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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着。
“没错,他还是同以前一样傻呼呼的,不喜欢与人争名夺利,我瞧他光是掌
管他父亲留下的产业都嫌多了,哪会觑觎不属于他的万家事业?”在所有堂表
兄弟之中,他最放心的人就属屠仲麒那呆子。或许待他事业发展顺利之后,还
可以将屠仲麒的产业骗过来纳为己有,届时放眼台湾谁敢与他争锋?每个人提
到他皆会竖起大拇指,他会是众人皆知的大富豪。
“好小子,想光松懈我们的防备之心。”果真如他所料,屠仲麒非省油的灯。
“爸,你在说什么?”万羽爵的心思较为单纯,只见眼前的短利,猜不透父
亲百折千回的心思。
“你被骗了。”万圣豫瞪了他一眼。假如聪明狡诈的屠仲麒是他的儿子不知
该有多好,他大可将所有事交与屠仲麒处理也不怕出错,可惜屠仲麒是这场争
战中最大的敌人。不过屠仲麒败在经验不如他丰富,他有信心击垮屠仲麒,虽
然过程会辛苦些,可最终的胜利是属于他的。
“被谁骗?万玉章吗?”万羽爵的心思仍绕着万玉章打转。
“我不是跟你说万玉章构不成威胁吗?怎么你满脑子都是他?我指的人是屠
仲麒。”万圣豫恼得想甩儿子一巴掌,看能人能让他的脑子清楚些。
“屠仲麒?”万羽爵声音拔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屠仲麒有骗他吗?何
时骗他?可是他没有任何金钱损失啊!
“别不相信我的话,他故意晃到你面前,声称对死老头的遗产不感兴趣,事
实上愈表现出不感兴趣的人你愈要去注意他,因为他才是你最大的对手,他会
趁你放松戒心时,出其不意咬你一口接一口,待你发觉时,所有东西早被他夺
走,届时你后悔莫及。”万圣豫分析着屠仲麒深沉的性格,像屠仲麒这种人才
是真正的笑里藏刀杀人不眨眼,儿子可能被他卖了还傻傻的向他道谢呢!
万羽爵惊得倒抽一口气。是吗?屠仲麒真如父亲所言是个极可怕的对手吗?
如果是的话,他该如何对付屠仲麒?他完全没个底。
“爸,那我们该怎么办?”他紧张万分地向父亲请教。
“你总算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吧?”
“嗯。”万羽爵用力点头,不愿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要坐上万家掌权者的位
子,坐拥无限的金钱与各种风情的美女。
“放心,我早知晓你不懂得防范他,已派出杀手代为解决。”小小一个屠仲
麒一颗子弹就够了,他就不信屠仲麒会打不死。
“太好了!”万羽爵咧嘴拍胸放心地笑了,幸好他老子的脑筋不差,不然他
被屠仲麒唬了都不晓得。“爸,你真是太聪明了,咱们家有了你,不怕坐不上
龙椅。”他狗腿的拍万圣豫的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饶是万圣豫这类阴险狡诈的小人,面对马屁时亦无法抵
挡其威力,他笑得得意,欣然接受儿子的奉承。
“是了,爸,姓古的开始作画没?”目前他最担心的是拿不到遗产,遗产若
是到手,届时再请人编造死老头的遗嘱,一切便万无一失。
“还没,他还有心情跟女人谈情说爱呢!”在关古苍铎与朱丹毓的客房中,
他特地装了监视器,命人暗地里监视古苍铎的行动。
“啥?怎不要他快点画?”万羽爵心想若古苍铎不从,干脆拿枪逼他就范算
了,古苍铎人在万家地盘上,岂能再嚣张?
“不成。”万圣豫摇头否决他的话。
“为何不成?我不信他不怕脑袋开花,再不然我们以那个女人威胁他啊!”
万羽爵笃信暴力能解决一切问题。
“以我对古苍铎的观察,我不觉得他会是个轻易受制于人之人,若我们一昧
地要胁他,恐怕会引起他的反弹,到时给了我们一幅假画,你说我们是不是得
不偿失?”他要的是古苍铎心甘情愿将画完整呈现出来,而非一幅位置形态故
意错置的画。
“不会吧!他知道我们看过画,怎敢画错交差?”万羽爵自信古苍铎没胆那
样做。
“试问我们看过那幅画几次?一次!就在送给死老头的那一天,后来画让死
老头珍藏起来,还有谁看过?我猜古苍铎亦料得到这一点,所以我不想冒险。”
万圣豫只记得画中有松有柏,其余的皆不复记忆,他可不愿傻呼呼的捧着假
画解保险箱的密码。
“这样我们岂不是只能等到古苍铎高兴作画时,才能得到保险箱中的遗产?”
天!那要等多久?,若占苍铎一辈子不肯画,他岂不是要等到老死?
不,他不要!钱他又花不到,抓古苍铎来有何用?
