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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还香吧!”杨存转头一看,心里顿时有点痒了。此时的高怜心,一觉过后感觉面色红润如三月的桃花般,虽然是素面朝天未有半点的粉黛,但却显得更是安静迷人!那种说不出的清新和粉嫩,与那绝色的妩媚相比更是添色几分,让杨存心里微微的颤了一下。
“恩,睡过头了!”高怜心羞涩的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张妈妈呢?”杨存关切的问了一下,心神一个恍惚,朝屋里却是看不见刘奶奶的身影!
“她还在床上静卧着!”高怜心满面欣喜的说:“奶奶昨晚帮她推拿针灸了一下,早上起来给她服了些药嘱咐她今日不可起身!妈妈今天的气色好多了,也不怎么咳嗽,奶奶的医术真灵呀。”
“哦,刘奶奶呢?”龙池心思全在高深莫测的刘奶奶身上,也没空去关心对他来说是陌生人的张妈妈。
“一早就说出去散一下步采点草药!”高怜心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二人,好奇的问道:“她一早就出门了,你们没看到她么?”
“哦,应该是我们睡得晚了些吧,奶奶出门早没见着!”杨存赶忙的对付了一句,只是回过神来和龙池对望一眼,两人心里更是困惑重重!明明就看见刘奶奶朝屋后走去,屋后就是哪都去不了的悬崖地,她怎么会不见的。
“哦,公爷,那我先去洗一下衣物了!”高怜心也没多想,睡了一夜她似乎精神很足,完全没半点舟车劳顿的迹象!殷勤的搬来车上和昨夜换洗的衣服去淘弄起来,虽曾是大户千金,但却没半点娇奢之气,倒也是难得。
“走,看看去!”高怜心一走,龙池已经按耐不住好奇了,马上就转身朝屋后走去。杨存也赶紧站起身,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屋子后边,依旧是那一片普通的药田,眼前的悬崖没半分的改变!即使日近中午,但依旧有潮湿的雾气在隐隐的缭绕着,不过这时谁有没心情欣赏这烟雾缭绕的美景!龙池和杨存仔细的查找了几乎是每一个的角落,翻动了每一块石头,甚至都扒了扒土看看有没有密道,可找了半天依旧没半点的头绪。
“到底哪去了?”龙池一脸的郁闷,反复在悬崖边走了半天!就差跳下去看看这悬崖是不是真的,不过估计一看那深不见底的山谷,不想寻死的人也不会有那个勇气。
“奇怪,她应该一直没出去才对啊!”杨存也是困惑不已,二人一早上就坐在门前!刘奶奶根本没出过门,可现在里里外外的都找不到人,这院子就那么点屁大的地方,不可能是凭空人间蒸发了吧。
“哪去了啊,不可能消失啊!”龙池更是脑子晕晕的,甚至已经趴到了地上像警犬一样四处闻着,尽是困惑的说:“有味道啊,刘奶奶的味道有经过这,还满新的!可她哪去了,还有那些猴子不是也到了屋后了么,它们怎么也不见了。”
“鬼知道……”杨存看着他无语了,这家伙,上辈子绝对是狗投胎。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杨存和龙池都是瞪大了眼睛在后院寻找着,几乎翻得泥土里的蚯蚓是公是母都了然于胸,却也是没半点收获!别说是猴王和刘奶奶的踪迹了,就连半根猴毛都没找到!直到日落黄昏的时候,突然前院响起了一阵的马蹄声!尽管心有不甘,但杨存还是先到了前院!这慌山野岭的,怎么还有人上门了?
门口,一辆模样普通的马车规矩的停着!车夫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的是上好的苏制丝绸!虽然衣着华贵,但却是面色消瘦略显慌张!此时他已经狼狈的下了马车,正站在了高怜心的面前,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有些急促的问道:“这位姑娘,请问老师在么?”
“您是?找奶奶有什么事?”高怜心也是款款的道了一福,闻了一下空气里刺鼻的药味,语气难免有几分的疑惑。
“在下时敬天,乃刘老辈座下的挂名弟子!”名为时敬天的男子虽然惊艳于高怜心的美貌,不过一听高怜心唤刘奶奶为奶奶!脸色顿时是一肃,毕恭毕敬的说:“弟子有急事求见恩师,不知老师是否在家!”
“怎么了?”杨存疑惑的走上前来。
“找奶奶的!”高怜心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把时敬天迎进了院内,奉上茶水后摇着头说:“奶奶现在在散心呢,出去了一天,也没说晚上回不回来。”
“啊!老师没在呢?”时敬天顿时是惊恐不安,似乎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还没坐稳一听屁股顿时是被火烧了一样,立刻就跳了起来。
“什么事啊?”杨存突然有种被忽视的感觉,心里顿觉不爽。
“啊,对不起了公子,在下有点愚钝了。”时敬天仿佛这时才察觉到杨存的存在,赶忙道歉了一下。
“刘奶奶还没回来,要不您先小坐片刻吧!”杨存看他似乎很着急,并不是故意要忽视自己的,这火气也就消了一大半了。不过自己这么一大活人站这,他居然视而不见,什么事急成这样啊?
