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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金星连忙上前应道:“今日值守南天门的乃是东胜天王与南海天王二人”
玉帝怒哼一声,就要着天兵天将前去捉拿二位天王问责,忽然灵霄宝殿外传来一声唱喏:“报——天道教三教主、地仙之祖、北阴大帝青莲大仙南天门外求见”
众仙官闻言顿时面色大变,在场诸位哪个不是被天道教弟子送上封神榜的,那燃灯、南极仙翁、云中子几位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杀到那南天门外,把个青莲道人五马分尸。
玉帝却是不管众仙官作何想法,口中高呼道:“摆驾南天门,众爱卿速速随我一起前去迎接”
且不说那灵霄宝殿内众仙官是何心思,单说那东胜魔帝敲得第六声之后,迟疑许久,又敲下一声,一旁的天兵天将俱都翻起白眼,无奈的望向这新任的上司,那灵珠子更是憋红了一张俊脸,哼哧哼哧的想笑又不敢笑,一旁灵犀子等人见他面容古怪,有心问个明白,但是如今是天道教三教主首次拜访天庭,却是容不得众人有所差池,个个憋了一肚子疑问,只等一会儿抽空再问问他。
秦元端坐在那龙辇之上,心中也是有几分不解,那东胜魔帝敲个钟为何如此磨磨唧唧,他又不是很懂,不敢当面露怯,一眼扫到灵珠子的怪异表情,顿时明白这其中有鬼,当下说道:“灵珠子,你且去帮东胜天王把那钟敲完,我看他敲的难受”
灵珠子闻言大喜,一步跳出,来到那东胜魔帝身旁,口中喝道:“你这天王却是不如前任利索,我家三教主乃是北阴大帝,道祖钦赐,与圣人同座,非是寻常人可比,你且再敲两下”
东胜魔帝本就有些犹豫不决,而今听了灵珠子所言,顿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手中重锤“咚咚”两下,立时又敲了两下。
九声钟响,那是圣人驾到,众仙官正在那灵霄宝殿摆下仪仗,随着玉帝前往那南天门,闻听这钟声竟然是一连九响,顿时面容怪异,那燃灯更是怒极:“东胜天王与南海天王大胆,竟然敢敲响九声大钟,那青莲道人不过一介凡仙,如何能与圣人同尊”
南极仙翁也是怒道:“玉帝,这事万万不能善了,否则我天庭威仪何在?”
玉帝闻听九声钟响也是一愣,再看群臣如此激愤,面上也有几分挂不住,不过那钟声已过,青莲道人的法驾马上就要进来,此时却是不能再想这些,当下连忙催着太白金星开路。
那秦元眼见钟声已过,当下就要下了龙辇,进入南天门,那灵珠子却是一蹦一跳的回到龙辇之前:“教主老爷莫要下来,这天庭是个有规矩的地方,你为道祖钦赐的北阴大帝,与玉帝同级,又是天道教三教主,与二位圣人同尊,理应玉帝来迎你,你若下了法驾,只会让那些个仙官儿看你笑话”
秦元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当下也不下那龙辇,只在上面闭目养神。
不多时,只听那南天门内响起一声仙乐,走出无数金衣金甲的天兵天将,依次排开,列出一个通道来。众天兵天将刚刚站定,那南天门内又是一阵仙乐走起,里面缓缓走出无数仙官,恶狠狠掌朝的天将,气昂昂护驾的仙卿。只见那八景鸾舆,九光宝盖;声奏玄歌妙乐,咏哦无量神章;散宝花,喷真香,下面有天妃悬掌扇,yu女捧仙巾,众星拱月一般,把个玉皇大帝送到首位。
那玉帝到得那南天门外,见得秦元龙辇,立时唱了个喏:“昊天见过青莲大仙”
秦元这才拿捏了架子,从那龙辇上下来:“北阴见过昊天上帝”
这一来一往却是有些门道在内,那玉帝只称青莲大仙,不唤秦元官阶正是要捧秦元,那秦元自称北阴,唤那玉帝官称,却是要来捧玉帝,二人既自谦又给足对方面子,却是官场上一个小勾当,秦元初始并不懂得这些道道,那灵珠子却是个机灵鬼,早早的就预先跟他讲了几句,让他不至于出丑,
二人各自见过礼,那玉帝甚是热情,把臂而谈,扯了秦元就要入那南天门说话,一旁燃灯与南极仙翁二人却是要给秦元个下马威,二人也不落玉帝面子,只把那南海魔帝与东胜魔帝二人骂:“南海天王东胜天王刚才你二人到底是谁敲得九响礼钟难道不知天庭威仪么?”
