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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人同样都惧怕李照宏出事,因此不时对他大吵大闹,不让他寻花问柳。另外也为了自己以后打算,经常使出浑身解数怂恿他侵占公款。李照宏在她们的逼迫之下,萌生了期盼在可以为所欲为的女人身上寻求解放的自由。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他不再前往布满高永新眼线的夜总会,而专挑街上的流莺﹑或者在酒店寻找恩客的女人,尽情地渲泄蕴含不满的性欲。
经常被掏干精力的李照宏心有余而力不足,当然无法通过两位二奶的”验枪”,更惹得这两个女人醋劲大发,逼得他只好再流连于花丛,花钱寻求安静的慰藉,就这样恶性循环下去。他离不开这两个娇媚女人,在她们的逼迫下又渴望在外面获得自由的松懈,只好用侵占公款来塞住她们俩的嘴。
自从梁东漓知道高永新也从事洗钱的工作,揣想应该有银行的职员配合才行,不可能把所有的钱全交由地下钱庄洗钱。尤其高永新也大举走私合法货品,更需要银行内神通外鬼。因此请小文利用跟姐妹掏聊天的机会,暗中打听她们是否碰到银行人员的恩客。
这时的小文已经被王宗韦所包养,便一口答应下来。当李照宏再次于嫖海里尽情翻滚,尽展从A片里学到的怪异姿势,出手大方的变态银行经理就在鸡圈里传了开来。过没多久,小文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到这号变态人物,还有两名银行职员。
梁东漓经过调查之后,直觉李照宏有问题,一个银行经理的薪水不可能包养两位二奶,还买了三栋房子,笃定有问题。于是梁东漓就到别的城镇雇用两位经常在街上发送广告传单的年轻人,加以急训之后,派他们轮流跟踪李照宏下班之后的行迹,同时也拍下他的照片,打算再次栽赃。
只知道寻花问柳的李照宏,根本不晓得已经有两方的人马盯着他。
这晚,李照宏在一位醋劲最大的二奶过夜,一边看着A片﹑一边做爱。当他要求女人学着片中的高难度动作时,女人不悦地一脚把他踢开。也许赌气吧,不管李照宏怎样哀求,她就是不要模仿那些怪异的动作。李照宏气鼓鼓地穿上衣服,打算到外面找个能让他任意摆布的妓女,或者到另一个二奶家发泄性欲。
这下子把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同时也引来浓烈的嫉妒与气愤,张开双手挡在门前不让他出门。李照宏也火大了,狠狠掴了女人一巴掌,同时也摇醒了沉睡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骂﹑打﹑踢﹑咬﹑揍﹑掐﹑摔﹑抓﹑扯等全部出笼,两人边拉起嗓子咒骂﹑边打成一团。
最后女人拿起菜刀扬言要割腕自杀,李照宏一边抚慰疼痛难耐的伤口﹑一边骂着要死就到外面去死。女人气得挥刀扑向李照宏,他吓得赶紧跳了开来,但臂膀还是略微被刀划伤,他怒不可遏地夺下女人手中的刀,双手发疯似的紧紧扼住她的脖子。
经邻居报案而赶来的两位公安在门外听到惊喊声,直觉发生凶杀案了,急忙猛敲着门,大喊再不开门,就要破门而入了。
狂乱巨大的声响扰醒了被怒气冲昏头的李照宏,这才冉冉松开了手。女人慌地奋力挣脱他的束缚,就像逃命的袋鼠般窜到门边打开了门,大喊着他疯了!她原本要说出他要杀人,还是克制住激动的情绪,不敢脱口而出。
公安冲了进来,看到这对男女满身是殴打和抓咬的伤痕,直觉是夫妻吵架,不由地气呼呼对他们大骂一顿,骚民扰警!其中一位公安瞧见李照宏的手臂有刀伤,于是把他们俩全送到医院治疗,顺便做笔录。
李照宏瞧着自己浑身是伤,忍不住狠狠瞪了女人一眼,才搭上公安的便车前往医院。在车上两人的气虽然消了点,仍然不时唇枪舌剑,惹得公安再次破口大骂。
当他们要离去时,屋外早就聚集了十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和路人,也包括负责跟踪的男人。他随即打电话通知梁东漓这件事。梁东漓灵机一动,便叫他悄悄跟了过去,确定他们到那家医院,同时也请小文立刻到医院。
医院里,当公安询问李照宏手上的伤是怎样发生时,李照宏推说是自己在吵架时不小心划伤的,虽然公安不相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女人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整个人全都变了型,但还是走了过来,关心李照宏的伤势。不过,她依然露出鄙夷又气愤的眼神。
赶来医院的小文把一位护士拉到一旁,佯装自己怀了李照宏的孩子,但是他却死不认帐,因此拜托护士趁机偷拔李照宏的头发,或者打针之后把针头留给她,以后孩子生下来之后可以做DNA亲子鉴定,让这个负心汉无话可说。
护士早就知道这对男女在家里大打出手,认为一定是李照宏在外面有女人的缘故,而且又收了小文悄悄塞进口袋的钱,于是露出狡黠的笑容答应。这位护士好象要报复男人似的,不是偷拔头发或把沾有血液的针头给小文,而是直接抽血。