“别担心,他会画的,你以为他会喜欢受制于我们吗?况且他身边还跟了个
女人,他会想办法让两人脱身,而唯一的办法便是乖乖作画,不会有问题的。”
万圣豫看准了古苍铎喜好自由的个性,不怕他不画。
“喔!那我就放心了。”万羽爵安心的吁口气。
“你派人去请他们到餐厅用餐,我要探探古苍铎的口风。”当然,他也想尽
快得到“松柏长青”图,这样才不会夜长梦多。
“好。”万羽爵领命退下。
万圣豫独自留在书房内,布满皱纹的手指抚向肥厚的双下巴。哈!他又向遗
产迈了一大步,很快的遗产全都会是他的了。
朱丹毓带着红肿的双眼和浑沌的大脑,与一脸吊儿郎当的古苍铎下楼到餐厅
用餐,尽管肚皮正在闹空城计,但思及要面对如狼似虎的万圣豫,她不以为自
己吃得下饭。宴无好宴,或许万圣豫会在饭莱中下毒也说不定,可惜她身上没
有银制品,否则即可效法古人以银针试毒了。
她万般惋惜自己没有先见之明,暗自立誓从今以后出门一定要随身携带银制
品。
在打手奉命带他们下楼用餐之时,古苍铎即猜测出万圣豫已捺不住性子,欲
向他打探何时作画。目前他尚未画出画来,有自信万圣豫不敢对他们不利,所
以等会儿有大餐可吃,他当然义不容辞,得好好吃上一顿。
至于万圣豫要的答案,他亦不会令万圣豫失望。噙着轻松的笑容,古苍铎面
对坐在主位等侯他们的万圣豫。
“你们来了,请坐。”万圣豫笑容满面地迎接他们。
父亲善意的表现,使得万羽爵忘却先前与古苍铎的过节,亦扬着略显僵硬的
笑容。目前凡事以夺得遗产为重,不宜与古苍铎再起冲突,唯有按捺下满腔怒
火,待日后再寻机会报仇。
“欢迎你们。”古苍铎是他们通往财库的道路,万羽爵竭诚欢迎他。
朱丹毓没见过万羽爵,光以外表椎断便可知晓万圣豫与万羽爵俩是父子,同
样是一副贪婪的表情,一样的坏。她神情戒备地瞪着万家父子,有着随时逃命
的准备。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古苍铎领着朱丹毓坐在中间地带。
可容纳二十余人的长桌仅坐四人,更显得冷清与空荡。也许万圣豫故意藉此
显示他财力雄厚、唯我独尊、不易让人亲近的特色,所以舍小餐桌就长桌,给
他们来个下马威。
很快的,女仆送上餐前酒与沙拉。
朱丹毓眼儿瞪得如铜铃般大,连碰都不碰餐点一下,深怕连同碗盘、杯缘皆
被下了毒。
古苍铎倒没想那么多,与万家父子开开心心地喝下餐前酒。
朱丹毓见状,小手立即伸至桌下捶了古苍铎的大腿一记,待古苍铎抬眼看她
时,她又拼命眨眼来暗示古苍铎别吃万家的食物,无奈她的暗示真如朱彦驹所
言,似眼睛长了异物,教人有看没有懂。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古苍铎一脸茫然地问。误以为她还在为方才哭太
久或是头撞到地面引来食欲不振。
啊!她怎又遇上了笨蛋?明明暗示得非常清楚,连三岁小娃儿都看得懂,怎
他就不明白?是他智商不足吗?朱丹毓在心底哀号,哀怨的瞪古苍铎一眼,气
愤他的迟钝。
古苍铎再见她意有所指的以眼神瞄瞄餐桌上的沙拉,终于恍然大悟,了解她
的忧心为何,蓦地想大笑出声。他非常有自知之明,明了朱丹毓会对他丁警绝
非是关心他,而是怕他不小心被毒死了,就没人带她离开万家了,为了自身的
利益着想,她当然会告知他有关她的担忧。
万家父子亦对朱丹毓的异样起了疑惑,极有默契地互着一眼,立刻了然于心。
古苍铎摇摇头,拿起刀叉对着女仆刚送上来的牛排轻划,当着朱丹毓的面吃
下鲜嫩多汁的牛肉。
朱丹毓快破他气疯了,他是存心当饱死鬼是不?
“朱小姐,怎么这些菜皆不舍你的胃口吗?你想吃什么不妨直接开出莱单来,
我要厨房另做上一份。”万圣豫明知故问。
“是啊,朱小姐,你该不会不吃牛肉吧?”万羽爵加入父亲的阵营问道。
古苍铎则采取见死不救的态度,亦和他们同样地看着朱丹毓,等她给个不吃
饭的好理由。
“我……没有啊,这菜很好,真的很好……”她瞪着香味四溢、热腾腾的牛
排,再以眼角偷瞄古苍铎已经吃了一半的牛排。吃了那么多,他并无异样出现,
是毒性还没发作吗?朱丹毓暗自纳闷。
肚子饿得咕噜咕噜作响,双手轻按在早已饿扁的肚子上,心底挣扎着要吃与
否,究竟她要选择饿死还是被毒死?
再望向在场的三位男士,他们还在等她的回答呢!吃或不吃这个问题不断在
她脑际回转。算了,不管了,肚皮比较重要,反正古苍铎尚未口吐白沫、倒地
不起,应该可以吃。
“我是想等所有菜都上来以后再吃。”像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当着大家的
面,她切了块肉放进口中咀嚼。
嗯,好吃!万圣豫太会享受了,难怪会养出如此庞大的吨位。
非常阿Q 的以味蕾测试其中有无毒物以逃避对死亡的恐惧,既然放进嘴中味
道无异,即可证明未遭下毒,她放心的大口大口的吃,存心想多吃些