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尤地斯瓦尔(注9),是你让你自己有病的,现在你又觉得自己很单薄。』
「这个回答是我当初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不过我的古鲁鼓励地补充道:
「『让我看看;我确定你明天就会觉得好多了。』
「在我容易接受的心里,我将他的话当作是隐含着痊愈的示意。第二天早上,我一点也不惊讶地有了令人愉快的力气。我去找我的上师并且欣喜地叫着,『先生,我今天觉得好多了。』
「『真的!今天是你鼓舞你自己的。』
「『不,上师!』我抗议道。『是您帮助了我;这是在几个星期以来我第一次有点力气。』
「『哦 是的!你得的病蛮严重的。你的身体当然还是相当衰弱的;谁又能说明天会变得怎样?』
「衰弱可能会复发的想法令我不寒而栗。翌晨,我几乎没有办法把自己拖到到拿希里·玛哈赛的家。
「『先生!我又病了。』
「我古鲁带着揶揄的眼神。『哦!你又使自己感到不适了。』
「『天国的导师,我现在知道了你逐日地在嘲弄着我。』我已失去耐性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真实的报告。』
「『实际上是你的想法让你觉得交替的虚弱和强壮。』我的上师充满感情地看着我。『你看到你的健康是如何确切地符合着你的期望。思想是一种力量,就像电力或重力。人类的心灵是上帝全能意识活力的表征。我能向你显示,若你强而有力的心灵非常地相信,无论是什么事都能即刻发生。』
「知道拿希里·玛哈赛从不说无谓的话,我感激而敬畏地向他说:『上师,如果我认为我没事并会恢复先前的体重,那会发生吗?』
「『正是如此,即使是在这个时刻。』我的古鲁严肃地说着,他的凝视集中在我的眼睛上。
「瞧!我觉得不仅是力气连体重都增加了。拿希里·玛哈赛回到了无声的状态。在他的脚下几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当我到贝拿勒斯时就会住的母亲家。
「『我的儿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水肿了?』母亲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我的身体现在已恢复到跟生病以前一样强健的身材。
「我量体重发现在一天之内增加了五十磅;而且往后继续维持着。看过我骨瘦如柴身体的朋友和旧识们都惊异地吓住了。一些人因为这个奇迹而改变了他们的生活型态并成为拿希里·玛哈赛的徒弟。
「我了悟上帝的古鲁,知道这个世界只是造物主一个客观的梦。拿希里·玛哈赛完全明了自己已与天国的梦想家合而为一,所以他在宇宙的视野里可以物质化,非物质化(使东西消失)或者是做他所希望的任何改变(注10)。
「全世界都在律法的统治之下。」圣尤地斯瓦尔结语道。「那些被科学家发现表现在宇宙外表的,称之为自然法则。但还有支配着意识领域只能从内在瑜伽科学知道的更精细的法则。隐藏在精神层面内的,也有他们自己自然且合于律法的运行原则。是那些完全自我了悟的大师们而不是自然科学家们领悟到物体真正的本质。如此,基督才能恢复仆人被他一个徒弟切掉的耳朵(注11)。」
圣尤地斯瓦尔是一个无与伦比经典的阐释者。我许多最快乐的回忆都集中在他的论述上。不过他珍贵的思想不会投注在愚蠢或不留意的灰烬里。我身体一个烦躁的移动或些微的心不在焉都足以让上师的讲述突然停止。
「你不在这里。」一天下午,上师中断他的解说并指出。像往常一样,他保持惊人地直接追踪我的注意力。
「可敬的古鲁!」我的语调带着抗议。「我没有分心;我的眼皮没有动;我能重述您刚才所说的每个字!」
「不管怎么样,你没有完全专心。你的抗议迫使我提出在你的心里你创造出三个建筑物。一个是在平原上,森林中的静修场地,另一个是在山顶上,第三个是在海边。」
事实上那些模糊形成的想法几乎是存在潜意识中的。我道歉地看着他。
「对这样的上师我能做什么,他可以看穿我随意的瞑想?」
「你授予我这个权利。如果你没有全神贯注就无法领会我详细解释的微妙真理。除非必要我不侵入别人心灵内的保留处。人类有天生的权利隐密地漫游在他的思想里。未受请求的上帝不会入内;我也不会冒然闯入。」
「您永远都受到欢迎的,上师!」
「你那些建筑物的梦想日后会实现,现在是学习的时间!」
如此在不经意中,古鲁以他简明的方式透露了我将来生命中的三件大事。从青少年的早期,我就难以理解的看到三栋建筑物,分别处在不同的背景中。正如同圣尤地斯瓦尔指出的正确顺序,这些体验最后都实现了。第一个到来的是我在兰契的平原上创立一所男孩的瑜伽学校,接着是座落在洛杉矶山顶上的美国总部,最后是一间在南加州邻近浩瀚太平洋的修道院。
