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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写这首词,是因为我最喜欢这首,而且我现在和李煜当时写这首词的情况很象:一样离开了故土,一样的没有心爱的人。离开了自己养育了自己二是多年的故土、离开了父母、离开了自己的好友。“只是朱颜改“。自己曾经深爱的人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看着纸上的词,我不由的痴了,一滴泪水落在纸上,打湿了纸上的字,一团黑色花在纸上绽放开来。
“啪!”一块戒尺狠狠的落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在戒尺落在桌子上的一瞬间,我双手在桌子上一撑,然后背向后一弓,双腿同时发力,人顿时向后退出一米多远。在跃出的途中,我双手回收,一前一后,在双脚落地的时候,右拳直直向前挥了出去,但看到我面前的人是夫子时,我吓了一跳,立即全身向前扑去,装着没有站稳,向前扑倒在地上。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待我爬起来,才看见夫子那张已经气得发青的脸。连忙一鞠躬,道:“夫子”
其实在夫子走向我的那一刻,许多人都向这边看来,他们其中不乏有和李玉关系密切的人,可惜他们是文人,他们只想看到我如何被夫子训斥,如何出丑,却忘记观察我的动作:一个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做出反映,并作出攻击动作的。光这份敏捷,就不该出现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手中。要是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告诉李玉,那么李玉就不会做出错误的决策,也就不输那么惨。
老夫子看到我的反应,先是一愣,然后从桌子上抓起我写的东西,看到上面犹如天书一样的字体更是气愤,他把那张纸在手中狠狠的揉成一个团,扔出了窗外。他没有注意道的是,在那张纸团落地不久,一个窈窕的身影就来到了纸团的落地点,将其捡起。
我这时只是平静的看着夫子,反正暴风雨已经来了,还在乎什么。
“我问你,什么是德?”
“不知道!”我回答得很干脆。
“什么是仁!”老夫子头上已经开始冒烟。
“不知道!”回答依旧干脆利落,再说了,不懂装懂不是我的风格。
“那你知道什么?‘老夫子头上开始冒火,脸色也变得铁青。
“我还是不知道!”我想了下答道。的确,我知道的很多,但是你问我具体知道什么,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从我这里知道我知道什么?
“你给我滚出去!”就如当初德阳市火车站油罐车爆炸一样,熊熊的怒火从老夫子头上冒出。
“那我问下,您是要我滚出教室还是书院!”我问道。一般来说,老师没有开除学生的权利。
“你……!‘老夫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我就滚出教室!“说完,我还鞠了个躬:“夫子再见!”年轻人应该懂礼貌!
在老夫子的咆哮声中,我成了上凌书院有历以来第一个上第一节课就被夫子赶出来的学生。
第十二章 再遇院长
我从教室出来,一看天色还非常的早,,现在回去的话又没有什么事情干,而欧阳飞雪的约会又是在晚上,所以我决定去趟小湖边的工地。
沿着昨天走过的路,也无暇欣赏两边的风景,我现在非常想了解昨天上午小武的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理。
刚走出树林,就看到前面路口上有个身影。而我已经能清晰的听见工地上的号子,不过在经历上午的那件事情后,这号子在我耳中听起来多少有些悲凉。
我慢慢走到那个人的身边,没有说话,和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天上的太阳很大,一群工人在太阳下飞汗如雨。整齐的号子声后,是重物落在木桩上的巨响。
“我知道你要来!”那个老先生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我真的很奇怪,要不是老夫子赶我出来,我说不定不来了。不过我也说不准,下课后我知道我一定要来看看。
老先生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工地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大粒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流。
“因为我希望你来!”他说道。
听了这话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什么叫你希望我来,我就要来?”这个跟本不是什么理由啊,感觉就想武打小说里面一样。说话听不懂,却是最好的理由。
“我想问问你,你也是一个书生!为何你却看不起书生。而对他们”他指着下面的工人:“在他们出事后,看你的表现,你很关注他们!我开始以为你认识他们,但是后来我问了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是书院的一个学子!我想要是书院的一个学子出了事情,你大概看也不会看一眼吧!”
