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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大人,您误会了……”他急着解释。
“你的意思是……”我一脸坏笑,“刚才呆在外面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魂喽?”
赵广连忙摆手摇头。
我的心情顿时大好,又问:“你们学了子龙多少成武艺?”
“我等岂敢同父亲相比。”赵统两手一摊,“我等的武艺甚至不及父亲之万一。”
“这么没自信?那……和我打一场如何?我的武功也是子龙教的啊……哦,还有关二哥。”我支起一只手托起下巴。
“不敢。”
“不必就拖出去打PP!”
“啊……?”
“啊什么啊,再不答应就立马拖出去打……”
“郡主大人,我比就是了。”赵广无奈。
“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您以为……?”
“拖出去打PP!”
“那是什么?”
“按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杖责的意思……再听不懂,直白一点就是打板子。”
“……”
“你TMD再听不懂,我就直接靠打的啊!打到你听懂为止!”
“嗯……”扁嘴……
【某作:无语ing】
历史长河不停滞?
历史长河不停滞
今夜,夜色很浓,浓得化不开。
晚风微抚,只有几只叶子在轻轻颤着,让人的心都忍不住沉浸在这夜色里……
我与赵广相隔数米而立,用的都是长枪,而非木抢。
那六千将士和赵统皆在十米开外观战。
我将枪一挑,横在胸前,双手交错握紧,往前迈开一步,沉声道:“来吧。”
“既然如此……”他将枪换到右手,枪尖朝下,“郡主大人,得罪了。”
言罢,他便先发制人。
只见他错步向前来,横枪扫过,我身子向后一仰,接着翻了一个空心跟头,又落下来,只是我手中的枪尖已在离他喉前只有几厘米的地方。他不甘心地皱眉,将枪一转,把我的枪打开,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小心点啊,”我笑了笑,“这还只是开始呢……真正精彩的,可还在后头呢!广儿,面敌可要有一万分的认真,否则……”说着,我猛地挥舞长枪,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伴着呼啸声直取他面门!他侧身躲过后,一枪刺来。我又笑了一笑,将手中的长枪收回,在他的枪头处整个转了两圈,又猛然发力,枪杆正中他背心,“否则……必…败…无…疑!”
赵广背心受力,抵不过此力,被打趴在地上。
“弟弟!”赵统急叫,“郡主大人,请手下留情!”
“这里就是战场,敌人的目的是要你的命,又怎么会对你手下留情?”我往后退五步,皱着眉看着赵广,“广儿你给我起来,再来!”
赵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双目紧盯着我手中的枪。
“广儿你记住,和敌人对打时,可不能只看对方的兵器!”我向右错开一步,将枪头夹起,准备只用枪杆攻击,“而且,你也不能有这种目光,你的眼里应该写满了杀意,那种只欲取人性命的杀意!”
他闻言却是一怔。
好机会!我一枪扫了过去,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他再度打趴下。
“还有,切忌哦!可不能因为任何事而分神。”我继续补充了下去。
这些话,是当年赵云给我训练的时候对我说的。现在……(咬牙)我如数还给他儿子!
赵广又爬了起来,却也不顾满身的灰尘,叫了声:
“再来!”
他再次持枪攻了过来,我一侧身,错步到他左侧,他枪一转直取我咽喉,我嘲弄地笑开了,腾出左手抓住他的枪,接着将我手中的枪杆由上向下一挥,他的兵器便被打掉,右手一抬,枪尖正好对着他的心脏!然后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杆长枪,把我的枪打偏了方向。我知道是赵统放心不下他的宝贝弟弟。于是我将脚抬起,凌空翻过,将拿枪送了回去,倒插在赵统面前。而在这些时间内,早已足够赵广将枪捡起,发狠似的刺来。
我突然之间不想再跟他们玩了,于是便决定一次解决。
足下用力,我先到了他身前,左手再次抓上抢柄,头一歪,以枪直指赵广腹部。
“忘了一件事:兵器也要抓稳呐。”我挑眉,“若我是敌人,现在已经够你四个几次了。统儿、广儿,你们太令我失望了!”
【赵统:我不过是帮了下忙罢,又关我何事了?】
“郡主大人……”赵广灰头土脸地垂下了头。
我咬咬牙:广儿,不要怪我。
“来人!”我向远处喊了一声,“将赵广拖下去,重责四十!”
赵广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郡主大人,请您饶过弟弟此次。若是不行,赵统愿代他受罚。”赵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跪在我面前。
“我犯的错,理应由我一人承担。大哥,劳心了。”赵广对着他笑了笑。
赵统欲言又止。
此时,已有几个士兵过来,将赵广架走了……
“郡主大人!”赵统望着自家弟弟被架走有些慌忙。
“有个国家,叫斯巴达。”我低低地开口,但我知道他一定听得见,“那里的男孩七岁就要接受军事训练,为训练其的服从性与忍耐性,他们每年在节日敬神时,都要被鞭打一次。但被要求,不能哭喊,不能求饶。”
赵统好像有些恍然大悟,我却已轻轻将他扶起,说道:“统儿,你知道吗?历史,不经战争,不会前进;人,不知疼痛,无法成长。……只有记住了疼痛,才有动力加把油啊。”
你……明白吗?
