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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
陈宝宝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怒容满面的喝问道。因为生气的缘故,脸涨得更红了,就差滴出血了。
夏大少没事人一般端着那杯茶,悠然自得地喝了几口,这才想到对面的美女在几秒钟前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技术含量的问题,思忖了一下后简洁答道:“客人。”
陈宝宝这时候才得以细细观察夺去自己“贞洁”的罪魁祸首,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个头不高,和自己差不太多,清秀地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是有着一点小帅气的,相较而言,这少年与自己常见的那帮书生属于完全不同的类型,单从外表来看,实难想到他刚才会有那种举动。
“你是夏公子?”由对方回答提醒,陈宝宝猛然想到今天的相会,不可思议地望着对面的少年,疑声问道。早就听过京师定国公独子的“匪名”,尽管梅姨之前和她说过,夏公子长得很帅,眉清目秀,但是在她看来,那不过是梅姨为使自己同意相会的刻意粉饰,她内心中一直认为那位花花公子是个骄横跋扈,五大三粗的壮汉,从没和对面这个清秀少年的形象联系起来过,而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她又不得不去联系。
这个开场,夏公子很满意。
陈宝宝显然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忘记了刚才那一爪子,这正是夏大少想要的结果。同样的手法,宝宝姐是第六个被夏宇偷袭成功又忘记被偷袭的女人,可谓屡试不爽。这时候,夏大少也不再卖关子,再要打哑谜,恐怕那个女人要喊保安进来了——保安,和公务员一样,亦是夏公子创造出的新词汇,取保护安全之意,即保镖。
“本人夏宇,应邀前来。”
果然是他。陈宝宝气消了一半,并不是原谅了那位夏公子的肆意妄为,而是因为这一个多月,梅姨说了太多关于夏家公子的事,定国公的尊号即使放到京师也是叫得响的,就算她看不上这种借着父辈地位四处招摇的花花公子,也要留着一丝情面,毕竟夏家不同于一般的达官显贵,就算不去巴结,也不可轻易得罪。
夏宇本以为自己报出名号之后,陈宝宝态度会有所改变,这么美的女子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虽不能说阅女无数,但这半年却也见识不少女人,无论是温柔型,泼辣型还是腼腆型,在听过他是夏家公子后,总要有所表示,矜持一点儿的会说上几句恭维话,豪放一点儿的则是主动献身。
然而,这位宝宝姐既不属于矜持型的,也不属于豪放型的,她是沉默型的。
在听过夏宇自报家门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转身轻轻关上了屋门,继而缓步到了距离夏大少很远的一张椅子前,慢慢坐下,不再言语。
这让夏大少有点下不来台。他泡妞虽只是装装样子,但久而久之也是培养出了一点兴趣,只是平日里泡妞太容易了,很多女人听到他的名字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实质性内容,让他时常抱怨没有挑战,故而这兴趣也就维持在那一点的范围内,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对她爱答不理的女人,而且拥有着非同凡响值得追求的容貌,一时间,久违的兴趣被提到极致,不要怀疑,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贱。
拉上一把椅子,夏大少凑到了陈宝宝身边,然后一本正经地坐下来,瞥了眼屋内的摆设——古琴,围棋,笔墨纸砚,不禁暗暗咂舌,这里面没有一样他喜欢的,看来想找一个共同话题还真有些难度。在崇尚武力的楼兰大陆,竟然有女人喜欢吟诗弄画的白面书生,实属异类。
陈宝宝见过很多男人,但难缠的角色却是极少,故而对付夏宇这种人她没有多少经验,闻着铺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心中很不自在。忙起身,到了夏宇刚才所在的那张桌子,拿起茶壶,倒上一杯茶,回来递到夏大少手中,轻声道:“夏公子,请喝茶。”随即闪到了窗边,谁能保证这位夏公子不会再来一次刚才进门时的偷袭?还是躲远一些安全。
夏大少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举个例子,他当面叫左放为老师,背后称其为死老头,所以在明知宝宝姐不想靠近自己的情况下,他不会穷追猛打,细细品着美女地上的茶,茶碗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特殊的香气,也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陈宝宝就在窗边站着,时刻提防夏大少冲上来。只是没料到夏大少安静了许多,很久都没有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品茶。
陈宝宝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看来这一晚上都会相安无事了,这样也好,心中对于那位夏公子的评价不禁又好了几分,大概进门时,他只是出于小孩子的胡闹吧?宝宝姐这样为夏大少解释着。无聊之际,转头透过打开的窗户看了眼外面的夜景,只是一看之下,却被对面茶楼上的一人吸引住了,一时竟走了神。
而本来老神喝茶的夏大公子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她的身后,越过她的肩膀,顺着她的目光朝对面望去,半晌,才露出个暧昧的微笑,“原来宝宝小姐也喜欢美女……”
第七章防狼武器
陈宝宝被吓了一跳,扭回头正好撞见夏大少的暧昧眼神,忙侧身绕开,平静了一下心情反驳道:“夏公子,你在胡说什么?”
