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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我们脱身吗?”既然暗地里无法逃离,唯有靠古苍铎的画工了。她嘴角扬
着虚伪的笑容,好声好气地询问道。
“目前我没那个兴致。”事实上他正为受制于万圣豫的控制而怏怏不乐,目
前他们俩的性命掌控在万圣豫手中,他当然不会明着反抗对方的要求,但要他
乖乖的画好画给姓万的,又十分不甘心,他会想出个一举两得的方法来。
“兴致?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谈求兴致?随便画几撇交差了事:反正他们拿
了画也是要当陪葬品,何必斤斤计较?”朱丹毓不知“松柏长青”图牵扯到庞
大的遗产问题,仅认为他们会被抓全是因为古苍铎不通人情、耍大牌造成的。
“不错嘛!经历这么多事,你依然天真。”乍听之下是在称赞她,实际上是
一句讽刺的话,古苍铎半倚着床头,嘴角扬着可恶的笑容。
“你到底想说什么?”朱丹毓狠瞪他一眼。他能不能表现出紧张或害怕的模
样来?即使一丁点也好,至少给万家人些微的面子。瞧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的嚣张模样,就让她有股想将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的冲动。
“既然你已被牵扯在内,我不说明对你似乎不太公平,请你洗耳恭听吧!”
念在她资质驽钝的份上,古苍铎好心的把所知的从头到尾对她解说一遍。
听完他的话,朱丹毓愣在原地好半晌,大脑无法消化古苍铎带给她的震撼。
“你是说……姓万的抓我们来,口的在于得到遗产?”她艰涩地道出脑袋瓜
理好的结论。
“没错。”他微颔首。愚子可教也,她不太笨嘛!至少大脑运作还算正常。
“难怪!”朱丹毓单下支着下巴,在室内来回踱步。“我就看那姓万的一脸
中怀好意、奸邪的模样,果真另有目的。太可怕了!”她打个寒颤。
的确,他不是个简单的家伙。喔,忘了提醒你,方才你在众人面前指着他的
鼻子叫骂,他大概已经记在帐上了,出去后,你走在路上要小心点,特别要注
意些横冲直撞、没挂车牌的车辆,以及拿枪扫射的歹徒。“他很坏心的故意将
事情讲得恐怖万分,企图引起恐慌。
“啊!完蛋了!死定了!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来,如果
我没被抓来,就不会指着他的鼻子叫骂。太过分了!”她仰天尖叫一声,如古
苍铎所料,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辟哩啪啦说了一大串,“等等,我骂他什么?
槽!
我全忘记了,怎么办?哇!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她燠恼的爬梳头发,仍
想不出先前说过的话。
古苍铎如看戏般暗自抿唇窃笑,这丫头挺好玩的,随便一、两件小事使足以
让她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戏弄她有趣得紧,总算让他烦躁的心注入一股
活力。
“不管啦!你要负责,你一定要负责;”想不出好法子,干脆将责任推卸给
古苍铎。对!没错!全是他惹出来的,他不收拾烂摊子谁要收拾?
朱丹毓强迫中奖的态度终于让古苍铎爆笑出声,他边笑边用力捶着床垫,天
才!她太大才了。
“笑什么?不许笑!”她那么苦恼,他竟像无事之人拼命嘲笑她,太可恶了!
她双颊鼓起,娇斥一声。
她的斥喝并未带来效果,古苍铎笑得快断气,眼角流出泪水来,肚皮隐隐作
疼。
“不准笑。”朱丹毓被他惹毛了,跳上床坐在他的身上,以花拳绣腿攻击他。
“嘿,住手,你打人很痛耶!”古苍铎扬着笑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哇!本以
为女孩子的力气很小,打人时会拿捏力道,目的在于向人撒娇,没想到她来真
的,真枪实弹打得他好痛。
“废话!不痛的话,我干嘛打你?我吃饱撑着吗?”打人好累的,男人怎么
总爱问些傻问题?他比她家的大猪结实许多,打他好似打在厚实的沙包上,让
她双手又疼又酸。
“是,是。”古苍铎仍然无法控制满腔的笑意,薄唇挂着慵懒的笑容。
“再吃我一脚。”双手虽然被控,对经历过大小不一战役的她仍构不成问题,
她曲膝欲攻击他的下腹时,突地,膝盖处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个东西顶住她的
膝盖。
她狐疑地瞪着古苍铎看,居然发现他出现难得的尴尬表情。奇了,他的身体
顶住她的膝盖有啥不好意思的?莫乖……莫非……
蠢蠢欲动的下半身让古苍铎全身僵硬,脑中响起警铃,他是太久没跟女子燕
好了吗?否则怎会饥不择食地对小排骨起反应?
“啊!”她尖叫一声挣脱古苍铎的箝制,“你不要脸!色猪!色鳖!大色狼!”
了解到顶住她膝盖的是啥东西,她跌坐在地上,双颊绯红,捂住眼睛不敢看
他,生怕会长针眼。
完了!枉费她打算将她的冰清玉洁献给未来的老公,结果全让他破坏光了。
呜……好好的一张白纸就这样染上了污点,不值得啊!她欲哭无泪,在心底
做无声的指控。
古苍铎被她骂得莫名其妙,明明是她自个儿侵犯他,怎能做贼的反叫抓贼?