“坐不得呀!”时敬天苦着个脸,就差没落泪了,六神无主的说:“眼下杭州城内可是出了大事了,要是老师不出手的话,我们这些当弟子的可真是丢尽了她老人家的颜面呀。”
“什么味道?”这时,龙池突然慢幽幽的走了过来,动着鼻子闻了闻,疑惑的看了时敬天一眼,有些不爽的问:“搞什么呀,鹤顶红,断肠草,毒箭木,谁在这里熬煮这些毒物,也不怕熏着人。”
第86章药尸含毒(上)
“这,这位兄台是?”时敬天顿时眼前一亮,并不因龙池怪异的打扮而轻视,马上礼貌的问了一声。
“这家伙谁呀?”龙池可不希望接触陌生人,马上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这……”高怜心还没等说话呢,杨存马上挥手制止了她,笑咪咪的朝那着急忙慌的时敬天说:“这位是龙公子,一直是云游四方的奇人!论起来可说是奶奶的第一位弟子,也是她的关门弟子!”
“呀!”时敬天一听,又看眼前的龙池虽然脸上有着图纹很是诡异,但却身姿挺拔相貌堂堂,也不知是不是惊慌过土了,竟然连半点怀疑的想法都没有!赶忙的扶着褂子双膝跪地,猛的朝龙池磕了个头行了个大礼,恭敬的说:“不才时敬天,参见大师兄。”
“不是,你……”龙池的话还没等说话,杨存立刻是狠狠的一眼瞪了过去!龙池虽然不知道杨存为什么要撒这个谎,但还是硬生生的把话给咽了回去。
高怜心在旁疑惑不已,不过也当是杨存一时嬉戏之举!只是这师门长幼有分,似乎不是该嬉戏的话题吧。杨存倒也不解释,给了她温柔的一笑!高怜心顿时娇羞的低下头来,本着女儿家的矜持,心里也有小小的怯喜,似乎这是两人间的小秘密一般有趣,所以也不开口揭穿。
“好了,你找老师到底什么事?”龙池这家伙拿起架子倒也似模似样,刚才还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会当真摆上了大师兄的架子了。
杨存顿时鄙视的瞪了他一眼,高怜心还真是猜对了!杨存就是一时无聊起的玩兴,倒也不是说刻意想戏弄这时敬天,纯粹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是这样的,弟子的家人身中剧毒,烦请师兄料看!”时敬天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的跑到马车上,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混身包裹着黑布的小孩子走了过来。
“先进侧屋吧!”高怜心一看也不敢怠慢,赶忙的将一行人引起了侧屋。
侧屋内,除了一张竹床外没其他的东西!时敬天颤抖着将那小孩放于床上,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孩子身上一层层的黑布,每一层的黑布上都涂抹着一些散发异味的药物,已经熬至了腐烂!不过那药味捂了那么久却是特别的冲人,别的不说,光是第一层布上散发的臭味,就恶心得差点让人晕厥过去了。
布被一层层的揭开了,只见布里包裹的是一个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此时男孩的呼吸很是微弱,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度了!孩子本该稚嫩的身体上涂满了各种毒物熬出来的药浆,隐隐可见的一些裸露的肌肤,那原本该白皙细嫩的肌肤却变成了紫黑的一片!如果不是身中剧毒,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可怕的异像。
“这孩子,怎么回事?”龙池表情有点错愕,也有点惊讶。上前查看了一下孩子无神的瞳孔,更是让他的面色一时有些肃穆。
“您是不知道呀,这孩子,造孽呀!”时敬天说话的时候,脸色一片的苍白,仿佛是想起了地狱般的场景!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衣摆,隐隐可见已有不少的冷汗在他额头上流下了。
原来近两日,原本歌舞升平的杭州城内突然出现了妖孽了!每缝半夜,接二连三的有孤独的路人遇袭!每每都是死状凄惨,混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肉就似被野兽啃食一般!城内的百姓顿时沸腾了,纷纷传闻是出了什么吃肉喝脑的僵尸。官府虽然夜夜宵禁,但却没半点的成效,甚至不少的捕快都莫名其妙的丧命,死状也是如出一辙的恐怖。
这一下,百姓们就惶恐了!纷纷的带着家眷们逃离,躲避着这不知道哪来的祸事!而就在昨夜,时敬天的岳父家也出事了!原本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地头蛇,陈家镖局居然也进了这异物!当时年幼的外甥被异物抓住了,好在家里的武师们誓死如归,顶住了恐惧将那可怕的异物斩碎,才救下了被吓晕过去的小主人。
这陈家可算是树大根深,家里陈庆雷老爷子就是杭州乃至是浙江上的一霸!家里田产家业数不胜数,除了这家镖局外还有不少的营生!老爷子年轻时可是武状元出身,门下光记名的弟子就二万有余!当时虽然杭州城内一片混乱,但谁也想不到有老爷子坐镇的陈府,竟然也会遭此不幸之事。
老爷子妻妾众多,不过连生九女后在近五十的高龄才得此一幼子。古人重视香火相传,其宠爱之度可想一二!而时敬天的妻子是老爷子的第六女,与这幼子乃是同母所生!论起来这还是他亲小舅子,出了这事这能不着急么!
老爷子虽然家产万惯却为人豁达,不管什么门户之对也没半点迂腐的思想,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