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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竹提起粉拳就砸在秦殇胸前:“你个混蛋,难道你不知饱暖思淫欲么?你本身衣食无忧,又有大功德加身,那饥馑之灾如何会落到你头上,自然会是这红粉之灾了!”
秦殇愕然:“还有这说法?”
周竹彻底被他打败了:“我那些爱情小说你是白看了!”
秦殇这才醒起很多类似的片段竟然存在周竹收藏的那些爱情小说内,顿时嘿嘿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周竹气哼哼的一脚踢在他的身上,一指那弑神枪道:“你把这弑神枪送往地府,请孟婆帮你看住它,而后以秦岱无时无刻不在疯涨的功德来祭炼它,等到彻底炼化其内的禁制与杨眉大仙的元神印记之后,你再把它取回送给我,不然这宝贝我是绝对不会用的!”
秦殇连忙点头称是,又与周竹玩闹一番,把她哄开心了,这才把她送到那九级虫塔内玩耍,而后又赶奔地府,去处理那弑神枪之事。
且说秦元三灾六厄尽去,秦殇与秦岱处理完所有杂事之后,那钉头七箭书所花费的二十一日才刚刚过去十五日,那鬼谷子与白峰二人依然在那太阴宫外与秦元本尊以及嫦娥仙子对峙。
那鬼谷子近不得秦元身,只得小心防备他人来救,那嫦娥无法带秦元肉身离开,只能小心守护,那白峰更是一日三拜,不敢离开钉头七箭书半步,生怕那嫦娥趁机上前夺去那钉头七箭书。三人各有各的顾及,俱都不敢离开岗位半步,唯有那秦元的本尊被那白峰拜的不知天地时日,神魂不知所在。
这太阴宫本是嫦娥行宫,整个太阴星内外清净幽雅,平日无他人往来,其内冷清无比,本有吴刚大神看守,只是近些日子那太阳宫内缺人手,把他借调而去,还不曾回来,而嫦娥又不喜天兵天将打扰,因此这太阴宫内外也无天兵天将镇守,如今出了这等事,一连十几日竟是无一人发现这鬼谷子与白峰在太阴宫外摆下将台,那鬼谷子与白峰眼见时限将到,俱都兴奋无比,把那将台与秦元肉身看护的更加周密,丝毫不给嫦娥半分传出讯息的机会。
如此又过得四日,到得那第二十日时,那嫦娥已经疲惫不堪,转身看向那秦元,只见他面如金纸,竟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这嫦娥本是个刚烈之人,好不容易寻到一个真心待他的教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受害,悲从心来,顿时哭倒在秦元身旁:“教主,都是弟子不对,应该早早的告诉这白峰要暗算与你!”
那旁白峰闻言,顿时桀桀笑将起来:“小美人儿,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当时当日你又不知我是要对付这青莲道人,如此说,难道你早早就知道我的心意,与我心有灵犀?”
那嫦娥闻言大怒,厉声叱道:“白峰你这小人,当日在那蟠桃园外诋毁我家教主,当时我就明白你不是什么好人,只恨我还存着一丝念想,以为你仅仅只是妒忌而已,哪曾想你竟然真的因嫉生恨,悔不该早早把你的名号告诉我家教主,若是提前告诉与他,他必然知晓你的算计。”
白峰哈哈大笑道:“你真的是高看你家教主,当日他把我心爱的小师妹骗去他那天巫教,从那以后我就已经离了鬼谷,暗中加入魔教,一心寻找机会复仇,就连我那小师妹的百年之约都未曾亲眼去看,他与我不过一面之缘,如何会猜到我为了报仇竟然隐忍这么多年?”
嫦娥闻言大惊,这才知道这白峰为了报秦元夺爱之恨竟然可以隐忍这么多年,心思转动间,突然笑道:“白峰,别看我才入了天道教几天,那云黛的事却是早已耳闻,你一直以为是我家教主夺去那云黛,你可知这么多年来,那云黛与我家教主一直洁身自好,就连话都未曾说过几句,我听说那云黛内心早有所属,只知姓白,却不知名字是什么,难不成是你么?”
白峰闻言一愣,疾声问道:“是真的么?”
嫦娥道:“我骗你作甚,你若不信,可尽去青丈山询问,她这些年来一直在青丈山内修炼,连封神之战都未曾尽多大力,据教主身前童子说,为了此事,教主大发雷霆,命教内长老严加管教她,只是她一心修炼,只求修炼至大罗金仙之后才能回转鬼谷派。不过这些都是教内弟子闲话,我不甚爱听,若非那善财童子神火子在我身边一直念叨,恐怕我也不会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些内情!”
白峰大喜,不住的在那将台周遭走动,口中更是不住念叨:“云师妹果真是个奇女子,被骗去那么多年竟然还能守身如玉,更是不忘我这师兄,看来云师妹终究还是欢喜我的!”
嫦娥见他如此,立时明白自己的这一番话语起了作用,她本不善言谈,但是为了自家教主不得不如此,如今见这番话语奏效,立时准备打铁趁热:“我与教主来这太阴宫之前曾与那云黛见过一面,果然是个美人儿,就是本仙子也有几分自惭,只是我观她郁闷难解,仿佛有心事侵扰,也曾上前与她攀谈几句,你猜她说什么?”