还将不实的指控加诸在他身上,他可是受害者啊!也因为她的尖叫,使得他
强忍住欲火焚身的苦痛,慢慢平复蠢动的下半身。
“你讲话要凭良心,我哪里不要脸来着?”
“没有吗?你明明……明明用那……‘烂东西’抵住我的膝盖。吐!我的膝
盖被你玷辱啦!”讲到他的重要部位,她霎时降低音量,显得不太好意思,毕
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好意思大刺刺地陈述男人的重要器官。
“什么叫‘烂东西’?这是项很严重的指控,你又没试用过怎能说它烂?”
他的尊严被她恶意扔在地上,古苍铎忍无可忍。这话若是传出去能听吗?不
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很逊呢!说啥他都要她收回污辱过他的话。“还有,你到
底有没有读过书啊?有谁的膝盖能被玷辱的?你当自己是圣女贞德吗?别笑死
人了。你给我听清楚,是你过来玷辱我,从头到尾我都是处于被动的一方。”
开玩笑,她也不先照照镜子,不想想她是太平公主转世,他怎可能对一座飞
机场出手?
“我……我……”他的话令朱丹毓哑口无言。没错,是她自个兄跳到他身上
去拳打脚踢的,可是……可是他不该有反应啊!且那种“烂东西”她才不想试
用呢!不过这话她留在心底不敢道出口,免得古苍铎听了会气不过犯下杀人罪,
让她早一步上西天。
“别你啊我的,知道错的话马上向我道歉。”古苍铎不理会她的困窘,坚持
要她道歉。哼!他的男子气概岂能随意任人糟蹋?
“你……”她手指颤抖地指着他的鼻头,气得说不出话来。岂有此理,明明
吃亏的人是她,为何她还得道歉?这世界还有公理吗?“我不要!”她小脸涨
红,小嘴儿嘟得半天高,双手环胸地侧过脸去,充分表示了绝不屈服的坚定立
场。
“再说一次。”他的口吻严肃得骇人。
“要我说一百次都行,我不要。”面对着他,朱丹毓一字字清晰地道出。
古苍铎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手指头活动着,考虑着是否要掐死她,以防她
到外头散播不实的谣言。
朱丹毓见他目露凶光,机警地往后退沮几步,圆眼谨慎的盯着他的动作,丝
毫不敢有遗漏之处,她静心等待,待他一行动便拔腿跑开。
古苍铎嘴角泛起冷笑,在朱丹毓不解其意而发愣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伸出狼爪,将她拖上床。
“啊!救命啊!杀人啦!‘”她惊骇地大叫,半跪在床上用力挣扎。完了!
她要被掐死了,要不然也会被他扁死。
刺耳的尖叫声惹得古苍铎双眉紧皱到足以夹死蚊子的地步,他思量着要不要
一拳打昏她,让自己的耳朵得以解脱。
“救命啊!我要被杀死了!”她的叫声益发凄厉,活像已遭受人间极大的酷
刑。
吵死人了!古苍铎移动双掌,欲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停止尖叫,但事情却出乎
意料之外,他的手没有搁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反而放置于她的双肩,做了两人
都不敢置信的事——他用力将她揽至怀中,低头吻住吵闹不休、娇艳欲滴的红
唇。
朱丹毓瞪大眼睛,大脑无法思考,任凭他的唇温暖、滋润她的唇……
第六章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但古苍铎的唇始终没有移开过,他甚至
以温润的舌撬开朱丹毓的唇齿,进入与之共卷狂潮,室内的温暖持续高升中。
两人纠缠的眸光愈来愈炽热,也愈来愈激狂,好似交往已久的情侣,熟识到
已重复接吻的动作几百回,毫不陌生、突兀。
热吻持续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朱丹毓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衫,古苍铎这才依
依不舍地松开樱唇。
双唇一分开,朱丹毓饱受震撼,只手捂住胸口急喘。这个吻太惊心动魄,她
的魂高飞至天际不舍下凡尘,她甚至无法思考,双眼所见是他的脸,脑际浮现
的亦是他的人影,鼻闲呼吸的是他的气息。
天老爷!她不曾想过与李孟儒之外的男人接吻。是的,她曾经幻想过接吻是
怎么一回事,饶是想像力再丰富,仍及不上方才那一吻的万分之一。嗯……该
如何去形容它呢?她仅知光以文字是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的。
朱丹毓全身泛含热气,双颊红似火,有些羞怯不敢光明正大地看他,仅以眼
角偷瞄,看他有何反应?令她失望的是,他同平常一样,好像刚刚没发生过任
何事般。她感到有些泄气,唯有地傻傻的自我陶醉太没用了!输入不输阵,她
也要假装不受影响的模样,免得惹他笑话。
强忍下羞怯,她抬头挺胸瞪他,一副“你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马上就扑
过去咬死你”的模样,凶悍得很。
表面上古苍铎毫不受到影响,事实上他心底受到的震撼绝不亚于朱丹毓。他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