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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详,就在龙口要咬合的一瞬间,他才不惊不燥的举起一根手指,默默的念道:“润之万物,水克火,极地有寒,主宁。”
咆哮的龙吟,在火龙的口中他显得是那么的藐小。可就在这一瞬间,天地间仿佛是冰霜降临一样寒气渗人,只见老者满面的肃然,在龙口咬合的一瞬间消失不见,瞬间快如闪电的出现在了火龙的头上,手指猛的朝龙头的第三眼点去。
那苍老又满是皱纹的手接触的一瞬间,老者的身影再次消失了,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速度之快居然连五行之一的火龙都没法与他比拟!所有的人惊得是瞠目结舌,如此半仙半人之径,简直是骸人听闻。
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威武咆哮的火龙瞬间似是中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那赤红色的第三眼开始慢慢的覆盖上水珠,刺耳的嘎嘎声之中,一层冰霜从第三眼里开始蔓延开来,瞬间将咆哮的火龙冻结成了一条僵硬的冰龙。数十丈长的火焰,此时成了半空中耀眼的冰山!
“你空有过人的天赋,但道行还不行,心性不稳,强催五行,于己无益!”半空中,老者飘渺的一句,闻声而不见形!无任何的鄙夷与嘲笑,只有那无尽的惋惜。
僵硬的火龙,似乎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冰化以后以后轰隆的一声摔落在地,就犹如破碎的冰川一样,碎成了无数的晶莹慢慢的融化,让人很难相信刚才那滔天的力量是来自眼前的这一片碎冰。“扑……”此时,赵沁宏瞪着眼不甘心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心口一疼,朝天喷出了一阵血雾后,软绵绵的从半山腰间摔了下来,沉重的摔到了地上。“公子!”众人顿时大惊,赶忙的跑了过去。
第159章豪门恨事何其多(上)
魔门的南坛内,此时胜利的教众们正惶恐的忙碌着!有的清洗着一地的血水,有的抬着死尸在山谷内掩埋着,埋葬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为了保险起见,那些反水过来的人都被看押着。而左右二使手下的人,即使胜利了却也是个个都一脸的沉色,心情异常的压抑。因为那些死在他们刀下的都是曾经的兄弟,曾经的把酒言欢,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一幕幕的过往在脑海里闪烁而过,始终让他们心头遍是阴霾,无法释然。
山谷里的花开得极是娇艳,芬芳的泥土中,那散发着腥味的红色极是刺眼!即使翻动了数次,却也是掩埋不了这曾经罪孽的事实。过去这里不知曾埋葬了多少的人,可今天埋的,却是最不应该死在这的生命。
分坛内,一张巨大的石床上!赵沁宏一脸苍白的晕厥了半天后才悠悠的醒来,混身的经脉异疼,只感觉自己连睁开眼都很是费力。
韩巨,张觉,林理和薛利都一脸殷勤的在旁边等待着,顺天府的高手们也是分散开来各自守卫。刚才那滔天的火焰,那惊骸的力量,直到现在他们还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幼年拜得国师门下,谁敢想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居然有着五丹的可怕力量,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拥有了传说中的五行之力。谁都清楚修为要高没捷径可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吃了多大的苦,才有了这傲视人寰的力量。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又敬又畏,即使到了现在心里依旧是按耐不住的澎湃着。
只是,那个救走了门主的老人是谁,一指之下竟然把那咆哮的火龙冰封!那根本不属于人间的力量,现在想想都心头发骸。倘若那老人要横插一手的话,以他能一招制住火龙的实力,恐怕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每每想到这,所有的人都感觉骨头一阵的发寒!即使心境最是淡定的张觉,一有这想法时脸色都是一时的苍白,因为那感觉空虚不存在般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
“公子,您醒了!”张觉在旁守侯着,一直面无表情的他看到赵沁宏突然动了一下,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意。
“什么时辰了?”赵沁宏躺了一会,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在众人的搀扶下这才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声音嘶哑的问:“那批银子还有三大商号的人呢?”
“公子放心,我和右使的手下一直留意着。”林理赶忙殷勤的说:“那批银子与我南坛的存银一起藏在山谷里,三大商号的老板也在地牢关着!属下一直派人关照他们,这会全都精神着呢,您要不要见一下他们?”
“先等等!”赵沁宏活动了一下筋骨站了起来,混身一时是嘎嘎做响,沉吟了一下后低声的问:“我兄长呢?”
“世子又哭又笑的,似是得了失心疯!”林理赶忙的解释说:“属下怕世子出什么意外,这会正派人看着他。”
一口一个属下,脑生反骨不过亲热得倒是够快,恐怕狗进了家门都没这么快摇尾巴!林理的殷勤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感觉,满面献媚叫人多少有些反感!不只是张觉和韩巨目露鄙夷,就连左使薛利都不屑的皱起了眉头,亲手杀了那么多往日的兄弟,此时他心情明显很是沉重,所以也不发一言,与林理的献媚相比更让人感觉舒服。
“薛利!”赵沁宏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先把三大商号的老板放出来,着人伺候他们去沐浴更衣一番,我一会再见他们。”
“是!”薛利的心情不好,也不愿多呆,木讷的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走了。
林理留在这有点尴尬,毕竟他拍马屁拍了半天,差使赵沁宏却让薛利去办,这着实有点丢面子!其他人都是冷笑着,一脸活该的看着他。
“请我兄长出来!”赵沁宏轻描淡写的嘱咐了一声!
