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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明天就是国君的寿辰,整个皇宫被挂满了代表喜庆的红灯笼,同时还有鲜艳的彩带,同时在明天他还要迎娶西轮京城的第一美女,所以在这些灯笼上都还贴着金色的喜字,在京城的一些城门上,也贴着大红的喜字。
而现在在皇宫的大殿上,原来用来商量国事的大殿已经被当成了宴请大臣用的场所,在里面摆满了酒席,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侍女穿梭期间,为那些大人们斟茶添酒,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西轮王现在大概有三十余岁,因此显得还比较年轻,现在他脱下了黄袍,一身锦衣坐在了皇位上,在他下方一张桌子上坐着的正是西轮的右相澹台浩然,而在他对面的桌子却是空的,并没有人坐。
西轮王不时看看那张空桌子,脸上微微有戏不悦,终于他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便向旁边的太监问道:“派人去请国师没有?”
旁边的太监立即弯腰答道:“启禀陛下,这人都去了大半个时辰了,应该到了啊!”说完,便向门口望望,却没有看见赫连树的影子,脸上也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而坐在西轮王下首的澹台浩然看着对面那张空着的桌子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不过这阴笑很快就被平静代替。看着王位上的西轮王脸上有担忧的神色,他的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装做一昏恭敬的样子,道:“陛下,请勿着急,想赫连国师年事已高,这身体自己自然就有些不方面,耽误这也是难免的!”
坐在澹台浩然下面的那些官员。一听他这么说,也跟着迎合起来,不过他们迎合这就有些变味了,多多少少都有些国师年纪已大,应该回去颐养天年的意思。而听到下面地大臣这么说,王位上的西轮王也露出了一丝思考的神色!
就在下面讨论声渐渐变大时,在门口突然后人大声的说道:“谁说我已经老了!”声音有些苍老,但是苍老中却有威严。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齐聚到了门口。只见站在门口的国师赫连树不是一身喜庆的衣服,也不是官服,而是一身披甲,一昏就要征战沙场地味道。
来的人正是赫连树。在到皇宫的路上,他突然觉得这样去不妥,便立即叫人拿来了自己年轻时穿的盔甲,现在虽然老了,但是则盔甲还是穿得上。
西轮王微微一愣,脸上马上从诧异变成了怒容:想明天不但是自己地寿辰,更是自己的大婚之日,这可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在这样的喜庆的日子你身为朝廷的泰斗,不但没有丝毫的庆贺之意,反而一身戎装。这不时存心来找霉气吗?
他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是对于这个朝中的泰斗他还是不敢太过于严厉,于是便沉声道:“国师,你这样打扮可是为何?”
听到西轮王问话,赫连树上前走到了他的面前,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边有些洋洋得意的澹台浩然,然后普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声道:“陛下,我西轮危亦!”
如此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呆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师的。都有些奇怪一直精明的国师怎么今天去泛起了傻。明天可是陛下大婚和寿辰的日子,你这样说岂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这西轮王显然在忍耐上面还是下了功夫的,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沉声道:“不知道国师何处此言?”虽然表面上掩饰得不错。但是在话语中这不悦还是透露出来。
赫连树也听出西轮王话语中的不悦,但是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立即道;“启禀皇上,这大周和大越两国最近不断屯兵,老臣认为他们地目标是不是对方,而是我西轮!”
赫连树此话一出满朝哗然,这句话比刚才那句更加具有震撼力。
反应最大地则是澹台浩然,想那条挑拨离间的计策可是他想出来的,现在有人当着所有满朝文武的面说自己的计划失败,那岂不是当众扇了他一个耳光,于是在赫连树地话刚落,他就沉不住气,道:“国师这话严重了吧,外面传来的情报都表明,大周和大越屯兵是因为我们的挑拨离间取得成功,两国之战已经不可避免,而你现在说两国屯兵是为了对付我西轮,岂不是笑话?”在他的语气中,听不到一丝尊敬。
不过现在的赫连树可没有时间去和他计较他对自己尊不尊重,但是对于他口中的那个计划却嗤之以鼻,同时知道这大周和大越联合攻打西轮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挑拨离间,而且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条计策已经完全失败,于是对于澹台浩然的话他冷冷的回答道:“你的计策?呵呵……我想你现在应该多去关心一下你的弟弟吧,听说他们现在正被一直奇怪队伍追击,也交手了几次,你弟弟那边可是死了上百人了,而别人连头发都没有伤到!“
“你胡说!”澹台浩然语气大了些:“想那五百骑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怎么可能在大越那些士兵下吃亏?”
“我胡说?”
赫连树失笑,道:“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那五百人的确是精锐,但是并不是说就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击败,同时我也没有说这些人是大越的人?”
