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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破了的崔英道眼睛向上瞟着,缓缓叹了声,“喏,拿去。”
“哎呦,你很得意啊”,rachel嫌隙地朝着英道笑了声,“你一脸的僵硬是要怎么样?拿着铁饼的那叫‘掷铁饼者’(很有名的古希腊雕塑,**,表现成年男子的健美LUO体~),你提着菜刀也准备摆个pose?”
真是,以为拿着一把硕大无比的菜刀就可以有气场了?
气场也靠衣来装好不好。瞧瞧那脏得滴答水的围裙,再瞧瞧那拧在一起的五官。
哥哥,你是门外集市上杀猪的张屠夫吗?!!!
阿西,到处都能惹乱子啊,挑事又赚不到外快。
……
“哦,摆好了”,明秀乐颠颠地跑回来,想想觉得不对劲儿,“哎,刘rachel,你刚刚是在,支使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本国内最有价值最有潜力的律政后代……”
“行了”,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的金叹打断了明秀,头疼地看着手舞足蹈的明秀,“有完没完?”
“手怎么了?”Rachel瞥见金叹背在后身的手,问。
“没什么,你来这干嘛?”金叹微低着头,眼神躲闪着面前的崔英道和rachel,手又往身后缩了缩。
“哎呀呀,怎么了,还流着血啊,阿叹阿叹,咱们去一声那里看看去……”明秀扯过金叹的手,看了看,好不容易找到了由头,推搡着金叹离开厨房。
“啊,赵明秀,你干什么?你松手……”
“诶,阿叹啊,这很严重啊,赶紧走赶紧走……”
……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离开了,剩下空空荡荡的厨房。
“你干嘛总是找人家麻烦?”Rachel拿起抹布,边擦着溅到桌上的水点边问。
真是,连杀个鱼都弄的满桌子鱼雪,还有那些个鱼泡鱼肠子……Rachel皱眉,这样的环境还不能老老实实地干活,真是不省心。
“我没有~”崔英道死犟着,嘴上满不在乎地说着,“我很闲么?干嘛要去找他的麻烦?”
“呃,好吧”,rachel好不容易把桌子收拾干净,随手把抹布一丢,“你继续砍你的鱼”。
“你要走?”崔英道举着菜刀,一下一下用了大力气砍下去,手起刀落,鱼骨头断裂成一段段的,干净利落,跟之前拖拉又费力的表现截然不同。
果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每一只姑娘面前,再娘炮的小伙都能瞬间变身大力水手。
不管有没有菠菜。
……
“嗯,是啊,你有事?”Rachel看着干得起劲的崔英道,嘴角不自觉地浮上一抹笑容,系着不合身的小围裙,白衬衫整齐地扎在裤子里,手里的菜刀有节奏地舞动着,眼前的这个人目光专注动作娴熟,就这么侧着身对着她,完美宛如镌刻出来的侧脸,迎着厨房破烂的小窗,连脸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见。
一滴汗珠,一点一点,顺着额头,缓缓滑下……
呃,有没有说过,系着围裙的汉子才是真正的汉子啊?
反正,rachel静静站在一旁,下午的时光宁静悠闲,眼前又是这样一幅画面,她有点不想承认,这个人,她的崔英道,很好看啊。
“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崔英道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鱼片扔进锅里,加满水放上佐料,点水煮汤。
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都做好了,才抬手用手背擦着汗。
“没什么啊”,rachel笑笑,凑过去,“我来——”说着,指尖轻轻抚上他的额,抹去都淌到了侧脸颊的汗珠。触到了汗珠,rachel指尖微微一颤,有那么一恍惚的失神。
崔英道转头,rachel这一瞬的变化刚好落入他眼里,“好看吗?都看出神了!”嘴角微微勾起,亮闪闪的白牙齐齐冲着她。
“啊?啊——”Rachel没留意,崔英道的手已然覆上她的,握在手里微收紧,这突来的热度让rachel一惊,随后,一个转身之间,自己就被圈在了崔英道的怀里。
有这么吃豆腐的吗?!!有穿着水淋淋满身是鱼血还想着吃豆腐的吗?!!!
“臭死了”,rachel腹诽,鼻子嗅进腥呼呼的味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说什么?”崔英道低下脑袋,偏过头来,带着点坏笑看着rachel。两个人离得很近,眨眼间的长长睫毛都看得分明,崔英道轻声说着,带着些许的魅惑,“你在说,我臭?”
说话间,又凑近了几分。
“又来这一套”,rachel微微颌首,低声嘟囔着,软糯糯的撒娇声音虽小,可崔英道还是听了个一字不漏。
崔英道笑笑,原来人家根本没把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那之后呢?还要继续这么纵容下去?某人价值千金的大脑就为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转了又转。
可是,怎么会呢?
