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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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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逐渐黯淡下来的暮色里,基达.那斯巴布走在我身旁。我拿给他父亲的信,他在街灯下看了起来。 
 「你父亲提议我接受他铁路公司在加尔各答分处的职位。能期待最少有一笔像普拉纳贝南达尊者享有的退休金多令人愉快!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能离开贝拿勒斯。唉,我还办不到分身术!」 
【批注】 
注1:一些印度圣人称我为绍特玛哈赛(Choto Mahasaya)。译为「小兄弟」。
注2:自然科学用它自己的方式经由心理学证实了瑜珈行者所发现法则的确实性。例如,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廿六日在罗马皇家大学展示了人类透视的能力。「神经心理学教授基斯比·卡力佳利斯(Giuseppe Calligaris)博士压住受试者身上的某些部位,这个人就能够清楚地描述隔着一道墙壁的人或物品。卡力佳利斯博士告诉其它的教授说,如果皮肤上的某些部位受到刺激,受试者就可以有超感觉的视觉,能够看见他在平常状态下看不见的东西。为了让受试者看到墙壁另外一边的状况,卡力佳利斯博士按着受试者右胸上一处十五分钟。卡力佳利斯博士说,如果身体上其它部位受到刺激,受试者可以看到任何无远弗届的东西,不管他们先前是否见过那些东西。」
注3:上帝以造物主的形像出现;梵天(Brahma)来自梵文字根「诞生」,扩展之义。一八五七年,当爱默森的诗「梵天」刊出在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时,大多数的读者都看不懂。爱默森暗自好笑。他说:「告诉他们,用『耶和华』取代『梵天』,他们就不会迷惑了。」
注4:在深沉入定时,灵性的体验首先在脊椎上感受到,接着在脑部。汹涌喜乐的感觉是挡不住的,但是瑜伽行者知道如何控制外在的表现。
注5:普拉纳贝南达在退休之后写了一本书,是薄伽梵歌最深入评注之一,有印度文和孟加拉文版本。
注6:参见第二十七章。 
第 4 章 中断的喜玛拉亚山之旅 
 「找个小借口离开学校,租一辆四轮马车。停在我家人看不到的巷子裹。」 
 这是我给高中同学阿玛·米特(Amar Mitter)最后的指示,他计画跟我一起到喜玛拉雅山去。我们约好隔天就走。由于阿南达非常注意我的行动,所以要特别小心。他已料到并决心破坏我最终的逃家计划。护身符像是个灵性的催化剂,无声地在我的心里运作着。我希望在喜玛拉雅雪山中找到经常在我的体验中出现的上师。 
 我们现在一直住在加尔各答,父亲被永久地调到这里来。按照印度习俗,阿南达带着新娘跟我们同住在古柏(Gurpar)路四号的家中。我每天在阁楼上的一个小房间打坐并准备好追寻天国的心灵。 
 不祥的雨随着那个难忘的日子到来。听到马路上阿玛的马车声,我赶紧捆扎好行李,包括一条毯子、拿希里·玛哈赛的照片、一双拖鞋、一本薄伽梵歌、一串念珠和两条腰布。我把行李从三楼窗户丢下去。我跑下楼梯,经过在门口买鱼的叔叔。 
 「什么事使你那么兴奋?」他怀疑地打量着我。 
 我向他笑了一下就往巷子走去。拾起行李,非常小心谨慎地与阿玛会合。我们先驱车前往昌德尼商业广场(Chadni Chowk)。几个月以来,为了要买英式的衣服,我们省下了午餐钱。我想用欧式的装扮骗过做起侦探来很在行的聪明哥哥。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我们停下车来接我的堂兄乔汀·高绪(Jotin Ghosh),我叫他贾汀达(Jatinda)。他是个新道友,也渴望在喜玛拉雅山找到一位古鲁。他换上我们新买的衣服。希望我们伪装得很好!大家充满了喜悦。 
 「现在我们只差一双布鞋了。」我带着同伴到一家展示着胶底的鞋店。「屠杀动物才有的皮革制品不应出现在这趟神圣的旅程中。」我停在街道上,取下薄伽梵歌上的皮封套及英制头盔上的皮带。 
 到了火车站,我们购票前往柏德旺(Burdwan),准备在那裹换车到喜玛拉雅山脚下的哈得瓦(Hardwar)。当火车如同我们的心开始奔驰时,我发表了一些欢欣的期待。 
 「想想看!」我雀跃地说。「上师会传法给我们,我们可以体验到宇宙意识的入定。我们身体充满着会让喜玛拉雅山上野生动物们温驯地靠近我们的磁场。老虎会像柔顺的家猫一样,等着我们抚摸!」 
 我想这席话不论在实际或比喻上都描绘着令人陶醉的美景,阿玛热情地微笑响应着。但贾汀达移开了他的目光,朝向窗外倒退的风景。 
 「让我们把钱分做三份。」许久不语的贾汀达提出了建议。「在柏德旺我们买各自的车票。如此一来车站的人员就不会臆测到我们是一起逃家的。」 
 我毫无怀疑地同意了。黄昏时刻火车到达了柏德旺。贾汀达去买票;阿玛和我坐在月台上等他。我们等了十五分钟,接着徒劳无功地到处询问,找遍了整个车站,气急败坏地叫着贾汀达的名字。但在夜色下,他已经消失在这个小车站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我整个人楞住了,觉得非常地气馁。上帝竟然允许这种令人沮丧的事情发生!我第一次为了追求衪所安排周密计划的浪漫行程就这样给残忍地破坏了。 