“那你说他们是什么人?”澹台浩然怒道,“我到要看看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那五百人马?”
王座上的西轮王这时也显得有些兴趣,便问道;“国师不妨直言!”
赫连树清清嗓子,道:“我估计带队的人就是邓龙!”
邓龙?
澹台浩然哑然失笑道:“你说的就是那个当了一个多月官就被发配去了铜鼓关的邓龙?他带的军队,岂不是笑话吗?”
西轮王也笑着说道:“而且听说这邓龙仅仅是一个商人,这商人代的军队能有什么作为?老国师不是为了逗我们看心吧?”
下面的大臣中也传来了淡淡的笑声,这让赫连树感到十分的难堪,于是他沉声道:“邓龙是什么人我不必多说,不过澹台浩然,你就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
此话一处,澹台浩然的脸色顿时非常难堪,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心里虽然把赫连树老匹夫老匹夫的骂了一个够,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于是沉声道:“国师,就算要收尸也是我去,不用国师操心了!”
看到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西轮王立即出来打着圆场,笑道:“好了,好了,二位卿家就不必多言了,明天可是寡人的大喜之日,说这些岂不触了霉头,国师刚才可是给我们开玩笑呢?”
经西轮王这么一提醒,国师也想起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连忙道;“陛下,老臣可不是开什么玩笑啊,这大周和大越这次的目标就是我们啊!”
西轮王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国师,您怎么又提及此事?这大周和大越要开战是明摆的事情,目标怎么可能是我们?而且这大周和大越联合起来,那岂不是笑话?”
“陛下!”赫连树急道:“老臣说的句句是真啊!”
西轮王刚要开口,一边的澹台浩然插口道:“那国师不妨说说你的看法!”
赫连树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对着西轮王道:“启禀陛下,我们先说邓龙,这邓龙可是大周的人,为何会带着一群比我们派去的人更加精锐的队伍到大越去与我们的能作对?要是没有了大越国的允许,他怎么有这个胆量?其次就是大越和大周这段时间频繁调兵,本来应该去铜鼓关的虎牙军却被调到了仓云关,同时我的下人在回来的时候也看见大周有重兵正赶往仓云关,那架势是来者不善啊!同时,在京城里面的大周和大越的使节在今天同时突然消失,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陛下,这一切都表明这大越和大周的目标是我们西轮啊!”
然而西轮王和澹台浩然并没有露出震惊之色,而是仿佛在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过来一会,西轮王才说道:“国师,这些事情还是由我来解释,在前几天,大周和大越都要求从我国境内借道去对方国家,所以才会在有如此奇怪的调兵动作,至于使节消失,那是两国之间有战事,他们赶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大越国的萧陛下已经来信,表示明天会派人来参加朕的寿宴和婚宴!”
赫连树一听到借道脸色一变,连忙问道:“陛下答应了?”
澹台浩然这时洋洋得意道:“陛下和我们商量了一下,军觉得要是两国交战这大越国胜算多谢,所以我们答应了大越国借道,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仓云关大周才有如此多的兵马!”
此话一出,赫连树顿时变了脸色。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四个字:
引狼入室!
第三百二十六章 西轮亡国 1
看着台上的西轮王还有一边澹台浩然洋洋得意的表情,赫连树顿时感到灰心,刚才还想要他们立即加强防御,借着边关还能抵抗一阵,但是现在无知的两人竟然把大越的军队放了进来。
想到这里,赫连树顿时苍老了十岁般,脸上一片死灰,慢慢的转过了自己的身子,普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朝着大殿的门口跪了下去,然后咚咚在地上磕起头来,同时悲道:“先皇啊,老臣有负你所托,没有阻止小人靠近皇上,导致我西轮走上了亡国之路啊!老臣又罪啊!”
在哭了一会后,他站了起来,也没有再回头看西轮王,而是淡淡的说道:“陛下,老臣年事已高!请陛下恩准老臣告老返乡。从此朝廷之事,老臣不在过问!”
说完,也不理会西轮王的叫喊声,步履蹒跚的向大殿的门口走去,边走边摇头,喃喃低语道:“罢了罢了!不是天忘我西轮,而是我西轮要亡西轮啊!”
边说他也想起当初西轮王和澹台浩然对待两国的使臣,想出所谓的妙计去调拨两国的关系,不由的又恨又急,同时还不由的有些心酸,猛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在大殿雪白的地面上面,画出了一昏美丽的花,然后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由的向前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在昏迷前,他还能听见大臣们的惊呼声,
因为大周和西轮的边关贸易相对大周和大越比较活跃些,所在在仓云关和浩阳关后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