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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不是凡品,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就如同一套茶具,竟是由一种叫做‘凝露玉’的材质制作。刑天曾听五师兄墨长云说过,凝露玉千金不换,若是拿来制作茶具,每日清晨茶杯中都会自行凝结一杯露水,用此水冲泡茶叶,那才是真正的品茶享受。
将那套茶具取出来,刑天仔细端详,暗道果然是好东西。
而转念一想,刑天却是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刑远山便是十分爱喝茶,只是因为家穷,根本没喝过什么好茶,更别提有什么好茶具了。家中那套茶具早就破旧,也不知用了多久。
想到父亲刑远山,刑天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离家一年多,也不知道父亲过得怎么样?”刑天脑中想着往事,想着为自己日夜操劳的父亲,却是涌出一个念头。
回家看看!
对,回家看看,想到这里,刑天是再也坐不住了。
知道父亲爱喝茶,刑天却是打算买一些好茶回去孝敬,当然那套‘凝露玉’制成的茶具也便一并送给父亲。
这段日子听雨老师不在,刑天正好可以回家去住几天,而且如今自己地位既然不同,手里也有些钱财,回去交给父亲修缮瓦厂,甚至是直接让父亲不再操劳专心养老都足够了。
有了想法行动便快,刑天很快收拾妥当,随后也不和别人打招呼,却是直接去骑了自己的金翅雕,随后一飞冲天,离开了卦山。
沿路刑天看到一处颇大的城镇,却是在城外落下,随后进城直奔一家颇大的商行,直接买了最好的茶叶。
买了茶继续赶路,这时候刑天是一刻都不想耽搁,好在金翅雕速度极快,只是半天不到,刑天便看到了乌门镇。
一下子刑天想起一年前在乌门镇那场武试的事情,虽然只是过了一年,但却仿佛隔了很久。或许是心境不同,又或者是刑天这一年来所经历的事情太多。
在乌门镇上空刑天并未做逗留,而是直接向瓦金村飞去。
而在乌门镇中,也有一些习武之人,其中不乏修炼到调息境的武者,此刻他们感受到一股气息,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黑点远去。
“那那是妖兽,乖乖,这里怎么会有妖兽?”一个武者吃惊说道,的确在人类居住的城镇,一般情况下绝对不可能看到妖兽。
“我看,除非是有人驯服妖兽,把妖兽当成了坐骑,便可日行千里!”另外一个见识颇广的武者解释道。
“降服妖兽?我听说最弱的妖兽都有开穴境的修为,想要驯服妖兽,那得有多高的修为?莫非,那是一位修到刚柔境的宗师级前辈?”
“那有什么不可能,天下之大,高手如云,看到那刚柔境前辈可驭兽而行,是不是非常潇洒自在?你们若是好好练武,总有一天也能成为那样的大人物,好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练功!”
又是半个时辰,刑天已经看到了瓦金村。因为怕金翅雕吓到村子里的人,刑天隔了很远便让金翅雕””落下,然后让它在村子周围盘旋驻留,而刑天自己则是徒步走向村子。
越是接近,刑天心中越是激动。
村子中依旧是那个样子,村口的老树,老树一旁的小河,石桥,以及在石桥下河中洗着衣物的村民。
那些村民明显看到了刑天,却是一个个愣在那里。
此番刑天穿着的是那件从白叶身上拔下的白色长袍,极其的飘逸,配合刑天此时的气质,简直如同神仙下凡,也难怪会被那些村民看傻眼。
刑天倒是颇为热情,走上前去打招呼,这些村民他可都认识,有很多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邻居。
起初村民还有些不明所以,等到仔细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才认出刑天来。
“哎呀,这不是老刑头家的儿子吗?刑天,你是刑天?”
“这老刑天头家儿子不是外出学武了吗,怎么回来了?”
“是啊,我还听人说,这刑天是自己跑到那卦山派跪了三天三夜人家可怜他才收了他,只是他不在那卦山派勤修武学,竟然是跑了回来,该不会是被人家逐出门派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有一个人却是冷声说道,透着一丝鄙夷的神态。这人刑天也知道,和许江家算是沾着一些亲,平日里对自己和父亲就是冷嘲热讽,没想到一年多没见,还是这般摸样。
不过刑天断定对方不知道许江如今在卦山混的极惨,自从他表哥楚英杰死后,许江便失去了一切的便利条件,再加上后来余通海被逐出门派,许江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而许家定然不知这情况,还以为许江在卦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他家这么一个破亲戚也是如此的势利,人品低劣。
第一百一十二章许家宴席
这种事若是放到以前或许刑天还会和对方争论几句,不过现在,刑天却是没这心思。武者除了练武练气,最重要的是要练心境。
心境若不强,修为也不可能提升,而且武学修为越高,武者心境也就越高,那出言讽刺的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妇而已,在现在的刑天来看,和蝼蚁无疑,刑天又怎么会和对方争论。
此刻刑天淡淡一笑,却是对着一个平日里比较和善的几个村妇问道:“赵大娘,我外出武学,奂未归家,这次就是回来看看,我父亲还好吧?”