“是,我去请世子。”林理马上答应着,也不问到底是命令谁,他就殷勤的跑了。
在众人的搀扶下,赵沁宏这才稳稳的坐到了最中间的那把玉椅上,那把象征着门主权利的玉椅之上!上等的温润白玉雕刻而成,接触的一刻凉爽而不阴冷,瞬间经脉似乎得到了很好的安抚一样,赵沁宏舒服的哼了一声,这才闭着眼吩咐道:“韩巨,张觉,除了你们以外,所有人都退下,没我传命不许任何人过来。”
“是!”张觉也不多想,立刻喝退了自己的手下。韩巨尽管心有忐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他的吩咐,让所有的手下都去山谷等候。
巨大的南坛,此时静悄悄的一片!赵沁宏闭目不语,似乎是在养神。即使刚才他出手之强让人震惊,可这会的面色苍白还是让人感觉到他的疲惫和无神。张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公子,您是不是受内伤了。”
“恩!”赵沁宏面无血色,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语,似乎这时没什么力气再说话一样。
而他的脸上,却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那滔天的一击全被老者敷衍般的击溃,拥有了强绝人寰的五行之力,那时却那般的软弱无力,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不愿启齿的耻辱。
“公子得五行之一,想必王爷知道了定是狂喜。”韩巨尽管心里不安,但还是难耐激动的赞许道:“以前微臣只知公子幼年就拜国师为师,没想到年纪轻轻修为竟是如此的高,还有机缘得到五行的火,这要宣之天下的话,咱们顺天府和容王府可就脸上有光了。”
“暂时别说出去!”赵沁宏面色顿时有些发阴,不冷不热的吩咐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一招而败心感屈辱,但无论如何明显这一刻情绪上有些发恼。
“是!”韩巨一时有些尴尬,不过张觉也是感觉奇怪,明明有如此强的力量为何要隐瞒!倘若容王府有如此的高手坐镇,虎父龙子,那王爷该更是高兴才对啊。
而那耻辱般的一败,韩巨和张觉突然默契的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事从此都需闭口不提,免得惹火烧身。
空气一时沉寂,没多一阵林理就跑了回来,笑咪咪的说:“公子,世子带到了。”
无力的脚步声,显得是那么的无神!赵沁华灰头土脸,披头散发,一身的华服满是泥土,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一副极端麻木的样子。直到走到近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弟弟时神情才有了一丝的触动,但那并不是目赌了火龙以后的恐惧和敬畏,而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愤怒。
“兄长,妖女始终逃走了,你满意了?”赵沁宏的语气不是很和善,仿佛妖女逃掉全是眼前这个大哥的罪过,而不是因为那老者的突然杀出。
“满意,怎么不满意!”赵沁华突然癫狂的笑着:“不错的手段啊,十多年没见到你,不错,不错,哈哈,难怪父王会派你来,原来他早已经对魔门不满了!可笑我什么都不知,居然比不上你这个庶出的贱种。”
“是啊,兄长若不是一时愚昧,父王怎么会想起我这个儿子!”赵沁宏缓慢的张开了双眼,面对他的辱骂半分不恼,反而一脸平静的说:“幼年时,父王宠爱于我,但我和其他的兄弟一样,处处却受你们母子排挤!你生母娘家乃是朝堂权臣,父王虽位份尊贵也不得不顾虑一下她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你们母子两在府内跋扈而为。”
“是啊,哈哈!”赵沁华仿佛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笑声叫人感觉骨头发寒。
“你的母亲,生性刻薄阴毒,那几年府里被她命人打死的丫鬟下人有多少,恐怕她都数不清了吧!”赵沁宏面无表情,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着:“虽然你们表面上收敛着,在父王的面前不敢造次!但那时候父王朝务繁忙,经常十天半月都不归家,那时候,我都忘了自己受你多少的欺辱,身上有多少你母亲鞭打的伤痕。”
“对对,确实是该恨!”赵沁华突然也是沉静下来,笑呵呵的模样虽然安静,但让人感觉混身都在发毛。
“父亲几房妾室,生下就夭折的孩子好几个!”赵沁宏继续絮叨着:“有的孩子难产母子皆陨,有的孩子熬不到十岁就体弱过世!这些事情,难道你敢说和你们母子两没半分的关系么?”
“那又如何!”赵沁华神色一冷,不屑的说:“庶出的贱种,那些女人不过是风月场的游戏而已,命本来就不值钱!他们没你那么幸运,被父王送去拜师学艺,这才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