那南海魔帝与东胜魔帝只因出身魔教,与这天庭内的众仙官分作两派,平日本就受天阐教众仙官欺负,如今听得燃灯与南极仙翁呵斥,二人立时气不打一处来:“我二人忝为南天门门将,奉的是玉帝旨意,尊的是道祖封诰,这敲几声礼钟乃是我二人的职司,你二人一非监察司仙官,二非奉了玉帝旨意,三非我二人上司,你们二人管的是哪门子闲事?训斥我二人是凭的是谁的钧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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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仙官猖狂
话说那秦元依照诺言,要来这天庭拜会玉帝,到得那南天门外,守门的南海魔帝与东胜魔帝受了灵珠子蛊惑,把那迎宾礼钟敲了九响。这九响礼钟向来只有圣人能享,如今被那二位守门天王敲响九声,立时让那燃灯与南极仙翁得了落秦元面皮的机会,指桑骂槐的要把那南海魔帝与东胜魔帝二人骂。然而他们却不知,这魔教几位魔帝平日受他们欺负甚多,如今被他们当着玉帝的面责骂,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那燃灯二人本就有心闹事,闻听二位魔帝大骂,顿时怒道:“好你们两个看门狗,不知礼数竟然还敢拌嘴二郎神何在?速速拿下这两个混帐东西”
二魔帝闻言更是大怒,抽出兵刃就要与燃灯二人拼命。那旁玉帝面色一变,却又微微叹息,这天阐教本就是天高老子大,上了封神榜之后依然不改旧日脾性,如今在这外人面前竟然丝毫不给自己半分颜面,让他这个玉帝如何在外人面前抬起头来。
那秦元是个玲珑心思,一听那燃灯二人的话语,立时明白这二人是要削自己面子,如今见这玉帝模样,顿时明白这天庭之主如今恐怕日子也不好过,当下哈哈一笑,说道:“这不是燃灯道友与南极仙翁道友么?多日不见,不曾想竟然做了这天庭巡查使?贫道记得当日封神之时,你二人不过是镇守灵霄宝殿的二圣大元帅,难道这才几日功夫,就已升官了么?”
燃灯二人闻言大怒,这秦元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大元帅一职听起来好听,但是加上镇守灵霄宝殿六个字之后,那意思就是说二人必须时时刻刻的在那灵霄宝殿内值守,不得半分清闲,如今又被秦元揭了伤疤,更是让二人怒火中烧:“青莲道人,莫要猖狂我二人如今归玉帝掌管,管的是天庭的看门狗,与你没有半分干系”
秦元奇道:“你二人既然归玉帝掌管,为何擅自下令二郎神捉拿两位天王?那二位天王说的有理,你二人既不是他们上司又不是监察司仙官,在场众位更没有听到大天尊赐下钧旨,敢问你们二人到底凭仗的是什么?”
燃灯二人面色大变,平日他们本就对这玉帝有几分看不过眼,更仗着自己等人出身不凡,对玉帝没有半分的敬重之意,如今被秦元这外人当面说起,顿时尴尬万分。那玉帝见这青莲道人为自己仗义执言,心中欢喜,只觉往日的郁闷在这一刻尽数消散,这天阐教弟子比之之前的截教弟子还要可恨,之前的截教弟子虽说也是有几分不怎么听话,但是面上功夫还是做足,该办的事也办,而今这天阐教弟子入得天庭之后,似乎早已没了主次,像如今这般肆意调遣天兵天将捉拿异己之事更是时有发生。
秦元见二人说不上话来,又道:“莫不是你们还仗着自己是圣人弟子?”
众仙官齐齐色变,纷纷怒目而视,那秦元却是不住冷笑:“难道贫道说的有错?封神之事乃是道祖亲自示下,你们之位也是道祖封诰,那二位天王说的本就在理,你们奉的是玉帝旨意,尊的是道祖封诰。而今看看你们这副德行,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昔日的圣人子弟?”
燃灯喝道:“青莲道人,你莫要胡说,我们成为仙官,自然尽忠职守,何曾违背过玉帝旨意,今日这南海天王与东胜天王敲错礼钟,损了天庭威仪,正是该罚这是我天庭之事,与你这外人何干?”
秦元闻言更是大笑:“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贫道还真的是天庭中人”
众仙官闻言一愣,那旁灵珠子却是喝道:“我家教主早年得蒙玉帝恩赐,得封一品正神,此乃太白金星亲自传得圣旨,你们这群仙官口声声说那二位天王不知礼数,却不知真正不知礼数的正是你们这群糊涂仙?”
燃灯大惊,连忙看向太白金星,却见那太白金星摇头晃脑道:“天巫教在青丈山大开山门之时,正是本仙官亲自去宣读的圣旨,按礼,我们都要尊称青莲大仙为‘大人’”
众仙官这才想起那青莲道人还是地仙之祖,只是当初谁也不把他这个地仙之祖当回事,刻意忽略之下,竟然把这茬忘记。
玉帝连连颔首,不住为自己当初的英明决定暗自叫好,秦元见得玉帝模样,心知今日却是与玉帝结下善缘,当下拿眼一看灵珠子,那灵珠子立时大刺刺的喝道:“还不速速拜见地仙之祖”
燃灯等人面色难看至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却是众人万万不能忍受的,当初憋屈万分的入了封神榜,而今又要受这青莲道人欺负,众仙官本就有几分不爽,如今受这灵珠子一激,顿时冷笑连连,硬是没一个行礼见过地仙之祖。
南海魔帝等魔教之人却是机灵人,眼看如此场面,连忙走到秦元一边,躬身唱喏:“属下见过大人”
秦元本就不指望天阐教众弟子听话,与南海魔帝等人见过礼之后,忽然转身向玉帝施礼道:“贫道得蒙大天尊青睐,获赐地仙之祖殊荣,一直未能进得寸功,而今天庭群臣无礼,却是该罚,敢请大天尊赐下钧旨,让贫道代大天尊整顿朝纲”
玉帝大喜,连忙扶起秦元道:“青莲大仙乃是我天庭中流砥柱,又是道祖钦赐北阴大帝,这天庭却是该一振朝纲,大仙且去行事,朕自会为你做主”
秦元得了玉帝旨意,顿时嘿嘿一笑,转身望向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