说到底,父亲在瓦金村中还要生活,那就少不了乡亲邻居之间的帮衬,而实际上瓦金村里大部分村民还是比较淳朴的。
那位赵大娘一听,也是爽朗一笑道:“好,好,你父亲好着呢,早上我还看到他去瓦场上工,不过听说瓦场的活儿也不好做了,因为许家的关系,你父亲原本几个老主顾也不来收瓦了。”
刑天一听,却是心中一酸,瓦场生意不好可以想象这一年来父亲过的肯定很贫苦。
这个时候,那和许家沾亲的中年村妇却是嚷嚷道:“赵家姐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好像他刑家是被许家挤兑的一样,现在整个瓦金村的瓦片生意还是许家第一,人家早想买下刑家那破瓦场,只是刑家把那瓦场当今宝,不肯卖罢了,这可怨不得别人!”
那村妇平日里仗着和许家的亲戚关系,为人尖酸刻薄,却是极讨人厌。
刑天眉头一皱,却是回头看了那村妇一眼。
如今刑天可不是往日的乡野少年眼睛一瞪,那村妇便感觉一股气势迎面而来就像是被人用冷水从头浇下一样原本还要说出的讥讽之言也不自觉的咽了回去。
“我刑家的瓦场不会卖,而且必然会盖过许家!”刑天淡淡说道,随后对那赵大娘打个招呼,却是飘然而去,向村中走去。
村子里依旧是那般格局,几个梳着羊角辫,穿着粗布衣裳,一脸鼻涕的小孩子在玩耍嬉闹。刑天直接向家中走去,说来也怪,刑天原本宁静如水的心境此刻却是有些波澜而去离家越近那种感觉越强。
直到看到那有些破落的围墙,漆面早已经掉光的老木门,刑天才知道,自己这是近家心怯。这个时候刑天却是突然明悟,无论自己修为多高,便是真的有朝一日成为向听雨老师那般的人物,甚至是云圣人那般的存在,在父母面前,依旧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长呼了一口气,刑天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中摆设和以前一样甚至刑天可以看到在小木桌上还有一副碗筷。而在这个时候,刑天听到门外有人走来的脚多声,如今刑天耳目灵敏对方距离还远,但刑天已经察觉到。
最重要的是,刑天对这脚步声很熟悉。
是父亲!
刑天心脏咚咚跳动,便是这么看着院门,过了片刻,果然见到一个老头迈步进院,正是刑天的父亲,刑远山。
父亲比一年前,又老了一些。
看到院中有人,刑远山也是一愣,尤其是乍一眼看去,那人衣着光鲜,气质不凡,还以为是哪位贵人走错了路,而便在此刻,却发现那人快走几步,竟然是一下跪在自己面前行了个大礼。
“父亲,孩儿不孝,这一年你受苦了!”
听着声音,看着越来越清晰的面孔,这不正是自己朝思夜想,日夜牵挂的儿子吗?
刑远山当即激动万分,只是父子之间不似母子,见面会哭泣流泪,刑远山只是重重的拍了拍刑天的肩膀,以及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泪水来表达心中的激动。
简陋的屋子里,刑远山执意弄了一些饭菜,说白了,也就是盐水煮豆,一些青菜,还有一只从村外河里捞的鱼。
粗茶淡饭,可是在刑天看来,这些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小天,你赶路回来定是饿了,快吃些东西,呵呵,我是不知你要回来,不然就去村中张屠户家里买些肉来,我可是记得你最爱吃的就是我做的酱蒸肉!”刑远山笑着,虽然脸上的皱纹如条条沟壑。
刑天二话不说,直接吃光了一碗饭。只是看着父亲头上多了很多的白发,却是心如刀割。
吃了饭,刑天却是和刑远山聊天,自然是将自己这一年多的经历讲述了出来,当然其中有些离奇经历刑天并没有说,却不是不想告诉父亲,只是因为有些事情已经不是父亲所能理解的了。
“那位曲恩公是仙逝了吗?哎,真是世事弄人,若非是他,刑天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人这一生,最难还的就是恩情,小天你可要记得这份恩情,这一辈子都不能忘!”刑远山听到曲冲身死却是长叹一声。
刑天自然是连连点头,这些事不需父亲说,他都会做到。
父子俩又是说了一会儿话,刑天却是想到了什么,却是急忙取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上好的茶叶,还有那一套‘凝露玉”制成的茶具。除此之外,刑天还取出了一大堆金银,最后更是取出了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了几枚丹药。
这丹药通体晶莹,散发着一阵阵怡人香气,只是闻上一闻,都仿佛可以让人神清气爽耳目清明。
“小天,你这是?”刑远山哪儿见过这些东西,却是一脸惊讶。他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那茶叶香气扑鼻不说,定是上品茶叶,而那茶具竟是全部由玉石雕琢,这东西刑远山别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尤其是刑天之后取出的金银,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