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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嫡所以刑部吃过不少的亏,自然很乐意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
老温这时在人群的簇拥下已经上了马车,拉开帘子看了看王府的一众下人,强忍着恼怒说:“算了,容王已经跑了这是事实。这群下人估计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也是苦人家就没必要再折磨他们。”
众人都大跌眼镜,上天有好生之德?老温你是脑子进水泥了啊,都说自古最心狠手辣的就是这些读书人,论起来老温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这会正常人该是折磨他们一顿泄恨才是,老温你这是说笑话还是说神话。
“是。”刑部的人点了点头,刚想趁机拍一下马屁歌颂下老温的仁慈时,老温已经把车帘子拉上丢下了冷冰冰的一句:“全拉到城外找个地方活埋了。”
话音一落老温的车驾就启程回宫,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容王府这会只留下一些收尾的人。
刑部的人答应着也擦了一下冷汗,好险啊。这马屁差点拍到猪屁股上,温大人看似古井无波的恐怕心里也是恼怒不堪,这些王府的下人受株连是难免的,不过仔细想想老温还是满仁慈的,最少他懒得去折磨这些苦命的家伙。
后宫的御花园内,一身盛装的温凝若闭目沉思着,粉眉间尽是一股抹不开的愁绪。
温迟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这会没其他人在老温终于忍不住唉声叹气着:“女儿啊,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咱们已经谋划得那么仔细结果容王他们还真的有应对之策,恐怕他还在镇王临走的时候去求他帮忙,借镇王的势力逃出了京城。”
“恩,容王自然不会老实的任我们鱼肉。”温凝若凤目微张,饶有深意的看着温迟良,柔声说:“父亲,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等消息,京城外埋伏的人马是最后的希望,女儿说过一切都不能掉以轻心,容王能纵横朝堂十多载绝不是我们可以小觑的对说。”
“恩,还好你想得周全,否则的话这会还真拿他没办法。”温迟良面色阴森咬牙切齿,一向温和的老狐狸终于忍不住的露出了狰狞,这种不必再有避讳的快感让他着实出了很大的一口恶气。这才是权利的滋味,没了镇王的存在,老温才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肆无忌惮的快感,其美妙程度远远超过了老温的想象。权利的滋味,权利的美妙,老温下意识的握了握手,得意的一笑显得有几分狰狞。
第584章逃出生天(上)
京城以北,出了京城地界的三河里官道上长长的一队车马快马加鞭的赶着路,车夫们一个个行色匆匆又时不时的朝后头张望着,个个面色严峻而又忐忑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赶路人。
三里河所谓的官道陡峭而又崎岖,一般的官兵都不屑走这种破路,而这队车马行进速度很快根本顾不了脚下的颠簸,一张张阴沉的脸上多少能感觉到几分的仓皇。
十多辆马车上有老有少明显是一大家子,车队的前后都有大批虎背熊腰的人马保护着,押运在最后的是一辆辆的板车,辆车上一个个大箱子十分的显眼,光从马匹疲惫的喘息就能判断出所运载的东西十分的沉重。
车队前后的壮汉尽管都是身着便装,但一个个都凶神恶煞比山贼有过之而无不及,光是那一个个紧拧的眉头就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一眼就能看出这批人马绝不是寻常的镖局,更不是那些普通的行商。
最中央的那辆马车上,一身便服的刘品阳眉头紧锁的拿着缰绳,见一路都没有追兵这才松了口大气,忍不住疑惑的问道:“王爷,属下始终想不明白,镇王肯帮我们剿灭外围的监视已是天大的恩情,为什么他还要冒险将我们送出京城。”
刘品阳的话有所收敛,镇王救容王是因为有旧交,但连他和起王一起救就让人感觉摸不着头脑了。毕竟镇王的态度明显是宁为臣不为逆,既然选择了出兵西北,为什么还要在这时候选择和老温做对,难道就不怕老温在粮草的后续上和他玩猫腻。
车内的容王有些木讷的沉吟着,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实权王爷没了往日的风采就犹如惊弓之鸟一样,看了多少让人感觉唏嘘心寒。
能逃出生天是他不敢奢望的事,毕竟镇王一走的话温迟良在京城就没任何的忌讳了,赵沁礼毕竟是皇家正统干什么都师出有名。再加上老温已经把持了朝政控制了京城大部分的兵马,在接连的打压下容王的党羽死伤惨重根本不可能有与他一争的实力,可以说那时候容王已经彻底死了心。
死也不能便宜温迟良,那时候容王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毕竟在京城那样森严的戒备下想跑是不可能的。京城内外都有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守,自己一人都在劫难逃,眼下能把家眷一起带走对他来说简直如梦如幻,容王直到现在都在怀疑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那一夜自己见镇王只为了叙旧而已,虽然说过要出逃但那也只是为了维护颜面,容王心里清楚老温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以他在京城的实力哪怕是鱼死网破的一拼都没用,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身加叛逆之名身首异处。