   「阿玛,我们必须回家。」我哭的像个小孩子。「贾汀达无情的离去是一个不好的兆头,这趟行程注定会失败。」 
 「你是这样爱上帝的吗?你难道经不起一个同伴背叛的小考验吗?」 
 经阿玛这么一说是上帝的考验,我的心就稳定下来了。我们用了些柏德旺有名的甜点:希塔哈格(sitabhog)(给女神吃的圣餐)和茂提库尔(motichur)(珍珠丸)后重新振作起来。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坐上火车经过巴莱利到哈瓦尔去。当我们停在蒙兀尔·塞莱(Moghul Serai)月台上等候换车时,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 
 「阿玛,我们可能很快就会被站长详细地盘问。我不会低估我哥哥的足智多谋。不论事情的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说一句假话。」 
 「穆昆达,我所要求你的,只是保持平静。我说话的时候不要笑,也不要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欧洲站长接近了我并与我打招呼。他挥着手上的一封电报,我马上知道电文的内容。 
 「你们是不是生气逃家的?」 
 「不!」我很高兴他的措辞使我能做肯定的答复。我知道自己这种不合常规的行为应由「对上帝的忧思」而不是生气负责。 
 然后这位站长转向阿玛。紧接着两人之间展开的机智对话差一点使我笑出来,无法保持庄重。 
「第三个男孩在那里?」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赶快;说实话!」 
「先生!我注意到你戴着眼镜。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只有两个人吗?」阿玛毫无顾忌地笑着。「我又不是一个魔术师;我没有办法变出第三个同伴来。」 
这位站长显然地被这种无礼的顶撞给扰乱了,转而寻求新的攻击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汤玛斯(Thomas)。妈妈是英国人,父亲是改信基督教的印度人。」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叫他汤普生(Thompson)。」 
 这时候我几乎忍竣不住,眼看就要笑出来了;我赶快走向鸣笛要开的火车。阿玛跟随着站长,他不但相信他,而且还热心地将我们安排到欧洲人专用的车厢去。想到两个英国混血儿要坐在本地人的车厢旅行显然让他感到痛心。在他有礼地离去之后,我靠着椅背大笑起来。能骗过老练的欧洲站长,阿玛也面露满意之色。 
 在月台上我设法看到那封电报。是哥哥发的,电文如下:「三个着英式衣服的孟加拉男孩逃家,经由蒙兀尔·塞莱至哈得瓦。请留置,待我抵达。必有重赏。」 
 「阿玛,我告诉过你不要在家里留下做记号的火车时刻表。」我带着责备的眼光。「哥哥一定是在那里找到的。」 
 我的朋友羞怯地承认了这项指控。我们在巴莱利暂停一下,德瓦卡·普拉萨已收到阿南达的电报,在此等候我们。我的老朋友英勇地试图留下我们;我说服他我们并不是随便离家出走的。像上次一样,德瓦卡拒绝了我一起到喜玛拉雅山去的的邀请。 
 那天晚上当我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时,火车停在另一个车站。阿玛被一个车站职员的询问唤醒。在「汤玛斯」和「汤普生」混合的魅力下,那个职员再度成为牺牲者。火车载着我们在黎明的时分胜利地到达哈得瓦,远方巍峨的山脉隐约动人。我们冲出车站进入人群中。阿南达不知用什么方式已识破了我们欧式的伪装,我们第一步就是换回本地服装。被抓的预感困扰着我。 
 马上离开哈得瓦看起来才是明智的,我们购票继续向北方里斯凯斯(Rishikesh)前进,那是一块长久以来被许多上师们的脚步祝福过的圣地。当我已经上了车,而阿玛还留在月台上时,他突然被一个警察大声叫住。讨厌的警卫护送我们到车站的一间平房并保管我们的钱。他亲切地向我们解释,留置我们直到我哥哥的到来是他的职责。 
 知道我们逃家的目的地是喜玛拉雅山,警官向我们叙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我看你们疯狂地追寻圣人!你们大概从未见过一位比我昨天才碰到更伟大的圣人。我和同事第一次碰到他是在五天前,我们在恒河边巡逻,正全面追缉一位杀人犯。已知他装扮成一位隐士在掠劫朝圣者,上级下令不论死活都要捉到他。当我们在前面不远处,发现一个很像那位杀人犯的身影,他不理会我们叫他停下来的命令;我们跑过去打算制伏他。靠近他的背后,我用力地挥舞着斧头;他的右臂几乎完全从身体上被砍断下来。 
 「没有叫喊或是看那可怕的伤口一眼,这个陌生人令人惊讶地继续快速前进。当我们跳到他的面前时,他平静地说。 
 「『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杀人犯。』 
 「看到自己伤害了一个神圣的人,我非常的羞愧,拜倒在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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