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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开始做……魏师孟一边摇晃着一边不禁感到疑惑。
终于魏师孟将热感投进他身体深处,要移开身体时他立刻八爪章鱼般缠上来。
“不要、不要……”
他紧紧抱住魏师孟,只要魏师孟要离开他就尖叫起来。要去拉开他的手他就开始哭。
没有办法之下魏师孟只好把他一起抱到浴室,被温热的水一泡,他好象稍微清醒过来。一清醒过来他就整个人缩进水面下,唯一露出来的脸却不肯抬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有点奇怪。”
饭店的浴缸很大,魏师孟也泡在水里,用脚趾去碰触他的脚趾,他立刻缩回脚。
魏师孟又将脚靠过去,他没有退路整个人都缩在那一端的浴缸壁上。魏师孟伸手去拉他的手,他倒是没有抵抗就软软地被拉进自己的怀抱里。
让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口坐在自己双腿间,他个子很小,魏师孟用双手将他整个人都包了起来。并没有想要做什么的念头,只是想要抱着他、摸着他而已。他细瘦白嫩的腿放在自己的旁边,差异太明显,好象什么不一样的生物似的。
“我没有抱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自己做过吗?”
他在床上的那种神经兮兮的反应好象性饥渴一样,魏师孟忍不住好奇的问。可是,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并没有回答。
“你不敢自己摸是不是?除了上厕所以外都没有摸过吗?”
魏师孟的手指滑到他腿间,轻轻地抚摸他大腿柔嫩的肌肤,长相只是普通标准,那种没什么姿色的脸一律都被魏师孟归在丑八怪的范围里。但是他的皮肤却好象蜜糖一样,因为体毛很少,在水里摸起来尤其滑嫩,好象要把手指吸住一般。
“……洗澡的时候……”
突然细微的声音从底下响起。
“什么?”
“洗澡的时候会摸……”
“可是想要的时候不敢摸是不是?不敢摸自己的为什么就敢摸我的?你还舔过我呢!”
怀里的人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微弱。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啊?”
魏师孟将他那好象雏鸟般的东西放在掌心里,在水里轻轻抚弄着,只是稍微握紧,贴在胸膛的背脊就弓着弯下去,魏师孟贴上去舔他的侧脸。
“只要这样摸不就好了吗?可以摸别人的但不敢摸自己不是很奇怪吗?”
魏师孟很感兴趣地拉他的手过来,他没有主意的手指一碰到他自己的东西就躲开了,魏师孟强将他的手指拉回来,因为他极度不愿意的样子让魏师孟忽然心里涌上强烈的狂热感。如果可以教导他开发出新的极乐体验,看着他沉陷在自渎的快感之中……
让他抓住那东西以后,魏师孟用自己的手覆盖着他,包住他小小的手掌让他没有办法逃开。
“这样很舒服啊,自己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啊!”
“我不要……不要这样子……”
教他怎么摆弄指头,立刻传来快要哭的声音。他整个人都扭动了起来,魏师孟记起不应该强迫他,终于没有办法地松开他的手。他的手指立刻触电般地抽走缩在胸口。
那么害怕吗?在遇到自己以前他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啊?现在哪还有没有自慰过的十七岁男生?魏师孟觉得疑惑不已也不相信,不过还是尽责地去安抚那有所动摇仿佛水中生物般的东西。怀里的人立刻又发出甜蜜的低吟,伴随着哭泣的嗓音,特别让魏师孟着迷。
会随着自己的指指点点碰触而荡漾的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随别人去?
魏师孟心想过去一个礼拜是自己太多心了。
竟然因为那种无聊的原因就想着要改变交往的方式……实在是太愚蠢了!
“你很喜欢对不对……喜欢我摸你对不对?”
忍不住又故态复萌,明知道他会害羞可是就是要问。
过了好久才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传来几乎要听得腻了的答案。
“我喜欢你……”
第二天方兰臣还要上学,可是他说没关系可以待晚一点。所谓的待晚一点,在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因为才只做过一次的魏师孟从浴室里出来以后又不知节制地沉溺在甘热之中,结果在小情人哭喊求饶的哀叫声中感到异常的满足。
睡过头的魏师孟起床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走出卧房看到沙发上的背影正用手托着脸颊,听到他发出微小的声音才发现他是拿着手机在说话。
他用手机不是跟自己通话是在跟谁聊天?事实上他根本从来没有用那只手机打给魏师孟过。
“你在跟谁讲话?”