那一夜,或许也是想起了这段旧交,容王是有感而发并没其他的指望。告别镇王后他立刻派人知会起王与刘品阳,准备隔日镇王的大军一走不等老温动手他们就先动手,虽然是螳臂挡车但只要反客为主就能让老温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一夜容王连人马的调集都准备好了,谁知就在那时候一个陌生的人来了,他自称姓马是杨家府的麾下。容王很是疑惑,自己和镇王相交许久,从没听过镇王府有个姓马的的幕僚。
容王自知已是穷途末路,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接近了这位谈吐不凡的来客,惊讶中半信半疑的听从了他的安排。
容王纯粹这是破罐子破摔,而对于他的决定起王和刘品阳都反对,万一这个姓马的是老温派来的话那岂不是设个陷阱让他们钻。容王倒是有魄力,如果是陷阱最后还是一场恶战,所以他倒是无动于衷想看看这姓马的到底要干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容王是感激不已又如做梦般难以置信,那两日双极旗准备出征西北了,双极旗军马的调动的大背景下进出九门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守门禁军当然不敢盘查,在那种严酷的形势下双极旗没人敢管,容王顺利的带着自己的人身着双极旗的军服混进了其中出了城。
那个姓马的简直就是救星,而且出逃前镇王出手剿灭了皇家在外围监视的人马,不只是他容王得以全身而退。连起王和刘品阳也在他的营救范围之内,容王顿时是震惊不已,镇王此举简直是在光明正大的与温迟良为敌。
当下容起二王收拾着所有的细软,一伙众人都化装成双极旗的士兵出了城,混在军队中的他们当远远的看着皇家的十里相送时都是百感交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逃出生天,更没想到在这最为难的时候镇王会出手相救。
双极旗浩浩荡荡的出征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牵住了老温所有的精力,那时候他暂时没办法关注容起二王的动静。
双极旗出了京城的地界时尾随监视的人马才撤回大半,送走了镇王后老温长出了一口气之余也难免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把精力全放在双极旗身上的时候,镇王已经派人干掉了他的耳目,让容起二王顺利的混在双极旗的军马中遛走。
那时候容起二王和刘品阳众人才有机会悄悄的从行军的队伍里遛走。要知道他们都是拖家带口又收拾了大多的金银细软行动很是不便,而且按照容王的计划还得饶一大圈到东北去,没车马的话是寸步难行。
行军休整的那个夜晚,镇王命人送来了足够的车马干粮,他并没有露面只是捎来了一句话:杨术始终为人之臣,与王兄十多年的交情尽于此地,他日若有相见之时杨术绝不留情面。
这话虽然说得冷酷无情,但容王一行还是感激涕零,毕竟在龌龊的京城里落井下石者比比皆是但雪中送碳者却寥寥无几,连父子兄弟都可以拔戈相向的皇家就更不用说了,所以镇王的救命之恩让所有人都动容了。
时间紧迫也没法罗嗦道谢,容王和刘品阳商议了一下立刻动了身。
大队人马趁着黑夜绕着京城外围走了大半圈,毕竟双极旗所去的是西北,而他们最终要去的却是东北所以不得不改变方向,而此行还必须绕一个大圈避躲避京城周边的势力,所以行动很是缓慢直到现在还没走远。这一切发生得恍惚如梦,车轱辘颠簸了一下容王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叹息道:“我也没想到啊,在那万劫不复的地步肯出手相救的是镇王,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585章逃出生天(下)
听到他的困惑,后头的那驾马车里起王皱着眉头忍不住出了声:“王兄,你说这个镇王到底想干什么。忠于朝廷出战西北,现在却又帮我们逃出京城,他杨家到底是什么态度,为什么做起事来让人感觉云里雾里揣摩不透。”
“为兄也不知道啊。”容王叹了口大气,他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镇王是意欲何为。
顾念旧情出手相救,似乎这感人的说法是唯一的理由。可容王到底是身处朝堂旋涡中的皇子,对于阴谋诡计和人性的本恶他比谁都清楚,所以这个理由在他看来似乎不太真实,可除此之外他真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可以解释镇王的营救。
可事实上除了有旧交以外,镇王和容王都代表了各自的势力,在利益和权势的诱惑下发生过的摩擦也是不少。尽管这些摩擦从没摆上台面,但其激烈的程度也注定了二人间难免会有决裂的那一天。
站在理智的角度来说,镇王此举是不必要的,在这种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不落井下石都算是个正人君子。而要他出手相救的话那简直是痴心妄想,事实是这种妄想还真的发生了,发生得让容王直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虎落平阳的容王即使感激他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回报,此举还可能惹祸上身不说,更在出征的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