“郡主大人今日似乎格外不同?”赵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勾了勾唇角:“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令人捉摸不透的,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真正了解自己。”
还有我唯一的朋友,月,也从来都没真正地了解过我……
还一天到晚“爬墙”到小段那里,跟她聊耽美聊得昏天黑地都不理我!
【某作:以上两段为某少女混乱不堪的思绪。】
“广儿,你恨不恨我?”我问赵广。
他明显愣了一下,“为何要恨郡主大人?我可是感激得很呢!”
嘴角抽抽——什么人啊这是?
“为什么是感激?”我不解地问。
“因为郡主大人在意我啊?”他笑了(我喷了,什么叫“在意”啊),“否则可不会亲自指教我武艺,并教训我。昔日,只有父亲才会如此待我的。”
赵…子…龙(咬牙切齿),偶恨乃……
郁闷的抬手一抚额角,刚准备开口时,赵统却进来了。
“弟弟,我给你上药。”
“不、不必了。又没伤成怎样。”赵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于是我突然意识到——这年头,当好一个哥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要当好别人的郡主大人就更不容易了。
“统儿说得对,是该上点药。”我点了点头,伸手去抓赵广,反手将他按在草堆上,回头吩咐赵统,“速度快点。”
“郡主大人,您可不要看!”赵广挣扎未果,只得认命,却又说了这么一句。
当谁稀罕?!
看着他背上的青紫於痕,我有点心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于是便柔声问道:
“疼不疼?”
“不疼。”他坚定地摇头。
“不疼?”我挑眉,“看来还得再打四十!”
“啊?!”赵广惊讶地惨叫。
“开玩笑的。”我唇角向上一挑,又望向赵统。
赵统好像被我的眼神给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郡、郡主大人……统儿很听话。而且有伤在身,就、就不必挨打了吧?我承认方才我出手不对,可是……也没多严重吧?”
我觉得我彻底败给他了,然后在心底下了一个定义——什么人,就有什么逻辑。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我松开了赵广,走出了营帐,留下了一脸疑惑的两位美少年。
帐外,夜色浓得化不开。
我蓦地望向东南,那里有一颗光芒较弱的星星。诸葛亮曾经指着它对我说:它是蜀汉的将星。
虽然我崇尚科学,认为那只不过是一颗星球罢了,可当我听着诸葛亮一遍又一遍的描述,却忍不住又迷信起来。
因为我相信——孔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骗我的。
蜀汉的将星啊……当年看它的时候,它是那么的耀眼,却也是温柔的,深深嵌入诸葛亮的眸子了,化作一江春水般的温柔,微微漾着的银波,如梦似幻,似乎是饮醉了月华。可如今……它的光芒却如此暗淡,映到眼中更加温和,却又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份忧郁之色。
难道它也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结局吗?那最具戏剧性的悲伤结局?
幽幽一叹,我走向远处。不知结局的远处。
但时我清楚地知道:这条路,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好走,甚至很有可能因此而丧命。
但我……
绝不会有半分后悔!
因为。我想守护蜀汉,守护他们。
在这个乱世,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上过战场杀过人,也与兄弟们为同一个梦想而努力过……此生早已无憾!
只是……我却一直都没有弄清楚。
——我们都只知道实现了梦想后的画面,那……我们的梦想到底是什么?难道是统一天下?
人的贪心是永无止境的,就算我们统一了天下又能如何?
那样,难道就会没有战乱,没有生死离别?
如果可以的话……切,只要历史还在流动,死亡便永远不会停滞不前。那么,谁能让这滚滚历史长河停滞不前?
没人认……
的确是没有人。
与以前的问题不一样。这个问题是有答案的,但是我宁愿它没有答案。
因为没有答案,才有希望……
可是我真的很累了。
孔明,我有做错什么了吗?最想保护的一切……难道真的能如愿以偿?
“郡主大人!”赵统走了过来。
“什么事?”我问。
赵统被我问得愣了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是我问您……您无事么?需不需要我……”
“不用了。”我闭上双眸,“已经没事了。……不知为什么,最近好像变得更加多愁善感了?莫名其妙的伤感……”
“您……”他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您当日为何要如此对丞相大人?如此之……冷漠?”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于是也只能沉默下来。我该如何告诉他,我真正的想法?
而他接来下的一句话,冲破了我的最后防线:
“是因黄夫人之原因么?”
落寞神色悲伤音?
落寞神色悲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