小文没想到这位护士竟然如此好心,喜孜孜地再塞了些钱给她,拜托她绝对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既然钱已经落袋,护士当然不愿给自己惹麻烦,随口就叫小文放心。
同时,高永新也接获李照宏跟二奶打架打到医院的消息,忍不住在家里大发雷霆。在妻子李雅娟的劝慰之下,他才按耐下性子,拜托有关人士,将这件事小事化无。
烧之卷 第二十章
在新办公室装潢期间,高永新找过梁东漓好几次,询问有关斯里兰卡和非洲的走私宝石管道。他推说跟叛军连络不易,而且等办公室装修好了再行动比较恰当。高永新以为他吃了一次闷亏之后,变得比以往更为小心谨慎,因此并不以为意。
实际上,梁东漓根本没这些管道,若要走私的话也是要利用假的宝石让高永新浮上台面,这也是梁东漓的最后一招。当他发现高永新在政界关系良好之后,直觉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使出这一招,不然除了无法揪出高永新之外,自己更可能会被反咬一口,身陷囹圄。
梁东漓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磨光了高永新的耐性,高永新可能会反过来怀疑他的真正目的为何。
就在他镇日苦思对策之际,靳泳涵却不时打电话逼问他有什么办法让林凌洗清冤屈,以及许家血案的调查进度。而且她把林凌被栽赃的事完全归疚于他,逼他不能为了要解决高永新,而牺牲林凌的清白。甚至下了最后通谍,如果他再不提出有效对策的话,她就要撒手不管,更甭说当做他和邢侦队之间的桥梁。
靳泳涵在香港对自己的狠招沾沾自喜。而梁东漓在A市气得破口大骂,直喊着警方比黑社会还不如,连一点基本道义都没有,只会落井下石,过河拆桥。
另外,小文也开始怀疑他们暗中究竟从事什么勾当,王宗韦常被她逼问的毫无招架之力,不时像梁东漓求助。而程健屏也借着来找王宗韦的机会,不时在屋里像幽灵般飘荡。虽然他警告过王宗韦好几次必须提防程健屏,但他都是表现出不在意的模样,甚至反问梁东漓不也是好几次利用程健屏吗?逼得他哑口无言。
小文跟程健屏好象串通好了似的,不时追问他们来A市的目的究竟为何?既不像侦办二奶案件的私家侦探,更不像是来A市考察的投资客,甚至戏谑他们应该是黑社会的份子才对。
在没有兄弟可以帮忙的情况下,梁东漓不能失去这两个可能会扯后腿的帮手,只好再编出一串理由来搪塞。而王宗韦则表现出不关他的事的模样,更让梁东漓火大,深感腹背受敌。
最令他担忧的是林绍夫。虽然他自认跟林绍夫已经套上交情,两人也挺有话聊,而且面对官场的明争暗斗,梁东漓也为他提供不少意见,毕竟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梁东漓的经验比他还丰富,只不过对象不一样而已。
但是林绍夫偶尔会用揶揄的语气问他考察了那么多地方,决定在那里投资了没?面对这个问题,梁东漓只能再找更多的理由来填补以前的漏洞。林绍夫是他的最后一张王牌,绝对不能破坏林绍夫对他的印象,更不能让林绍夫反目成仇。
如今,梁东漓宛如四面楚歌,周遭尽是铜墙铁壁,不知如何是好,更没有人能够帮他提供可行的意见。
最近A市发生一桩妓女横尸街头的案子,根据记者的推测死者可能是被嫖客杀害。严昭见梁东漓整天愁眉不展,突然想起这则版面不大的报导,建议利用李照宏的血液跟这件案子绑在一起,测知李照宏和高永新是否有关系,摆脱现今的困境。
梁东漓沉思了一天,决定要赌的话,就赌大的。他叫王宗韦根据偷拍李照宏的照片上的衣服,到商场买一件类似的外套。然后他把李照宏的鲜血滴在这件被抹去指纹的外套上面,再小心翼翼又彷佛急忙挥刀乱剪似的剪下沾有血迹的衣料。最后他叫王宗韦约程健屏和小文一起到省会旅游,趁机把装有衣料和一封打印出来的信寄到A市的邢侦队。
而他则利用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打电话给靳泳涵。
“我是”请”你想办法,”靳泳涵在请字加重语气,而且带着气愤的口吻。“而不是要你再陷阱林凌呀!”
“我是要他让恢复原职呀。如果没有他的话,我要怎么揪出高永新呢?”
“那你还叫我去求林绍夫!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们俩是死对头呀,林绍夫不趁火打劫让他免职才怪!”靳泳涵气鼓鼓地说。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是他们都称对方是驴子,林绍夫才不会相信林凌做出这档事,更会力保他出来。当然,我在林绍夫面前把这件事绕到高永新身上,林绍夫一定更相信林凌是被陷害。”
“真。。。 。。。的。。。 。。。吗?”靳泳涵相当不以为然,语气充满比陈年老醋还酸的味道。
“是你要我想办法的,现在我好不容易想出来了,你却又不愿意做,分明是要林凌死嘛!别忘了,日子拖的越久,林凌的案子就越容易被故意忘记。”他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