他吓了一跳地转头向这边看来,微微泛红的脸。他小声地对着手机说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才垂下手站起来。
“你醒了……”
“我问你是跟谁在讲电话!”
“……学校的人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今天没有去学校。”
“你把手机号码给别人了?”
被魏师孟一问他露出又吃惊又心慌的脸。
“不能告诉别人吗?你没有说,我不知道不可以……”
“那是我送你的,随便你怎么用……不过你可不能拿去打国际色情电话。”
既然是礼物如果斤斤计较就太小气了,可是第一通电话竟然不是打给自己的真是让人不愉快。不甘心地追加上的言语只是很难笑的笑话而已。
“我也有跟家里的人讲,说用以前打工的钱买了手机……昨天晚上有好多通未接来电,妈妈一定很担心……”
“那你怎么说?”
“我爸妈都去上班了,我回家再跟他们解释。”
“你要用什么理由啊?”
魏师孟不禁好奇。
“说……因为同学突然生病……”
“又要撒谎吗?”
既然可以说出那么多流畅的谎言,为什么不肯编一个搬出来?被魏师孟一嘲弄,他垂下了头。
“……早上饭店的人打房间电话问要退房吗,我说要待到晚上。”
忽然垂下头改变话题是他不想回答的表示,虽然顾左右而言他很讨人厌,但是那种躲避的模样却非常符合魏师孟的胃口。
“既然待到晚上的话,那还有很多时间吧?”
魏师孟笑着说。
无故旷班一天让一向看不顺眼魏师孟的老牌律师发出恶言。
“该不会是在哪家酒店里喝得忘了该回来上班了吧?”
魏师孟也只是顺势回一句:“是啊,因为小姐一直不让我走呢,跟某些非要花大钱才会受欢迎的人可不一样。”对方就气炸了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对着助理大叫着:“开庭的资料呢?!”
魏师孟在事务所的风评一向不好,因为二十六岁就从国外有名的大学拿了L。M(MaSterofLaW)回来,又考上台湾的律师执照,加上长相和身家背景,总之一空降进来每个人都摆出了被踩了痛脚的模样。知道他是靠关系进来以后,不爽他的人全都一副抓到把柄般的得意嘴脸,当然因为靠的是最顶头上司的关系所以表面上还保持着客气的态度,不过,私底下就什么难听的话都出笼了。
很多莫名其妙的流言都算在魏师孟头上,八卦消息传得最满城风雨的高潮出现在魏师孟被玻璃割伤住院的期间,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遭到对方的丈夫修理是最受欢迎的版本,好象在总机跟行政小姐之中特别蔚为流传……
如果是被对方的老婆请来黑道教训还比较符合现实。
魏师孟并没有将自己左眼失明这种不利的消息广为宣传,只有大老板直接从魏师孟的大哥那里得知,好象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魏师孟的工作量减少了一点,如果他能有规律的完成工作进度应该是不会有加班这种事情发生才对。
偏偏他真的不是有办法规律行事的人。反正刚好可以消磨等方兰臣放学的时间。
不过,魏师孟也不是那么不专业的人,期限内的事情绝对会如期完成,到法院去奔波,该做的事情也都会做。
魏师孟自认为自己没有能让公司产生疑义的把柄。
突然门上传来声音,说了请进以后,探头进来的男人脸上挂着笑容。魏师孟早有所预料地在看见他的脸时皱起了眉头。
只有这个男人会频繁地进出魏师孟的办公室,之前殿后帮魏师孟关掉电源的人也是他,因为跟自己归属的范围一样又只稍比魏师孟早一点入公司,所以这个家伙算是唯一比较合得来的同事。
可是说合得来也只是工作上的关系而已。魏师孟白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会他。
“魏律师、孙律师,请用。”
没有一分钟,魏师孟的助理就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会喝这种东西是最近才习惯的,比起咖啡魏师孟还比较习惯中国的茶叶,或许是自小生长环境的关系,虽然如今家族已经大举移民,但是从小是在犹如古装剧般的守旧家庭长大也是不可磨灭的过去。助理把杯子放在桌上后扭头就走,姿态非常冷漠。
看着美丽的年轻助理优雅离开的身影,不请自来的家伙啼笑皆非的摇着头。
“怎么冷战还没完啊?现在的女孩子真娇,竟然摆脸色给上司看。”
“她少来烦我就好了,总比换一个又重来一次麻烦的好,她只要负责把客户弄得妥妥善善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