Rachel正想着怎么摆脱这副圈得紧紧的怀抱,崔英道蜷在她身后的手臂向下滑落到腰际,下意识地一转头,只觉腰间一紧,温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再一个转身,自己恍然间被抬高起来……
等到rachel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刚刚赞叹过的强壮汉子托到了案板对面的桌子上,不锈钢的桌面冰冰凉凉,冷热之间的转换让rachel有些无措。
这也太快了吧,本能地想往下挪一挪,可是完全没有用,站在她跟前定定如松树的男人,一手拄着桌面,一手环着她,就这样诡异地,再一次被圈在怀里。
呃,崔英道,你是听见rachel小童鞋不怕死地嫌弃了吗?
被姑娘嫌弃手段老套的男人,真心伤不起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手段老套的男人?越是经典的,越能开拓创新好不好。
比如,现在这样——
就地取材,活灵活用。
……
“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被迫坐在桌子上跟崔英道平视的rachel也觉察出一点点的微妙,小声示弱,眨眨眼睛,灵动的眸子像浮了层盈盈的水雾,眼光潋滟,眉目如画。
“那你是什么意思?”崔英道安然享受着这怀里的柔软,懒散地活动了下脖颈,不动声色反问着。
“呃,我……那个,我没什么意思”,rachel看着某只越来越逼近的脸,费力解释着,身子却往后倾了又倾。
“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崔英道笑笑,微微俯上身去……
只恨时光不能在此刻定格,刻下这一低头的温柔。
……
躲在门口悄悄偷看的明秀不禁撇撇嘴。
啧啧,崔英道,你的国文一定是数学老师教的,不然怎么变换得如此有技巧?
可是这个角度,你全挡住了啊,再往右偏一偏,好不好?
“喂,赵明秀,你躲在帘子后面鬼鬼祟祟干什么?”
呃,李宝娜,你的音乐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不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嗓门?
……
“赵、明、秀!!!”帘子里面传来一个不大愉悦的声音。
呃,老纸的体育可不是美术老师教的。
跑路逃命不用讲求艺术效果。
谁跑的掉谁玩得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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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鲫鱼个大肉多,由于寒暖洋流在沿岸相交汇,海底微生物上浮饵料丰富,鱼儿又没有什么天敌,天天吃饱喝足生活滋润又安宁,可是人闲长头发、鱼闲长肥肉,鱼越长越大,肉质越来越稀松。
换句话说,大个的鲫鱼又腥又涩——非常难吃。
可是不管好不好吃,对于吃饱饭都很不容易的小孩子来说,一大锅满满香香的肉汤,不异于人间美味。
一个个小小的脑袋凑到锅旁边,眯着眼睛贪婪地嗅着锅里传来的阵阵鱼香,眼巴巴地看着盛汤的崔英道,细长卷翘的棕色睫毛眨啊眨,引得崔英道一再瘪嘴,跟老子卖萌没用,一人一碗,不偏不向。
“哥哥?”一个小姑娘凑过来,软糯糯的声音,半夹不生的英语还带着些含糊的尾音,歪着头羞涩地笑着。
崔英道头都不抬,漫不经心地用汤勺一下一下地舀着汤,懒洋洋地应着,“一人一碗~”
所以啊,就别在这里跟哥哥我磨叽着了,快走快走。
“不是的”,小姑娘笑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小手还伸到了崔英道眼皮下面摆了摆,“哥哥,我不是来要汤的。”
“哼”,这么小就会撒娇卖萌,大了还得了?
“真的,哥哥,你牙上面有菜菜”,小姑娘嘟着嘴,带着一点委屈。
呃,英道顿时正了正身子,紧紧闭上嘴,眼珠定定地看着前方,目光飘渺……
难道是,早上的菜叶?
那么刚刚?
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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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地的志愿者显然很喜欢这群出手阔绰大方还那么好相处,同时笑料段子冒个不停的二代们,自告奋勇地要带着这一群人去逛逛这里土著居民的集市。
尘土飞扬的乡间小路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望不到尽头,几个人有些倦了,央着领头人停下休息休息。席地而坐,限量版的牛仔裤就那么随意地在地上蹭来蹭去——
“呃,阿西,我的裤子!!!”李宝娜皱着眉,辛酸地瞅瞅被草汁和泥土染得斑驳的裤子,嫌弃地坐到一边。
“呵,李宝娜,干嘛坐的那么远,你就那么怕坐过来?”金叹拍拍地上的草灰,也不介意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屁股墩儿就栽到地上,草垛子软软的,散着些青草的余味,金叹坐上去,舒服地深吸了口气。
“呸,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对我念念不忘?”,李宝娜用嫌弃的眼神瞟了金叹一眼,没好气地对着金叹嚷嚷。
……
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