白峰此时哪还记得自己的职责,闻言立时上前几步,疾声问道:“我师妹说什么?”
那旁鬼谷子却是已经看出这嫦娥的打算,连忙喝道:“白峰莫要信这贱人的谎话,她是在骗你的!”
嫦娥被他说破心思也不着恼,只是笑而不语,只拿眼去看那白峰,白峰果然上当,大声催促道:“快说,我师妹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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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鬼谷之谋
话说那秦殇得周竹相助,逃过红粉之灾,三灾六厄尽去,自此进军混元大罗金仙再无阻碍,只是三灾尽去,人劫依然扰人。那秦元本尊与嫦娥被鬼谷子以及白峰困在那太阴宫外二十日,秦元的本尊被那白峰一日三拜,几乎被拜的神消道散,丝毫聚不起精神来召唤救兵,嫦娥无法,只得扯谎骗那白峰,说云黛对他还有旧情。嫦娥虽不善言谈,但是女子天性善变,把那谎话说的九分真一份假,把个白峰哄得晕头转向。
这白峰对云黛满腔痴情,哪会怀疑,就连那鬼谷子的呵斥都不放在心上,连声催促嫦娥告诉他,那云黛到底有何话说给她听,嫦娥眼见有效,立时面色黯淡下来:“云黛妹子见我问她,也不曾有所隐瞒,只说自己离鬼谷许久,不曾有机会回转鬼谷看望一下师尊,更是担心自己一个失踪的师兄。看她那副模样,恐怕也是相思成病!”
白峰闻听此言,更是几分欢喜几分忧,口中不住喃喃自语:“云师妹!云师妹!师兄对不起你!”
那鬼谷子眼见这白峰不堪,顿时怒火上涌,朝嫦娥怒骂道:“你这贱人,亏你还是太阴元君,天庭正神,竟然拿这等谎话来骗我这徒孙!”
嫦娥却是委屈万分,低声啜泣道:“鬼谷子道友真是无理,我嫦娥在这天庭之中虽说无足轻重,却也是有贞名在外,谁人不知我对我夫君后羿痴心不变,如今见这白峰道友与我一般,是个痴情之人,怎会吝惜那点消息,何况这消息在整个天道教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鬼谷子明知她在扯谎,却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她,更何况这嫦娥的确贞名在外,三界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正思索如何揭破嫦娥谎话,那白峰听闻嫦娥话语,更是癫狂起来:“正是!正是!嫦娥仙子乃是三界有名的痴情女仙,她怎么会骗我!原来是我错怪了云师妹,错怪了青莲道人!”
嫦娥闻言大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可怜云黛妹子,在那青丈山内一直不能得偿所愿,也没个人去解救她,这男人啊,终究是靠不住!”
白峰被激,哪还按捺得住,顿时面红耳赤的蹦将起来:“谁说男人靠不住!我这就去那青丈山把我云师妹救出来!”
鬼谷子大急,连声呵斥道:“你个孽障,这等拙劣的谎话你都相信,你若是想去救你那师妹,待明日杀了这青莲道人之后再去也不迟!”
那白峰一听此话,也觉有理,只是那嫦娥却不给他半分机会思考:“有人说男人爱江山不爱美人,如今一看,果然不假!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果然只有我夫君后羿才做得到!”
那白峰是个醋坛子,如何受得了这等挑拨,立时拔了长剑就要奔下天界,慌得鬼谷子连忙上前去拦他,嫦娥大喜,连忙就要趁机上前去夺了那箭书,耳旁却突然传来一道细如丝的男子声音来:“天月莫急,静观其变!”
嫦娥闻听这声音,差点就蹦将起来,却原来这声音正是来自身后秦元的肉身,只是当她回头望去,那秦元的肉身依然面如金纸,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让她觉得那声音只是幻觉一般,然而以她如今的实力,如何还会出现幻觉,心知自家教主恐怕早已清醒,只是静等良机,一直未曾出手。
那嫦娥正自思索中,鬼谷子却是已经喝住白峰,只是那白峰如癫似狂,口中不住喊道:“我要去救我云师妹,我要去救我云师妹!”
鬼谷子连声呵斥道:“想去救她只要熬过明天即可,只要杀了这青莲道人,你去那青丈山更是无人可以拦你!速速去守护将台,若是前功尽弃,你莫说去救你那师妹,就是能否生离这太阴宫都是个未知之数!”
白峰被他一连呵斥数十句,终于有了几分清醒,此时却是已到了那第二十日第三次拜祭的时刻,白峰不敢耽搁时辰,只得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台前,书符念咒而发遣,只是他被嫦娥说动了心思,念咒施法不同之前,走了心神,正一拜下去,突见那将台之上的草人猛然一跳,唬得他连忙加大法力,然而任他如何施法,那草人却是愈跳愈猛,一旁的鬼谷子这才察觉钉头七箭书出了问题,慌忙来帮忙。
那嫦娥早已等待许久,眼见这等良机在前,哪还会不知趣,兜手把秦元的肉身抱在怀中,一步跨出,立时出现在那亿万里之外,再一步跨出,就已跨出那南天门,直奔那人界的青丈山而去,若说那嫦娥为何不使了原先天巫教镇教神碑所带的神通,逃入青莲洞天,却是那秦元早已把青莲洞天与天道教的弟子隔开联系,这嫦娥虽然受他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