夏宇却仿似没有听到一样,取代了陈宝宝原来的位置,趴在窗边,全神贯注地望着对面。因为那里有一个容貌不下于陈宝宝的美女,正若有所思地喝着茶,由于光线和角度的问题,仅能到那女子的侧脸,而且不甚清楚。但就是这张不甚清楚的侧脸便足以迷倒无数男人,当然也包括一些有着特殊爱好的女人。
“宝宝小姐的品味确实不错。”直至对面茶楼的女人结账走人,夏宇才把目光转回到今晚的女主角身上,“如果你真想认识那位美女的话,我可以派人去调查,相信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有消息。”
自打出生起,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她的性取向,宝宝姐现在有些郁闷,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太过专注了,不过这也不致于让夏大少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不禁咬了咬嘴唇,轻声反击道:“我看是夏公子想认识人家吧?如果您真想认识的话,现在下楼还不晚,时间不早了,我正好要休息。”
愿望往往是十分美好的,但实现起来往往又困难重重。
夏大少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况且他对于良家妇女并没有太大兴趣。不要误会,并不是夏公子的爱好异常,而是因为他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良知”。做花花公子本不是他的志向,只是借着这样一个身份掩饰自己的不同,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哪个女人有真正发展,在这种情况下,去欺骗良家女孩确有些过意不去。故而,像刚才茶楼上那样的女孩是只能远观的。
至于可以亵玩的就数涵丽轩中这些女人了,比如近在眼前的陈宝宝。
夏宇从来没想过在青楼妓院中还有着贞洁烈妇,妓女表现如贞洁烈妇的目的无非是提高价码,而他是一个从不划价的人。
随手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轻轻放到桌子上,然后一一摆开,四十张,每张一百两,在楼兰大陆上的妓院中,四千两银子一晚的女人绝无仅有,陈宝宝是第一个。相信在此之前也从未有人出过这个价格。
能够如此潇洒地抛出足以让一个小康之家生活几辈子的银票,最要感谢的便是那位最最疼爱儿子的母亲。夏宇在得知自己属于黑眸异族时,曾想过一走了之,找个深山无人之处,独自度过余生。但是,身为南兆公主的母亲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对他的不放弃,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失踪对母亲将是巨大的打击。
陈宝宝对夏大少的评价刚刚有所改观,便又被这叠银票给打压下来,在她面前显露钱财,试图以此征服她的男人有很多,对于这样的男人,她通常的做法就是慢慢行至门边,轻轻的打开门,然后温柔无比地说一句:“请你出去。”
不过,陈宝宝今天没有那样做。认真地凝望着那张仍显稚嫩的面庞,愈发觉得夏宇的外表与行为并不相配。大概是因为家世的原因,夏宇承受了太多宠爱,以致于行为放纵,而其本性应该并非如此。
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陈宝宝决定在免费给予夏大少一次精神洗礼。
“你今年多大?”
“十六。”
“十六就来妓院,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是几岁来这里的?”
“十五……”
“不谈这个话题,我觉得一个男人,特别是你这种年纪的少年,应该学着去做些正事,而不是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
“你真的这样认为?”
“是的。”
“那你们怎么生活?”
“……”
“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你拿那些银票出来,是在侮辱我!”
“难道你希望是免费的?”
“……”
半个时辰后。
“宝宝姐,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不要叫我姐,你是我哥。”
“那宝妹妹,洗洗睡吧!”
陈宝宝彻底崩溃。她本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把夏宇说得无地自容,然后羞愧离去,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去,自己一点便宜没有占到,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正色道:“夏公子,你真打算在这里过夜?”
“当然,要不然排两个月队再大老远跑到这里干什么?”夏宇翘着二郎腿,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茶,这会儿确是耗费了不少口舌,嘴里干得很。
陈宝宝点点头,“好,那我去隔壁睡。你也歇息吧。”随即打了个呵欠,准备起身离去。
夏宇一下跳起来,拦住了陈宝宝的去路,“不行,想我夏家大少爷,到了涵丽轩竟然一个人睡,别人会怎么看我?还不英明扫地。”
“那好,你睡床上,我打地铺。”经过刚才一役,陈宝宝确也没有信心再与夏大少争辩,而且要嫖客独睡一屋,确也不合规矩,遂作出了些许让步。
“不行。”很明显,这种程度的让步并不能使“贪得无厌”夏家大少满意,故而一口回绝道。
陈宝宝没料到夏宇年纪不大却懂得怜香惜玉,看来京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