太後、盛凛帝和他的嫔妃们。暖阁外跪站了不少太监宫女等待随时的传唤吩咐。
彖牵著新封珍妃的小手,面上带笑指著天空正说些什麽。突然珍妃对他说了什麽然後就一个劲儿的拉著他的手把他从亭内拉了出来。出来後,又转头对暖阁内的妃子们不停招手,示意她们也一起出来。淑妃带著笑第一个走出,接著又出来了两嫔,其他人则留在暖阁内不肯出来。
抓抓脑袋,“这个珍妃胆子还真大!就这样把皇上给硬拉出来了。不知道她想做什麽?”谦诚十分好奇这位南国公主的行动。
彖牵著她的手呢……,小时候都是我牵著他,长大了他去牵别人。呵呵……
“啊!天哪!这位珍妃她……她、她在做什麽!她竟然用雪球去砸皇上?!天呀!头儿,我们是不是要上去把她拿下?”身边的男人夸张的小声叫。
“如果你不怕掉头的话。”
“这位珍妃还真是……,搞不清楚皇上怎麽喜欢这麽一个野丫头。”原副尉小小声的嘀咕道。
“因为她可以带给他心灵上单纯的快乐。”不像我,他只在我身上寻求肉体的欢愉。
“什麽?皇上不快乐麽?”
唐池没有回答。
“头儿,皇上既然出来了,我们是不是要过去守卫比较好?”
“嗯,不要惊动他们,悄悄守在一旁就好。”
“是。”
彖笑得好开心,笑声好大,他现在一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