“你说得很对!”我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他问到
“为什么?”我心中一暗,当初我毕业后,没有选择进入建筑企业工作,而是跟着表哥来到了北京,在建筑工地上当了一个普通的工人。整整两年时间,我放弃了自己是个大学毕业生的身份,放弃了自己的学历,甘心当一个工人,打混凝土,砌砖、加工绑扎钢筋,吃和普通工人一起吃,睡和他们睡在一个屋子里。烟愁,脚臭、汗臭一天折磨着自己的嗅觉。我了解他们的悲与喜,了解他们的苦与乐。和他们一起为了赶工期通宵加班,和他们一起顿在工地边上吃廉价的早餐,很他们一起期待工程的完工结帐。和他们一起分享拿到用自己汗水换来的工资的喜悦。许多人都劝我放弃,拥有高的学历无论在那里我都可以进建筑公司,拿一份相对稳定的工资。但是我没有,我知道自己要成功就必须从头开始,从最底层做起。一个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的士兵,同样,一个没有当过士兵的将军同样不是好的将军。因为他不知道士兵需要什么,就不能很士兵打成一片,心连着心。
我之所以在意下面的工人,因为几曾何时,我和他们是一类人。
“因为,我了解他们!”过了一会,我平静的回答。
老先生彻底的迷糊了,在中午的时候,自己就安排人打听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消息,知道他是现在上凌第二大家族邓家的大少爷,将来邓家唯一继承人,前段时间还因为和有第一家之称的李家少爷李玉打架最后不幸被打得昏迷,差点导致上凌发生动荡的人。当初那场动荡也波及到书院,因为书院中有不少是邓家和李家的子弟或者是旁系子弟。要不是书院用高压政策全力维持次序和他最后的苏醒。不但是上凌,包括书院都要乱上好一阵子。
而上午,他的那一句话狠狠的抽了自己的一耳光,可是自己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明明他的话里面漏洞百出,自己却感觉到十分有理。而当下面工人出事后,他又不顾湖地的泥浆,跑下去救人,这和资料中以前的他和一个富家子弟的表现相差甚远。
而下午呢,先是答应了明天和陈浩的比武切磋,没有过多久,就传来消息说上凌最大的赌坊—吉祥赌坊就明天的切磋已经开关设赌局,陪率是邓龙1:20陈浩1:1。同时书院中的人也传来消息说他在进去上课仅仅半个时辰就被夫子赶了出来。于是自己马上这里来等他。就是为了看一看到底在他的嘴中还能道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而现在他的那句:“因为,我了解他们!”不象在说谎。一个大家少爷说自己了解最底下的工人?要么他在说谎,要么他在说笑。但看他的眼神,那不是在自己面前刻意装的,感觉就像他曾经经历过一样。
老先生摇摇头,将满脑海的疑问赶出脑子,这个年轻人虽然自己有他详细的资料,但是在自己的面前,他还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也许,只有和他相交,才能解开谜团吧!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到。
“邓龙!”我直接告诉了他,这个人就连昨天的那个大汉都害怕,看样子应该在书院有点地位。
“那我就倚老卖老陈你一声贤弟,我姓杨,你就叫我声杨老哥,你看如何?”老先生笑说。
我愣了一下,姓杨?莫非?
看见我发愣,他笑着问道:“是不是嫌老夫身份低微配不上你邓家少爷的身份?”
“不是!”我急忙道,“如果兄长不嫌弃小弟的话,小弟就和您结为八拜知交!”我这人生性豁达,朋友多,路好走!
“那我就叫你声邓贤弟!”杨老哥道。
“那我就叫你声杨老哥了!”我接着说道。
“哈哈哈……”我们两个齐声大笑。
过了一会,等大家都平静了,杨老哥问道,:“今天上午我听你说的话,我一直有些疑问!”
我在旁边找了块石头,拉着他坐下,说道:“老哥请说!”
他指着天边,太阳已经有些西落,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跳跃的光芒刺疼了我的眼睛。
“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太阳,还有下面的山,湖,还有人!”我答到,我知道还有后文。
“我看到江山!”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时,他象决定什么似的,说道:“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谁?”我回答道,也没有看他的表情,依旧看着下面挥汗如雨的工人,我知道他的脸上现在充满了惊奇。
“据我所知,上凌书院从有当时宰相杨林光前辈开创以来,一直是杨家的人主持,而你自称姓杨,而且能让那个大汉敬畏的人在书院的地位一定就不低。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可以切确证明是你书院院长的根据。”我停了一下:“真正确定你是院长的是因为你要和我结拜为兄弟!”
“哦?为什么?”他的兴趣被我提了起来。
“我是谁?上凌邓家的少爷,要和结拜的人和我结拜兄弟大概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吧!在书院中,是夫子的话他们不屑和我结交,因为他们眼中只有圣人,而我这类人,则是圣人的最大敌人,什么圣人的话,什么的礼教对于我来说还不值一文钱。在整个书院中,只有一个人愿意和我结交,那就是你,上凌书院的院长。当朝宰相的兄弟。掌握着整个上凌学院甚至影响到每两的科举的人,对于我来说,和我结交,完全是看得起我!”
“很好……”杨老哥鼓者掌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