我的上师从不自大地声称:「我预测如此。。如此的事情将会发生!」他宁可暗示:「你不认为这有可能会发生吗?」但他简单的言词蕴藏着预言的力量。没有不应验的;他轻描淡写隐含的言语从未被证实是不正确的。
圣尤地斯瓦尔的态度是有所保留而讲求实际的。有些人对他存在着不切实际或愚蠢的幻想。他的脚稳固地踏在地上,他的头是在天国的避风港中。他赞扬讲求实际的人。「神圣不是哑口无言!天国的领悟不是使人无能!」他会说:「良好行为的积极表现产生最敏锐的智能。」
在上师的生活里我彻底地领悟到,精神实际主义与隐晦神秘主义之间的的分岐,仅管他们在外表上伪装地像是一体两面。我的古鲁不愿意谈论超物质世界的领域。他「非凡的」光环只是他完美单纯的表现之一。在谈话中他避免使用惊人的引据;在行动上,他直率地表现出来。其它的人谈论着奇迹,但显示不出任何东西;圣尤地斯瓦尔鲜少提及这类微细的法则但可随心所欲隐密地操作着。
「悟道的人不会展现任何奇迹除非得到内在的应允。」上师解释到。「上帝不希望他创造的奥秘被随便地显露出来(注12)。再者,世界上每一个体都有他不能夺取的的自由意志。一个圣人不会侵犯这种独立性。」
圣尤地斯瓦尔习以为常的静默是源于他对无限深入的领悟。没有开悟的教师们整天忙于没完没了的「显示」。「在浅薄人的心胸里,一点想法就像小鱼般的激起骚乱。在大洋的心灵里,像鲸鱼般的灵感的几乎不会激起丝毫的波浪。」这个来自印度经典的观察并非不带着洞察性的幽默。
由于我古鲁不引人注目的外在,同时代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他的超凡。俗谚有说:「不能隐藏智能的人是个傻子。」绝不适用在圣尤地斯瓦尔身上。虽然像其它的人一样,出生为人,上师已达到了成为时空的主宰。在他的生活里,我察觉到上帝般的一统性。达成天人合一的境界,他没有任何不能克服的障碍去。我了解到除了人类心灵的怠惰外,本来是没有这种阻碍存在的。
只要碰触到圣尤地斯瓦尔神圣的脚,我总是深受感动着。瑜伽中有教导,一个徒弟的心灵在与上师虔诚的接触时,会被吸引着,产生细微的能量交流。虔信者在脑海中不良的习惯机制经常就此焚毁:他世俗倾向的定见会受到有益的扰动。最少他可以短暂地察觉到马雅神秘面纱的揭开,瞥见极乐的真实性。每当我用印度的方式跪在古鲁面前时,我整个身体反应出如释重负的光芒。
「即使拿希里·玛哈赛是在静默中,」上师告诉我,「或者当他谈着严格说来不属于宗教上的话题时,我发现他仍然传给我说不出来的知识。」
圣尤地斯瓦尔也类似地影响着我。如果我带着忧虑或不好的心情进入修道院,我的态度会产生不自觉地改变。只要看到我古鲁,一阵治疗性的平静就会传下来。每一天跟他在一起都充满着新的喜悦、平静及智能的经验。我从未发现他轻信、沉溺于贪欲、愤怒的情绪或任何人类执着的感情。
「马雅的黑暗已无声息的逼近了,让我们的内在赶快回家。」在黄昏时刻,上师常用这些警语提醒他的徒弟克利亚瑜伽的必要性。新的学生偶而会对自己是否值得学习瑜伽表示怀疑。
「忘记过去,」圣尤地斯瓦尔会安慰他。「所有人的过去世都带有许多黑暗的罪恶。人类的行为永久是不可信赖的,直到他停泊在天国中。如果你现在做灵性上的努力,将来每件事情都会改善的。」
在上师的修道院中总是会有年轻的小徒弟(注13)。他们灵性和知识的教育是他终身的兴趣:即使是在他过世之前不久,他也接受训练两个六岁的男孩和一个十六岁的青少年。他以如同徒弟一词语义根源周到的纪律,指导着他们的心智和生活。修道院的学生敬爱他们的古鲁;他的手轻轻一拍就足以让他们热切地来到他身旁。当他处于沉默不语内在的状态时,没有人敢说话;当他响着愉快的笑声时,会让孩子们认为那也是他们自己的。
上师极少要求别人提供他私人的服务,除非是非常的诚心不然他也不接受学生的帮助。我的古鲁会不动声色地洗着自己的衣服,如果他的徒弟忽略了这项荣幸的工作。圣尤地斯瓦尔穿著传统赭色的僧袍;鞋子依据瑜伽的习俗,是不用鞋带的虎皮或鹿皮。
上师能说流利的英语、法语、印度语和孟加拉语;他的梵文相当地好。他很有耐性地教导年轻的徒弟用他自己巧妙设计出的快捷方式去研读英文和梵文。
上师谨慎但不执着地照顾身体。他指出,无限是经由健全的身体和精神适当显现出来的。他不赞成任何极端。有一次一个徒弟开始一段长时间的断食。我的古鲁只是笑道:「为什么不扔根骨头给狗呢?」
圣尤地斯瓦尔非常的健康;我从没有看他不舒服过(注14)。如果看起来是合宜的话,他允许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